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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预言师第60部分阅读

    。不过也不是有预谋的,是山峰那帮人搞的,我也就是借此机会清理一下内部人员,同时也看看外面到底有多少落井下石的人,你看,我入狱才一个月,里里外外冒头了多少势力?不是我说,那些墙头草真没出息,别人随便威逼利诱一下就扛不住反水了,既然如此不坚定,当初又何必花大心思进恒远,难道他们不知道,想获得大的成功必须先有一颗坚若磐石的心吗。

    陈决抽着周总的雪茄,点头道,你说的是有道理,但很多时候人是无法与世道抗争的,像我这样孤家寡人一个,没老婆没孩子,不用担心老婆安全孩子未来的人毕竟是少数。要我说,你出去后,该往死里整的落井下石那些人必须毫不留情,但跳槽的那些人就饶了吧。

    周总看着陈决给他加满杯中的茶水,沉吟了片刻道,你就是心软。好吧,就依你。小杨这次表现不错,一手撑起了整个恒远,你作为一个男人你惭愧不?陈决连忙点头说我惭愧,我反思,我有罪。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在想,你又不调我去总部,怎么知道我不能比杨牧做的还好?虎眼也有看人低的时候啊。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聊了两个多小时。

    周总让陈决回去,陈决说急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出来呢。周总笑而不语,挥手让他走。陈决无奈,只得离开。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秋深的阳光刺得他眼睛微微生疼,一低头,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正朝他走来。

    当那人走过陈决身边的时候,陈决皱眉一看,我擦,那个人不就是前些日子自己梦到的人吗?陈决没忍住,像是看到了鬼一样,飞起一脚,结果那个可怜的男人就飞到了几米之外,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搞毛啊?”男人虽然衣衫褴褛,但不像普通乞丐那样,被打了也只有更加蜷缩,而是高声质问,貌似要上来跟陈决拼命。

    陈决没有说话,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这个男人。简直太他妈像了,跟梦里出现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不对,确切的说就是同一个人。梦中的那个男人说陈决犯了怨罪,说陈决要受到惩罚。不过做惯了奇奇怪怪梦的陈决并没有把这个梦放心上,可没想到今天现实又和梦境重合了。什么狗预言,如果预言都是这样一惊一乍来无影去无踪的,那陈决倒宁愿不要这份异能。

    “干什么这样看我,有毛病啊你。”男人得寸进尺。

    “你怎么进来的?”陈决抬起眼睛,目光如电。

    男人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似乎有点害怕陈决的气势。不过他这种浪迹天涯什么地方都去过的人很快就调整过来了,昂着头道:“关你屁事,你还没道歉。”

    “倒你妹歉,你吓到老子了知不知道。”陈决作势欲打,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要不是自己一直自诩正直人士,早就打的这个明显没有还手之力的男人满地找牙了。

    于是男人很没骨气的一溜烟跑了,边跑还边骂:你小子给我小心点。

    可惜的是男人没跑多远,就被后面冲上来的几位狱警放倒在地。陈决抱着双臂问狱警是怎么回事?狱警知道这个年轻男人刚刚和恒远周总见过面,是恒远的高层,当下也不敢怠慢,答道:“是临时抓来这里的渣滓,刚刚说要上厕所,却不老实的东看西瞅。陈决点点头,散了几根烟给狱警便离开了。

    和周总的会晤还是有点仓促了,很多事没来得及跟周总商量,不过陈决也不担心,周总说的很明确,不日就能出来了。陈决很期待周总出狱后,搅得商界翻天覆地的情景。

    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高贵

    [正文]第二百一十八章 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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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远’是中国商界的一条巨龙,周总是龙头。陈决坚定不移的期待着,期待周总出狱后的光景。那一定是一副风华绝代的画。用敌人的血、用敌人被毁掉的人生、用敌人的泪水染成的画。想想就让人热血,跟了周总这么些年,见过周总整人,见过周总的手段,但可以说都是些小打小闹,没什么震撼力。陈决认为以自己的境界,得看到些足够分量的东西才有感觉。比如说,一下把对方九族灭掉,或者都削成|人棍放到猪圈里。

