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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君的替嫁王妃第5部分阅读

    在地,发出清脆声响。

    一为婢女突然站出来,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夫人,局势还是对您有利的。奴婢听说,三日来,王爷可是从未踏足东苑!”

    “真的?”素锦转头,眸色暗沉。

    “奴婢不敢有半丝欺瞒!”

    素锦脸上划过刹那欣喜,然后飞快变黑,“那有什么用,王爷不也三日未踏足西苑了吗?”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恨。

    从前,王爷厌恶女子,独她是不同的。身为王府十二暗卫之一,她是唯一的女子,她一直以为在王爷眼中她是不同的,所以才会选择她,来平衡这府中后院的关系。再加上新婚那日,她本以为他会留宿东苑,当他出现那一刻,她真的觉得整个天都亮了。她在他心中,应该是不同的罢,她总这样对自己说,不然为何他宁愿抛弃那如仙眷侣。

    可,那日,王爷居然抱了那个女人。王爷从未那样抱过她,他怎么可以如此待她!她恨,她怒,她怨,如果没有那个女子,王爷就会是她一个人的!她才是真正的楚王妃,整个风离独一无二的楚王妃!

    “莲心,我问你,那日之事没有人看见吧?”突然,脑中想到什么,对着那婢女轻声问道。女子低着头,“没有!”

    “嗯!莲子那边,你多注意些,那丫头性子太纯!”素锦说着,突然凑到女子跟前,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挺清楚了没?”

    “是!”莲心退后半步。素锦厉色,“记住,事情办好了,少不了你姐妹的好,若是办砸了,或者走漏了风声,哼!”

    “莲心不敢!”莲心脸色一边,跪下叩首,低眉顺眼。

    素锦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不敢就好!”

    ——鬼君的替嫁王妃——

    时光又过五日,东苑,日子过得极是平静。

    阿九本是那“医绝”之徒,自己懂得调理,伤自是好得极快的。虽不保证百分百份,也算是好得七七八八。

    七日中,从紫鹃处,阿九又知道了不少消息——有关这个陌生的王府。

    那素锦,原是王府管家之一,傅云的独女。因着父亲的关系从小养在王府,与王爷也格外亲近些。阿九听着紫鹃听来的旁门左道的消息,笑而不语。想来,是因着身份的关系,所以无法做王爷正妃,才会以这样的方式进府。

    与正妃同一日进来,也算是对她的尊重了。阿九想着,自己痴恋近十年的人,如今竟成为他婚姻中的第三者,或许,是时候忘了自己的情,埋了自己的心。

    “紫鹃姐姐,将我陪嫁的紫木琴取来可好?”躺在床上这些天,外面流言蜚语早已漫天飞舞。只,这东苑难能还能保持一方平静。只,对她而言又有何区别。内力虽被禁锢,可修为还在,方圆百米之内的声响,难道还有躲得过她的?只,她不想听、不想看,不想说吧了。

    紫鹃原本以为自己听错,阿九再次点头后,她才赶紧进入库房。

    就嫁妆这点说来,不管是沐天苍还是萧楚都还是非常大方的。一人给得多,一人则是全权交她自由处理。

    很快,紫鹃取了琴,摆在窗户旁,正对着一株芙蕖。阿九下床,紫鹃给她披上一件大红色披风。阿九默默盯着,这紫木琴虽不若三师父的天魔琴,可却也是琴中极品。

    纤细手指轻轻搭上,素手轻滑。心中一动,张口道来。

    “笑看世间,痴人万千;白首同眷,实难得见

    人面桃花,是谁在扮演;时过境迁故人难见

    旧日黄昏,映照新颜;相思之苦谁又敢直言”

    是啊,谁在扮演呢?阿九心中彷徨,这样的坚持到底是对是错,想起那人的冷,那人的笑,或许错了吧!

