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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21部分阅读

    时攻击我。

    邵坚强本想骂鲁佳艺:“一筷子将功劳夹了个干净。”

    见大众都在攻击我,也就改口响应号召,大声说:“如果你不思悔改,天天与王吹吹儿鬼混,我们将研究开除你的课题。”

    “谁敢开除我?嗯!谁敢?我是你们中最优秀的,谁敢开除我?”

    顾潮做着鬼脸说:“哦哟,骄傲得连谦虚的影子都不见了,就不相信,离了你,我们就穿不上裤子。”

    “整治共同目标,总需要我吧?要不然你们几个会天天扯不清谁对谁错!”

    “看起来,你是包公的徒弟?咋今天菲子同街上的那男人骂架时,为什么不去整治共同目标呢?”

    王二菲子放下手中的吉他,对张惋说:“团长!最好不要将你听到的混蛋消息抬出来说,我今天的骂是假,我可以作证。”

    顾潮反讥:“从来就是敢做敢为的人,今天居然不承认,岂有此理?”

    “算了,算了,大家别争,闹了大半天,没说一句正事。菲子,明天是星期天,我们想请你一起去野炊,这一次不会推脱吧?”

    王二菲子想了想说:“行!但是,我只想空手去,别的东西一律由你们五个人准备。”

    “放心,我们不会让你破费钱财,包括你的特好──香烟,我们都有准备。”

    张惋说完,又回头对顾潮说:“明天就准备两口锅和菜刀、菜板。”

    “鲁佳艺,你准备四斤米和一斤菜油两包香烟;邵坚强,准备一只你姐养的小公鸡;艳子,你离家远,经济不景气,就准备一斤一块多钱的老白干。”

    顾潮问张惋:“你准备什么?”

    “我出的东西最多,三斤猪肉,还有碗筷、勺子、盆子、打火机、盐、味精、酱油、泡茶、辣子面,外加鱼网。”

    “你们谁有照相机?我出钱买胶卷。”

    王二菲子接话说:“不用,你们都准备干净了,我过意不去,相机和胶卷就由我准备。”

    大家讨论了一番后,就这样定了下来。

    约定明天早晨六点,在南门桥集合,骑自行车去边河的上游三溪口河滩上野炊。

    第一卷  199还学会了诽谤人

    [正文]199还学会了诽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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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顾潮四人走后,王二菲子感叹着对我说:“感谢上苍培养了他们这几名天真好逗的人。否则,这个世界将更加死气沉沉,我能与他们戏闹也算是大家的福!”

    “尤其是顾潮和鲁佳艺他们能这么乐观、开朗,已属不易,虽说他们不是有意要这样做,但是天生成的也不多!”我应道。

    王二菲子重重地吸了一口烟说:“你我缺少的东西,就是这点乐趣,这是人的本性;上苍偏又让这四个人伙成一堆,真是太绝了。”

    第二天,我们一行六人,风风火火地天不见亮就赶到了三溪口的大河滩上。

    河滩的卵石显得格外明净而又安详,使整个河滩形成一个平整的“刀”字,刀口像是被河水磨着。

    两边山上大树参天,哗哗不断的水声来回在两山间回荡,河水清凉可人,一派初冬的气息。

    这儿是方圆几十里无人烟的地方,只在靠山的脚边有一条通往苏坝乡的公路和一些通讯电路实施。

    张惋开始吩咐各行其事。砌灶的、拾柴的、杀鸡的,都忙得不亦乐乎。

    顾潮心细,多准备了一样东西──收录机。

    他忙完后,就去大背包里取出收录机和一大堆电池,装好就按得收录机引吭高歌。

    喜得王二菲子加大口哨声与之唱和。

    几个年轻人,就在河滩上乐得又跳又滚,连我撒网打鱼的心思都没有了。

    赶回来和大家一起惊叫唤,如黄牛长啸一般,直到天色全亮开来,又才各自去干自己的事。

    鲁佳艺见我撒了近半小时的鱼网,也没捞住几条鱼,便大声对张惋说:“幸好我准备了电线和电鱼网兜,不然,靠你的鱼网捕个铲铲的鱼!来,帮我去接电线。”

    鲁佳艺说着,就从背包里取出一大圈电线和电鱼网兜。

    张惋说:“偷电,我不干。昨天喊不拿,不听。要偷电,你自己去偷。”

    “别把学生会主席的架子摆起,这儿是野外,懂吗?”

