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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147部分阅读

    一个趔趄,几乎栽倒水里。幸亏他老人家会功夫,转体俯身——————想象不出来的,可以参考太极拳的蛇身下式——————跟着几乎是一跃上岸。

    到了我大爷爷家,(就是我爷爷的亲哥哥)大爷也几乎吓了一跳。我爷爷也简单一说。大爷爷叫大奶奶赶快去炒鸡蛋,拿酒。我姑累得不行了,再说那么晚再叫人家生火也不合适,她就说不吃了。我爷爷反倒叫她:“你进屋睡觉去吧。”他们老哥俩喝上了。

    直到我爷爷去世后,我们回老家上坟,我大奶奶(那时候我大爷爷也去世了)才说起:我爷爷告诉大爷爷,那天晚上他一下坐在船上,就看见有一只灰白的手扒着船帮。上岸那一趔趄,也是被那手拉住了脚踝。好在我爷爷从小生在水边,知道怎么办。咬破中指,回头把血点在那手上才脱了身。到了我大爷爷家,他们几个长辈都看见了我爷爷脚踝上乌青的手印。

    其实那天,直到看见那盏红灯之前他们一直在原地转悠。后来我爷爷说起,总说那盏红灯,是我奶奶来保佑他们的。

    他们转圈的那个地方,其实是乡里都知道的一个险地,白天也少有人去。我爷爷自然也知道,不过他出名的胆子大,为了赶时间也就冒了这么一回险。这还是晚年他喝大了的时候自己说的。当时估计是没好意思提。:-d

    第六卷 :小弟新书《我是倪大晔》求支持 1129 借火

    这是表姐讲的,她舍友的故事。

    男人和女人谁胆子更大。我的回答是:女人。

    尤其在谈恋爱的时候,哪恐怖她们往哪溜达。这位舍友姐姐也不例外。

    他们大学在市郊,外面有一座小林子。舍友和男朋友经常去那溜达。有一次他们正溜得好,远处走来一个男人。中等身材,低着头。走到他们面前,对她男朋友说:“兄弟,借个火。”她男朋友随口回答:“对不起,我不抽烟。”那个男人一笑,拍了他男朋友一下就走过去。

    第二天,她男朋友暴卒。

    学校里都传,那个男人借的是:人活命必须的阳火。

    第六卷 :小弟新书《我是倪大晔》求支持 1130 吊死鬼

    这是老爷子讲的。他也是听他堂兄复述的。

    那时候山东人民正在遭受灾难,什么灾难呢?张宗昌督鲁。这人是个大军阀,无恶不作,人称狗肉将军。他有三不知,其中一不知,就是不知道姨太太有多少。督办如此,手下兵丁的纪律好得了吗。

    老爷子的表兄的一个朋友,当时给城郊结合部的一个大户人家看宅子(其家的人都不在本地,雇一个人看着房子,是为看宅子)。那天傍晚,忽然跑进家个妇女。把他吓了一跳,妇女向他求救,说有兵追她。这事太多了。朋友把这个妇女安顿在柴房。柴房柴草几乎堆到房顶,朋友以为很安全了。

    刚安顿好,兵们就到了。骂骂咧咧的叫他交出妇女。他说没人来啊。兵们不信,到处搜。朋友上前阻止,被兵们几下打倒在地,跟着给绑上了。兵们搜来搜去搜到柴房,朋友心说坏了。不料兵们进去转了一圈出来,骂着踹了他几脚,扬长而去。他慢慢磨开绳子,进去一看,原来妇女听见他被绑上,自知不免。在柴房上了吊。

    朋友挺过意不去买了领破席,叫了几个穷哥们,把妇女葬在乱葬岗了。

    过了几个月,当地闹起了瘟疫。死了不少人。朋友给人看着房子走不了,原以为就是等死了。没想到自己一直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瘟疫过去,就是前面说的,老爷子会治鬼的那个伯父进城,顺便住在他这,一进屋就说有鬼气。朋友不信说大伯,我这绝对没有鬼。你看死了多少人,就我平安,有鬼不先把我带走了。伯父说嗯,有点奇怪。

