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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第6部分阅读

慌,冷不丁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早点回来。”

    这一去就没了音信,整整一天都不见人影,闻誉给她打爆了电话,可都没有人接,他给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为不可预知的下一刻而心慌。

    等温软再回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闻誉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一看真的是温软,便忙冲过去按着她的双肩:“怎么———”

    他被温软打断,而打断他的话简直让人振聋发聩:“我了,闻誉,就在刚才。”

    “……!”闻誉思来想去,想找些话盘问她,但终是无语。

    “我高兴着呢。”她淡淡道。

    很好,她很欢喜,她欢喜我就欢喜,于是皆大欢喜。

    可是,他怎么笑不出来呢?

    温软的思绪似乎飘得太远太远,高谚帮她找到了父母藏身的地址,还给了她足够的钱说会帮助她东山再起,高谚安排好了一切,只等她回来。

    没想到,她一个轻描淡写的“不用了,谢谢”却能将他重伤,他的气场突然骤冷,双眼通红,像是千年冰川下静静涌动着即将喷发的岩浆:“呵,温软,别告诉我你又移情别恋了。”

    温软侧过头,仍是从容且不经心的微笑:“我告诉过你,他只是我管家的儿子。”

    高谚大声怒吼:“那是曾经,现在呢!”

    自和高谚相识以来,这是第一次他对她吼。

    原来人人都有临界点。

    “你想要什么?”温软也学会了自嘲:“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有那时间还是好好发展你的演艺圈之路吧,再说你为我做的这些事也换不来我点滴的感激,你这又是何苦,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高谚异常坚定:“除了你无他。”

    “好,我给你,今夜过后两不相欠。”

    ……

    沉寂太久的城门终于被敌军攻破,巨大而又粗硬的撞木就那样撞了进去,因顺利破门敌军还不由微微一顿,片刻之后才终于一往无前,所向披靡,直杀入宫墙最底。

    漫天嘶喊、拼杀、疼痛、呻吟、将大将军重新带到了女皇面前,女皇陛下再嚣张傲慢昏庸的曾经,都已彻底抹杀……

    那是剧本,也是他们。

    一滴,两滴,三滴,温软的泪来得让闻誉措手不及,她紧紧扒在闻誉身上,将浑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

    闻誉倒在床上,怀着正是温香软玉,他紧张的连鼻屎都不知道该怎么挖了,只能略带嫌弃的开口:“鼻涕虫啊你,脏死了。”

    话虽如此,他的手却一下一下地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几个小时过去,黎明到来的如此之快,闻誉一直以那样一个别扭的姿势任温软压着他,她轻声浅眠,似是真的缓和了情绪。

    “和高谚吗?”也只有这会儿,他才敢问。

    回答他的,是令人窒息的寂静。

    闻誉始终觉得,又怂又贱才是爱情,可他明明都又怂又贱了,为什么他的爱情还是能被别人截胡?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44 玩弄姑娘的本钱

    可能是由于没脱衣也没盖被,温软一睁眼就嘟嘟囔囔地擤着鼻涕,病了,她觉得自己头也挺疼。

    闻誉洗完脸叽啦着拖鞋走过来,伸手摸了摸温软的额头:“咦,你发马蚤了。”

    “请你把舌头撸直再说话。”温软一把打掉他的手,埋头再睡。

    “哦,那我去买菜,顺便给你买药。”没见温软回应,闻誉耸了耸肩,就自个儿出门了。

    可是不知为何,他才刚买两斤鱼豆腐就开始心思不宁,这种慌乱无来由的,就好似小时候有谁惦记了他的东西,要趁他出门时去偷。他现在唯一有的就是温软,看来,这回,是要被偷人了。

    他忙打了个电话给李小噶,李小噶迷迷糊糊地接起就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你还睡什么睡,这都几点了,猪都没你觉多!你快用望远镜帮我看看我家好着没?现在就去!快一点。”

    李小噶睡眼惺忪,挠了挠肚皮:“您这是犯的哪门子新鲜的神经病啊,是没锁门吗?”说着,就朝窗户走去。

    闻誉在电话那头正着急:“别废话了,快看一下?”

