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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驾到之美男滚开第3部分阅读

    不懂!团结友爱啊懂不懂!你丫的混蛋啊懂不懂!······”木倾颜转眼化身为小马哥,对着落离殇就是一顿咆哮。

    落离殇只觉得头昏眼花,耳边轰鸣,每一次想要提气就被那剧烈的晃动给打乱,这样几次下去,他干脆直接放弃求饶:“错···错了···”

    “败类啊你!”

    放···放手!

    “我晃死你丫的!”

    “······”

    这夜祭璃月沐浴后因为睡不着,便一个人出来走走,谁知正好碰到在湖边吹完笛子准备回去的江秋影,二人平时关系还算是不错,便结伴而行,刚走到拱桥边上,就看见惊恐的一幕。

    只见木倾颜一袭藕荷色的睡袍,黑发凌乱、满身泥污的立在拱桥上,双眼猩红,面目狰狞,宽大的袍子和一头长发被夜风吹得凌乱无比,宛若女鬼降临。而她的手中,一名辨不出性别的人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做着前后摇晃运动,借着月光,他们勉强在黑发乱舞中看清楚了那人的脸——雪白的容颜,双眼紧闭,生不如死的神情,鸟巢一般的头发,正是落离殇无疑。

    二人见到这幕均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看见木倾颜大手突然一甩,然后落离殇就像是一个布袋一般“噗通”一声落入了桥下的湖水中。

    “!”

    掉······掉下去了?

    木倾颜趴在栏杆上,看着那一圈圈散开的水花和涟漪,表情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于是身子比大脑先一步反应,抬腿就要跑。可刚蹦踏没两步,衣领就被人给抓住。

    “想跑?没这么容易!”看着在他的手中拼命地蹼蹬两只脚丫的木倾颜,祭璃月心情大好的勾起唇角。

    木倾颜怔怔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祭璃月和江秋影,呆愣了两秒,才爆吼出声:“靠!你们什么时候出现的!”

    “有一会子了!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跑!”好不容易可以看到女人吃亏,他怎么会错过?

    “你混蛋!快放手!不然就来不——”

    “砰——!”破水声传入耳中。

    “咚——!”某人沉重的落地。

    “吧嗒吧嗒——”这是水滴在地上和木倾颜汗如雨下的声音。

    “木—倾—颜—!”披头散发,浑身湿漉漉的落离殇亮着一双渗人的紫眸,如同索命的水鬼一般突然朝木倾颜袭来。而木倾颜危机之下也不知哪来的爆发力,手腕向后抓住祭璃月的胳膊,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然后一个转身跳到他的背后,然后抬腿一脚就朝祭璃月的屁股踹去。

    这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江秋影看着“砰”的一声撞在一起,然后一个唇印在另一个脖子上,一个牙磕在另一个脸上的两个男人,嘴角狠狠一抽。又看着二人一边被撞的头昏眼花挣扎着要起来,另一边某个不怕死的小女人再次抬起她的脚凌空一踢,两个大男人就如同绳索一般相交缠的从栏杆上翻了过去,终于忍不住两眼一瞪,双手紧握,接着——

    “嘎嘣——”

    玉体脆裂的声音清脆入耳。

    江秋影和木倾颜同时一愣,随后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只见一直被江秋影拿在手中的宝贝翡翠玉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龟裂着,就在木倾颜纳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就看见那玉笛化成碎片一般落了一地。

    然后······

    她突然觉得更冷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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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no16 你也配?

    百里晟轩一袭白袍端坐在上方,看着立在屋中央惴惴不安的木倾颜,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皇上,不准备解释一下?”瞥了眼那地上的皇榜,百里晟轩心底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窜了出来。

    “解······解释什么?”木倾颜死鸭子嘴硬,明知道现在她已经被逼到悬崖边,除了坦白从宽老实招供才能获个全尸,可是她还是顶着头皮吐出了这句话。

    因为在座的几个人没一个傻子!她要是真的这么容易招了,他们反而不会相信。所以,只有死磨硬抗,最后表现出她‘不得不’吐出来的时候,他们才会产生五分信。

    要问为何不是全部?

