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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第3部分阅读

如果能用在正道上那就更好了。

    除却女人这一身份,她还是帝王,她极会挑衅,她有宏图伟略,两者结合,让她想不嚣张都不行,因为她有天赐的资本。

    仿佛老天根本就不是让她来带领民众百姓过安生日子的,她的血流淌着好战因子,传染了她的臣民,她不觉得自己有错,臣民也都觉得这样的女皇陛下才是正常的,上进的,好的。

    强者靠拳头说话,弱者才叽叽哇哇。

    这就是他们奇葩又强大的世界观,变态又激进的人生观。

    话说回来,有些不幸的是,那组战前预备小纵队还没溜进敌城呢,就跟与那里三杆子都打不着的抵侵大将军相,遇,了。相遇了!

    军师混在女王的小纵队里,不由得即兴发挥了一句让导演连连称赞的台词———

    “靠,这贱人!”

    卷 一 [富帅自古招红颜] 019 人生难得几回清

    已经浇熄的火焰,在“重逢”的那一瞬又彻底燎原。女皇陛下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里充满了酸楚:“将军大人您很闲吗?连别国的事儿如今都要插手。”

    “你作恶太多,是该收手了。”

    骑在马上的俊朗男子,不卑不亢,不急不徐道出这句话,就像是佛祖派来的正义使者,在规劝邪恶能够归正。

    “如果朕说不呢?”女皇陛下心碎地摸着袖口的暗器。

    “那我就会杀了你。”

    此话道出的同时,将军大人的宝剑举起,熠熠发光,也就是这个同时,来自女皇袖中的暗器,正式射出。

    大家连眼都没来得及眨,就看见将军的胸口已经血流不止,虽然他的宝剑依旧对着女皇帝,但腕上的力量在慢慢抽离。

    “这次,我也会杀了你。”

    女皇陛下垂头低语,没有再自称“朕”。

    陛下都出手了,小纵队成员也纷纷回神,出手补刀,就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师都趁乱上前对着坠马倒地的大将军补脚……

    “把他给朕带回去。”

    女皇陛下下达今日最后的命令,这也就意味着,战前探路小分队正式收队。

    她没有去管他的死活,只丢了一个老眼昏花的太医去医治,那种随便的态度,连身为皇帝的该说的“治不好你就提头来见”“他要是死了朕就杀你全家”等标准语录都没有撂下一句。

    以往只有听着这句台词才能正常看病的老太医如今突然有些不太适应,他捋了捋胡子,揩了揩眼角,满脸诚惶诚恐,不知如何是好。

    军师大人拍拍老太医的肩膀,鼓励他:“好好加油,往死了治!”

    “孽畜!这可是条人命!”老太医不由脱口大骂,还给了军师一脚,可是由于老眼昏花,不幸没踢着。

    老太医试了诸多办法,将军都昏迷不醒,前殿歌舞升平,被强掳来的各国帝王把酒言欢,这两幕反差巨大的景象就像女皇陛下即将要断层的人生。

    “你们跟着朕,可还开心?”

    女皇陛下突然问出了这样的话,她给自己一杯又一杯地灌着酒,意识有些不清,看谁都像抵侵大将军。

    此话一出,歌舞笙箫突然安静了一瞬,众人皆答:“就当做客,自然开心。”

    是啊,说是暖床,女皇陛下忙得根本就没时间上床,又有好酒好肉美女丫鬟伺候着,这样领略着别国的风景,享受着异域的招待,自然是开心。

    女皇陛下送到嘴边的酒杯突然顿了顿:“朕,不开心。”

    ?

