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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俏皮妃第2部分阅读

    满了整个厨房,再悄悄的散开了。

    正文 18 诱惑

    墨倾城本来是在床上闭目养神加装死,可是闻到那空气中渐渐飘散开来的那股子米香味,就再也装不下去了。肚子里好像在打鼓似的,咕噜咕噜叫个不停。要不是自己伤得太重,加上那古怪的女人把他用细纱布缠得跟个粽子似的,他动不了,他都想自己去厨房里面解解馋。

    他从来都没有觉得时间是这样的难过,足足等了快半个时辰,才等到白宛霜用一只托盘托着一只瓦罐及一只细瓷碗,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他看着白宛霜慢条斯理的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再慢条斯理的用细瓷碗给装好,接着再慢条斯理的递到他面前,他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了,她肯定是故意的,知道他饿了,故意慢吞吞的用香味来诱惑他。

    “吃吧。”白宛霜用勺子勺了一勺喂了过去,墨倾城恶狠狠的一口就吞了下去,心底里那股子火气才压了下去。

    这古怪女人虽然动作慢了点,但还是很善解人意的,粥不烫不凉,温度刚刚好。还知道自己两只手都包成粽子了,不用自己叫,就知道喂自己喝粥,而且这粥的味道还真不错,他满意的点点头。

    白宛霜一直喂,他就一直吃,直到把那一瓦罐的粥都喝光了,他才砸吧砸吧的住了嘴。虽然这一顿吃得有些饱,但能看到这古怪女人这么贤惠的一面,也是值了,反正撑不死他。

    吃得饱饱的后,他就直犯困了,一夜没睡,又出了这么多的血,还中了那破醉红尘,能忍到现在不睡,他也算是厉害了。看到他困得上眼皮跟下眼皮都直打架,还在强撑着不睡,白宛霜不禁有些敬佩,换成别人,这个时候只怕已经睡死了。

    不说这个,就只说昨天晚上,她故意不给他用麻沸散,他不也只在第一下痛得叫了一声,后来就跟个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的,搞得她都以为自己不是缝在他身上,而是缝在猪身上了。

    “毒已经解了一半了,我先准备一些药材,等天明了再接着解,现在睡觉已是无碍,你放心睡吧。不过,这毒就算解了,但还是会有一些毒素还在身体内排不出来,需得吃上大半年的汤药,而且、而且……”白宛霜在墨倾城的注视下,破天荒的结巴起来,她俏脸一红,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跺了一下脚,走了出去。

    “而且什么,哎,你别走啊,把话说清楚!”墨倾城急了,这人说话说一半就跑了,真是急死个人了。

    被白宛霜这么一折腾,他原本的那些个瞌睡都跑光了,心里一直在想,她那个而且后面,倒底是想说什么?

    没一会儿,只听到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两三个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接着又有好多人涌了进来,听那隐隐约约的声音,他估摸着先进来的应该是坐诊的大夫,后面进来的是寻医的病人。

    再过了一会,有声音踢踏踢踏的向着他这个方向走了进来,刚才白宛霜出去时,没有把门给扣上,于是,他只消抬起头,就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见过公子,在下乃白家医馆的坐堂大夫,东家命我来给你把把脉。”他对着墨倾城和气的笑了笑,伸出手搭在墨倾城手腕上把起脉来。

    半响过去,只见中年大夫左手换右手,来来回回把了两次脉,那额间的皱纹都能夹得死蚊子,直把墨倾城的那颗心整得尤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正文 20 解毒一

    她伸了纤纤素手过去,摸了摸墨倾城的额头:“奇怪,明明不烫,为什么脸红成这样子呢。”

    你才发烧,你全家都发烧!墨倾城在心里使劲的问候着白宛霜,要不是本王爷做了那个破梦,我见了你用得着脸红么。

    “抬进来吧。”白宛霜对着门口轻声说了一句,两个伙计就抬着一只大木桶进来了。

    “东家,小的们把这木桶放哪?”伙计抬着木桶问道。

    “把桌子移开,就放到那个位置,再把我刚才让你们煮好晾凉了些的那些个药水抬进来倒进去。”白宛霜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指着桌子吩咐道。