    呵呵,还是那句话,他们不是傻子!

    这五分信还须要加上木倾颜十分的卖力表演才能获得,否则······啧啧,一分都不到啊!

    同床还都异梦,更何况她这种还没摸过床的?而且这几人看似面上关系挺好,可是实际上呢?谁还不是掖着藏着?

    一个明明武艺高强却偏偏寄予她的篱下。

    一个是昔日的战王却偏偏抛弃尊严与权力成了她的男宠。

    一个看似温润如玉没有一点伤害,可真没有伤害的人又怎么会在那皇室里获得一处方安?

    还有那个用火爆的脾气来伪装自己的祭璃月和宛若世外谪仙的司雪衣。

    外人只道她木倾颜踩了狗屎运,一副丑颜却占据天下美色,却不知夜深人静之时她默默留下的眼泪。

    这不仅是一群美男,还是一群狼啊!

    所以,和狼处事能不耍点心眼?

    要不然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想起那日落离殇在神志几乎丧失的情况下还能破水而出迅速恢复神智,木倾颜心底的恐惧就更多一分。这不是二十一世纪,要是她的敌人真的都是这样的身手,就算她的武艺在高超也是一掌就挂的节奏啊!

    想她言陌雪叱诧黑道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力不从心。完全陌生的环境、人群;不可预知的未来和强大对手。

    没错,是挺刺激!

    可关键是她要先有享受刺激的资本!

    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她在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肥肉!所以,在这之前,她只有装怂、装傻、不断升级自己的脸皮,然后在别人要蹬鼻子上脸的时候释放点小威压,不然她还真就被欺负过去?

    做梦!

    可是这条路在这群狼面前行不通啊。那些人会顾及她的皇帝身份,可是他们不会,逼急了他们还真的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所以——

    妹纸在心底默默流泪。

    ——在没有把握之前,她除了装怂就只有装怂啊!

    看着蹲在地上继续做乖宝宝的模样的木倾颜,百里晟轩冷笑一声,眼底的冷意不消反增。

    “木倾颜,本王没有耐性陪你耗!”逼急了他就直接一剑杀了她!这个念头早就在他看到皇榜的那一刻就产生了!

    蹲在地上的身子一颤,但很快又镇定自若的画着圈圈。她装怂,但不是真怂。没点真本事她怎么能坐亚洲黑道的第一把椅?虽然他刚才的话确实让她心中一惊,但是她还是压下那恐惧。因为她知道,他们虽然都很想杀了她,但是却又不会杀了她,至少,在他们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之前,她的命,是安全的。想通了这点,木倾颜的胆子也大了些,仰起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上面那个又杀机侧漏的男子,歪了歪脑袋:“你说什么?朕听不懂。”

    “唰——”

    宝剑出鞘,银光乍现,冰冷的剑锋贴着她细嫩的脖颈,木倾颜紧咬着嘴唇,绿豆般的小眼渐渐浮出丝丝的雾气。但百里晟轩却丝毫不为之动容,声音如同冰山上常年呼啸的寒风,一声又一声,刮得木倾颜一颗心千疮百孔:“说!别逼我杀了你!”

    寒气顺着脖颈传入体内五脏六腑,又迅速从四肢蔓延开来。眼睛的余光撇到从自始自终都坐在一旁纹丝不动的三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冰冷,一颗心,似乎不会跳动一般。

    她知道他们都心有所图,可是她还是天真的幻想他们这些年来心底对她还是有一丝的温暖。

    她以为祭璃月只是嘴巴毒了点,虽然从第一次见面就嚷着“丑女人你怎么还不去死”,但是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否则不会和自己斗嘴吵闹。可是她错了,在她看到他眼底浮现出的丝丝快意和微微勾起的唇角的时候,她才知道,他真的想让她死。

