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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第10部分阅读

    …”说完,下沉,又上浮,“老子不能死,这辈子我还没有糟蹋过姑娘呢我怎能死得瞑目!!”又沉……

    温软坐在案边,夜风拂面,“不要紧,放心的去死,姑娘我会烧给你。”

    “最毒……妇人心……”说完这几个字,就彻底没了声响。

    温软才不担心,因为李小噶曾跟她说过,说闻誉废柴的时候那是真废,但是他奋起的时候,不管是卖串儿送水送报纸,帮人提包找猫遛狗抄作业,装家长参加家长会,做泳池救生员……只要是不需要学历文凭就能赚钱的事儿,他什么都干过,更甚于,他还荣幸的做过小区地下妇女主任调解纠纷的活计。

    她不知道他是怎样面对自己一无是处的生活的,只是能看见,他很乐呵,比那些腰缠万贯分分钟进账千万的富翁乐呵的多。

    果然,闻誉像一条风马蚤的鱼一样露出水面游了起来,夜空寂静,全飘散着他的声音,“喂,我憋气都快憋死了你都不下水救我,是不是根本就不怕我淹死啊?”

    这么不在乎他,他也会有一点点……难受的……

    但语气里还是漫不经心,“要不要下来,水很凉,超爽透视之眼。”

    温软:“不去。”

    闻誉从水中站了起来,不知何时已脱了上衣,水的重力将他的裤子一直往下坠,露出了结实的腹肌,若隐若现。他就像一个贪玩的坏孩子,总是喜欢作弄别人,却也总是不小心,作弄到自己。

    他趟水过来,手里攥着还在滴水的上衣,脸上的笑意浓厚,看上去悠闲自在,“小软,我想问问你,我在你眼里算是什么啊?”

    他蹲在她面前,就像臣服于自己的女王。

    “你?”如果那一年他没有逃走,他们会成为最亲的亲人,可是……“你是我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所认识的唯一的朋友。”

    闻誉无比怨念地看了一眼拖拉机,“哈,你这真的是在夸我吗?”

    温软:“不然呢,难道是在夸社会主义?”

    闻誉:“小软……”

    温软:“干嘛?”

    “我今天听说,陈导要将这戏的拍摄时间延长至八个月,”他刚听到的时候,心里是又高兴又酸涩,高兴在于他能陪她很久,酸涩呢,是因为他预料到即使这么长的时间他们的关系仍旧可能止步不前,“这样,高谚可能还会来看你,可能还会来很多次……我其实特不愿意见到他,演艺圈里像他那样长得好看的男人不计其数,你为什么非得跟他……”

    温软不管岸边的石头有多硌人,就那样径直躺了下来,“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可是分手,你们还是会聊天说话,这样子完全可能旧情复燃,我认为聪明的女人就应该将不值得的关系和人彻底斩断,不留后念。”闻誉也躺下,两人一起望着没有一颗星星的夜空,做很久没有过的认真交谈。

    温软:“他没逼我非说点什么,承诺点什么,就是这样简单的关系让我很舒坦。”

    闻誉:“他是不是简单的,你心里明白。”

    想起高谚的吻,那存在感强大得让她无法忽视,也不能忽视,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的,甚至她认为,自己仍然爱他,在他们两家商战相斗她家败亡之后,在那次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在每一次撂狠话想要摆脱他之后。

    她也是渴望爱情的啊,虽然那段爱情,看起来就像是会无疾而终。

    “拍好这次的戏再说吧,如果我所吃的苦都不能换来我所希望的结果,我不会原谅自己。”

    闻誉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他希望温软成功,又怕她太成功,然后再也看不到自己。自己就像池塘淤泥底的臭虾烂鱼,好不容易才能与落难的她亲近……

    越压抑越难自抑,他还是脱口而出,“就算不成功也没关系,你还有我,我不会再让你饿肚子。”

    身旁静静的呼吸,温软已经睡着,在这堆硌人的碎石头上,她太累了。闻誉借着光看她的侧颜,然后把她揽在了怀里,不管她的衣裳头发是否干净。

    他让她枕在自己身上,“睡吧。”