    邵坚强跑过来说:“还是我来偷电好些,我姐夫在电管站工作,抓住我也没事。不过,张惋你别抽底火告我。”

    “关我屁事,我只管有鱼吃。”

    邵坚强拉起电线就往公路上跑,王二菲子在河滩上高呼:“小心,别碰着带电的电线。”

    “放心,邵娃儿偷东西的手艺是一流的,况且我这电线头子上是一个活卡口,只要轻轻一摁,就完事了。”

    鲁佳艺冷不丁地冒一句。

    只见邵坚强呼啦啦就爬上电线杆将电线接上,等他刚下到公路,一辆客车就呼啸而来,吓得赶快扑下河滩。

    顾潮忙跑过去扶起来嘴里直说:“哎呀!我的儿啊,没伤着你吧?可把我吓坏了。”

    鲁佳艺和王二菲子都以为邵坚强摔伤了,忙跑过去看。

    邵坚强从地上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隔肠子还远,死不了。”

    鲁佳艺对王二菲子说:“我早就说过,邵娃儿是偷东西的高手,专门让人打还打不伤!”

    邵坚强跑过来就给了鲁佳艺一拳头说:“这张烂嘴,还学会了诽谤人,我何时偷过东西?”

    鲁佳艺跑到王二菲子身后阴笑着说:“你偷我三公里老屋的葡萄,偷我们班陈倩的手帕,是假的吗?”

    邵坚强红着脸说:“好哇,你带头去偷你自家葡萄,被你的老娘捉住,还怪我偷。张惋偷了陈倩的手帕来放在我的书包里,还是怪我偷。你这张烂嘴,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一次。”

    邵坚强说着就要去抓鲁佳艺,鲁佳艺嘻笑着就跑,邵坚强追来追去没捉住。

    顾潮高呼:“艳子,不要用鱼网打鱼,我们用电鱼网兜来捕鱼!”

    我没有理会,只顾撒网到河里又收起来。

    鲁佳艺跑过来拉我说:“牛劲用不完?捕一天也不会捕到几条鱼,这是深秋!鱼都钻进石缝了,只有用电击才行。”

    我这才收起鱼网上岸,走到灶边烤火取暖。

    第一卷  200三人躺在河滩上喘粗气

    [正文]200三人躺在河滩上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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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潮拿起带电的电鱼网兜走到河边,将网里放好几块卵石,就往河中间扔了出去。

    一会儿收回网兜,就见网里面有几条两三斤重,被电击中的大清水鱼,忙叫来鲁佳艺和邵坚强拿鱼去割腹。

    我见河面上飘着一些被电击死了的小鱼,心痛得直骂:“顾潮缺德,连小鱼都不放过,多可怜。”

    顾潮笑着对我说:“你想当和尚?干脆今天不吃鱼、鸡肉、猪肉,怎么样?”

    “你这个黑心肺,吃人肉嘛。”

    顾潮不屑地说:“别人的人肉我不吃,只要是你的肉,我就要吃”。

    “等我死了,你来吃就行。”

    这时,邵坚强的尿胀慌了,匆匆忙忙地往河边路,边路边喊:“女的不准看,看了要长挑症。”

    喊完,到达河边,掏出小鸟就朝河里屙。

    谁知,尿刚入河水,就听到惨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

    扑通一声掉在河里高呼:“救命啊!”

    我和顾潮都还来不及脱衣服,就一起跟过去跳进河里救人。

    谁知,我们两人跳进河里也惊叫“救命”。

    慌得张惋王二菲子二人急步跑来河边,见我三人在水里不停地挣扎。

    张惋刚要跳下河去救人,却听见身后赶来的鲁佳艺大声说:“别跳,是电击着了,快拉起电线来。”

    张惋和王二菲子这才大悟起来,忙将电线拉上岸。

    这才见我们三人在水中停止了挣扎,慢慢地游上岸来,三人躺在河滩上喘粗气。

    鲁佳艺对张惋说:“你明知道他们三人都是水手,为什么不想一想在水中爬不上岸,又说不出话的原因,差点惹出大祸。”

    张惋说:“我只想到跳水救人,哪想过什么电不电?”

