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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天子第7部分阅读

,露出白瓷般雪白剔透的美颈,乌黑长发泼墨似地披散下来,有这柔亮的光泽,现在的她不似先前的纤细,略丰满起来之后更添几分性感和甜美。

    即墨无双略略地站近,吐息竟略略不自然起来,她的身上有着独一无二的味道,比莲香又不似莲般清冷,似兰香又比兰更绵长,竟让人觉得有一种,能点燃情欲的吸引力。

    细细回想起来,似乎自己与她只行过一次床弟之欢,这样的美丽背影竟让他的眼里渐染一层叫人砰然心跳的欲望。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花自弃搁下笔,呆呆看着笔下流畅娟秀的墨迹,干净透彻的乌黑眼眸上蒙上一点不知味的愁绪。

    即墨无双不再强抑心头的苗火,只霸道地把她拉入怀里,这个丫头到底是天真还是太笨?肚子里怀了自己的孩子,却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这样惆怅的神色。已惘然?那个男人确定已经成追忆了么?

    毫无征兆的,粉嫩莹润的红唇突然被霸占了。花自弃吃惊地瞪着俏丽大眼,眼前这个偷袭得逞的男人的俊颜尽数映在自己的瞳孔里:双目微合,已薄西山的暮日红光勾出他完美的侧脸线条。

    灵巧有力的舌长驱直入她的牙关,贪婪地吸吮她的芬香甜美。

    终于回神的某人停在他胸口的小掌一用力,毫无防备的即墨无双竟被推了出去。

    “你,你竟然偷袭!”花自弃满面粉霞,一脸悲切地望着即墨无双,手指轻抚微微红肿的樱唇,一副全然不在状态的迷糊模样。

    即墨无双一指滑过她细若凝脂的小脸:“听那些嬷嬷说怀上了得时时保持开心,不然以后孩子生下来会是个苦瓜脸!”

    他在逗她开心吗?他,那个冷酷无情的天子!!

    花自弃讶然张了张小嘴,良久才憋出一句:“骗人的吧?!”

    “即墨无双双眸露出肯定的神情,看着她顿时立地石化,实在是太美妙的视觉享受了,他忍不住想再上前偷香。

    这次花自弃可学聪明了,连忙往后一退躲开。

    即墨无双敛起坏笑,摆出天子高贵优雅的神情,轻呢,“不要乱动,若是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花自弃听话地坐回太妃椅上,她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今天的即墨无双有点奇怪最好是乖乖听话,否则后果很严重

    即墨无双暗自咬牙,现在眼前这个人儿可是个孕妇啊而且还是个身体极差,绝对不可能有性事的女子。不过,身体从来心不一样,它有自己的思考方式,并不受大脑指挥,舒服了就是舒服,想要了就是想要了,从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之说。

    心却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起来,花自弃正凝神看着大案上的半生熟豆腐宣纸,耳廓线条异常柔美,在灯火照耀下泛着温和的淡淡光泽。

    即墨无双正值二十,正是在男人最血气方刚的年岁里。

    花自弃哪里知道自己不经意间的一个拨弄碎发的小动作都会叫正站在身后的男人热血扩张。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花自弃突然回头,纯洁无暇的湿软黑瞳直视着他。

    即墨无双不自然地扬了扬唇角:“你呢?”

    花自弃回头,一肘支在桌上托着漂亮的下巴:“最好是女孩子吧,我就可以帮她梳妆打扮!”

    即墨无双笑道:“一个公主,像你这样漂亮!”

    因为生下皇子的话,就注定会是悲剧。先体不坚的嫡亲皇子么?倒不如是一个女儿,自己能够给予的也将会多得多。

    花自弃与即墨无双达成共识,顿时笑逐颜开,抽去那张“锦瑟”准备再挥毫大书,却听见外面执笔太监恭声道:“户部侍郎李儒有紧急密函请呈皇上!”

    即墨无双偏头看花自弃一眼,她仍是认真握笔的模样,只是笔端停留在宣纸上的时间有点过长,浓浓墨汁微晕开去。

    即墨无双随即往塌上一坐,已然一派尊贵帝王的风范。

    李儒是户部尚书的门生,而户部尚书,是莲妃的父亲。

    莲妃虽身陷囹圄,但是罪不及家众,而且又没有正式定下罪名,所以尚书官威犹存,只是天天在朝上被相党挤弄,应该日子过得也不舒坦吧!