    晚上伯父布了个阵,俩人看着。一会门外飘来个东西,正要进门。不知道哪又飘出来一个。后来这个对门外那个说:这是我要找的替身。那个就飘走了。伯父跳出来催动阵法,后来那个东西一下子被困住了。他老人家正要下手,朋友给拦住了:是那个上吊的妇女。吊死鬼赶紧说:自己横死,投不了胎,只能在宅子里游荡。瘟疫起来,好多鬼要来找替身,她为了报恩,就告诉那些鬼魂,朋友是自己看上的替身。新鬼不敢和她争,朋友也才平安无事。

    伯父认为她知恩图报,给她算了个时辰方位,告诉她那个时候可以去抢着投胎,来生做个小贵人呢。吊死鬼大喜,行个礼去了。

    第六卷 :小弟新书《我是倪大晔》求支持 1131 眼睛

    每当回到家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偷窥,即使拉上窗帘也并不觉得安心,我家跟前面那栋楼间隔着一个球场,想要用望远镜偷窥也是不可能的。

    一个人在家我总是习惯性的将窗帘紧闭,隐私可是很重要的,最近心脏也总是有些难受,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难道是太累了。

    后来被偷窥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心脏也越来越难受,我以为是这种被偷窥感觉的压迫感导致心脏难受。

    有一天我的心脏不堪重负的绞痛了起来,我颤抖的跪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脸憋得酱紫,汗水大滴大滴的滑落,渐渐视线模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医院醒了过来,身边坐着很久没见的妈妈,她正一脸焦虑的看着我,要不是她那天凑巧过来我估计就死在家中了。

    关于我的病情,母亲一脸难色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后来还是医生来给我看了拍的片子,心脏的位置有一个东西,那个东西似乎是有生命的。

    后来做了手术,医生在手术的时候骇了一跳,心脏处竟然生出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血淋淋的,后面生出许多毛细血管深深的插入我的心脏。

    我家对面的那栋楼里,正有一个人,表情惊慌的趴在窗台上往医院这个方向看,那个人没有眼睛。

    第六卷 :小弟新书《我是倪大晔》求支持 1132 楼道

    送了这么久的快递,这个地方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找寻了好久终于看到了他要送快递的地方。

    是一栋旧楼,楼的颜色陈旧,还有长久被雨水冲刷的斑驳,一些快要脱落的墙皮随风摇摆,摇摇欲坠。看着让人很不舒服,想伸手去把它揪下来。

    楼道里有股霉味,阴暗潮湿,他想快点送完从这个地方离开。楼上下来一个人带着快递的帽子,声音很轻,应该说他根本听不到有脚步声。那人低着头,从帽子上看得出来他跟自己同一个公司。正要打招呼,手竟然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他依然低着头下着楼。

    他吃了一惊,站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楼上又陆陆续续走下来许多人,都是快递员,不同公司的,有的胸口撕裂,有的脖子处往外喷着血,有的像被腰斩一半,只连着一点儿肉,大家都面露或痛苦,或惊惧的表情。

    这些人从楼上下来,他一个踉跄跌坐在楼梯上,那些人没有看他径直的下楼去了,最后一个出现的人,手上握着把刀,目露寒光,刀上的血还没有干。

    最后那把刀深深的插入他的腹中,他挣扎了一会儿,断气儿了。

    后来一个新的快递来到这里,看见一个人戴着快递的帽子腹部流着血缓缓的向下走着。

    第六卷 :小弟新书《我是倪大晔》求支持 1133 涂鸦

    这是一套漂亮而又神秘的房子,漂亮是因为墙壁上全是涂鸦大师的作品,神秘是因为这里已经有数不清的人失踪了,更传说涂鸦的那位大师也在绘制完墙壁不久后失踪了。

    他被派来写关于这套房子的报道,他们报刊总是报道些奇怪的东西,因此他也被派去许多地方调查然后把那些故事写出来。

    他去过许多传说神秘惊悚的鬼屋,最后都是骗人的,一个又一个谎言,他觉得无聊极了,但是这是工作他必须得去。这次他又极不情愿的背上相机,拿上资料出发了,房子的钥匙早就为他准备好,就等他带回来的报道了。