    王二菲子走到我和顾潮的身旁笑着说:“英勇的战士,这回是谁吃谁的人肉?该不会是让我们吃你们三条娃娃鱼的肉吧?”

    张惋对鲁佳艺说:“都怪你,带来的电鱼网。”

    顾潮吃力地爬起身坐着说:“鲁小妹,把我们害得好苦啊,你强娃屙尿嘛,不要朝带电的河水里屙嘛,电传到你的雀儿上,也不应该往河里的方向倒下去嘛。老子这次回家感冒了的话,非要你伤风胶囊给我吃不可。”

    我们三人打着颤抖来到火灶旁,想将水烘干。

    王二菲子查看从河里拖起的网兜,见里面足足有七八斤大鱼。

    喜不自禁地说:“对了,今天不愁没鱼吃。”

    顾潮骂邵坚强:“这电咋不烧死你乱屙尿的家伙?害得我陪你受罪!”

    “还山盟海誓,说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么点小事就骂个不停,有资格当朋友?”

    顾潮笑着说:“这是你的特大错误,不是外来的侵略,怎么不可以骂你?”

    我忙说:“别闹了,伤了和气不好。得找个地方换衣物。”

    “谁带了?啊?衣服。”

    “没有。”

    “看看,费话是怎么回就知道你的智商问题很大。”

    王二菲子将她的外衣给我换了,这才感觉不是太冷。

    大家才开始做饭菜,一切又回到吃的主题上来。

    中午,吃完饭后,六个人将碗扔下就去打水漂子,一会儿张惋自己又回来收拾残菜剩饭去河边洗刷。

    王二菲子对大家说:“玩了这么久,应该知道回去干些啥了吧?”

    五名中学生舞者齐声回答:“知——道——了!”

    然后又各自找小石块来打水漂,王二菲子吹口哨吹得出神。

    直到鲁佳艺前来递烟时,才回过神来说:“你这个人啊!几时能将你们的舞蹈集团的舞蹈,跳到乐山去,那就不错了。”

    “要搞就要搞大点,到时,还是请你来当裁判,为我们舞蹈集团提点意见。”

    “大家探讨,不要说些不成文的高低之分。”

    第一卷  201唱得忧伤直唱到悲凉

    [正文]201唱得忧伤直唱到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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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地天色近晚,我们一行人取道回府。

    骑在自行车上,王二菲子吹口哨,张惋、顾潮等人齐声一路高唱。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发黄的相片。

    古老的信。

    以及褪色的圣诞卡。

    年轻时为你写来的歌。

    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过去的誓言就像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

    刻画着多少美丽的诗。

    可是终究是一阵烟。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两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泪的青春。

    遥远的路程。

    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

    再次的见面我们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

    不再是旧日熟悉的我。

    有了旧日狂热的梦。

    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

    有着依然的笑容。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罗大佑的这首《光阴的故事》,让这一群年轻人从唱得欢快,到唱得忧伤直唱到悲凉。

    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停下自行车,站在黄昏下的公路边对着边河喊。

    “心痛。”

    喊了一阵子后,顾潮问王二菲子:“令人牵肠挂肚的歌。是不?”

    “问得稀奇,知道来干啥?只知道这是一首超越生命界限,而又不失对命运怀念的祷告之歌。”

    张惋说:“还有《鹿港小镇》、《童年》、《摇篮曲》,我都觉得其含义远远胜过那些自以为爱来恨去就可出名的歌星们成百上千倍。”

    “听老罗的歌,事实上是在听音乐对工业文明的控诉,对现代文明的反叛。”

    “边城的所有歌民,都该感谢王二菲子,而不应该感谢罗大佑。”

    “为什么要这么说?”