    “咦,闻哥,不太妙诶,有个男的在和温软说话,就在你家门口,好像是……好像是那个男明星高什么来着?高谚!闻哥怎么办,嫂子红杏出墙,要不要就地正法,您快下令……”

    闻誉只觉背后发凉,无数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嘻嘻嘻,你的情缘要没了~~“我马上回去!你别瞎吵吵,睡你的觉!!”

    李小噶甚是委屈,我是睡着我的觉啊,还不是你叫我……哎算了,看在闻哥被戴了绿帽子的份上………

    这一路上,闻誉给她打电话,手机握在手里,就像烙铁似的烫。

    可一直没人接。

    被搅了睡眠,温软对着门口抱着鲜花的不速之客冷冷一笑:“高先生,幸会。”

    高谚也对她笑,那是比起太阳也毫不逊色的温度:“我爱你。”

    温软:“您有事说事,不用这么客气。”

    “昨晚……”那神色,是三分难为情,三分歉意和四分鉴定:“温软,我们不要再闹别扭了好吗?”

    温软蹙眉。

    高谚将鲜花塞到她怀里,自己又拥了上去,跟她十指紧扣,耳鬓厮磨:“我爱你,温软,我们和好,嗯?”

    “喂。”

    还没等温软回复,就有人来打断。

    闻誉背靠着年久失修的楼梯杆,一手提着鱼豆腐,一手夹着烟抽了一口。在这个春寒料峭的早上,竟有人专程前来挖他墙角,呵呵还真是好温馨啊。

    高谚并未松手,只是扭头,故意不解地扬眉:“你是?”

    那是一副有着雄厚的经济背景兼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的姿态,很帅,但闻誉所想的是,怎样才能风度地当着温软的面去拍扁对方那张欠扁的屎脸?

    “我是他男人,她是我媳妇儿。”闻誉简直要疯了,但还强装着正人君子:“怎么着?您一个大明星没事可做来挖我墙脚这样貌似不太道德吧?”

    温软这才推开高谚,楼下噼噼啪啪,叽叽咕咕,噪声不断,原是高谚的粉丝认出了他的车,特地前来观赏君颜。

    高谚的经纪人也急忙爬上楼:“快走吧,再一会儿记者就要来了,你想求爱求得惊天动地我没意见,可是老被对方拒绝频繁被打脸这样子太影响你的形象和身份了!”

    “我送你。”

    破天荒的,温软这话一出,高谚和闻誉都愣了。

    “好。”高谚笑着回应。

    闻誉苦逼兮兮一脸抑郁地跟在两人后头下楼,这栋老楼是第一次接受这么多年轻女孩儿的瞩目,激动地都有点想垮了。

    闻誉帮他俩拨开人群的时候,比经纪人还敬业,用着标准的说辞发了言:“我们三个可都是朋友,如果你们以为这是三角恋情那就太肤浅了,你们看,高先生给温软送了花,给我送了鱼豆腐呢!”说罢,他扬扬手中的塑料袋。

    全体粉丝:“……”

    送到车旁,闻誉还狗腿似的帮高谚开了车门,不过却悄悄撂下了一句非常狠的话:“下次你再来勾引我家红杏,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你———”高谚刚准备说话,闻誉就把他的车门摔上了。

    “哈哈哈,都散了吧,不然晚上去照顾哥哥的生意啊。”闻誉嬉皮笑脸面向大家,结果却得到了大家集体发出的一个音:“切!”

    温软给纠缠她的粉丝签完了名,就被居委会大妈叫住了:“红杏,你等等,大妈给你说个事。”

    温软:“……我很忙。”

    居委会大妈直接又换人招呼:“小闻,来大妈给你说也是一样的!”

    温软自己上楼,途中几次回头,看见闻誉在和大妈推推搡搡,最终大妈给闻誉裤袋里塞了一个东西,接着拍了拍他的屁股,就笑眯眯地走了。

    “你这是饥不择食了么?”温软看到闻誉一进门,就上前去掏他兜:“居委会大妈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嫌我招来的人多,让你赶我走?她往你口袋里塞得什么?”

    闻誉左闪右避,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兜:“哎!别拽!我裤子要掉了,你别看!”