    心中波涛澎湃,琴声却半分不减。

    “梨花香,却让人心感伤

    愁断肠,千杯酒解思量

    莫相忘,旧时人新模样

    思望乡”

    苦笑着,一滴泪滑落击上琴弦,却未发出预料中的杂音,而是将原本趋于高亢的变得越加的低沉,也……越加的伤闷。

    “笑我太过痴狂,相思夜未央

    独我孤芳自赏,残香

    梨花香,却让人心感伤

    愁断肠,千杯酒解思量

    莫相忘,旧时人新模样

    思望乡

    为情伤,世间事皆无常

    笑沧桑,万行泪化寒窗

    勿彷徨,脱素裹着春装

    忆流芳”

    一曲《梨花香》,不知为何她脑中多出那些模模糊糊的东西,可是却能信手拈来。阿九心中酸楚,萧楚,她将他当做心中暖阳珍藏;可人家,罢了,时过境迁,故人难见!相忘罢,她能怎样?

    双手紧握成拳,想起昔日种种,赫赫苦笑,他怎会记得那个没名没姓的女子,他怎会记得!她至于他,不过是沐家加诸的侮辱,不过是……世家皇室的棋子;还能奢求什么呢?一滴晶莹再次从眼角滑落。

    “咚”,琴弦发出闷响,震醒了靠在门边,沉浸歌声中的紫鹃,“小姐,你……”她紧盯着阿九,从未想过小姐的歌喉竟是这般动人。

    阿九思索,反正天色已晚,歌声涤荡,可王府硕大,到底也只能判断方向。朝着紫鹃笑笑,“我累了,这便也歇下了,紫娟姐姐也自去睡吧!”说着朝着床榻方向走去。

    不知为何,看着小姐那单薄背影,紫鹃竟觉得有些想哭。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却忽略了这王府中无所不在的一群人——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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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 二 殇·梦落离都 【12】 为它下厨

    此刻,东苑外,一棵古柏上躺着的两人面面相觑,若不是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当真会以为那是天外飞来的仙乐。

    翌日,清早。

    阿九起床,看着紫鹃准备的早餐,微微皱了皱眉。

    “呜呜——”

    一声轻鸣,阿九俯下身,一团绒白射入怀中。她轻轻揉了揉,提着它的牵制,放置额头,这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动作,额头对着额头,拱了拱。云狼竟伸出舌头舔了舔阿九的鼻头,阿九佯装生气。

    “你个小东西,以后可别乱跑,要给人做成美食,姐姐可无法救你!”她轻声说着,紫鹃站在门外,忽然觉得小姐不是冷情,只,能够得她付出感情的人事太少。一瞬间,她有些嫉妒那个小东西,能够随时令小姐展开笑颜。

    许是饿了,幼狼跳至桌上,轻轻闻了闻,然后一脸嫌弃地转头。紫鹃不了解,阿九确实知道。罢了,索性在这王府也无事可做,“紫鹃姐姐,不知东苑可有厨房?”

    “自是有的!”虽不明白小姐问的目的何在,但却也没有多问。

    阿九抱着云狼,轻轻安抚着,“别闹,姐姐这就给你坐你最喜欢的咕噜肉,怎样?”嘴角掀起一抹弧度,虽不大,可对于一向没有表情的阿九来说,有多难得。

    若此刻有人看见,东苑外暗卫的表情就知道。天阳看着旁边一脸沉溺的天雨,“何谓主,何谓仆,天雨管好自己的心!”想了想,稍顿接着道,“主子虽不喜王妃,可,她宛若天上明月,即使主子不喜,她也是主子的女人!”

    “我知道!”天雨低头,看着树下种种。从小便被送去基地训练,能够脱颖而出成为十二暗卫之一,他付出的,可想而知。

    十几年,他从未见过那样的女子。

    不骄不躁、不哭不闹。一个人,怎么可以拥有如此多的优点,如果说他之前只是为那天仙般的容颜,可现在他知道自己……沦陷了。沦陷在她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他此刻与紫鹃有着同样的想法,嫉妒,嫉妒那只能令她一展笑颜的幼狼。

    看着她那澄澈的笑容,看着她那不设防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此生,再无可能爱上别的女子。只,终究注定,要孤老一生。

    ——鬼君的替嫁王妃——

    步入厨房,入目是三个围在厨房饭厅一个角落的三个下人,看起来有些悲伤。

    “张大娘,别哭了,会没事的!”一个婢女安慰着一个年长的女人。背对着大门,导致他们没有看到刚进入的阿九。紫鹃刚想开口,却被阿九拦住了。

    抽噎的女人停止哭泣,“阿香,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他,他有什么不测,我,我也不活了!”张大娘低着头,嘴里还不断念叨。听起来,是死了老伴,儿子又生了重病。

    阿九叹了口气,朝紫鹃使了个颜色,三人听到动静慌张行礼。“以后东苑,这样的礼节省了也罢!”她自己也曾做过下人,还是浣洗房最低等的下人,自是明白其中辛酸的。

    稍顿,她接着道,“今日,我只想来厨房做些吃的,你们不必拘谨!”