    “罗大佑是写音乐吃饭的台湾人,他的责任应该是写好歌。而菲子就不同,如果不是她每天在边城吹老罗的歌,恐怕我们这些边城人,还不知道罗大佑是什么东西,更不可能传唱他的歌。我想,就是全天下的人都可能知道《童年》这首歌好听,但不一定都知道这首歌是罗大佑写的和唱的。所以我们应该感谢菲子长期的吹唱才对。”

    顾潮凑过来对我和鲁佳艺说:“对,重要的是唱好歌,而不是去追唱好歌的歌星,不然,我们不就成了那些下三流的追星一族了吗?”

    王二菲子说:“其实,你们本来就开始追罗大佑这个星子,只不过你们比那些追星族追得高明,追得识真货,外面的世界,边城永远不懂。”

    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大家才骑上自行车。

    借着昏暗的月色,赶回了边城城里。

    我将自行车推到汉收的宿舍,跟汉收说:“回来迟了,不骂我吧?”

    汉收有些不乐:“晓得你这段时间在干些啥,书不专心读。过年回家,阿爸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这时显得极为隐约:“你还小,不明白我的处境,希望你自己为家里争气。我早就说过,没有指望。”

    汉收从书包里取出二十元钱,递给我。

    “这是今天我回家,阿妈让我给你带来。”

    “这二十块钱就你自己用,我有钱。”我说着将钱推回去。

    第一卷  202生活本就是很多圈子

    [正文]202生活本就是很多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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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妈给你的钱,我不能要。”

    “你不要也得要,就算是我给你的吧。”

    我说完,转身就跑出了宿舍。

    我在野炊回来的第二天,就编了一曲新舞蹈《与天对话》。

    王二菲子编了一曲《原始卵石滩》,张惋编了首《无声之声》,顾潮编了一篇话剧《新来的生命》。

    鲁佳艺和邵坚强没有编出来,活活被张惋洗刷了一顿脸皮。

    刚好一个月时间,我的《与天对话》在王二菲子的安排下,参加了县民族舞汇演。

    惹得顾潮等人眼红,纷纷找我要小吃,说得了三十元奖金,非吃不可。

    谁知还没过几天,张惋和王二菲子的作品,却是用文字的方式,在《中国青年报》和《巴山天地》上发表。

    顾潮急得难奈,问张惋:“我的话剧怕是像过去一样,排不出来,石沉大海了?”

    “排话剧好难啊,时间不够,等书本完了我们一起排。”

    “都是去野炊后回来编的,你们三个人都出彩,就我没影,多丢人!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学鲁小妹他们不写还好受点。”

    “我如果没汇演,一定会像过去,报无所谓的态度。”

    顾潮听了这话,只好忍在心里。

    可是,过了不到半月时间,一个大信封和一张节目表寄到顾潮手里,信封上印着“乐山歌舞团”。

    顾潮知道自己的作品一定有了眉目,忙拆开,一眼就找到了自己的作品名字,喜得顾潮热泪盈眶。

    急忙来向我和张惋报喜。

    我说:“要相信菲子老师的能力,她推荐的,应该算好的东西。别的排演,也算是没有白费工夫,下来有时间我们自己排一次。”

    张惋却说:“我们几个这回算是不分上下了,都有结果。”

    我说:“不太一样。你的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是国家级报刊,我们的是县城接待汇演,档次就不如你。”

    张惋笑了笑:“都一样,不说这些高低,我想在校团委去申请办一次校园学生舞蹈直演,你觉得如何?”

    顾潮抢先说:“要放假,学生都在忙着准备期终考试,节目来源的问题不难,关键是时间。”

    张惋又问我:“你的看法呢?”

    我想了想说:“这学期搞直演,时机不太成熟,还是下学期办好些。”

    这时,邵坚强和鲁佳艺来了,两人围着抢顾潮手中的通知书。

    顾潮说:“两个不中用的家伙,别在这儿东拉西扯,败坏舞蹈集团的名声。”

    鲁佳艺挤了几下眼皮说:“看样子,你顾幺儿就是集团里的龙种,是不是?我们知道你一定会有东西,不让我们看,是怕出丑。”

    顾潮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