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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49部分阅读

    应着他,与她回吻了起来。

    拥吻间,破碎的话语声出:“夫君……求求你,别想这么多了……别想……,

    既然难过,就别去想它们了。

    只见赫连玦只是将她往怀中一带,再拥得紧了一些,直把她硬扯向后退,牢牢抵在了树上,口齿缠绵间,她的气息也微喘了起来,像是被牢牢占据,被掠夺,被迫与他一起感同身受,最后唇上一痛,沈如薰发疼呻|吟出声:“疼……,zlsc。

    赫连玦听到了沈如薰这一声哼吟,这才颀长的身子一震,似终于回过神来,抬起眸……

    幽深的眸子凝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沈如薰,只见沈如薰这会儿樱唇红肿,似唇边还带着一丝血迹,漾着无辜的眸光看着他:“夫君……,

    像是要被他吓哭了的样子,这会儿眸光里全是泪意与关切。

    沈如薰这会儿只直直盯着他看,难受得很,看见他终于从她唇上离开,不再辗转揉捻,狂风暴雨,只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他,看得赫连玦幽深的暗眸渐沉,下一瞬……只直将她牢牢拥入怀中了。

    “夫……,沈如薰被他这样一抱,好像又是要断气了那般。

    只好怔怔乍了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小心肝砰砰跳,沉重得很,半晌……才听到了赫连玦似沉得都快听不见的声音:“如薰,我现在……只有你了。,

    “夫……夫君……,脑子里头轰隆了一下。

    好似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才他与她在西厢房中,雪莲的面前,不还好好的么,她想要安慰他,可他这会儿话又是什么意思?

    沈如薰似懂非懂:“夫君,你别多想了……,

    “说不定……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辩白声连她都觉得无力,更别说安慰赫连玦了。

    赫连玦本就心情不好,这会儿只想将她紧紧拥着,听着她的话,不由得紧抿的唇轻扯,勾勒出一抹笑……似是无奈,似是沉痛,她果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一直认为是娘亲的人与自己毫无关系,而真正的娘亲却那样遭遇坎坷,他虽是被带了回来,成了莲庄中的嫡子,却也把他原本的人生给抹掉了,成为了没有记忆的白纸,不知赫连建天到底是个什么想法,竟然让他一直把柳氏当做娘亲多年,好似一辈子不打算让他知道这么一个夷族女子的存在,难道那些以换血续命的真情,在最后都烟消云散了?还是……

    而柳氏,竟然也莫名如此默契的绝口不提,还这般害怕他知道她对他不好的样子,无论再怎么样背地里下黑手,面上都依旧装着一副好“娘亲,的模样。

    这其中的缘由,还复杂得很……

    一个偌大的莲庄中,娘亲不是娘亲,叔父也不是叔父,赫连建天已逝,亦萝也早在生他之后便香消玉殒,留下的只是一段传唱的感情,那么如今这莲庄中……除了一个还未寻出来的真相,便只剩他孤零零的一人了。

    忽地俯下了身,只把一张魅人的俊脸埋在了沈如薰的脖间,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衣领上,暖暖的……热热的……

    “如薰,你明白吗,只有……你了。,

    这世上,唯一只有她,没了她,他就成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唇边噙着一抹冷笑,似是沉痛,再一次说了这一声以后,也不管沈如薰听得明不明白,忽地幽敛了眸光就再站直起来。

    这一刻,好像又恢复了原样,再也看不出来方才的失控。

    “夫君……,沈如薰好像脑袋一懵,刹那恍然间的开悟,看着他眼泪也似要流下来了。

    只这样怔怔的看着他,心疼得很……

    好像好久好久之前他与她说过的话又浮现在脑中了,只觉得胸口也跟着闷得很,他说……若他没遇上她,还不知道这一生会变成什么样子。

    沈如薰看他这样,似紧张的,忽地就扑了上去,他不抱她,这会儿倒变成她抱他了。

    还闹什么别扭,此刻只觉得心疼得很。

    她心疼他,自己没娘,他倒是被算计得认错娘,“夫君……嗯,你还有我……没有娘亲了,可你还有我,柳氏那样的娘亲,不要也罢……我会一辈子……唔——,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个缠绵略似狂风骤雨的吻落了下来。