    老太医这一大把年纪,把毕生所学全都用上了,可大将军依然不醒,他实在没招了,只能和所有卖药喊广告的江湖术士常说的词那样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凑近将军大人的耳畔说:“陛下又要出征了,你再不醒,就赶不上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大好时机了。”

    话一说完,将军大人便悠悠醒来。

    女皇陛下听闻了这个消息,急急忙忙赶来,路上碰倒了好些盆栽。

    将军看着眼前醉醺醺的女皇帝,嘴一张,又一合。

    “你到底想说什么?!”看着他无力开阖的嘴唇,女皇陛下凭着仅剩的良心未泯低下头去,将耳朵凑近将军大人的唇。

    “你……想要什么……”那一字一句用尽了力气,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女皇陛下毫不犹豫,回答:“你。”

    “好……你来……要吧……请放了他们……”

    女皇陛下回头对着跟过来的满屋心腹下令:“解放所有掳来的人质,朕就要他一个。”

    军师嬉皮笑脸,低微又友好地“质问”着:“陛下,您这样听他的话貌似不太妥吧,若将这些后宫的帝王们都放回去,他们要是举兵卷土重来想要雪耻侮辱,到时候我国将会———”

    女皇陛下不知被戳中了何处怒点,顿时出离愤怒:“朕就愿意听他的,怎么了?朕就是喜欢他,能怎么了?朕就是愿意为了他连这个破皇帝都不想当了,这又能怎么了?朕愿意被他玩,愿意被他杀,这他妈的到底干你们何事?!”

    军师不禁直起腰板,大骂道:“昏君!”

    其余人怯懦地表示支持军师:“臣等附议。”

    “你们是第一天知道么?朕昏了一辈子,现在却是最清醒的时刻。”

    ?

    有的人,就算是念普普通通的台词,听起来也会让人不觉脸红,心跳加快。

    高谚在机位拍不到的红鸾帐里,不觉露出了一个倾锅倾秤的笑容,那是他的温软啊……他的!

    好温暖。

    卷 一 [富帅自古招红颜] 20 如胶似漆的璧人

    这一天的戏几乎耗尽了所有人的精力,温软也不例外。

    可唯有一个人精神亢奋,刚收工就一溜烟跑没了影儿,连盒饭他都没领。

    剧务大哥对此很是不理解,他望着闻誉绝尘而去的方向连连感叹:“乖乖个隆滴咚,他到底招惹什么怪物了,鞋底都快跑飞了……”

    龙套甲顺带吃掉了闻誉的晚饭,并道出实情:“说是要去给他的那位心头好买鸡吃。”

    剧务大哥琢磨了一下剧组里那对能闪瞎人眼的情侣党,然后不得不摇着头感叹道:“天,追星追得跟小三儿出洞一样,我几乎崇拜他到绝望……”

    闻誉的那点碎心思,长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但温软却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她坐在一把简易古朴的摇椅上,指尖夹着一根燃着的烟,烟头在不怎么亮的屋里明明灭灭,她却一口没吸。

    “女朋友,你的烟灰要落了。”

    温软回头,原来是高谚不请自来,他端着自己研磨好的高氏咖啡,像一个初抵神坛的王子一般踱步到她的面前,然后蹲下:“即使你天天都在我眼前,我也很想你,怎么回事?”

    高谚的眼眸漂亮又深情,与她说话时挨得很近,连呼吸都能够清晰地感受。

    温软把整只烟都扔进了他端来的咖啡里:“请别用这种骗小女生的说辞来对付我行么?”

    “女皇陛下您可真是残忍啊,我独独钟情于你,你却冷心冷血将我嫌弃。”高谚把已经成了垃圾的咖啡放到桌沿上,然后腾出手按住温软的脖颈,又细细地摩挲她颈后的肌肤:“你看,你怎样对我我都不生气,我觉得我这一定是病了,相思病晚期。”

    高谚与闻誉很不同,前者是温柔煽情浪漫派,仿佛任凭你腾空转体两周半再加上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一般的胡闹耍脾气,他都不会生气,反而还会摸着你的脑门轻哄一声:“乖,别闹。”

    后者是暴力神经变态系,你骂他一句他回你三句,你要是敢对他任性往他的咖啡里弹烟灰,那他只会顿时炸毛砸了杯子,然后用中指问候你和你的祖宗十八代:“操,傻逼!”

    这样的对比在温软脑子里一过,她的唇角就扬起了一丝浅笑:“你脾气真的很好,高谚。”

    “那也得看对谁,以及值不值。”高谚说得一本正经。

    温软不禁问道:“你觉得我值?”

    换来的是坚定的点头:“嗯,值。”

    温软很直接地抨击了他的价值观:“值辣子值,你没长眼吧?”

