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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第8部分阅读

    软十分受用,她又像碾烟头一样用脚再碾了一下。

    “嗯……”闻誉疼得都要厥过去了,他苟延残喘地抓住温软的脚腕,“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么亲?”

    “闻誉。”温软很认真严肃的叫他的名字,这是要摊牌的节奏……

    闻誉双眼一闭。

    “如果你想的是这些事那我正好可以趁早告诉你你不用再费神想了,东山再起之前,我不会接受任何人的追求,所以别再耍心思打我的主意,包括精神还有肉体,重音落在‘肉体’上。”

    “那为什么他就可以?!”闻誉辩驳,疼得双眼水雾雾的,看着怪可怜的。

    “这个你也要比么?当我是什么?”温软将脚拿开,蹲下,用膝盖顶着闻誉的肺,“专供男人把玩的泻火器?”

    “咳……”闻誉又去扳她的膝盖,“不是,我……”

    温软的语气里有了压迫感,闻誉的肺也有了压迫感,“朋友,敌人,你想当哪个?”

    闻誉突然愣了一下,“……也就是说,谁当男朋友……都不行么?”

    温软扬眉,“你是想问,高谚?”

    闻誉点头,“对,如果是他呢?”

    “他也不行,我说了,现在我不需要恋爱了,我和以前不一样。今天的事就算了,春天比较容易发情,”温软耸耸肩,“荷尔蒙作怪。”

    说完她就从他身上起来,下床叽拉着拖鞋准备去洗澡。

    由于话题跳得太快,闻誉一时没能跟上,他眼睛眨了好几眨,才坐起来伸手拦温软,“喂,我怎么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大?”

    温软很理所应当的答:“因为我出门前吃了醒酒药。”

    闻誉拍床猛站起,“你竟然防着我?”

    温软:“没有,我只是猜忌你。”

    闻誉都要气得跳起来了,“操,那还不如防着我!”

    瞬间,他的裆部又遭受一击,是女人手掌的捏力。

    温软眉梢冷冷,话语说得极其柔和,“还操不操?”

    闻誉的风骨是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东西,刚还宁折不弯,现在却极为软弱,“不操了不操了,松手你这个女流氓,不,你这个魔鬼呜呜呜……”

    “娇气。”稍微用力之后撒手,温软已送他再入轮回。

    是啊,温软哪是一般的女人,她是黑天鹅,是魔鬼。

    这一晚简直是惊心动魄。

    对于闻誉来说,他今后是再也不敢对温软使用什么破霸王硬上弓了。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55 高制片委实敬业

    由于拍摄地真的是在偏僻的农村,所以只能坐火车去,然后再转汽车,忒奔波。陈导为了激起演员们对整个世界的厌恶,还特地嘱咐工作人员一定要买硬座。

    这天下午,闻誉早早就送完快递,他想不动声色地耍帅一把,就立刻拨了个电话给温软,“亲你认识路么,找得到火车站否,找得到自己坐哪趟火车否?得,我刚下班,那就勉为其难的去送一下你吧,在家等我呦~”

    任凭闻誉贫得跟街头小霸王似的,电话这头的女人可一点都不领情,“我已经上了火车,且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不仅如此,戴着墨镜的温软正在百无聊赖地撕糖纸。

    自闻誉说好要一起戒烟以缓解经济压力后,温软是真的没再抽,但刚进行禁断,她嘴里总是觉得少点东西,于是就开始吃糖。

    “……………你就不能可爱一点吗?”闻誉的一腔赤胆无处挥发,自然是有些抱怨,“我真希望你能像大多数女人那样左右不分,路线不记,什么地方都找不到,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这才好体现出我的重要性。”

    温软对着车窗玻璃眯起眼,“从智力低下的女人身上寻找自己的优越感,只能说明,你很白痴,而且以你这样的白痴等级,跟我对话超过两分钟就应该要给国家上税了。”

    闻誉碰了一鼻子灰,恨不得以泪沐浴,以血涂墙,“对不起我错了,您好好坐车。”

