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玄幻小说 > 绿袍老祖 > 绿袍老祖第30部分阅读

绿袍老祖第30部分阅读

    在面上假惺惺的在此故作慈悲,心中还不知道打的什么歪主意呢。

    矮子我可不似东海三仙那般心慈手软好说话呢,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 ”

    绿袍冷笑道:“朱矮子,休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你之能,恐怕还不是老祖我的对手,唯一依仗的还是严瑛姆在旁,妄图二人联手。

    知道你正道素来喜欢以众凌寡,老祖我却也不惧。 看你二人又能耐我何。 ”

    严瑛姆此刻听到提及自己,微微笑道:“贫道早已不欲杀戮多年,此次前来,一是朱道友盛情相邀,二来则是昔年受甄氏兄弟师傅天游子坐化之前所托,助他二人报那父母大仇。

    ”

    绿袍听了,指着瑛姆笑骂道:“哼,瑛姆你为人最是阴险狠毒,比朱矮子更甚,谁不知晓,还在这里自命清高,真是恬不知耻。 凡是落入你手中地,还从未听闻有一人生还。

    而且平素最喜欢摆出一副前辈高人的形象,偏偏自己又最喜欢偷袭行事。 被你暗算致死之人,不知凡几。 啧啧…天下如你这般厚颜之人,实属罕见。

    再说了,甄氏兄弟父母,乃是自己心生贪念,妄图抢夺紫云宫不成,反为紫云三女所诛,却又不知公道何在。 ”

    “贫道所杀之人,都是该死之人。 ”瑛姆虽然气得三尸暴跳,但是当着后辈之面却也不好意思显『露』,只得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不想绿袍闻言,竟然点头一本正经道:“不错,反正都死了,『『138百~万\小!说网』』都行啦。

    老祖我也没有什么想要替他们伸冤报仇的意思,先前所言,只是见不得你如此虚伪无耻罢了。 ”

    瑛姆冷着一张脸,强自压住怒火,平静答道:“贫道不欲多作口舌之争,一切所行,但求无愧于心。 ”

    朱梅此刻叫道:“严道友,休要多言,这等凶厉恶毒之辈,本就是人人得而诛之。 既然此番我辈正道中人遇上,绝不可放任其逃遁,定要铲除邪魔,为世间除此大害。 ”

    瑛姆闻言,正合心意,点头应道:“朱道友所言及是,斩妖除魔实乃我辈义不容辞之举,任他舌灿莲花,也是难脱公论。 ”

    齐金蝉六人也俱点头附和,一个个摩拳擦掌不已。

    第七卷 西极教 第十五章 大战紫云宫(下)

    第十五章 大战紫云宫(下)

    绿袍知道瑛姆、朱梅二人定然联手,却也不惧,依旧十分潇洒的笑道:“老祖我是魔教中人,自然不像你等这般虚伪。

    当年你朱矮子与好友文瑾一同进山学道,想那文瑾虽然矮丑,却有仙缘,后来无意之中,巧得一部天书。 他并不以此为私,反而顾念朋友情义,拿出与你一同修炼。

    不想他后来一时戏言,骗说此书还有一册,想要戏弄于你,却为此种下杀身之祸。 你自己气量狭小,以己度人,以为真个还有一册,因为想要学习,明求不成,便生毒计。

    趁那文瑾元神出游之际,将其肉身占住,使其不能归窍,以此相胁。 可怜那文瑾哪还有什么天书,百般哀求,最后更是发下种种毒誓,你才相信。

    但可笑你功力本不到家,占据别人肉身,能进不能出。 最后无奈,只得说将自己原本肉身借与文瑾使用,待到日后功成,再相互换回。

    谁知道你藏匿肉身又不注意,为野兽所食,已然毁去。

    若你真个顾念朋友情义,便应替他寻个有根气的肉身回来,偏又自己偷懒,更怕日后文瑾修炼有成报复,便随意找了个死于路边的乞丐之身,交于文瑾附体。

    可怜那文瑾原本虽然丑矮,但心气极高,这乞丐之身,根骨不堪,怎能修行,最后更是被你『逼』迫无奈,只得最后转世。

    不想,你更是阴险,知道他转世,假借朋友之名渡与门下,却又故意做作,设计陷害说他谋逆叛师,将其杀害,一共三世,实则便是怕其报复。 直至如今。

    你修道已成,任他如何修行都不能与你为害,这才假意重修前好,真个收于门下。 更设计他转成女身,使其情孽纠葛,只能得成地仙,永远不能飞升与你为害。 ”