    房子位于繁华地段,楼里都住着极为普通的住户,他想这又是一篇无聊的报道。不紧不慢的来到那套传说中神秘的房子门口,从大门看起来平淡无奇,他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满墙的涂鸦倒是让他吃了一惊,虽说之前有材料说墙上有很多涂鸦,但他没想到能有这么密集,就像壁画一般,这几面墙似乎再讲一个故事,不愧是涂鸦画家的作品,画得精细美丽,而且还有些许诡异,里面有很多阴暗的东西和地方,还有许多缠绕的古怪植物。

    他忍不住拍了许多照片,这么密集压抑的涂鸦,最后住在里面的人跟涂鸦的人该不会是精神压抑出问题而自杀了吧。

    他决定在这儿住一晚,来感受一下。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他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些涂鸦,跟它凌乱的表达的故事,这些故事没头没尾并不连贯,不知道表达了什么,他忽然觉得也许破解了这些,就真相大白了,这次工作比以前那些有意思多了。

    想着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打开灯从门口开始一点儿一点看着那些画,并用手轻轻抚摸着,似乎这些都是有生命的一般,再后来他完全沉浸其中,脚步急促而踉跄,神志也有些恍惚起来。

    他累了随便靠在一面墙上,那面墙上画着许多缠绕的古怪植物,它们缠绕在一起,包裹着一颗花苞。就在他靠上去没一会儿,那些墙上的藤蔓都活了过来,它们缓慢的不易察觉的缠绕在他的身上,继而将他拉了进去,他来不及疾呼,就被中间那颗忽然张开的花苞裹了进去,继而一切又恢复正常。

    自此他再也没有在报社出现过。

    第六卷 :小弟新书《我是倪大晔》求支持 1134 酒

    他是一个很宅的人,上班这么多年很少跟同事出去玩,也从不应酬,一直平平稳稳的工作着。

    那一天他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辆红色奔驰开得飞快,在路上蛇行,然后它狠狠的冲向一辆停在路边的卡车上,车头整个扭曲变形,顶部也被刮蹭掉一大片,他吓坏了赶忙报了警。

    交警抵达现场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据说是酒驾,他心情沉重,他似乎在那人被抬出来后看见有个透明的东西飘了出来,他不确定,心有余悸的离开了。

    事后新闻报道了这起车祸,车主自己开了间小公司,算是有点儿钱,但那子说他肝不好平时极少饮酒。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在酒吧喝了很多。

    他对此不以为然,那些人平时要应酬,喝酒是必须的,他觉得那个女人惺惺作态,便关了电视,躺在床上。

    晚上他只觉眼皮越来越沉,继而呼呼大睡起来,起来之后,他觉得喉咙干涸,想找些东西来喝,喝了许多水也没能消除那种馋却干渴的感觉。

    他知道他需要什么,他去小区外面买了几瓶酒,迫不及待的在路边打开狂饮了起来,一瓶又一瓶,直到视线模糊,走路歪歪扭扭,踉跄而行,后来在不觉中他冲到马路中间,一辆疾行的车没能刹车撞在他身上,他的身体像被踢出的皮球一般,高高飞起,继而狠狠的砸在地上,嘴角渗出些许血迹。

    他断气了,这时从他身体里走出一个摇晃的身影,那是酒鬼,他又要去找下一个人来解他的酒瘾了。

    第六卷 :小弟新书《我是倪大晔》求支持 1135 面具

    自出生以来,这里的人都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这些面具的类型都是政府规定好的,由家长来抽签决定属于自己孩子的那个面具。

    梅子阿姨很不幸,她抽到一个失败者的面具,她黯然神伤却也只能接受,她知道这个面具代表着什么,这个面具将跟随她的孩子直至工作,那时他们又一次自己选择的机会。

    在此之前她的孩子只能是学习最差的,表现最不好的,受人欺负的失败者。

    给他戴上面具的时候,他还在欢笑着,他并不知道他将面临什么,这将陪伴他许多年,如果下次运气还不好,梅子阿姨不敢想。他们的社会分工早已被订好,这都是命运的安排,不能违抗。