    温软直接按断电话,接着摆起高贵冷艳的表情撕糖纸。

    也不知陈皖东导演是哪根筋儿不对,他再三强调演员不准拉帮结伙,只能独自赴组,所以温软没有带助理,未来的拍摄生活得全靠她自己。

    抱着自立自强的信念,次日黄昏,温软就到达了村子。

    她的声音很淡,与脸上的笑容一样淡,并且用着一种一点也不意外的口气对着眼前的人道:“真是意外,又见面了。”

    高谚彬彬有礼地接过她的行李,“是啊,我们真有缘。”

    说完话高谚就转身带路,体态优雅且匀称,整个人带着一股禁欲的好气质,他把温软带进村东头一户人家,对着人家主人道:“这就是我跟您说的人,今后要麻烦您多照顾了。”

    “好,好,没问题。”农村大姐的脸上像是开了十盆金盏菊,笑得一点都不节约。

    高谚把温软拉近小房间,那房间是真小啊,小到只有一张床,来个客都只能坐床上进行会晤,“你拍戏这段时间就住这里,枕套床单都是新换的,我都帮你收拾好了。导演嘛估计还要几天才到,你就先在村里适应一下,免得水土不服。”

    “高制片竟然还管演员住宿的问题,委实敬业。”温软抱臂看了看四周,墙壁很是陈旧,上面还贴着胖娃娃抱鱼的年画,周围散发着一股潮湿的味道。

    “我可不管别人,我只管你。”高谚半是玩笑,半是有心道。

    “那我太荣幸了。”温软的语气却没有半点荣幸,她低头开箱,整理简单的衣物。

    以为那人会留更久,谁知他只是伸手理了理她翘起的发梢,便要告辞,“我还有工作要回离城,把你安顿好我就放心了,你好好拍戏,等有时间了我就来探班。”

    他的嗓音好像在说情话一样,低柔而暧昧。

    温软抬头,好像觉得缺了点什么,“你晚上的车?”

    高谚:“怎么,舍不得我啊?”

    温软伸手推他出门,“并没有,您走好。”

    大姐看着高谚远去的背影,不由自主过来跟温软八卦,“诶姑娘,你说那人到底是图什么啊,中午才刚到,这会儿又要走,自己连口饭都没吃,却让我给你做扯面……”

    所以他不远千里赶来只是为了帮她拿一下行李,说几句话?

    温软:“这可真是……”

    “这是怎样高超又猎奇又含蓄的追求手段啊!姑娘,他在追你诶,你见好就收,洗洗嫁了吧。”大姐空有一颗公主心,奈何却是村姑命,满眼都是羡慕。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56 其实拍戏很难呢

    演员在陆续到达,一片叫苦连天。

    因为除了开机的时候大家象征性的宰了一只鸡,其他时候的伙食简直是要多糟有多糟,害得那些平时吃惯了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小演员们一个个脸上冒绿光,这可好,村民们不仅要提防着自家家禽家畜不被谋害,还要提防着自己千万别被目露凶光的演员咬上一口。

    “陈导啊,演员们说如果再不给点荤腥吃她们就要集体厥过去了,怎办?”工作人员愁眉苦脸传达民意。

    陈皖东泡着竹叶青,不屑地下达旨意,“那就让她们吮吮手指吧,有肉味儿。”

    工作人员:“这……真的好吗?”

    “不面黄肌瘦怎么演得好农民阶级?你看看那些货色,连说话都溅油腥,我帮她们清肠没收钱就算了还得给她们大笔的发钱,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戏服务,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有病吗?”

    ———您平时以祸害演员为己任的风格是挺有病的……

    不过工作人员没敢说出口,只能点点头,“是,陈导您说得对。”

    说完,工作人员刚要走,陈皖东却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女主角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噢,您说软姐啊,她的适应能力和战斗力可比华东野战军一个整编师还厉害,见什么吃什么,有什么吃什么,昨儿她不知在哪挖的荠荠菜,让人给她用包谷面包了饺子,嘿嘿,我也吃了两个,然后今天好多演员都去挖了。”

    “她这可不是华东野战军,她是蝗虫头子啊。”陈皖东摸摸下巴,“没事,挖完了就没有了,我看她们还能吃什么。”

    工作人员:“……”