    不过,使用这种手段不难,难的是是否真有需要被这样惩罚的人,这是关键。从古至今,刑罚一直被人们讨论着,合不合适被杀头、该不该被流放、是不是真严重到需要被这样或者那样……诸如此类的问题数不胜数,这说明人们最看重的是量刑的度,这个度其实也是最难把握的。因为你方、我方、他方,大家站的角度都不一样,也就导致了所得出的分析结果不一样。而即便客观的去分析,很多时候也说不清道不明。

    所以,陈决也不过是臆想下罢了,以他的性格,若真知道周总要灭人九族,就是拼了前程不要也会出手阻止的,祸不及妻儿嘛,男人间的事男人间解决就足够了。

    记得有一次,总部的某位高层暗中和‘山峰’勾结,意图谋取当时‘恒远’‘山峰’两家企业竞争正激烈的一块土地。有核心人员的帮助,‘山峰’最后顺利从政fu手中买下了那块地。周总当时说没事,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家努力了就行。暗中,周总运筹帷幄,秘书部查出了那位高层的异常,继而顺藤摸瓜一切勾结的证据都摆在了周总的办公桌上。

    本来周总是很器重那位高层的,器重到他可以自由出入周总的住宅,每个星期都会去周总家和周总一起喝茶下棋论道,这种待遇在‘恒远’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可惜的是他不知足,或者说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满足,于是为了更多的利益,他做出了这一生最错误的决定。

    随后,周总吩咐秘书部挖掘出他的一切资料,台面上的、台面下的统统挖出来。

    众所周知,人所站的位置越高,秘密就越多。好人坏人都一样,况且‘幸运’的是,这位高层是个典型的伪君子,伪君子这种人的秘密可谓是世上最多的了。表面上无懈可击无可挑剔的他,其实暗中所做的那些不堪之事,是罄竹难书啊。

    周总用了世上最没有人性的一招,把那位伪君子所做的一切不堪之事公之于众。结果在他一直被他人所羡慕所赞叹的家庭很快就分崩离析,妻离子散,直至他一无所有。这中间的具体过程暂且不述了,因为这属于另一个故事。反正最后逼得他是走投无路无心再活,他用跳楼结束了自己光辉了半世却在最后毁于己手的一生。

    陈决当时是叹为观止,觉得周总太有才了,不杀一人,不做一件犯法的事,就把你这个伪君子的外壳剥开,露出本相给大家看。然后他怎么活,有什么脸再面对亲人朋友?典型的杀人诛心啊。

    因此这回陈决不得不兴奋,他想看周总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屠杀,己手不沾一滴血的屠杀。就像陈决看电影喜欢看那种不是表面上打打杀杀,而是暗中你来我往的尔虞我诈,恐怕也和这种爱好有关。

    打了个电话给杨牧,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杨牧了,陈决还真有点想她,于是见完周总他便约了杨牧出来。原本杨牧是在忙的,说没时间,但陈决说不行,下了死命令,说给你十分钟赶到某某咖啡厅,不然我就冲到你办公室当着众人的面打你屁股,打的啪啪响,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总部里混。

    于是杨牧果然就在十分钟内坐到了陈决的对面。

    许久未见,不见憔悴更见倾城啊。这是陈决见到她后的第一念头,不仅仅容貌更倾城了,气质也是更加的女王了。陈决压力山大啊,想老子一世,虽然没多少钱也没多大权,可从来都是一霸气的主,没怵过谁。别说女人,就是男人陈决也从来都没觉得谁能给他多么大的压力。

    可杨牧……唉……但陈决又反过来一想,所谓平衡,不就是一物降一物嘛。杨牧真有这个能力降得住他,他其实也挺乐意的。假如,是说假如。假如他跟杨牧以后结婚了,要是一切事情杨牧都能稳稳当当的解决,他陈决做个大爷,外事内事都不用操心,也舒服的很哪。