    他终于是按耐不住开始反扑了,这样,很好即墨无双森冷眼眸里浮起一丝嘲弄,顺手翻开那份密折。

    花自弃没了“陪练”于是丢了笔往观景椅走去,那里,嬷嬷已经取了冷暖玉棋子和棋台摆好。

    冷暖玉棋子是即墨无双赏赐,黑白两色棋子用不同材料精制,黑棋沁凉如水,白棋温润如玉,是谓“冷暖玉棋子”。

    所以也不必猜子,嬷嬷只将白棋放在花自弃旁上,自己取了黑子,开始落子。

    花自弃心不在焉,被连提两子之后,斗志不由地昂扬起来,越是认真,未过百手,即墨无双已经站到身旁,她却浑然不觉。

    即墨无双看她垂首紧盯着棋盘,小脸正色的模样,实在是乖巧可爱得紧。

    和局收棋,即墨无双贴着她的身子坐下,嬷嬷自觉地退出去传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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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人生 33某血

    花自弃脸上的兴奋毫不遮掩尽数显露,“嬷嬷棋艺绝妙,和她对弈实在是乐事一桩!”

    “你怎么总是快乐的样子?即使只是和棋也那么开心。”即墨无双揶揄道。

    “下棋是为了修身养性,若动不动要与人争输赢,那不是很累人!”花自弃略带慵懒地往软垫上靠去,没想到怀孕还蛮辛苦的,怎么动不动就觉得累。

    殊不知她这不经意地一靠,在即墨无双眼里却是风情万种,花宫里又燃着许多暖炉,竟让即墨无双觉得分外燥热。

    该死

    他一向也不是个经不住诱惑的人啊!怎么今天即墨无双终于想起来今日午膳的时候

    八王爷狩猎凯旋,特挑选最幼嫩小鹿进贡给即墨无双。

    鹿血壮阳

    自己平时本没有节制守欲的习惯,所以并不以为意,觉得鹿血鲜美就多吃了一点。如今在这可人儿旁边,竟觉得有些难耐。

    花自弃偏头疑惑地看着即墨无双,缎般柔滑的小手探上来贴在他的额上:“你脸色不对,要找太医看看么?”

    果然是有些许的炽手,花自弃关切地凑过去,以额试之。自己的父亲就常这样亲呢的猜试着自己的体温,那是家人体有的亲密,哪里想到自己的甜美体香正挑战着眼前人身为男人最后的底线。

    “清唔”花自弃的召唤被即墨无双的霸道双唇堵在喉间。

    即墨无双看一眼花自弃,她还处在震惊中,一时没有反应,那瞪得大大的迷惑双眸,清纯里带着不经事的性感,无异是更撩人的诱惑。

    即墨无双再难克制,有力双臂只一紧,就箍着她身型顿滞。吻压下去,华丽的在脑海中滑成颤抖的音符,似咏叹调,高高的把人儿抛起,又在瞬间轻轻的抛跌一时间交汇成一个让人浑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第二次了!

    第二次了!第二次偷袭

    花自弃顿时脑子当机,直到胸闷气短才终于回神,被他固定在胸口的小手有气无力,想推开却因为没有足够的施力距离,倒变成了撒娇似的轻捶,轻轻挣扎扭动的动作更是火上浇油。

    他的灼热的鼻息落在花自弃的脸上,也燃红了她的脸。

    这种,生疏青涩的,无能为力的抵抗,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只是怀里这个甜美尤物已经明显体力不支。在花自弃软软往下坠的时刻,即墨无双终于恋恋退出,好让她及时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原来只知道拥抱是美好的感觉,原来,二个相濡以沫竟有这样的强烈感觉身体贴合着身体,本能的觉得舒服!一时倒不计较起即墨无双的前些日子的薄幸来!

    反正,对于她而言,眼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短暂的梦而已。等梦醒了,她就又要回到那个不能力,不能说话,没有伤害,爱的小世界了!

    所以,这种经历也许,以后不会再有了吧!