    于是,演员们所有的抱怨投诉信息全部都被封锁在这个村子里,此世外桃源,专治各种不服。

    温软由于戒烟,饭量上涨,别人都逐渐消瘦,她胖了五斤。

    原本有些柴的身体现在看上去也有小小的珠圆玉润之感,倒误打误撞更加符合戏中的女主角形象:刚刚下乡,慵懒,冷淡,不可一世,信自己不会折陨在这。

    现在的她时时都在告诫自己,待他日能够东山再起,定要杀尽天下蔑她之狗。

    戏都开拍了三天,温软还对剧本纠结个不停,特别是里面写的“连聘瞳孔紧缩了一下,眼泪鼻涕齐飞出……”这种,谁来告诉她这要怎么演!

    “shit”温软带着一副并不想说狠话的懊恼表情说着狠话,“这谁写的剧本,叫她来见我。”

    工作人员一头冷汗,“软姐,这个编剧目前被保护中。”

    得,温软对整个剧本已经无力吐槽,毕竟堆砌辞藻也是本事,那就只能硬上了……

    “卡!”陈皖东坐在遮阳伞下气得摔剧本,用着一种“我踹出你的屎来你还得给我赔一双新鞋钱”的霸气喊道,“温软你到底会不会演!你脸跟棺材板一样僵硬你还能不能行!表情,给我点儿表情好吗?重拍!”

    就这样,温软缩瞳孔试缩了一下午,废了n条胶片。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57 衣服别撕我来脱

    陈皖东不愧是名符其实的鬼畜导演,自从《跟村长谈恋爱》开拍以来,他整天都绷着一张脸,一副想不开的模样,周遭气压基本跌近负值。

    别说村里的鸡都已经被他吓得生不出蛋了,就连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农民男主角,都被他吓得一念词就抖成帕金森。

    温软问了一下陈导的心腹,才知道最近有一个男配受不了苦逃跑了,还是藏在了每个月都要去镇上赶一回集的拖拉机跑的,陈导还派人去追了,气氛直逼大逃杀。

    可是最后没追着。

    温软想了想,的确是啊,男配宁愿忍受着一路颠簸,宁愿赔违约金都要跑,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陈皖东的人品委实是稀烂无比无疑啊梦幻救赎最新章节。

    她邪恶地笑起来,对旁人道:“啧啧,怪不得陈导心情不好,他一定是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和自我谴责中。”

    “最主要是那个男配的角色其实还蛮重要,算是特型演员,演一个城里的娘炮,他看上了村长,是女主角连聘的情敌。”

    “哈哈,情敌不攻而退,他们果然是不被世人所祝福的禁忌虐恋啊,”温软保持住了话语上的轻快,一点都不压抑自己的好心情,“今天天气不错,不是吗?我去看看陈导。”

    工作人员突然发现,温软只有在听见别人遭遇不幸时说话的语气才是轻快的,而且还会在第一时间凑近当事人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她可真是幸灾乐祸型bad girl啊……

    温软敲了敲门,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陈皖东在瞪她,那眉头皱得仿佛像甩干机里刚甩完的衣物,“你竟然好意思过来见我?”

    裙带关系果然是个好关系,都心情不快成这样了,陈皖东也没有把她开了,温软又高兴了一点。

    她自顾自地坐在皮都快被磨光的沙发里,高雅地翘起腿,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沙发扶手,“陈导啊,缩瞳孔流鼻涕什么的实在是太难为我作为地球人的演技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将功补过。”

    “愚蠢的地球人,你觉得我的智商像小孩子一样好骗吗,这世上只有我骗人,还没人能骗得了我,说吧,你来是想说什么?”陈皖东起身去给自己泡茶,“你连这种对导演主动讨好的行为都演得这么刻意,我真是为我的戏忧虑。”

    温软主动上前,把茶壶拿过帮他泡,“我是想说,男配不是跑了么———”

    陈皖东先是皱眉,片刻就斜了一下嘴角,退去沙发重新大爷似的坐好,“所以?”

    温软泡茶的本事实在是糟糕到无以复加,不过对于她来说,没有往茶里投毒已经属于良心未泯,“我能给你找来一个人。”

    陈皖东:“要钱不?”