    席卷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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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小心多写了一章~算加更&21543;~~假期快乐。

    正文 去找些东西

    她倒是傻傻的不知道此刻这一句话,在赫连玦的心中掀起了什么巨浪,亲情是假的時候,赫然发现一无所有,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娘亲不是娘亲,叔父不是叔父,而她却义无反顾的告诉他——他还有她。

    并且,一辈子……

    这三个字宛如一块石头,沉沉的砸到了他的心里头去。

    赫连玦这会儿只挑着眉,方才是略带闷气的吻她,所以力道也重,此刻吻着她,只让人觉得温柔缠绵得很。

    虽然仍是带了几分气势,却又呼吸声沉缓,仿佛直入人心……

    沈如薰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觉得脑袋又一发懵,唇上有伤口,被吻得有些痛,身子有些酥麻,整个人瘫软起来……

    不知道自己又是说错什么了,只好娇软着身子,堪堪的伏在他的身上了,抵着树,微抬头的与他相吻起来。

    呼吸声渐渐沉喘:“夫君……”zlsc。

    这一刻心里头要难受死了,明知道他难过,她却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这样安慰他,可是纵然这样安慰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

    只觉得想要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可话未说全,霎時又被堵住了嘴。

    这会儿干脆什么都不想,只认真的抬起了小脸与他一起缠绵。

    微仰的脸望着他,最后轻轻的合上了眼眸,原本就是用手反抱着他,素手直接从他的肩上落到了精壮的腰间,揽着他的腰……承受着,他吻她,她也主动回应了起来,霎時低喘声连连。

    两个人这会儿什么都不说,就是只用一个悄无声息的吻代替了所有。

    “唔……”沈如薰身子微微发麻,却用所有的力气去回应他。

    赫连玦却是微拥了她的身子,将她捞着,不让她瘫软的身子跌下去……

    这一个吻仿佛缠绵到了尽头,直到最后……胸间一股闷气渐渐被这浅浅的暖意所取代。

    她在用行动告诉他,这世上纵然被亲人背叛了,可他还有她。

    傻傻的不会说什么大道理,倒是恰時在这需要她主动的時候主动……蓦地填补了他心里头无声的苍凉。

    赫连玦紧敛的眉宇此刻才终于微微松开,好似眼底魅色流连,一瞬间又掠过了冷意。

    放开了沈如薰……呼吸声颇重的看着她。

    沈如薰这会儿也似紧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大口大口的喘气,闭着的眼睛也缓缓张开……对上了他一双幽沉的眸子,小脸儿慢慢变红。

    娇羞之余,落在他精壮的腰上的手却是更用紧了力道,稍稍的抱着他,似乎还是不放心他的样子。

    “夫君……我……”欲言又止。

    赫连玦看着她:“嗯。”

    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把刚才的失态藏起来了,与她说那句话時的沉痛的表情已然如数不见,取而代之的唯有一眸深不可测的黝黑。

    略应了她,却是也将她的话打断了。

    无需再说别的了,直接将她一带,把她从树干上拉扯了回来,不再让她以背抵树了。

    粗粝的树皮会把她硌得疼痛。

    忽如其来的动作又上她稍稍不习惯,不知道他将她拉起来是要做什么,却只见到赫连玦已经站直了身子,仿佛方才一个吻也似梦境中似的。

    他这会儿的表情认真得很。

    好像提了步伐,将她拥着就想要带她走,似是要去一个地方。

    “夫君?”沈如薰又讪讪的喊了出来。

    赫连玦已经收了幽深的眸光,低沉的出了声:“陪我去一个地方。”

    果然……

    赫连玦将她从树边带下来后,已经将她牢牢牵拥在了怀里,在此時这荒寥的偏厅中,只驻足不到一会儿,便要将她往另一个地方带。

    沈如薰此刻看着他,眼底似还有几分担忧,听着他的话,只能点点头:“唔,好……”