    “是啊,认识你以后我就成了睁眼瞎,那你今后管不管我啊?”此话一出,他俩都笑了起来,高谚的鼻梁抵着她的鼻梁轻轻摩擦:“管吗?”

    还未等她回答,他已经技巧娴熟的压住她的唇,探入自己的舌,如果说拍戏时的吻是接吻的基础款,那这一刻,高谚已然使出了吻的最高级爆棚款。

    微光满屋,四处寂空,安稳得有点不太真实。

    温软的心头被这个吻弄得像虫蚁爬满似的搔痒,也就是在那个吻结束后的001秒,在高谚唇角带笑专注望着她的时刻,温软觉得自己又找到了她的爱情。

    没错,是“又”。

    “小软我买到一只———”闻誉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如胶似漆的璧人相依相偎,他感到自己那么多余,连后面将要说出来的那三个字,都说得好像是被突然放气的气球一样:“泉……水鸡…………”

    温软探出头,那眸光纯净明亮,减了几分傲气:“噢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谢谢。”

    闻誉就像一只脏兮兮、又和人有仇的狼,他听着温软破天荒的跟自己道谢,十分想眼泪横飙着抱怨说“老子跑了那么远的路你竟说不吃”“日啊你是欺负哥人傻心善好欺负是吗”这样的话,可话滚到嘴边却成了———

    “谢什么啊又不是外人,你不吃也没有关系,就当给我的弟兄们加餐了。”

    卷 一 [富帅自古招红颜] 21 风波来袭好刺激

    日子过得突飞猛进,戏里的女皇陛下弃恶为善,五湖四海皆为震惊。原以为吟诗作对舞文弄墨的她,终会得一人心直到白首,毕竟抛弃好战天赋转化为文人马蚤客,均因他,也均为他。

    未料想,该死的编剧在这时却来了个神转折———

    诸国联手,一齐举兵南下,准备给她重重一击。来军之首,便是抵侵大将军他们国家的帝王,而提供给他们攻打信号的,自然不用说,就是……

    戏里纠结欲死,戏外却是一派好景致。

    高谚对温软极好,带她吃法餐,给她做料理,为她炸丸子,他们还一起用黑乎乎的人间神器蹦爆米花,把导演都嫉妒得印堂发红春情马蚤动。

    收工后,他带她在人流众多的时候挤进电影院,他们戴着墨镜看电影,不慎被粉丝发现,然后拉着手一起飞奔跑过夜市,接着在突破粉丝的围剿后相视大笑。

    快乐也许总是短暂,美化渲染过的电影剧情都不会一帆风顺,那真实的生活又怎会?

    这一次汹涌的袭击,来自三朵比天还高的大浪。

    “柔情似水”第一浪:温软隐藏这么久的家世终被曝光,还是在家族突然破产的当口。

    她那对不靠谱的父母将她的人生突然搅得浑不见底,到处都是温软的头条,譬如《破产千金原是金凤奖影后,昔日辉煌全靠暗箱交易》这种的。

    老天很不给面子的炎热不断,温软是从报纸上看到有关自己的消息的,也同时知道了她昔日积攒下的仇人各个都心情兴奋且激动,虽处盛夏,但她们的表情均如浴春风,还纷纷举手对记者爆猛料,对温软曾经的恶劣行经口诛笔伐。

    有钱,你就是大爷,都破产了,还有什么值得嚣张?

    这就是她们信奉的准则。

    电视机里喧嚣的报道仿佛就在眼前,可是却突然被截断———

    “温小姐,这段时间是风口浪尖,你就先休息一下散散心,ok?等有工作了我再通知你。”

    如果换做平时,她一定会冷艳的要求:“你算什么东西,让张敏葱直接跟我说话。”

    可现在,温软一声都没吭,她挂掉电话后先发了一阵呆,然后才去翻钱包。

    现金还剩三千六百多,连忙去查卡,无一例外都显示已被冻结。

    都已经演到高嘲部分的《帝王城》,拍摄突然暂缓,温软真的很想立刻甩手走人。

    但她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要看着她灰溜溜夹着尾巴从影坛滚蛋,她不能如她们的意,她是温软啊,她一百万个一千万个不愿意逃避,她要在离城等待再次开机。

    ?