    朱梅和瑛姆一任绿袍喋喋不休,也不应声。 只是加紧施为,破开眼前这金母遗留的禁制。 百丈金光雷火,风涌不休,雷鸣阵阵。

    反倒是齐金蝉忍不住叫骂道:“我等今日是前来收回紫云宫,不是听你这魔头唧唧歪歪东扯西扯的。 ”

    “笑话,这紫云宫又不是你峨嵋之物,收回之语从何说起。 ”绿袍故作不解,假意调侃道。

    齐金蝉鼓着一张小脸。 叫道:“这紫云宫乃是前主人赠与我峨嵋开山祖师长眉真人,自然是归属我峨嵋之物。 ”

    绿袍闻言大笑不止,“那前主人本就是窃居此宝地,还敢有脸赠与别人。 要知紫云宫本是天一金母所建,紫云三女乃是昔年金母门下转世。 不知道谁究竟才是正统呢。 ”

    齐金蝉闻言刚想言语,却吃朱梅阻住,此时朱梅、瑛姆合力,已将金母禁制破开。 一行八人,俱都纵身向绿袍、初凤人等扑去。

    不想刚到半途,瑛姆突然大喝一声“不好”,纵起一道金光卷住金蝉六人,就待向后退去。 朱梅这时也自察觉有些不对,再听瑛姆一说,也忙向后退去。

    绿袍此刻却是哈哈笑道:“晚了。 ”话音刚落,就见金庭之内一十九根玉柱陡然间全部折断。

    轰然倒地,紧接着整个紫云宫都开始震动起来,一时间天摇地晃,金庭失去玉柱支撑终于支持不住四外无尽的水压,就听砰的一声,四裂开来,海水瞬间浇灌进来。

    海水打落在绿袍等人身上,就见他们好似如同泡沫一般。 一触即破。 顿散虚无。

    此时紫云宫内此处坍塌,海水倒灌。 昔日神仙妙境,就这么瞬息即便毁于一旦。

    此时海上正有六人注视着脚下,好似了半,咕嘟咕嘟不断翻滚的海面,虽然海面看去才仅有丈许方圆,但是大家全都知道,实则海下已是波澜汹涌,大劫将起。

    因为由此下潜千百十丈,便是海眼,原本建造紫云宫的那处海眼。

    一人笑言道:“老祖此举是不是稍嫌有伤天和。 ”

    另一人闻言也自大笑道:“哈哈…神君何时变得如此慈悲为怀。 老祖我可还是听了神君一席教诲方才明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地道理呢。

    ”此人自称老祖,但声音听去却好似婴儿一般。 这声音顿了一顿,复又言道:“就像神君所言,我等本就魔教中人,顾忌这劳子多干嘛!一切随『性』,即不有意行善,也不有意为恶。

    ”

    那被称神君之人,此刻又笑骂道:“亏你还说明白了呢,万法随心,又哪来善恶之分呢。 ”

    “嘻嘻,神君说得正是,又受教了。 ”

    这海面上其中五人正是绿袍老祖以及初凤等人,但被绿袍称为神君的,却是一个与剑眉星目,身穿一袭白衣,风姿俊朗的年轻道人。

    初凤等虽然被绿袍一带出紫云宫就见到这个年轻道人,似乎早已在海面上等候多时,不过绿袍没有介绍,四人却也不知此人来历,只是看样子,两人似乎甚是熟捻,言谈之间多有调侃。

    原来绿袍现身之际,就与初凤言语,紫云宫定然不能保住,不如就此毁去。 初凤虽然不舍,但也知道如若落入敌人手中,还不如就此毁去的好。

    此刻紫云宫已然毁去,但是峨嵋诸人定然不会有什么大碍,见绿袍偏又与那道人交谈不休,好似全不在意。

    心中实在急切至极,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峨嵋诸人法力高强,宝物神奇,恐怕这区区海难,就算方圆千里都自也都难以奈何他们吧。 ”

    年轻道人皱了皱眉头,点头应道:“不错,尤其是那朱梅与瑛姆,此二人成道在即,法力高强,着实难以对付呢。 ”

