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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俏皮妃第13部分阅读

    的野心。

    说来也怪,他相府嫡子庶子一大堆,女儿却就只有这么一个,幸好是个嫡女,配皇子是绝对配得上的,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他的梦想是肯定对实现的,可现在出这样的事,若是传了开来,还有哪个皇子愿意娶紫衣,紫衣今天大小便失禁,可不只是失仪那么简单,看来,他得早下决断了,对,趁着事情还没有传开,他马上进宫请皇上赐婚!

    欧阳礼一下就站了真情为,拨脚就向外面走去,却又被欧阳紫衣拉住了衣袖,欧阳礼眸子一寒,这个没用的女儿,欧阳府的脸都被她给丢光了,若是还有别的女儿,他真是想打杀了她,可他偏偏没有,真真是越想越气,他很不耐烦的忍着满腹的怒火问道:“紫衣你还有何事?”

    欧阳紫衣被欧阳礼那满是寒意的眼神给吓住了,她下意识的松了手,心里想道,爹爹听了自己被人欺负了,如此的生气,可见自己在爹爹心里是相当重要的,想到那贱女人肯定要倒霉了,心里就一阵爽快。

    若是她再加把火,爹爹是不是更加生气,会不会让那贱人更倒霉一点,最好是爹爹派了死士去杀了那贱女人,看她连命都没有了,还怎么去勾引倾城哥哥。

    她根本不知道,欧阳礼已经有了弃她之心,只是欧阳礼没办法,若不是欧阳礼没有别的女儿,她的后果堪忧,还尤自在那里絮絮叨叨:“爹爹,那女人据说是白家医馆的大夫,她在打女儿之时,女儿已告诉过她,女儿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可她还是打了女儿,还对女儿做出如此之事,让女儿出了这奇天大丑,她根本就是不把爹爹您放在眼里,才会让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丑,他是在打爹爹您的脸啊。还有,今日那女人在打女儿时,跟去的奴才一个个就在那里看着,任女儿被人欺负,也不过来帮忙,爹爹,您一定要为女儿出这口气。”

    欧阳礼已很是不耐,听得此言更是大怒:“真的如此?简直岂有此理!我丞相府居然出来如此奴才,见着主子被人欺负却不上前帮忙,要他何用,来人!”

    欧阳春兢兢惊惊的走了进来,躬身道:“老爷。”

    欧阳礼气得吹胡子登眼睛,他阴沉着脸道:“去查一下,今日是哪些个奴才跟随小姐出门,全部都给我乱棍打死了,他们的家人一并连坐,全部打出府去,永不录用。”

    欧阳春恭声应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欧阳紫衣心里一喜,顿时喜笑颜开:“爹爹,您真好,女儿这就出去,不打扰爹爹办公了。”

    欧阳礼待欧阳紫衣走后,换了件衣服就进了宫。

    陈福安猫着腰探头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神情庄重的傲正皇,轻声道:“皇上,欧阳丞相求见。”

    傲正皇正在勤政殿批阅奏折,听得欧阳礼求见,又看了看桌子看堆着如山般的奏折,叹了一口气:“准!”

    欧阳礼走进勤政殿,跪下磕了个头:“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傲正皇抬起头看了一眼欧阳礼,一边批阅奏折一边说:“免礼,欧阳爱卿今日沐休不在家好好休息,来此所谓而事?”

    欧阳礼恭敬道:“皇上,微臣今日是想向皇上求个恩典,臣之小女今年已及笄,小女向来顽劣,怕人家看不上,不好找夫家,故想请皇上为小女赐婚。”

    傲正皇放下朱笔,爽朗的笑了知:“爱卿家的女儿是哪紫衣吧,她又哪里顽劣了,朕记得可是端庄大方,美丽动人呢,既然爱卿舍得许人,朕很喜欢,不如做朕的儿媳妇吧,朕的几个儿子,爱卿你看上哪个,随你挑好了。”

    欧阳礼受宠若惊,连忙跪下磕头道:“皇上,这可使不得,臣这儿子哪里配得上皇上,还随臣挑,可不得羞死臣,若是皇上看得起小女,那就请皇上指婚吧,不管是哪个皇子,都是是臣高攀了,皇上厚爱,臣之小女才能有此福份,呵呵……。”

    傲正皇正有此意,大皇子已有正妃,以欧阳紫衣的身份和欧阳礼的权势,配倾城还是配得上的,记得之前那小姑娘可是一直追在倾城后面叫着嚷着要做他的妃子的,现在欧阳礼既然这么说,那就赐给倾城吧:“小福子,笔墨侍候!”