    温软:“如果多给几个镜头,盒饭又管够的话,他估计可以不要。”

    陈皖东:“叫来吧,对了,让他自己带戏服啊!”

    温软:“……”

    陈皖东喝着温软给她泡的茶,喝了一嘴的茶渣,他呸了一口才想起了关键点,“他的戏感怎么样?别说跟你一样糟。”

    “他啊,”温软半真半伪的描述闻誉,“美得不可方物,马蚤得不知所云,如果他被强jian,当场一定喊不是‘救命’,而是‘衣服别撕我自己脱!’”

    当然前提是……强jian他的人是,她。

    “这么丧节操啊,”陈皖东点点头,“很好,我最喜欢将别人仅剩不多的节操消耗殆尽,叫他来吧。”

    温软苦涩地笑起来,“陈导,你对人类的态度有点粗暴你自己能察觉到吗?”

    陈皖东缓缓地侧过头看她,表情很认真,“我一直遵循着‘简单粗暴就是美’的这个人生准则。”

    温软点头,“真是很特别的人生准则。”

    陈皖东:“谢谢。”

    “不好意思,我刚那句不是夸奖,”温软摆摆手,“再见了陈导,我去给他打电话。”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58 让你从此尿失禁

    要怎样跟闻誉解释这个稍微有点难度的角色呢,温软非常踌躇,以闻誉一贯的品性来看,他演一个贱人倒是绰绰有余,但是和又娘又马蚤的角色那就真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的区别了。

    不过没关系,陈导说是不给钱,可按照程序来走的话,闻誉最后得到的钱一定会比他送快递多的多的多,这样就够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闻誉演娘炮,绝对的。

    路边的砖土房都有点破落,温软边走边摇手机,寻找合适的方位宠婚,勾心小娇妻全文阅读。

    她的山寨机还是非常给力的,别人的什么爱疯死一来这里就成了干吞电不产出的废物,可诺小亚在某个特定的角度却偶尔能抓着零星几格虚弱的信号,这已经弥足珍贵了。

    终于,温软在“要想富,多修路,少生孩子多养猪”和“知识改变命运,文盲没有未来”的标语相汇的墙根儿处,看见山寨机显示了两格信号。

    她拨通了来村里以后的第一个电话。

    离城此刻正下着暴雨,雷声滚滚,电光闪闪,电视新闻里说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雨,已经把好几个瘦子从下水管道冲出去了。

    整个城市被水淹得不行不行的,好多诗人都疯了,划着橡皮艇就出门就作诗,作出类似于“啊 / 爱 / 就是带你在城市 / 看海”,“我怕 / 浪费水 / 于是 / 我从来都不看 / 海”之类的咏叹。

    闻誉此时正在他的小破房忙,因为房子年久失修,连窗户的演技都特别浮夸,不仅跟风一起忽闪忽闪,还让雨进家,闻誉一手擦水一手抠鼻屎,着实有点疯。

    当手机响起上面印上了“软泥怪”这三个字的那一刻,闻誉突然浑身一抖,头晕目眩,他感觉自己的膀胱都不小心紧张地收缩了一下。

    天呐,竟然是温软!他给她打了几百个电话都打不通,竟然在天气恶劣的时候,温软给他打来了电话!这种幸福来得太过突然,闻誉有点不知所措。

    “喂,你还活着么?”

    在雷电声中,闻誉冒死接起电话迎来的就是这一句,但是温软的声音很抓耳,可能是由于戒烟的缘故,音调有些低沉柔软,简直让闻誉享受。

    他清了清嗓子,表现出很镇定的样子,“没有你在,我活得跟蟑螂精一样,每天都开心的一蹦一蹦的。”

    温软刚动了一下,电话就没信号了,正好错过这句话,她无奈又抬起胳膊找好角度,里面的声音才又能听清。

    闻誉看她不吭声,一边摸着自己发烫的耳垂,一边追问,“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距离产生思念是不是?”

    温软这句听清了,她妥善如实回答:“不是。”

    “……”闻誉被这直接给击垮了,于是情绪中带着点不耐和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