    “爱恨交织”第二浪:

    丑闻缠身身世被爆又逢破产,这一浪打过来,温软的历届绯闻男星口径保持了高度一致———

    “我和温软一直都只是好朋友,她是个很好的演员,希望我们有机会能够再次合作……”

    众记者杵着话筒不由得心想:这样光天化日说违心话真的不要紧么?

    只有高谚,认真且坚定地回答说:“她破不破产无所谓,我又不是养不起。”

    “那她的恶劣品行被各种曝光,你真的不介意么,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有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娱记在全国观众面前“恨铁不成钢,恨神不长眼”地问。

    “我喜欢她,每一点。”高谚先是微笑,然后留给镜头一个标准高富帅的背影。

    这一个画面,让多久之后的温软回忆起来,都仍是感到心酸地甜蜜,自己从未在爱的人面前如此狼狈过,也从未被人如此真心诚意赞美过。

    温氏百货的一夕破产,温软的亲人全都销声匿迹连电话都打不通,倒是有一个打来的,是萧狸。

    她多不想承认萧狐狸这个孽种是她的亲人,是她父亲的私生女。她愤愤不平地在电话这头嘲讽萧狸:“我被抄家了,你满意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柔软又温和,那是萧狸一贯的常态:“你没有看系列报道吗,《温氏百货近日宣布正式破产,接手家族神秘现身》这个,我猜那个接手的家族应该是父亲的宿敌高家,就是你那位富n代的模范男友高谚家。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吧姐姐?”

    “谁她妈是你姐姐,你带着你那苦菊花一般的妈赶紧离我家远点,都说患难见真情,你们现在赶紧滚远点那就是对我温软最大的恩情了,我给你记一辈子的好,行么?!”以前,温软再讨厌她也都是冷冰冰地将其忽略,或者使一些不痛不痒地小绊子,从来都是。

    可这回,温软竟然发了火。

    “现在我们不是该一致对外么,你还跟我斗真的没有必要。没地方住没钱花你就来找我,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可别相信他。”

    “我想相信谁就相信谁,没必要听你唧唧歪歪,好了,我即将一贫如洗的现状你也知道了,赶紧抱着你那苦菊花妈妈回被窝偷笑吧。挂了。以后别给我打电话,听见就烦。”

    萧狸最聪明的地方,就是她知道如何迎合那些高富帅的趣味;但她最笨的地方,就是她想要以身涉险探究高谚与温软的真爱:“那就等着谜底揭晓吧,你的模范男友一定会表现出色的,姐姐。”

    卷 一 [富帅自古招红颜] 22 他值得任何人爱

    高谚的确出色,非常出色,他出色得给温软带来了“粉身碎骨”第三浪。

    当然,这一浪来得并不急,足足酝酿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扑过来。

    ?

    时间拉回温软摁断萧狸电话的一瞬。

    高谚正推开她的房门进来,手上端着为她特制的酸奶冰沙拉,语调柔和地问道:“温软,怎么了?外面下着雨呢,你怎么开着窗子?”

    温软努力将她娇好的面容拉回到自己寻常的模式,接过沙拉吃了一口:“没怎么。”

    习惯性的拒绝与人分享,及分担。

    作为最佳男友的高谚君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他一手勾住温软的腰将她扯进怀里,一手将碗从她手里夺下来:“不说实话,可不准吃我做的东西。”

    紧接着,就在她唇上猛吻了一记,舌与舌的纠缠还带着冰凉的酸涩,让人难以自拔,难以自持,难以离去。

    温软终于妥协,用简单的话做了概括:“真没什么,一只狐狸而已,我摆的平。”

    是啊,这么些年,温软又有什么事情是摆不平的呢,只要将自己的脾性抽离到一个高度,那世间的万物就都像叽叽喳喳的小丑一样,她可以事不关己得冷哼离去,也可以像对萧狸这样去摆平。

    只要她想,她就能。

    “那是必然,你连我都摆的平,我肯定相信你的实力。”高谚暧昧地凑近她颈间,那是她最敏感的位置:“我带你去玩儿,好不好,我们一起逃离这里,恩哼?”

    高谚的台阶给得非常自然到位,由于剧组停止了一切演出活动,那租住地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保留。

    “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