    虽然力不从心,也还是甘美的一叹:“原来接吻,是一件力气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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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人生 34凰后遇刺

    即墨无双强捺起伏的胸腔。松开手由她缓缓坐回椅上,见她娇俏可爱的言语,微微一笑,花儿可爱,只是太过生嫩了!想到初夜能把她做到晕厥至假死状态!现在身子这么不好,更是承受不住了。自己对于她,本来就是惜才之心更胜过怜玉之情,自然不会在这事上多过强求!只是爱她的天真!自然,不做作!

    花自弃不知道即墨无双为什么一下子退得远了,不解地半转过脸,水样的眸子带几丝疑惑却正对上清儿强抑的窃笑,登时又想起自己刚刚当着清儿子面被他占了便宜,水嫩脸蛋上红晕更深。

    即墨无双看着面前这个美颜如玉的娇俏可人。越觉得那双水眸异样灵动,那样的干净纯粹透彻通明,怀中似乎还有她的香香的奶奶的气息,那个娇软曼妙的身体,尽是别具天真美好,竟不似人间凡物。

    只是那处事不惊波澜不兴的态度与天真竟那样的不合拍。似看尽世情的长者!

    如果只是一个花国养于温室的公主,真是如此清白的家世,那只能说明她太过敏锐

    不知道竟是何种样的环境,养成了她这样单纯娇弱如处子又有着别具一格的思维和见地

    即墨无双冷眸微抬,脸上的情欲淡了,或者,她根本就知道了?!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花自弃正拣了一个精致的桂花糕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细细咀嚼。

    即墨无双微微抬了眼看了清儿一眼,清儿就轻灵灵走过去,传了晚膳!

    即墨无双却在离花自弃一步的地方停住脚步。他虽不是精虫上脑的荒滛皇帝,毕竟也是血性男儿,能看不能吃的花儿,还是远着点好。

    与她齐肩坐定,一众侍女已经各执一个食盒进入,恭敬摆上。

    皇宫里的菜,其实多半是重温的。用温水隔着,煮得菜还好吃,抄得就有些不够鲜嫩!即墨无双天天看惯了,自然觉得吃饭只是填了肚子好继续活下去的事儿。

    他在一边打量着花自弃,不禁一笑!

    花自弃漱口净手,一整套动作优美娴雅,眼里却已经盯着食物,露出天真欢欣的兴致。为什么她身上的高贵和可爱糅合得如此浑然天成,总叫人生出一种稚子可怜的感觉?

    即墨无双被她的神情逗得倒有些胃口了,正要动箸却见立在殿外的通传太监急急地走进来,跪下道:“禀告皇上,凰宫,凰宫出现刺客!”

    即墨无双修长剑眉一挑:“如何?”

    “凰后娘娘受了一点惊吓,所幸并无大碍,刺客已被杖毙当庭刺客”那太监俯首贴耳,似乎还有未尽之言,却又有所顾忌。

    “但说无妨!”即墨无双好心地赐他一个台阶下场。

    “是刺客正是此前花国的卫队长!”

    这太监匆忙进入,花自弃嘴里正含了一口汤水,被他这一句话逗得差点没含住,好在也算见识过大风浪的人了,瞪大眼睛,闷闷吞下才算没有失态。

    这宫里,真是牛鬼蛇神横行霸道,死了一次居然又搬出来未免太物尽其用了!

    来龙去脉,几句话也就能清楚了原来那次死的真不是那个卫队长,至于谁在背后使得狸猫换太子,暂无据可拷,只有一样,那卫队长临死高呼,一人做事一人担,不要牵连他人。有一众侍女内卫可以作证。

    不说这花国来的卫队长,在人生地不熟的东方王宫里还有什么“他人”可供牵连,凰后那里还是先要安抚一下的。

    即墨无双回头深望一眼花自弃,棋盘之中往往兵行险招出其不意方能获胜

    即墨无双前脚踏出殿门,李清儿便彩云般翩跹而来。

    “娘娘不要忧心!”见花自弃怏怏不乐,李清儿软声安慰道。

    花自弃叹了一口气,世局如棋局,若是一定要争个输赢高低,就会少了许多乐趣的。

    人们总说人生苦短。但是对于花自弃而言,人生实在太过漫长,永远躺在床上,入眼的风景永远是那一方精雕细琢的天花板,每一天都漫长得让人想要死去。

    即使是幸福的,活死人,生命的意义仍只有一个就是等着时光磨尽生命。

    所以她真心的喜欢这个世界,虽然有点残酷,但是依然美好的世界。至少在这里,生命可以绽放得更绚烂一些。

    两不相犯就不行么?她无奈地托着小脑袋,没了胃口,干脆命人撤去晚膳。

    心下生起一丝无聊的感觉,“把花小白抱来吧!”