    “王,王妃可是嫌弃奴婢的手艺?”另外一个婢女怯生生的问道,旁边的阿香拉着她的衣袖也没能阻止。

    阿九微微摇头。她本不是个挑食之人,只近十年来给养刁了胃口。左右她在这王府也不过三个多月时光,没必要让人家为了她再多生些什么事来。

    “只云儿胃口有些刁罢了!”顺着她的颜色,众人看见她怀中的绒球,心里不禁羡慕,主子居然肯为了一只狗亲自下厨。“你们且平日做什么,现在也做什么,至于那边,我一个人,足矣!”许是习惯,她从不喜欢厨房多人。

    当然,许是缺乏安全感的缘故。那次落潭之后,她身上的毒可是花了玉阎罗整整两年时光,沐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若,不是遇见玉自涵,她,恐怕也早去见了娘亲。

    三只大锅齐上阵,煮饭、熬汤、爆葱蒜,一边择菜,一边洗鱼,这边还在忙着剁肉馅,距离厨房不过三米之遥的紫鹃、张大娘、阿香、阿梅四个人八双眼睛同时震慑出不可思议。四张合不拢的大嘴昭示着他们此刻的震惊。

    在暗处一直监视着的天冰、天晴两人顿时愣住。这真是那个误落凡间、好似随时可以踏云而去的天仙王妃?

    半个时辰后,看着阿九褪下围裙,抱着云狼坐在桌边。

    “云儿,慢些!”阿九看着狼吞虎咽的幼狼,不禁有些紧张。想想,又笑了,它本是狼族,这点儿肉团子,想必也噎不到它。

    自己捏起筷子,准备进膳。这些天,因着厨子手艺关系,不太合她胃口,终是没能吃多少。现下自己下厨,自是得好好犒劳自己。看到旁边的四人,“紫娟姐姐,你们也坐下吃吧!”

    “小姐,这怎么可以,不合规矩!”紫鹃张口反驳,毕竟这里是楚王府,有些担忧还是必要的;阿九抿嘴思索片刻,让她们取来盘子,将所有菜色分为两份,“这样也就没有合不合规矩了!左右我与云儿也吃不了!”她抬首微笑。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我略懂医理,若你不嫌弃,等吃过饭,我随你去看看你儿子的病情!”

    一时间,几人竟看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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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 二 殇·梦落离都 【13】 王府疫症

    直接无视她们的犹豫,握着筷子,连日来,她好久未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了。

    王妃开口,几人也不好反驳,她们不吃也得吃了。将菜摆放在饭厅一个角落的矮桌上,几人犹豫着尝了一口之后,开始纷纷为暗处的人表演何谓猪的吃相。

    看得暗处的天冰、天晴两人不住咽着口水,“真有那么好吃?”两人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疑惑,可不到半刻钟,紫鹃四人已然将整桌菜一扫而空,就连一小颗葱末也没放过。

    这样一副发生在楚王府的抢食场景,可谓令人叹为观止。

    阿九厨艺尽得刀绝食为天的真传,当然,这也与天山那几位的压榨分不开的。不要以为刀绝是刷到弄枪,外号食神的食为天,一手刀上绝活却是不假,可他最精通的却是厨艺。

    曾经,天下七绝就阿九这性子进行了探讨。

    他们七位性子说不上正常,可好歹也是活泼可爱,玲珑剔透,为何到了这丫头这儿就变得如此的——冷血。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阿九虽然待人冷清,却是限于陌生人,对待熟人或是她认可的人,像云狼、狼王、狼母,她确是非常热心的。