    他们共同经历过很多夜,但没有任何一夜,比现在安详。

    作者有话说

    闻誉不是丝,请别骂他是丝。以后自然会有反转剧情,注意本文的题目,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不止一个各位懂?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73 看看她怎么丢人

    最不好的事永远发生在太阳升起的明天。

    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换做有情人,睡一觉醒来再见难免害羞尴尬,换做无情人,一夜过后醒来说再见,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可这两人正常的都有点不正常了,一个灌好了水将桶搬上拖拉机,以示自己的任务还是完成了的,一个坐在水边将自己细细地打理干净,两人一言不发,开车回村,当然,返程的时候可再也没有出现左右不分绕路的事。

    他们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只剩加把劲,熬出头邪师全文阅读。

    刚一进村,把目标定为熬出头的温软就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有点神志不清,“你们……”

    “姐!!”一个穿着白t恤的疯小子激动地朝她挥手,牛仔裤腿被剪的一缕一缕的,用它拖地估计地都不愿意。

    “姐姐。”站在男孩子身旁说话的这位,不是萧狐狸又是哪个?

    温软的脑袋就像坠了个秤砣,又沉又晕,她全然不以为自己的感受是经过风吹一夜折磨出来的,她把它归罪于———那个对她笑得温良无害的女人身上。

    “姐,我回来了,是二姐带我来找你的,我想死你啦!!”男孩冲过来就要抱她,却看不见温软连手都在颤抖。

    只有闻誉明白事理,他一把挡住那男孩,另一手非常随意地开始挖鼻孔,“喂,小子,别见人就胡叫啊,什么二姐不二姐的,难听死了,快,叫声哥哥来听。”

    男孩子瞪圆了双眼,白皙的皮肤突然映上了闯祸后的薄红,但转变的也快,“天呐,闻誉哥,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啊,我好高兴!我们今晚不醉不休!”

    闻誉:“有钱买酒吗?”

    “呃……说这些做什么,我姐不会不管我的。”男孩把画架从背上卸下来,揉揉肩膀,皱皱鼻,“这里,不怎么样啊?谁这么瞎选在这里拍戏?”

    还在屋里喝早茶的陈导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温嫖,以后不要麻烦别人送你。”许久不说话的温软一句话就将周遭温度直接推入北极。见人不回答,她还追问了一句:“听到没有?”

    男孩显然有点迟疑,试着劝和,“姐,都是一家———”

    还没说完,温软就问他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你有饭吃吗?”

    男孩摇头,“没有。”

    温软:“只管我一个人叫姐就有饭吃你叫吗?”

    几乎毫不犹豫,“姐。”

    “听到了吧萧小姐,这点路费还是还给你,谢谢你把我弟弟送来。”温软说着话的时候兜里还没有一毛钱,但她的气度就像是腰缠万贯一般,只有一个动作,对着闻誉摊开了手掌。

    闻誉早就练就了条件反射,顿时就掏裤兜把几百块钱放到温软手中。

    萧狐狸故意来探她的班,估计是来看看她怎么丢人,她是这么想的。所以定不能被萧狐狸看低了去。

    温软只从手中挑出了一张一百块塞进萧狸的衣领,剩下的自己装兜,“时日不早,就不留你了。”

    天光大亮,正是清晨,真是不早啊……

    萧狸没说什么,只是耸耸肩,将钱从领口拿出、铺平、打开钱包装进去,也许真的是血缘作祟,再不相像的两个人,在维持姿态的时候,都能一样的恰到好处,不慌不忙。

    “姐姐,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你保重。”

    明明都要走的人,却突然停了脚步,头没回,只留给温软一个背影,甚是不尊,“哦对了姐姐,高谚哥他出车祸了,最近我在照顾他,我全都是为了你哦。早点演完回来吧,回来我就将人还给你。”

    这次,是真的走了。

    唯留下一片的冷空气。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74 姐弟俩一样愁人

    “姐,我刚回国打不通你电话我才找的她……你别生我气呗!”