    她以为落离殇是所有人中对她最好的,他会不在意她的容貌,逗她玩,把她当做朋友。可是如今他却凤眼微挑,兴趣盎然的看着那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剑,脸上除了丝丝趣味就是少许的期待,没有分毫的紧张与担忧,如同一个单纯的孩子,期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

    她知道江秋影看似有情却最无情,但是她却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不满。他究竟不满什么?如果他不满,他为何不来救她?可是他没有,他只是淡漠的坐在那里,如山间风,水中月,温柔淡定,不言一语。木倾颜相信,如果她真的死在这里,他也不会有一丝心痛,顶多会皱皱眉头,就如刚才那一丝不满一般。那是一个长久扮演多情之人下意识的柔情动作,只关乎习惯,不在乎风月。

    至于她眼前的人,三日前的悲凉还在心底环绕,他的高贵、他的威严,会让他不惜费去更大的精力只为了把这剑架在她的脖子之上。

    缓缓的站起身,娇嫩的肌肤摩擦冒着寒气的利刃,鲜红的液体顺着脖颈的弧度滴落在衣襟上,绽放出朵朵妖娆至极的红花。

    他们不会杀她,但是不代表他们不能杀她。

    就如同此时她磨光了眼前之人的耐性,他就会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血染衣襟,眸光如雾。

    心里的疼痛如圈圈散开的涟漪,一点一点侵蚀她已经冰寒的心脏,到最后,整颗心都疼得如同生煎火烤一般。木倾颜缓缓抬起眸子,一双眼睛幽深如古潭,看着眼前霸气如君王的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想找云陌尘。”

    百里晟轩眸光一闪,但是手上的剑依旧没有松开,扫了眼旁边的三人,冷声道:“继续。”

    “我听闻云陌尘医术高超,可······可以让人容颜再生。”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座的四个人,红唇紧咬,眼底闪过一丝绝望的光芒,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双眼一闭说道“原因是······我···我想让你们多看我一眼!”到最后,已经是叫出声来。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极了。过了一会儿,不知是谁先笑出声,然后木倾颜就感到架在她脖子上的剑被收了回去。

    小心翼翼的睁开眸子,百里晟轩依旧是器宇轩昂的站在她的面前,只不过他脸上的冷冽已经被鄙夷所替代。目光清冷没有一丝温度,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冷冷的吐出三个字——

    “你也配。”

    ------题外话------

    这两章有点小虐,不过是情节发展需要。

    虽然是提前打了预防针,但是······我还是顶着锅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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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no17 究竟做错了什么?

    所谓的以假乱真,就是说讲话需要七分假三分真,方能让听话的人打消心里八分的疑虑。而剩下的两分,则需要讲话人十分卖力的表演,虽不求让闻者闻声落泪,见者伤心,但是最起码也要声情并茂,口吐珠玑。特别是面对这一群不是虎狼胜似虎狼的男人,更要掏心掏肺,感情真挚。

    尽管生命就在一线间,但是妹纸还是表现出了非一般的表演天赋。水雾雾的眸子,不时闪过的羞涩,绝望的呐喊,苍白的面容,再配上衣襟上朵朵妖娆的血红,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奥斯卡影后也不过如此!

    看着面前的大黑神收剑而去,木倾颜在心底高呼的同时那疼痛也愈演愈烈。

    明明是演戏,可为什么她心里这么难受呢?

    这男的说话,未免也太狠了吧!

    什么叫做‘你也配’?

    (‵′)靠!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女皇!白富美中也占了两样的!

    木倾颜低着头看着脚尖,心里的不满嗖嗖往上升,嘴角却唰唰往下掉。一种她无法控制的悲伤迅速在胸腔蔓延,沉甸甸的,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这时候她怎么会示弱?头一仰,下巴一抬,盯着面前的几个男人双手一掐腰:“什么配不配?不要忘了!你们现在可是我的男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在这里说她不配,不是也在变相的窝囊他们自己么?