    “我今天去见周总了。”陈决故作深沉,说了这句话后他觉得杨牧会大吃一惊,然后追着他问过程,然后他就可以做一回她的老师了,能做杨牧这种女人的老师,那感觉不知道有多么爽啊。

    “嗯,周总怎么说?”但是杨牧没有大吃一惊,而是很淡定的喝了口咖啡问道。

    “……周总说小杨最近可能在外面搞到别的帅哥了,让我多管管你。”陈决说完后,自己在那哈哈大笑,然后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于是他干咳一声,不再大声喧哗,免得别人觉得他没素质。

    “服务生,再来一杯圣多斯。”杨牧见陈决杯中的咖啡没有了,对服务生招招手,然后转头对陈决道:“周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出来?”

    “就不跟你说。”陈决觉得杨牧的抗调戏力又上了一层,竟然无视自己的调戏。

    “周总肯定没跟你说。”杨牧笑笑道。

    “………”陈决喝口服务生新端上来的咖啡,很无奈的道:“你什么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杨牧又笑了笑,伸出手在陈决的脸上摸了下道:“你瘦了。”轻叹一声,颇有怨妇的风范,极品异常。

    于是陈决很没骨气的咽了下口水,一脸色-狼样。没办法不流口水,面对这样的尤物,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流口水。

    “那个叫白玉的女人我查到了,不过资料很有限,仅知道她是个孤儿,上几代都是老红军中的大人物,但过世的早,留下了不知多少人脉和资产给她。现在她名义上是一个拍卖行的行长。”杨牧没有给陈决继续流口水的机会,端正身姿,脸色冷淡的说道。

    陈决点点头,想了大约五分钟道:“能不能帮个忙?”

    “?”杨牧。

    “她电话号码是多少?”陈决害羞道。

    杨牧莞尔一笑,拿出手机拨通自己办公室的电话号码。一分钟后,她将号码报给了陈决,报了两遍。陈决也认真的记了下来,然后心满意足的收起手机,微微起身在杨牧的唇上吻了一下。这个举动惹来了旁边其他雄性的目光。

    就算一朵鲜花是插在美丽的土地上,还是会有其他土地不高兴、嫉妒的。男人间会嫉妒两件事,一是你比我有钱,二是你女人比我女人漂亮,也只会嫉妒这两件事。虽然可嫉妒的事情少,但就这两件事,钱和女人,占据了每个男人所有的生命。失去任何一个,男人的生命都无法完整。

    陈决在周围雄性足可以杀人的目光中安然的喝咖啡,安然的和杨牧谈天说地。

    喝完咖啡后,陈决带杨牧去恒峰广场买了只lv包,因为他看见杨牧的包上有个大约一公分的划痕,虽然不明显,但杨牧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以用一个有划痕的包?必须换一个。两万块钱买了个新的,杨牧不肉疼,仍然只是觉得没必要,两万块钱的lv不管是从质地还是外观上来看,都不比他那个两百块钱一只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包要更好。贵的,只不过是那个logo那个牌子而已。杨牧不在乎,不是她清高也不是她淡泊,是她真想不通,一个牌子真值那么多钱吗?有人觉得值,有人觉得不值,不分傻-逼和不傻-逼。但至少杨牧觉得不值。

    记得以前她听过一位自己开店买品牌包的朋友说过一段话,说其实名牌包的价值高,在于它有自己的文化。很多真正懂得包的人,会去了解这个品牌的文化、历史,然后爱上这个品牌,这才是真正的懂得名牌。但可笑的是国内很多人喜欢名牌包却只是看重它贵,觉得贵就是好东西,根本连一丁点名牌的历史都不懂就盲目的去追逐,这很明显是很傻的行为啊。

    杨牧觉得这位朋友说的很对。单单追求一个价格高昂,这是哪门子的高贵、哪门子的有品位?孰不知,高贵和品味是需要积淀的,就跟学识一样,你读书多了就自然而然的高了,不读书,给自己买再多的书放家中的书柜里都没有用,你还是个没文化的粗人。