    表面上,冷心冷情,私底下却有些小荡漾,有个专业形容词,叫做闷马蚤。虽是牵强了点儿,可却也贴切。

    ——鬼君的替嫁王妃——

    阿香主动担起收拾厨房的责任,张大娘犹犹豫豫,最后在紫鹃劝说下带着阿九前往下人住的下房。

    张大娘也算是这王府中的老人了,她儿子是王府的家生子,只可惜,她丈夫,王府中的花匠张老头前些日子不幸染病身亡,可不过短短一月,她儿子张凡也染上了。哭哭啼啼间,阿九也了解了个大概。

    越走越偏,终于在一间算不上破旧,可却与诺大王府格格不入的小院前停下。进入院子,四处竖着竹竿上,挂着些许亮丽衣衫,中间也和着有些破破旧旧的。

    “张叔生前,为了替他求药,花光了他们所有积蓄,现在小凡又……张大娘只好接些洗衣的活儿挣些钱替小凡买药!求王妃不要告诉总管!”阿梅跪在阿九面前,眼角含泪。

    阿九摇了摇头,曾在浣衣房呆过半年时光,下人的生活什么样子,她最明白不过。可,在那些人眼中,他们的命却不值一钱。

    “紫鹃姐姐,你去我房里取一百两银子来!”阿九对着紫鹃,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然后又大声说道,“去我房里将我的医囊取来!”紫鹃离去。

    阿九咬着下唇,想了想,“张大娘,王府规矩我自是不懂,不过,你们即是我东苑之人,我自当没有不管之理!不过这些外活儿,趁早还了去,别让他人拿着把柄!”

    “是,谢谢王妃,谢谢王妃!”阿梅扶着张大娘,阿九直摇头,王府规矩不是说破就能破的,在王府这么多年,岂是这点能不明白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只为了那孩子吧。

    看着一张床榻上,一个面色绯红,七八岁模样的孩子。看了张大娘一眼,摇了摇头,“即是生病,门窗该通风才是!怎的这般密闭!”说着,让阿梅将所有门窗全部打开,阿九这才觉得空气好了些。

    走到床边,探手拉过小凡的手号脉,只见他脸色绯红,浑身烫手,“小凡这样多久了?”阿九脸色沉了下去,看着张大娘,“孩子平日都有什么症状?”

    “七,七日了吧!”张大娘看着阿九不太好的脸色,似是也知道事情严重,“小凡平日最乖,他父亲去了也不哭闹,这两天除了发烧,还偶尔会流鼻血,醒来时,总说下巴两旁有些刺痛,有时喝粥不过片刻就吐了出来,其他倒也还好!小凡懂事,有时流血,不愿让我看见都自己处理了!”

    黑死症,不知为何阿九脑中浮现三个大字。说得通俗,因为老鼠泛滥成灾所引起的病症。不过,她仔细观察周围,尚未发现老鼠,那只一个可能。应是张叔染上之后,传染给小凡的。

    看着小凡,阿九突然鼻头一酸,仿若看到当年的自己。不管身体多难受,不管潭水有多寒,总是要撑着身子,洗涤那些永也浣洗不完的衣衫。

    “张大娘,这病应是张叔生前传染给小凡的!”阿九深吸口气,对着张大娘,“所以,这屋子,怕是不能住了!从今日起,你与小凡搬去东苑偏房的独立隔间。小凡的病或许有些麻烦,所以,我得时刻守着。阿梅,你去了解下看还有何人有相似病症,若四散开来,就麻烦了!”

    张大娘何时见过这等阵仗,只伏在地上,不住叩首,“王妃求求你一定要救活这个孩子,我什么都没有了,若孩子也去了,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紫鹃取了医囊和银子过来,不过现在已然用不着了。让张大娘抱着小凡,沿路回了东苑。

    暗处跟踪的天阳、天雨二人面面相觑。这,什么情况?他们该不该上报?怎么上报?那个孩子究竟得的什么病?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王妃,居然懂得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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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 二 殇·梦落离都 【14】 看病救人

    萧楚捏着手中字条,轻声念道。

    “笑看世间,痴人万千;白首同眷,实难得见。人面桃花,是谁在扮演;时过境迁故人难见。”眼底滑过毫不掩饰的赞赏,只刹那,“愁断肠,莫相忘!”他眉头紧皱,究竟是谁,能打破她那如冰心湖,隐隐地他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