    正文 109 祸水东引

    欧阳礼听得此言,脸上刷的一下血色全无,他从来都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恼自己,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前不久皇上想为三王爷赐婚,想把紫衣赐给三王爷,而自己因着到处都在传三王爷不举,为了不让紫衣嫁给三王爷,可是拒了婚的,他本来想着皇上失了忆,忘了这几年的事,肯定不会记得自己拒婚的事,定同意给紫衣赐婚。

    现在皇上也的的确确没有记起来,可是、可是他怎么这么笨,居然忘记了这一点,不管皇上记不记是自己拒过婚,现在自己请皇上赐婚,以皇上对三王爷的喜爱,那是绝对会再次把紫衣赐给三王爷的。

    现在可怎么办,三王爷那里紫衣是万万不能嫁的,现在皇上都要写圣旨了,圣旨一下,紫衣不嫁也得嫁了,怎么办,怎么办,能有什么办法能让皇上打消这个念头呢。

    他这边在这里心思电转,傲正皇却兴致盎然的提起朱笔写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欧阳丞相府中嫡长女欧阳紫衣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朕躬闻之甚悦。朕之皇三子墨倾城……”

    “皇上,皇上且慢!”欧阳礼见皇上手中的朱笔龙飞凤舞,越写越快,急出了一身汗,他再顾不得许多,也顾不上稍候皇上会不会治他个大不敬的罪名,急急的开口道。

    傲正皇住了笔讶然抬头:“爱卿有何要事?”

    伴君如伴虎,他向来都知道,现在,他若是一个应得不好,怕是会祸害了一家子人。

    欧阳礼额头上渗满了汗珠,颗颗都有黄豆大小,可他却连擦都不敢伸手去擦,他努力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很是真诚,:“皇上,紫衣能得皇上青眼,是紫衣的荣幸,臣很是感激您为紫衣赐下的这门婚事。但三王爷是人中龙凤,臣之小女紫衣生性顽劣,且自小骄纵蛮横,实上是配不上三王爷,做不得三王爷的正妃,皇上如此为臣,臣是万万不敢欺瞒皇上,还请皇收回成命。”

    傲正皇笔下一顿,笔尖的一滴朱砂滴在了明皇的绸缎上,好好的一卷圣旨就这么费了,傲正皇不可思议的看着欧阳礼,欧阳礼这是在做什么,要请旨为他家闺女赐婚的是他,现在满口谎言巧言令色推托拒婚是还是他,莫非他真当他家的那个啥欧阳紫衣是仙女下凡,自己家的倾城都配不上他?

    他的眼神慢慢深邃,皇者的气势随着怒气一下子散开来,傲正皇自是不曾察觉,他心中燃烧着一把怒火,这把怒火随着欧阳礼吐出的一个又一个的字,一丝一丝的加深,好似怒的大海,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都说冲动是魔鬼,一个人在冲动之下,很容易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事业,他是皇帝,虽然说这天下都是他的,这天下的人都是他的奴才,他想火就火,想骂人就骂人,这都是他的权力,可他是明君,不是昏君,他不能让底下的臣子们凉了心。

    片刻后,他淡淡的开口道:“欧阳爱卿,朕认识了你这么多年了,从朕当皇子开始,到现在,差不多四十多年的时间了吧,对于你,朕不说百分百的了解,但也相差不远了。你刚才那番话,朕是一个字儿都不信,不想朕的怒火冲你出来,你就给朕老老实实说真话,朕的怒火你随不起。”