    陈决走在前面,双手插在裤袋里,颇有街游子的感觉,要不是一双名贵皮鞋,别人还真有可能把他当作来‘恒峰’广场只看没钱买的穷街游子。

    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九章 无瑕

    [正文]第二百一十九章 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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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杨牧的内心也是颇有感慨,多日忙于工作的她说真心话还是非常想他的。思念这东西,就跟酒一样,酿的时间越长越味道越浓。同样的,思念也和酒一样,再香再醇,也只能有那么一饮,甚至还要比酒消失的更快。杨牧从来就不是个喜欢伤春悲秋的女人,所以,就算是思念这把可以催人心肝的刀,也无法伤害到她,她只会把思念好好保存,等到相见时,绝不负这美好的时光。

    杨牧的执行力很强,从来都是说做就做,不拖拉。

    于是在陈决惊愕的表情中,杨牧拉着他的手来到附近的威斯汀开了间房,那情景就像是一个贵妇带着自己包养的情人来开房一样。

    房间大的离谱,也豪华的离谱。

    记得好几年前的时候,他们在一家很小很便宜的小旅馆中也开过房。虽然时间过去的并不久远,但他们却都觉得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样长,如同几千年相知的牛郎织女一般。那时候,他们只是为省钱,才两个人开一间房,睡一张床。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就算是睡一张床,而且还不止一次,他们却都能坚守住底线,不相合,只相知。当然了,这事没有外人知道,天知地知外,也就只有当事人的他俩知了。陈决不是柳下惠,也不是田伯光,但他后来发现一个道理,男人都有柳下惠和田伯光的一面,有时候柳下惠那么一下,有时候田伯光一下,大部分时候都是平衡性极好的柳田结合体。

    智慧的男人懂得拿捏好时机和尺度,笨男人就只会听从下半身的指挥。因此这世上大部分的悲剧都是因为笨人的笨,而不是什么所谓的世事无常终难抵抗。

    两人洗完澡后同卧在一张大床上,双双望着天花板沉默不语。虽然房间里安静的很,但一点也不尴尬或者不和谐,气氛温暖至极。有人说朋友就是在一起时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其实情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可以相对无言互知心意,无需言语。

    “小杨,我想入公司的股。”在无言了十几分钟后陈决吐出一句话。

    “有具体的计划吗?”杨牧转头看着他的侧脸。

    “没有,就是不想再做一个打工者,感觉太无力了。”陈决接过杨牧适时递过来的一根烟点着,吸一口接着道:“就像这次周总入狱,我才发现自己的力量有多么渺小。我是不用怕谁,就算是穷光蛋一个也不用怕,但是勇气无法救人,我想做一个好人必须得先有和坏人抗衡的资本,可现在我没有。也许在普通人眼中我是个成功人士,但在成功人扎堆的商界,我连个小角色都算不上。小杨,我知道你其实比我有野心多了,不要否认,我太了解你了,所以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杨牧翻了个身,枕着自己的右臂,面对陈决道:“我也准备入股,也跟周总提过了,周总答应我了。这是好事,你说的很对,想做更多的事,就需要更大的力量,有心无力是最可悲的状况。”

    “我就猜到你已经下手了,你投多少钱?”陈决在烟缸中按灭烟头,转头和杨牧对视。

    “我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一千万。”杨牧答道。

    “一千万,我擦,那么多,你从哪弄那么多钱的。”陈决想到自己只有四百多万的家当,有些汗颜。

    “这些年存的,平时花销算大的了,不然还能多存个两三百万。其实第一股多少钱无所谓,主要看的是我们后面的努力。但是你没计划肯定是不行的,商场上瞎撞的后果就是血本无归,况且,一旦入股,不做出点成绩来怎么对得起周总的青眼有加。”杨牧的左手在陈决的胸口游走。

    陈决点头,轻叹一声。周总给‘恒远’定下的规矩是内部人员五千万资金以上或者常年对‘恒远’有大贡献者才可以入股,现在破例让杨牧入股,算得上是极少的情况了。很多‘恒远’的规则连周总自己都不去违背,何况其他人了。之所以‘恒远’能走到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