    绿袍却反而笑道:“神君既然早有布置又何必拿初凤寻开心,故意逗她呢。 ”

    此言一出,年轻道人意图已被拆穿,自然不便再假装下去,半真半假的调笑道:“我自然是看上了初凤,才这般逗她的。

    哪似你这个无情无欲的怪物,看到这等美人也都不知道怜惜。 ”

    初凤才知二人毫不着急,竟是早有布置,一颗悬着的心不禁放下许多,只是听着那年轻道人如此轻佻地话语,公然调戏自己,心中嗔意顿生。

    但是又见此人居然对绿袍老祖也敢不客气地骂声怪物,虽然可以说是二人交情深厚,但也可侧面显出这道人地位尊崇。

    要知道魔教中人,素来排资论辈都是按照实力高低划分的,这人能够跟绿袍老祖相交,说明此人实力最起码不在绿袍之下。

    现在自己等人已非当初雄踞紫云宫时可比,已然就跟丧家之犬差不了多少,如何还能狂傲的起来。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认命了。

    心念一自转变,不知为何,却又好似起了一丝羞意一般。

    绿袍突然间笑声顿止“咦?”

    那年轻道人也自喃喃道:“这朱矮子和瑛姆还算知道自己是正道中人,已然开始行法禁制那海眼爆发了。 ”

    “哈哈…”绿袍突然又大笑起来:“他们既然想要禁制,那老祖我就给他加把劲。 ”抬起袖口,内中滑落出一面黑『色』丝帛。

    绿袍抓住一端,凭空抖动一番,原本还算平静的海面上立时波澜顿起。

    那年轻道人,一见此物,双眼不禁一亮,“绿袍,看来你家私不少嘛!连着上古异宝卷海绫都落在你手中了。

    啧啧…这下朱矮子可有得受了,哈哈…快点,用出来,让我见识见识,水到底是怎么玩的。 ”

    初凤开始一见这黑『色』丝帛虽然看起来平淡至极,但看绿袍刚刚随手一挥,竟然就能掀起汹涌波涛,知道定然是件至宝。

    本来听那年轻道人,前半段的介绍,也没什么,到后末了一句,竟然好似这宝物就是专门为玩耍嬉戏一般,一时间不禁啼笑皆非。

    但绿袍好似不仅没有在意,反而更加起劲了一般,应承一声,将那黑『色』丝帛一抖,另一端已然垂没海水之中。 过了半晌,竟然还真个回头对那道人说了一句“你注意看好了。

    ”接着,就见绿袍握着丝帛的那只手,左右连连摆动。

    初凤还以为将要有什么动人壮观的场面出现,不想又等了一炷香地时间,竟然还是没有丝毫动静,莫非法宝失灵,又或者被朱矮子破了,心中正在琢磨着。

    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天地整个都好似晃动了,自己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动摇西摆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才定住身形,此时一看,心中惊讶,难以言表。 原来先前不是天地晃动,而是这海面突然左右颠簸起来,而其还极有规律的一左一右。

    因为初凤一直就盯着海面看,相应之下,方才会产生天地晃动的错觉。 因为此间四外一眼茫茫看去几乎全是大海,海天一『色』之间,自然模糊了天地的概念。

    渐渐地这波澜晃动已有数十丈高下,可不要就此小看,绿袍晃动的乃是整个方圆近千里内的所有海水,从海底至海面,由上而下。

    绝非一般的就此掀起海面百丈怒涛之术可比。

    若非宝物神奇,绿袍也绝然没有这般能力。 就算如此,绿袍头顶此刻也是白气腾腾,一张笑脸帐得通红。

    第七卷 西极教 第十六章 先杀一个

    第十六章 先杀一个

    绿袍径自舞动着卷海绫足足有两柱香的时间,方才罢手,将宝物收起,大笑道:“这样玩水,还真是痛快!哈哈…”

    那年轻道人,此刻也是满脸羡慕之意,凑着一张脸故作献媚道:“不如这个就借我玩两天吧。 ”

    绿袍对他倒也不小气,闻言递过卷海绫,只是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拿它去干吗?让我想想,住在水底的也就那么几位,你究竟是想去搅了谁的洞府。 ”

    道人将卷海绫接到手中,兀自把玩不休,瞥了一眼绿袍,神神秘秘的说道:“就不告诉你。 ”