    “这些个假话,朕听了四十几年,听都听厌了,朕不想跟你计较时,任凭着你用一套又一套餐的假话来糊弄朕,朕都当做逗个趣儿,一笑而过,从不计较。但当朕无法再容忍,不想逗趣儿,动了真格的时候,劝你还是说真话的为好,圣旨可不是这么好抗的,你也当不起抗旨不尊的罪名。你一家老小一百三十八口人,一百三十八条鲜活的性命,你绝对是负不起这个责任的,当一颗又一颗大好的头颅被砍了下来,他们怪的只会是你,会怪你不识抬举,朕给你一盏茶的时间,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欧阳礼额头上的汗珠子一颗又一颗的滴落在地,耳边傲正皇的声音一句句的传了过来,他越听心越慌,傲正皇平时都比较温和,但再怎么温和,他也是一国之君,也有着一国之君的威严和霸气。

    他们不管在别人面前如果的威风,到了傲正皇面前,都会流露出一种敬畏之情,让人们不由之主的紧张,让人们充满了仰望、尊崇之意。

    但很少有象现在这样,让人腿脚软,仿佛在空气中有一层无形的威压,让他连头都抬不起来,让他打心里、从骨子里升起了一种要五体投地般的去膜拜他的感觉。

    衣裳瞬间就湿了两层,粘糊糊的很不舒服,从额头上流落下来的汗水糊住了眼睛,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却始终不敢伸手去擦,他知道,皇上这是真的生气了。

    他真是被紫衣给气坏了,才会在冲动之下跑进宫请皇上赐婚,却丝毫都没有想起来,皇上绝对会把紫衣赐给三王爷,若是他想起了这一点,他是绝对不会来的。

    可现在后悔也晚了,事情做都做出来了,他不想死,他的梦想还没有实现,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怎么样才能把此事圆过去,还能让皇上的怒火在他身上烧得少一些。

    要怎么办?

    要怎么办才好?

    他的脑海像是一台高运转的机器,一念之间已是转了七八个念头,却一个又一个被他否决了,不若实话实说吧,这是有证可查的,他做为一个父亲,为了女儿的幸福抗了这旨不为过,想来皇上得到这个消息只顾着震惊和心疼或气愤,怕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向自己火了,这一招祸水东引,不可谓不漂亮。

    啧啧!他都有些忍不住想要看傲正皇得知他看重的三王爷是个房事无能之人,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欧阳礼打清了主意,他不着痕迹的伸出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劲一扭,挤出了几颗眼泪,哽咽着说道:“皇上,臣、臣这也是无奈之举,还请皇上恕罪。皇上因之前的病情,而不记得很多事情,自然也忘记了三王爷不能、不能做那房中之事,臣就这么一个女儿,自是不舍得、不舍得让她……”

    正文 200 你说谎

    “什么?”傲正皇自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疾言厉色道:“你说谎!”

    欧阳礼偷偷抬起头,成功的看到傲正皇的脸色因为那句“三王爷不能行房中之事”而瞬间惨白,他心里升起一种别样的痛快,报复到并从心理上打击到了一国之君,让他兴奋得灵魂都有些颤抖。【】

    但他一向喜怒不形与色,自是半点都不曾流露出来,他不敢多看,飞快的低下头,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嗑了一个头:“皇上,臣不敢妄言。”

    傲正皇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欧阳礼,你放肆!朕别的事情可以容忍你,甚至你一次两次欺骗于朕,朕都不跟你计较,可朕绝对不能容忍你为了让朕不怪罪于你,而来造朕的儿子的谣来,什么朕的儿子不能行房中之事,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气得一袖子扫在案桌上,随着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奏折乱七八糟的掉了一地,他心 里有一团火,烧得他快要冒烟了,怒极反笑道:“欧阳礼,看来平素是朕太过放纵你们,是朕对你们太好了,好到可以不把朕这个皇帝、朕的皇子们不放在眼里,好到忘了君臣之别,你真当这天龙国少了你欧阳礼就要亡了,这个天就要翻了,朕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嗯哼?”