    被抱着胳膊连甩带撒娇,可温软还是板着一张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小脸问道:“你t恤上写的‘fuck ’是怎么个意思?”

    男孩挠了挠头,“咳……没什么,就是彰显个性。”

    温软:“那你的裤子又是怎么了?”

    男孩笑靥如花,“我拿剪刀剪的,帅吗?”

    闻誉在一旁“呵”了一声,心道:一点都没看出来帅,倒是让人产生一种想施舍他点钱的想法。

    温软自己穿得土怂土怂,自然也不会批评她弟的品味,她只是从实用出发,告诉他,“乡下蚊子多,你露这么多肉是想被咬成斑点狗?”

    “那怎么办,我没有长裤子……”

    “闻誉,把你裤子给他穿求魔灭神。”大姐大撂下一句话就走了,留下闻誉和她弟两两相视。

    看着温软的背影,那两人也开始进行友好的叙旧交流,虽然其中一人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闻誉哥,你裤子够穿吗?我看你的气质也不像是很富裕……”

    “没事,你穿我的我还有,反正你姐觉得我皮糙肉厚蚊子不咬,我长裤短裤都行的。”闻誉打量着男孩,男孩在国外主修的艺术类,的确培养出一股不同于常人的艺术家气质,那股气质,还有一个学名,就叫做“神经质”。他难得问出了一个很正经的问题,“温嫖啊,我还记得你从小就喜欢玩行为艺术,能同时跟一个排的女生谈恋爱,还不会穿帮,游刃有余,超厉害。你那么厉害,怎么不好好进修你的艺术修养,跑这来了?”

    “我放暑假啊,回来看看能不能找到我爸妈的消息。”

    “找到要怎样?”

    “要钱啊!”

    “有出息。”

    “那必须。”

    温软的步伐很沉重,每一步都好像被冤魂抱住了脚后跟。

    萧狸是她毕生的雷区,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看出她的情绪很不好,而且现在还夹了一个高谚在中间。

    车祸?那是多大的车,多大的祸?

    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她得去找个墙根儿刷出信号,然后给高谚打个电话。

    自从以前的手机丢了以后,她就再也没存过高谚的号码,可奇怪的是,那串数字就像映刻在脑海,需要的时候就会自动浮现出来。

    没信号,她找信号;找到了,她却打不通;等打通了,又没人接。

    不能太心急,不能被冲昏头脑,她反复这样告诫自己,可是根本无法做到。一遍一遍按下号码,她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

    终于,她开口,“喂……”

    “温软?”电话里的声音依然温柔好听,可是却明显有些无力。

    “嗯。”

    “你怎么了,不开心?是不是拍戏遇到困难了?”高谚还在询问着她,却根本不说自己的半点情况。

    她不常说一些柔软的话,几乎根本不太会说,但还是说了,尽管别扭生涩至极,“用我回去照顾你么?”

    “……”高谚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你知道了。”

    “你这口气是‘不想我知道’还是‘不想我照顾’,哦,也对,塌前有人,不需要。”她有点不爽,得知那人没死,就准备挂电话。

    那头的人却笑了,“好酸。”

    “什么?”

    “好酸的醋味儿,都飘过来了。”他轻笑完,才继续说,“放心吧,只是骨盆移位,已经做了手术。”

    “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呢?”

    “开车的时候,”那边的语气突然变得慎重,“……在想你。”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75 小呀嘛小弟弟呦

    打完电话,跟没打一样,心还是不太安定。

    但是有什么办法,她还是得先解决自己身边突然出现的一摊子麻烦事。

    “这是我的弟弟,温嫖三国之最风流最新章节。”

    在穷山僻壤里哪有什么探班之说,多一个人就多一张要吃饭的嘴,睡觉都占地,所以温软必须要跟怪脾气的陈导报备。

    陈皖东看着眼前那位背着画板流露出一股清高自傲却无奈跟随姐姐过来跟他低头还硬要坚持着卖艺不卖身气质的男孩子,颇为惊讶,“这是从哪扣出来的两个字?凑得到一块儿去吗?”