    为了避免“貂”占“龙”床,即墨无双规定花小白以后交由专人喂养,自然,给花自弃的理由是:“毕竟是动物,难免会脏,为了宝宝”

    宝宝,已经成为他亘古不变的理由,并且屡试不爽!

    珠帘微响,掀帘进来的却不是奉命去抱花小白来的侍女。

    “十一,怎么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清儿明知故问。

    十一绞了绞衣角,犹犹豫豫道:“奴婢,奴婢碰见了以前一起在凰宫当差的侍女”

    李清儿晏晏笑道:“去就去呗,娘娘宽宏大度,又不会罚你!”

    花自弃粉唇微翘,淡然道:“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自己,若是被凰后的亲信发现了,免不了得吃点苦头的!”

    十一讶然抬眼:“娘娘”

    “花国随嫁而来的卫队长,神奇地死而复生,又跑到凰宫行刺凰后,所以现在宫中盛传,那个卫队长与娘娘有莫大关系,甚至很可能是娘娘背后使的桃代李僵之计。而娘娘此次差点小产,虽说莲花是莲妃所赠,但之前宫中也有传言是凰后策划。所以这个忠心耿耿又对娘娘情有独钟的卫队长为替娘娘报仇,不惜拼死刺杀凰后,对么?”李清儿据理分析,与十一打听来的消息相差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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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人生 35剑有双锋

    清儿乌珠般水润的大眼睛灵灵转动:“傻十一,皇上如此圣明,怎么会听信谣言呢!”这十天里,即墨无双对花自弃的呵护宠爱,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先前觉得最是无情帝王家,看他今天竟会情不自禁偷香花妃芳泽李清儿不由地偷笑。宫廷之事就是如此,纵是旁人千言万语,只有王的话才是最终决策。他会对花妃好的!清儿心里笃定。

    夜渐深,花自弃洗漱了便窝进了暖暖的被子里睡觉,想来即墨无双是留宿凰宫了。她对即墨无双并没有真正的男女之情,自然也会不生出什么忌妒之心。只是心里,淡淡地有些疑问,上次凰后舍不得结果了这个卫队长,这次就舍得了么?

    刚有些朦胧睡意上头,就听得外面传来低声询问,听声音似乎是即墨无双的贴身太监。

    “皇上说若是花妃娘娘未就寝的话,就请娘娘往凰宫一趟!”

    李清儿也是压着声音道:“已经睡下多时了,娘娘现在身体非比平时,自然要多多休养!”

    花自弃无声轻笑,李清儿现在对于凰后很是忌惮,生怕自己再吃亏上当若自己这时候坐起来,倒坏了她的好意,就顾自睡了。

    无梦甜睡,醒了也是别样的神清气爽,嬷嬷估摸着她这时辰该起了,早叫人备好盥洗盆具立等床前。

    估计凰后也是瞅准了她这会子该起床了。花自弃倦倦而起。只是才穿了衣裳准备用早点,凰后的通传太监就已经到了。

    “凰后有旨,令花妃速速前去凰宫商议。”

    花自弃早有心量准备,当下扶着李清儿,带上一干宫侍们,上了二人抬的滑轿,去了凰宫!

    大厅上只有凰后一人高座,容貌肃丽,星眸冰冷。二边站着无数宫侍,不象是妃子们闲说家常,倒似足在升堂审案!

    花自弃缓步进来着一条粉色长裙,银玉束腰。更衬她的淡雅气质,因为良好睡眠而粉嫩透白的小脸蛋,不施粉黛依旧美艳不可方物,与神色略微憔悴的凰后倒是对比鲜明。

    “凰宫昨夜遭了刺客,花妃可听说了?”凰后语气森冷。

    明知故问,你的侍卫都跑来花宫向即墨无双禀告了,她难不成是聋的么。说话何必拐弯抹角?花自弃无奈点头:“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