    一声轻哼,听在欧阳礼的耳朵里,却像打了个炸雷似的,他的身子猛地缩了缩,却发现身子跟根煮熟了的面条似的,软得连跪都跪不稳,他几乎是五体投地般的匍匐在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微臣惶恐之极,哪怕皇上再借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造三王爷的谣,这可不是臣说的,而是太医院的年太医说的,皇上您之前也是知道的,只不过皇上大病之后,把这事儿给忘了。”

    听得此言,傲正皇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用力扶住椅子扶手的手骨头咯吱咯吱的一阵脆响,指尖都被捏得泛白,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此事当真?”

    不得不说,他是相当会看眼色的,不然也不会三十几岁就当上了一国丞相,至今为止,已在丞相这个位置上稳稳当当的坐了十多年了,见到傲正皇神色有些松动,他当即斩钉截铁说道:“此事当真!此事是真是假,皇上召年太医一问便知。若臣有半句虚言,当天打雷劈,永生永世坠于阿鼻地狱,受拨舌之刑。”

    傲正皇身子软了软,跌坐在龙椅之上,一时之间,他仿若失了全身的力气。

    他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倾城好好的,怎么可能就不能人道了,一定是有人见倾城太优秀了,对他是各种的羡慕嫉妒恨,对会想方设法的抹黑他。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对,一定是这样了,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失去的力气又瞬间回到了身上:“来人,宣年正!”

    李成安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傲正皇,依旨去宣年正,他心里也打着鼓,他也是知情人,若是皇上知道了他知情不报,后果会是怎样,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在想下去,只盼着皇上看在他侍候了他五十来年的份上,能饶过他。

    傲正皇一动也不动的盯着欧阳礼,盛怒之下的傲正皇,就像一把出鞘的宝剑,任谁都不敢拭其锋芒,哪怕靠近一点点,都会被割伤,都会体无完肤,那皇者的气势随着怒火施放开来,好似厚重的低气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欧阳礼的额头贴在地上,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再放低,几乎都要低到尘埃里,他后悔了,深深的后悔了,都说皇帝乃是九五之尊,那种扑面而来的气势,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割得他生疼,疼的不是身体,疼的是灵魂。

    可他愈发疼得厉害,心中那个取而代之的梦想就越加的坚定,同样是人,为何他傲正皇就能享受众人的尊敬和膜拜,为何他就要匍匐在地的对他卑躬屈膝、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摇尾乞怜。

    老话说,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他傲正后地的祖上还不是抢了前朝的江山,才成就了今日天龙国,今日的傲正皇,傲正皇的性子太过温和,若是让他做皇帝,他一定会比傲正皇做得更好,开疆阔土,合并天龙、青蒙、西海、东林四车,一统整个中夏大陆……

    总有一天,他一定能实现,他还年轻,还不到五十岁,他的人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能安然的度过这一次的危机,他很好的收拾起心思,眼底闪过隐忍,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倒过来的,到时候,他会让傲正皇的子孙后代一一的把今日及以前的一切一切还回来。

    “皇上,年太医到了,正在门外候见。”一声通传,打断了欧阳礼的遐想,把他拉回了现实之中。

    “宣!”傲正皇握着扶手的手紧了紧,说到底他还是有些紧张的,而且他还觉得这个场面有些熟悉,仿佛他之前曾经经历过。

    有些微胖的年正躬着腰走了直来,熟练的跪下磕头:“微臣年正,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傲正皇无心和他寒暄,直切主题:“年正,朕问你,三王爷不能人道,是不是你所言?”

    年正哪怕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场景,尽管在来的时候已经做过无数次心理建设,却还是心虚的打了个哆嗦,随即又强迫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发抖。

    欺一次君是死,欺两次君也是死,反正已经欺过一次君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再豁出去一次吧:“回皇上,此话是臣所言,臣也只是实话实说。”

    傲正皇只听到心里“碰”的一声,希望破碎了。

    他瞪大双眼,直直的望着年正:“年正,你抬起头来,看着朕,再说一遍!”

    年正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他知道,最最重要的时刻到了,若是等会他被皇上看出了破绽,那他一大家子几十口人,就全完完了,所以,不管怎样,为了家人,这一关他一定要过,他一定不能被皇上看出一星半点,以皇上的精明,哪怕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