    温软:“要不你自己说,要不我亲自看,松手!”

    “是计生……”闻誉嘟嘟囔囔,别过脸。

    温软:“嗯?”

    “计,生,用,品!”闻誉豁出去了,掏出安全套拍在桌上:“她刚给我说年轻人也要响应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不能光杆上阵。”

    温软:“……”

    闻誉:“我可没玩弄过姑娘,你跟我住一起应该放一百二十个心。”

    温软:“我知道,你毕竟也没有玩弄姑娘的本钱。”

    “你!”闻誉屏气点了点头,然后用食指点了点温软:“你够毒。”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45 我想把自己给你

    天光大亮,午饭之前,温软拿起花,插到了闻誉家废弃的酱油瓶里。

    看着她剪花枝插花的动作,闻誉的心就和一个拼命为儿子攒大学生活费结果生活费却被儿子拿去泡妞等儿子泡完了不够花又朝他来要钱的老农民一模一样。

    他的辛苦付出,被人不屑一顾。不是对方无情,是自己纵然错了地方,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揍那熊孩子一顿,将其彻底打醒,顺便出出气,诉诉苦。

    “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闻誉生气时说的话,带着点高贵冷艳风马蚤酷炫狂酷邪霸拽的味道,他自己都没细品。

    正在修剪花枝的温软手一顿:“……”

    玩笑开着开着就不对味儿了,两个人的气场,好像也和之前不太一样。

    其实她早就明白闻誉的感觉,但明白不代表接受。

    闻誉见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突然有点慌张,赶紧掩饰:“当然,我不是对你感兴趣,你也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我只是觉得首长给的这个套子不用白不用是吧,又没花钱的,也别辜负了人家的一腔赤诚才是。”

    温软转头:“哦?”

    她这一生尾音上扬的“哦”所代表的含义闻誉光是想想就觉得肾虚。他简直要丢尽了这辈子积攒得本来就不太丰厚的老脸,求欢求了一半却突然中途吓痿了:“那个……其实……”

    温软:“你是从哪来的自信觉得说出想要跟我上床这种话而我不会对你产生反感的?屁股吗?”

    闻誉:“我只是……”

    温软叹了口气:“就回到简单的青梅竹马的关系吧。”

    闻誉忐忑又紧张地看着她:“回到青梅竹马的关系?还简单?不要啊!不要!我办不到!根本办不到啊!”

    随着他的纠结之声,裤兜里的手机欢欢喜喜地叫了起来,拿起一看,是李小噶,闻誉咬了咬牙,这人还真是破坏别人求爱求欢家庭和睦方面的一把好手啊!“喂?!”

    李小噶:“老大,你把电话给一下温软,她有个什么助理要找她,就在我这。”

    闻誉双手沉重,表情疑似秦始皇陵兵马俑,还是那种掉了一半彩漆没掉完的,他将手机递给温软:“找你的。”

    温软接过,听了一会儿就回了一句:“嗯,你照着他说的地址过来吧。”

    挂了电话,她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闻誉,示意他可以带着自己的性 欲滚蛋了,也可以给别人腾个说话的地方。

    能了解温软眼神每一分含义的闻誉,突然就特别想出家,即刻,法号就四个字的好了,叫做心灰意冷。

    这该死的表白!!!

    助理小田来的时候,闻誉在楼道抽烟,温软在屋里看娱乐新闻,虽然已经是娱乐圈里即将被遗忘的过气女星了,但她还是时不时会看,可能也是因为如今的生活太简单也太无趣了,总要找点事情打发。

    小田还是跟先前一样不待见闻誉,她经过闻誉身旁的时候,还特意拍了拍他肩膀,吟了句诗:“你本将心向明月,奈何烦恼皆自寻。”

    “哎?”闻誉捣灭烟,伸手去拦她,大门却“嘭”地一声被摔上了,就差一毫就贴上他的脸。“操,你轻点关好不好,老子这门可是古董!”

    说完,他又蹲下点火,继续抽烟。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46 地狱使者陈皖东

    助理小田为蛰伏期的温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可是在温软眼里,世间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好消息坏消息,以她现在的境况,再好能好到哪去?再坏又能坏到哪去?大起大落她都经历过,何事不是浮云?