    “是,东家,小的马上去。”两伙计把桌子移开,把木桶放好,又来来回回好几趟才把木桶里面装了大半木桶的药水儿。

    “你需得在这药水里面泡上半个时辰,可能有些疼,你忍着些。还好,自己把亵裤退下来,扔到桶外面。等时辰到了,我会叫人拿衣服进来帮你穿的。”白宛霜把缠在墨倾城身上的细纱布解了下来,再把他抱进木桶里面吩咐道。

    “嘶……你还是自己来给我穿吧,你给我脱了,难道不得给我再穿上去?或者说,你只管杀,不管埋?再说了,我跟你说过,我叫墨倾城,难道你不知道本王是这天龙国的三王爷吗?我伤成这样,你叫进来的人万一不安全,传了出去,岂不是叫我的对头知道了我藏在了你这里?”墨倾城痛得呲牙咧嘴。

    好家伙,还骗我说只有一点点痛,这一点点痛可是跟昨天绣花时不相上下,看来女人的话真是信不得,不是说吗,女人的话要是能相信,老母猪都能上树。

    “我呸!你要不要脸呐,你身上不着寸缕,你居然要我这个黄花大闺女给你穿衣裳,想得美吧你。你是王爷又怎样,是王爷就能强迫一大姑娘给你换衣裳?”白宛霜没好气的说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都看过一次了,再多看一次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都不怕你看,你怕什么,反正你左右都是要对我负责的。再有,只要你不怕惹来麻烦,那就尽管叫伙计进来帮我穿衣裳吧。”墨倾城极不要脸还无所谓的说道。

    白宛霜气得直想把脚上的绣花鞋给脱下来,朝着那张俊脸拍上去,狠狠地抽他几个大耳刮子。

    可她气归气,倒也是明白,他说的是事实,自古人心难测,他那一身的伤,还是越少人看到越好,她用眼角恶狠狠的朝墨倾城甩了几把飞刀,气哼哼的走了出去,再把门扣给上。

    半个时辰说快就快,说慢也慢,反正不管白宛霜怎么不情不愿,这时间还是到了,她拿起刚才自己去买的那一身宝蓝色的外袍,白色的亵衣亵裤,顺手拿起一张床单,再磨磨蹭蹭的走进了墨倾城的那间病房里。

    墨倾城看到白宛霜自己走进来,而不是店伙计进来,满意的笑了。

    小样,跟我斗,不管你有多不情愿,还不是得乖乖进来给本王爷我穿衣裳。他又占了一次上风,这心情好得不得了,自然也笑得越发的畅快了。

    白宛霜看见墨倾城笑得跟只刚刚偷吃了鸡的狐狸似的,她的嘴角抽了抽,姐不跟你一般见识。

    她把衣服放到床上,再拿起床单走到木桶前,两只手一只抓着床单的一边,轻轻抖开举了起来,直到遮住自己的眼睛才停了下来。

    正文 24 就怕你不敢要

    “这个嘛,你可是要对我负责的,那我们俩就是一家了。既然是一家人,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还用分得这么清楚吗?”墨倾城喝完碗里的粥,把碗塞到白宛霜手里,凉凉的说道。

    “谁跟你是一家人,真不要脸。按说你大小是个王爷,应该行情很好吧,但是现在看来,估计是没有人要的货色,否则又怎么会三番五次死皮赖脸的硬要我负责呢。”白宛霜发现,自从自己进入这滚滚红尘,遇到墨倾城后,自己也变得愈来愈毒舌了,会计是近墨者黑。

    “不就是要钱嘛,这个好说,只怕到时候我给你,你不敢收。”墨倾城高深莫测的望着白宛霜。

    银子他有的是,他难得这二十多年来,好不容易有个看得顺眼,又第一次想要亲近的人,正愁着怎么把她给订下来。现在她追着自己要银子,那可真是刚想打磕觉就有人递枕头,既然她要上赶着入套子,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只要你敢给,我就敢要,难道我还怕你的银子长了嘴,会咬人不成?”白宛霜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小气八啦的男人,莫非你以为这样一说,我就不敢收了?