    绿袍看他那般模样,以为要偷偷告诉自己,不想被别人知道,还特意将耳朵凑上去。

    谁知道竟然等出这么一句话,气得直朝他翻白眼,没好声气的说道:“可别给我弄坏了,我还指望它去对付西极教的玄阴真水呢。 ”

    年轻道人全当没看见白眼,一副百毒不侵的模样,拍着胸口直保证道:“没问题,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 ”

    初凤此刻真的有要晕厥的感觉,这两人最初起码还神君、老祖的相互招呼不休,虽然言谈也算不上什么多有高人的样子,最起码只让人觉得两人比较随便而已。

    不想,现在可好,竟然就这么你啊、我的称呼起来,哪里还有什么修道之人的模样,而且更加过分的是,两人现在的举止,就好似两个浪『荡』子,恩,对就是浪『荡』子,全无一点内涵休养。

    绿袍当然将初凤的神情一览无遗,不过他现在也不在乎了。

    神君曾言,人就好似一块白绢。 魔教在正道中人眼中就好似一滩污水,凡是在这里趟过的,身上就是黑『色』,永远洗刷不掉。

    而且既然是混魔道的,要的就是肆无忌惮,无拘无束。 像绿袍先前那般,束手束脚,生怕正道围剿。

    这边忍辱,那边负重的,何必呢!还不如乘早改投正道好了,打个下手,也比这样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强多了。

    再说魔教之人向来就不喜欢合纵连横之说,除却几个实在有交情地,凡事都是自扫门前雪。 想要联合,虽然也不是不切实际。 但是所费心力…结局定然是事半功倍。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回家把徒弟教育教育好,凭自己一家之力干掉人家,才算本事。

    虽然,绿袍觉得神君说得不一定全对,但不能否认魔教中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再想想自己前面也确实活得窝囊,自己心『性』本就不是什么精于算计,忍辱负重的主。 先前所行,也是因为自己觉得好似只有那般才能有一条生路。

    现在听了神君言语,却不禁有些拨云见日之感。

    老子混魔教,天生就是黑道的,处处窝囊,还不如趁早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好了,省得憋屈死了两眼一睁,还死不瞑目呢!反正现在法宝够多。

    法力也够强,能制自己的恐怕也没几个。 再说了,打不过,难道还跑不过。 实在不行了,找个旮旯里一躲,妈的,老子数百年后出来了,又是一条好汉。 继续跟你对着干!

    何必像现在这般。 处处都要低人一头,看见个垃圾。 都还要顾忌下他背后又没有什么大佬,有的话,还要陪个笑脸,不能打不能骂,要用手供着。

    绿袍老祖纵横两三百年,吃人心,喝人血,虽然凶残,却也是魔教中人人敬畏,当然,畏是比敬要多一点。 自己现在可好,随便哪个小辈居然都敢跟自己指手画脚的。

    不想了,越想越窝囊。

    三仙二老又怎么了,老祖我今天就干掉一个,看你丫地还怎么凑个三仙二老出来。

    此时那年轻道人,突然收起脸上嬉笑,正『色』道:“朱矮子上来了,估计看你把底下晃得太厉害了,想要先出来对付你了。 ”

    绿袍笑骂道:“你又这般假装出一副正经神『色』干什么,准备骗谁啦。

    ”脸上虽然笑意不减,绿袍心里可不敢有丝毫放松,嵩山二老成名已久,就算只有矮叟朱梅一人,也绝对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道人闻言笑道:“若不是那严瑛姆的师傅水母姬璇着实有两下子,我可是恨不得连她干脆也一锅端了。

    ”笑容虽然灿烂,但是言辞之间却是夹杂着森森冷冽凶残之意,果然是魔教中人,将这等取人『性』命之事也可说得这般轻描淡写。

    “下次吧,一个一个来,总归不急的,咱有的是时间。 ”绿袍竟然也是点头附和,不过却是提出了另外一种说法。

    两人正在交谈间,突然海面冲起一道百十丈的金光,直向绿袍冲来。 那道金光,虽然光芒四『射』,灿烂耀眼,却给人一种森森寒意。

    声势虽然浩大,偏偏所经之处,海水不起,波澜不惊。

    初凤见了不禁咂舌,这剑光好生厉害,所有海水不是不惊,而是还未来得及掀起,便自被这浓烈金光剑气,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