    所以她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丁点好奇,反而十分镇定地给助理小田推过去一杯水,虽然那水是闻誉自己晾给自己喝的。

    小田从没被温软这样对待过,她颤颤巍巍地端起水杯,就像一个从出生起开始买彩票买到八十八岁终于中了一个头等奖的老人一样,顿时整个心都亮堂了:“啊,谢谢软姐。”

    “你说的好消息我怎么听着像坏消息呢,张敏葱还没死吗?”

    温软此话一出,助理小田的心顿时黑了,就像刚才中了头等奖的那个老人去兑奖结果当期头等奖中了好几千人等分到老人手里就只能买得起一个棺材板了,这大起大落的心情太,简直就是玩命啊。

    “软姐,公司终于给您争取到了一个试镜机会,这肯定是你一雪前耻的好踏板,您反正也有时间,就去试试吧。”

    “飞图娱乐可真够意思,这么长时间不搭理我,一来就说有试镜机会,里面没阴谋谁信?这是坏消息,你说下一个。”

    “……”助理小田挠挠头:“呃,听了您可别激动,公司让您去试镜的电影是陈皖东导演的新戏。”

    温软一拍桌子,差点爆粗口:“这不是坏消息,这是特别特别坏的消息,你下次注意分类,这点工作都做不好你不如歇菜回家吧。”

    “对不起软姐,我会改。”

    陈皖东,这个名字在业内属于一个雷区,因为这个导演年纪轻轻长得挺酷还比较有人模样,可是他从不干人事。

    只要是他拍的戏,均屡屡在国际上获得大奖,可他戏里的男女演员甚至是配角们,都被折磨地连自己亲妈几乎都认不得。

    就好比由他导演的《霸王别吃鸡》,在德国柏林国际电影节获得最高奖项金熊奖,里面最精彩的一幕便是女主角非常癫狂地哭着吃鸡。

    据说由于陈皖东导演那糟得稀巴烂的个性,独独这场一分多钟的戏就被他拍了一个多月,女主角保守估计吃了三十二只鸡,还意外救活了因禽流感谣言而濒临灭亡的一个鸡市。

    杀青后,这个演女主角的姑娘就得了病,病状是见不得鸡,连打鸣都不行,一见或者一听就发羊癫疯。

    还有什么拍《红灯区少女》拍到杀青后女演员直接下海了啊,拍《勇者无畏》拍到最后男主角自己窝家里砍了自己二十多刀后来没死成还哭着对镜头感谢导演栽培我现在是勇者了啊等等等等,这些事儿简直海了去了,陈皖东导演作为地球人,他所犯的“罪状”罄竹难书。

    所以以前温软还火的时候,嚣张是嚣张,脑子里从来都还有一根弦在,她知道买什么角色都不能买陈皖东的,认识谁都不能认识陈皖东。

    现在公司在雪藏她不给她工作的几个月后,陈皖东这个只能埋在地狱中的名字竟然出现在人世,她好想笑着哭。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47 养女人要多少钱

    温软没打算去,尽管近日比较清贫,但好歹能够随心所欲。可一切就像是有幕后黑手安排好了似的,第二日,闻誉的麻辣串摊就被城管端了。

    那么多摊子,城管是径直来到闻誉的摊前管他要这证那证,这年头,谁整天能背着一沓证行走江湖,闻誉费劲解释,结果还是被收了摊子。

    他孤孤单单地提早回家,眉头紧锁。

    而温软指尖夹着最后一支烟看见进门的闻誉时,神情顿时恍惚:“唉唉,先别换鞋,下楼给我买包芙蓉王去。”

    “还抽什么芙蓉王,以后咱也就只能买得起红塔山了。”闻誉并没听从那小姑奶奶的吩咐,而是将全部的钱都掏出来放在床上数了数,四百六十八块二,竟然已经低于生活的警戒线:“不,看来,咱俩得戒烟了,我还得重找份工作。”

    温软自学会抽烟开始,就从没戒过烟,她听见了闻誉的要求,也特别罕见地没有给予不屑和嘲讽,她没吭声,眼神平淡地捣灭烟,。

    结果闻誉又不管不顾地捡上,猛吸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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