    “好,你可要好好记住刚才的话哦,不许反悔!”瞧吧,入套了吧,跟我斗,你还嫩着呢,墨倾城得意的笑了,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后的狡黠。

    白宛霜蓦的感觉背上一寒,她看着墨倾城那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那春风得意般的笑容让她感觉很是碍眼,她果断的转身走人。

    “东家,三王爷府上的肖管家找您。”大约过了一个把时辰,白家医馆里来了一位中年男子,据说是三王爷府上的肖管家,要找白家医馆的东家,杜掌柜忙命人去请白宛霜。

    “哦,即是三王爷府上的,那请过来吧。”白宛霜淡淡的说道。

    “见过白大夫,小的是三王爷府的管家,小姓肖,小的代表全府万分感谢您对我家王爷的救命之恩,这是我们王爷命小的给你的。”肖管家给白宛霜见礼后,掏出了一张万两黄金的金票,双手恭敬的递了上去。

    “一万两黄金?你家王爷交待的?”白宛霜有些愕然,她找墨倾城要诊金,只不过是想恶心恶心他,谁让他总是一幅非常欠扁的样子。

    “是的,王爷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他说‘请您不要忘记刚才跟他说的话,不能反悔。’”肖管家如实说道,自家王爷现在行事愈来愈让人捉摸不透了,他想起等会要说的话,脑门上渗出颗颗冷汗。

    “嗯,有钱不收白不收,我自是不会跟银子过不去,只是你家王爷说不定现在肠子已经悔青了吧,你等会可要好好去开导开导他。”不就是一万两黄金嘛,当我没有见过钱吗,有什么不敢收的。白宛霜挑了挑眉,非常大气的接过那一万两金票揣进衣袖里。

    “我们王爷还说了,那一万两黄金不单单是给白大夫您的诊金,还是我们王爷的聘礼,白大夫您收下了,可就是我们未来的王妃了,奴才这厢给您见礼了,奴才那边还有些事,就不打扰王妃了,王爷说您有事可以直接去找他,奴才先告退了。”肖管家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水,硬着头皮说道。

    他话落未音,就按自家王爷所说的,马上运起轻功,使出吃奶的劲儿,快如闪电般的逃之妖妖了。

    正文 27 传位昭书

    翎儿如此容不下三儿,若是等他仙去,由翎儿继位,他岂能让三儿好过,能留下三儿一命都是他仁慈了,就怕等他两脚一伸,他立马就打杀了三儿,不,他不能让这种情况出现。

    他蹬蹬蹬的走到案前,本想喊小李子磨墨,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种机密之事,哪怕小李子是从小跟到老的人,终究人心难测,还是要防上一防。

    他伸手取过砚台上的墨条,加上少许水,伸手磨起墨来,几十年都没有磨过墨了,现在为了三儿,居然也磨上了一回,他唇边逸起一丝苦笑。

    等墨磨好后,他提笔唰唰唰的写起昭书来,昭书上头是四个字:传位昭书,内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傲正王皇三子倾城,人品贵重,深消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钦此!

    他把昭书晾干后,再找了个玉盒装起来封好,一提气飞身跃上屋梁,把玉盒藏在了屋梁里的一处暗洞里。

    他做好这些,长长的吐了一口胸中的闷气。三儿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现在他这么做,也总算是为三儿做了一件事,如果翎儿能稍稍有一点手足的情谊,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皇上,已四更多了,该起床上朝了。”小李子大着胆子喊道。

    “唔,就已经四更多了?”他怔了怔,搬开了压在心头的大石头,居然睡得这么香,再没有像之前一样,睡一会就会醒过来,这不知不觉中,就睡到了快五更,这可是好久都没有过的事了。

    庄严而恢宏的金鸾殿上,傲正皇正威严的高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之上,朝堂之上,众多的朝廷命官济济一堂,从左自右,一共四排,约摸有三十来位。

    金鸾大殿本是一个庄严之地,可是今天却热闹非凡,朝堂之上,这些平素个个自命不凡,而今却如街头泼妇一样,生生把这庄严的朝堂整成了个菜市场。

    这群朝廷命官一共分成三拨,一拨向着墨千翎,一拨向着墨倾城,还有一拨保持中立。现在向着墨千翎的官员以丞相欧阳礼为首,而向着墨倾城的,却是以六部尚书之首的左佑之左尚书为首。