    梅子阿姨的孩子逐渐长大了,在学校里处处受气,老师也不能站在他这一边,因为失败者是他的职责,他必须扮演好这个角色,默默承受。

    每当看到孩子回来满脸是伤,梅子阿姨都很心疼,但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是他上高中后的一天,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可以做好的题,可以获得的奖励却总是差一点,他懊恼,那些优秀者肆意的对他挖苦讥笑,那些强者经常欺负殴打他,他受够了,他回去跟母亲倾诉。

    梅子阿姨痛苦的告诉了他面具的事情,他惊讶极了,他的人生竟然被这个东西牢牢抓住不能改变。

    他愤怒了,他不想让别人操控他的人生,那一晚他偷偷的用刀,将早已与脸融合为一体的面具割裂,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延伸至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血流了下来,他昏迷了。

    后来他以自己的面孔出现在学校里,他努力获得他想得到的一切,但是大家都不喜欢他,没人愿意理他,因为他破坏了游戏规则,成了异类。

    曾一心想要把握自己命运而拼命努力的他迷失了,他不知怎样才是对,是否该坚持自己。

    这样在孤独,被排挤,不被理解,大家冷漠的眼光中过了几年之后,又到了再一次选择自己面具的时候,他犹豫了。要不要为了信念坚持下去。

    若干年后,在一个大型企业里,一位领导者站在前面在讲话,那个人就是他,他带着面具。

    第六卷 :小弟新书《我是倪大晔》求支持 1137 溺水

    天空一片凝重的黑色,只有黑漆漆的湖水微微的泛着些许光亮,这是一个望不到边际的湖,他独自一人泛舟于上,船随着水激烈的摆动着,他觉得自己要坠入深渊,一下惊醒,汗湿一身。

    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就总爱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每天晚上他都睡不好,总是在梦里经历着另一个世界,感受着另一种生活,有时喜悦,有时伤心,有时紧张,有时恐惧。

    当他害怕的时候妈妈总是轻声哄着他再睡,并告诉他这只不过是场梦。很多时候那些梦太真实,让他分不清是真是假。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着,他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有着自己的工作,压力很大,即使工作的再累他也依然睡不好,会做梦。

    那一晚他闭上眼睛之后很快又进入另一个世界,同样黑漆漆的湖水,同样泛舟之上,船在摇晃,他怎么也醒不过来,湖水就像一只黑色的大手一般,一叶小舟只不过是它股掌上的小玩物。不一会儿船就翻了,他落入水中,拼命挣扎,手使劲抓住船缘,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这时水中有一只冰凉的手触碰到他的小腿。

    他下意识的向黑漆漆的水中看去,按理应该什么都看不见的水里出现一张煞白的脸,白色的脸孔上附着一张与之不符的鲜红嘴唇,那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抓住他腿的手同样惨白,他扑腾着,想摆脱他,却被抓的更紧。

    最后他被拖入水中,大量的水涌入他的肺部,刺痛感来得如此真实,没一会儿他便不再挣扎,被拖入湖底。

    第二天床上躺着一具白的发胀的尸体,小腿处有被手抓过的淤青。

    第六卷 :小弟新书《我是倪大晔》求支持 1136 木匣子

    那一天他收到一个木匣子,木匣子雕刻精致,他用手轻抚着它,那些雕在上面的图案跟符号就像有生命一般温润而有质感,他激动极了。

    这个木匣子曾出现在一个拍卖会上,被拍出了很高的价格,它对人似乎有种独特的吸引力,大家莫名的都想得到它。最后它落入一位富商手中,那位富商就是他的父亲,前不久他父亲去世了,这东西就到了他的手中。

    他想知道这个木匣子究竟有什么魔力,另这么多人都愿意出高价买它。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木匣子,再打开的一刹那,他双眼放空,直愣愣的盯着木匣子上方。

    在他面前出现了许多狰狞的恶鬼,他们就像潮水般涌出,在他面前上演着自残,或互相残杀的戏码,有时候他能感觉到那些温热的血液飞溅到他脸上,有时候那些家伙的修长干枯的手指几乎穿过他的眼睛,他惊呆了,没想到这个匣子里装着如此可怖的东西。

    他表情扭曲,身体渐渐的透明,后来他也成为了这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