    “呵呵。”百里晟轩还未说话,一旁的落离殇却先笑了起来。妖魅的紫眸微微一挑,星星闪闪中闪烁着的不再是玩弄和邪魅,而是丝丝的怜悯和毫不掩饰的鄙夷。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呆呆看着他的木倾颜,一边摇着头一边轻叹了口气:“哎,一直以为你只是有些迷糊,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说完,又是一声长。

    木倾颜小身板骨一震,还未开口,祭璃月讥讽的声音又再次传来:“丑女人,我还以为这两天变聪明了,原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呆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哼!”

    最后那一声冷哼,可谓是集不屑、厌恶、鄙夷于一身,如同一只升级版的巨箭呼啸着朝她射来,让她颤抖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呼啸而出。

    “可是······你们确实是我的人了啊。”模糊中,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那话语中的悲凉,绝望,伤痛,如一记重拳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

    这······这是······

    “你以为我们真愿意嫁给你这个丑女人?”

    “我喜欢迷糊的玩具,但是不喜欢白痴的玩具。”

    祭璃月和落离殇一句接着一句,说出的话如毒蛇一般一点点吞噬她的肝脏,江秋影依旧是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但是眼底的温柔早就被凉薄所取代。百里晟轩自始自终没有说话,只是微扬着下巴,邪佞着一双泛金的眸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流露出一种名之为“不自量力”的流光。

    见木倾颜如一根木桩一般杵在那里,祭璃月冷颜一笑,发出了最后一击:“你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变得貌美倾城我们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百里晟轩也赞同的点点头:“云陌尘为人高洁,绝对不会为你这种龌龊j诈之人医治!”

    “可怜你白费了这么多的心机,到头来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祭璃月轻哼一声,厌恶的挪开视线。

    “心机?”落离殇玩弄长发的手一顿,想起那日他发病时那伸到他嘴边的手,被戏弄的感觉让他心里一阵反感,眸光一暗,冷冷吐出两个字:“恶心。”

    恶心?

    木倾颜呆呆的看着落离殇,见他眼底的冰寒如同那千年的极地,呼啸着狂风暴雪,携带着冰霜朝她扑面而来。无尽的悲伤与疼痛终于冲破她心底苦苦严守最后一丝防线,一直以来支撑着她的信念终于倒塌,胸腔里那呼啸着的压抑也在瞬间喷涌而出。

    “噗——!”

    乌黑的血迹如盛开的曼陀罗花在大红的地毯上妖娆绽放。木倾颜捂着胸口如失去依靠的浮萍跌落在地,残余的血迹顺着她的嘴角滑下,盯着地上的污血如失去灵魂的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直到空气里弥漫着的浓重血腥气将她唤醒,这才用袖子抹了把嘴角的鲜红,勾出一抹自嘲的弧度:“啊咧咧,一直听说有些话会让人听了吐血,朕还一直不信,可如今算是真的长见识了。”

    颤巍巍的站起身,看着面前皆是惊愕模样盯着她的四个男人,木倾颜凄婉一笑:“朕还有奏折没批完,就先回去了。你们不用送了。”说完,挥了挥手,脚步虚浮的离开四人的视线。

    此时已是夕阳斜照,晚霞像火焰一般地燃烧,遮掩了半个天空。木倾颜如一只断了线的木偶,头发散乱,面色惨白,一身血污,步伐踉跄的走进鲜红色的斜阳里。脖子上的伤痕已不在留血,结成鲜红恐怖的血痂,但随着伤口的扯动,不时渗出鲜红的血珠,在这血色夕阳中,带着分嗜血的狰狞。

    太阳一点点的下落,周围的空气也越爱越冷。压下不断涌上来的腥甜,纤弱的身子颤抖的如同风中孱弱的雏菊。

    胸口沉甸甸的,每一次呼吸都给五脏六腑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浑身虚软无力,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两世处人,她还从没这般狼狈过。

    这群没心没肺的狼。

    咬着牙,拖着步子一点一点的朝阁外移动。方走到拱桥边,就看见薄暮残阳下,湖上寒烟中,一抹雪白无痕的身影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