    而让这朝堂变成闹哄哄的菜市场的,正是这天龙国的大皇子,墨千翎。

    “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张御史出例,朝着龙椅之上的傲正皇拱了拱手道。

    “张爱卿,何事?”傲正皇威严的问道。

    “启禀皇上,前段时间巴蜀区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旱灾,皇上命大皇子主管此事,当时拨出一百万两白银做为赠灾款。可是,这笔钱却只有十分之一用到了赠灾之上,剩下的十分之九,全部被大皇子挪做他用。导致巴蜀地区饿殍遍野,灾民们食草根树皮果腹,还饿得找不到草根树皮的,就食观音士充饥,更有甚者易子而食,现整个巴蜀简直惨不忍睹,见者泪流。”张御史愤愤不平的说道,他的声音充满着沉痛。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处喧哗,有附和的,有不相信的。

    正文 28 巴蜀旱灾一(二更)

    “什么?竟有此事?”傲正皇很是震惊,从他登基到现在,三十多年了,天龙国还从未发现过食草根树皮果腹,食观音士充饥,或是易子而食的情形,这太不可思议了。

    “回皇上,大皇子怕巴蜀的情况被皇上得知,自是瞒而不报。他不仅不报,反而把巴蜀有旱灾的这几座城池关闭,派兵驻守在城门口里,凡是有灾民试图出城,全部杀无赦。故这几个月以来,几乎少有灾民能逃得出来。”张御史信誓旦旦,他做为御史,平日里都是很稳重,也很冷静的,可是今天却少有的愤怒。

    “张御史,既是少有灾民能逃得出来,你人在天京城,又如何得知?再者,那巴蜀地区发生旱灾,就算是有灾民,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今你却把这屎盆子扣在大皇子头上,红口白牙的你怎能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来,你居心何在?”还未等傲正皇开口,保大皇子派的赵学士在欧阳丞相的示意下,就迫不及待的先叱责开来。

    “下官虽没有亲眼见过,但大部分的同僚都知道,下官的老家就是在巴蜀的蓉城,前阵子老家的侄子前来投奔与我,侄子找到下官时已是不成|人形。下官惊闻此事,也是万万不敢相信,不敢声张,悄悄派了得力的心腹入巴蜀查探此事。”张御史说到这里,停下来愤怒的看着赵学士,直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睛。

    “然后呢,说不出来了吧,你根本就是在污蔑大皇子。皇上,此人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还请皇上定夺。”赵学士见张御史说到‘派了心腹去查探此事’这里就不再往下说了,以为张御史是理亏。他其实并不是保大皇子派真正的核心人士,对此事他自然不知,自是以为自家大皇子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于是不依不饶的道。

    “张爱卿,你有何话说?”傲正皇直了直身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御史,闲闲的开口道。

    “回皇上,臣万万不敢危言耸听,欺瞒皇上。方才微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我这心腹只用了半个月时间,就快马加鞭的从巴蜀赶了回来。他说……他说现巴蜀的蓉城、沈黎郡、青衣县、绵洲等地,现在简直是人间地狱,惨不忍睹。此人身手不错,若非他亲自前去,微臣也万万不敢相信,现巴蜀地区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请皇上早下决断。”张御史朝着大殿之上的傲正皇拜了下去,他的他的声音低沉微哑,脸上早已不复平时的从容,有的只是无边的愤怒和沉痛。

    “张爱卿,你可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由不得你空口白牙,你可有证据?”傲正皇面无表情的望着张御史,严肃的说道。

    其实将将乍听之下,他虽然表面保持平静,内心却已在翻江倒海。他怎能不震惊,食树木草皮,食观音土,易子而食,他简直闻所未闻。

    他从登基到现在,在他的治下,不敢说百姓们个个都能安居乐业,丰衣足食,但至少大部分的民众都能做到衣食无优。

    他一度以此为荣,可现在,却听到百姓们过得如此凄凉,连饭都没得吃,他心中沉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