    温软:“凑不到一块儿他也凑合了十九年了,陈导我想这个你不用操心。”

    陈皖东还是没有放下突来的好奇心,“我想问一下,他顶着这样一个逆天的名字是如何顺利长大而没有中途想不开自杀的?”

    温软:“这个你也不用操心,他自得其乐。”

    男孩应声附和,“对,我高兴!”

    陈皖东接着疑惑,“温软……温嫖……不知令尊当年是从事什么行业的?这起名的水准相当非同寻常的让人钦佩。”

    温软:“陈导,这个你更不用操心,我看我们还是来讨论一下‘我弟弟能不能享用剧组工作人员福利’的这个问题。”

    陈皖东往椅背上一靠,突然摆起姿态开始拿乔起来,“他会干什么?我这又不是收容所。你带来的那个叫闻什么东西的吃的比屎都多,还把娘炮给我演成|人妖彻底坏了我的角色安排,我这都忍着没说呢。”

    大家万不可相信陈皖东的话,他的字典里才没有什么“忍”字,这字他连认识都不认识,估计上辈子也没见过。

    闻誉抱着门框苦逼兮兮地探了半颗头进来,“……导演,我刚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评价我的啊。”

    陈皖东:“我的鉴赏能力也在时刻进步。”

    闻誉都被贬低成渣了,还不忘帮自己的小舅子说好话,“导演,温嫖可是我见过的最有艺术气质的人,随便往马路牙子上一蹲,往树根儿旁一坐,是人都能看出来他是一个艺术家。”

    陈皖东:“我要一个艺术家干毛线?我自己就是艺术家。”

    闻誉:“他会画画,导演,你可以让他给你画一堆村姑裸身图,版权全归你。你拿去做海报,保准震惊电影圈。”

    陈皖东喝了口茶,还吧嗒了下嘴,深思熟虑开口问道:“我的电影有那么低俗?”

    闻誉整个人都凑近来,“不!绝对不低俗!是一门高雅的艺术,是人性的释放,是上帝在人类的身体上开了面名为‘智慧’的天窗!对吧,嫖儿?”

    陈皖东看向男孩,“你真的会画画?”

    男孩看向温软,“我姐让我画我才画,我姐不让我画就是主席请我我也不画。”

    哎呦,说辞意外地铿锵有力。

    但他口中的姐显然没把他当回事,“陈导,给我弟吃剧组的盒饭,再给张席子让他睡觉,你让他干什么都行,如果这村里谁家没男孩的,不介意收养这么大一饭桶做儿子,也可以把他卖给他们,卖来的钱给我分六成就行。就这么定了,我去拍戏了。”

    “小软,小软,见者有份啊,也分我一成!”

    “闻不要脸”先生紧追着“温狠心”小姐的脚步出去了。

    陈皖东放下茶杯,很同情地问男孩,“她真的是你亲生姐姐吗,我很怀疑?”

    男孩也显得特别疑惑,“这个问题也困扰我很久。”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76 浅薄靠山也能靠

    今天的戏演得格外顺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舅子在远处观看的缘故。

    闻誉果断成为了组里第一个没有被喊重拍的演员,都快能当上“今日之星”了。而且幸运的是,今天给他结款的工作人员速度麻利,态度尤为的好,闻誉觉得自己正在时来运转,上苍终于准备要眷顾临幸他了!

    他一遍一遍抚摸着那几张红色钞票,温柔缱绻的样子仿佛在抚摸着绝世美人的光滑诱人的肌肤,简直都能让他起生理反应了!妈的,钱可真是个好东西!

    “闻誉哥,那四百三十八块五你已经数了好几遍了……”温嫖非常善意地提醒着。

    温软用鼻子哼了一声,嫌弃感非常赤 裸裸,“这就是穷人没见过钱的样子,嫖,不要跟他学。”

    温嫖:“我又不是穷人,咱们只是暂时落魄英皇霸宠,平民王后。”

    闻誉早就习惯了被人刻意贬低,他把“被侮辱”和“被凌 辱”当成家常便饭一样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