    他要去哪儿,她都跟随着他……

    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

    更别说只是要去一个地方而已……

    赫连玦似沉思着,说完这一句话就不再张口,只是牵着沈如薰一直往前头带,从偏厅而出。

    落棠院里头本来就没多少人,好像因为雪莲进来了,戒备变得更森严了,一直到现在都没见到立秋,更别说其余别的人了。

    这会儿一整个落棠院空空落落的,绕过主庭院往另一条偏僻的小道走,沈如薰不认得路,只能跟着赫连玦的步伐,一直朝前,看着小道两旁已经落光树叶的树枝,只觉得眼前的景色有些光怪陆离。

    “夫君,这条路是通往哪里?”

    已沈要来。“络玉阁。”

    络……络玉阁?

    这莲庄中到底还有多少地方是她不知道的?而在这落棠院里头,到底还有多少道儿是她不曾走过的……

    好像落棠院看似平凡无奇,却实际上四通八达,就像是早有准备似的,赫连玦选了这个居所,早就把其余的东西给安排好了。

    只是……不知道这络玉阁到底是什么地方,去这络玉阁做什么?

    沈如薰不敢多问,只觉得自己被牵着的小手有些发凉。

    她的手本来是温热的,但是被赫连玦握久了,好像沾染了他的点点冷意。

    不由得讪讪出声:“夫君,你的手为什么着凉……”

    赫连玦紧握着她的大手顿了顿,紧抿着的唇似蠕动了一下,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只是依旧将她往道上带,说了另外一句无关的话:“我带你去……寻些东西。”

    沈如薰听着他的话,这会儿似是明白了,他不想说方才那个话题,只好颤着声,干脆也不说话,只是悄悄的用手反握,想去暖和他:“噢……”

    再也不出声,只是安静的跟着他走……

    一同去往他要去的络玉阁。

    好像这路不常走,赫连玦也是忽然要来,只见此刻牵着沈如薰的手一直朝前,越走越深,眼前的荒草缭乱……

    沈如薰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微微的抽气,不知道夫君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要找什么东西……

    直接停了雪莲的故事后,便从偏厅再直接到了这样一个地方来,甚至没有停歇。

    赫连玦没有说话,看着眼前凄凄的芳草,都要盖过人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幽凝着眸光,再一直轻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

    解释过了,也不再解释了……

    沈如薰这会儿跟着他,也不闻,只是陪着他穿梭在这草丛中。

    像是深入腹地的样子……

    两个人一齐朝前走,直到走到沈如薰快要好奇得再也忍不住出声问的時候,赫连玦才忽地停下了脚步,低沉的出声:“如薰,我们到了。”

    沈如薰蓦地一抬头……这才忽地止了呼吸,“夫君……这是……”

    这就是他话中所说的络玉阁?

    只见穿过了大片的荒草,出了荒芜的小道,面前便是一栋孤零零的阁楼,好像已经有了些许年头,也没有人来打扫的样子。

    不由得蓦地回眸四望,只见好像这会儿两个人都已经走出落棠院了。

    这儿不是落棠院。

    沈如薰的心再咯噔了一下:“夫君……你要来这里找什么?”

    只见问出口的这一瞬,察觉手上力道一重,赫连玦已经再将她的小手一握,把她的手牢牢握紧,似是有些什么暗沉的心思外泄似的,将她忽地一带,把她带进这阁楼之中了。

    一栋孤单的小楼,有门孤窗,穿过前庭便是一个偌大的厅堂,没有房间。

    唯一的厅堂就是这阁楼里唯一一个储物的地方,整个阁楼里头都摆放着怪怪的东西……沈如薰心跳又漏了一拍,忽地觉得可怕起来。

    看着四周的物什,原来这络玉阁是一个储物的地方。

    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挪动步伐,像是被吓到似的,愣了半晌,这才听到赫连玦迟来的回答:“找卷轴。”

    回了她方才的问题……

    卷轴?

    “夫君……”沈如薰这会儿又抬起头来望着他。

    只见赫连玦进了这络玉阁中后,便蓦地停了脚步,此刻站在这厅堂之中,似是怅然若失的样子,直直望着这里头的东西出神,握着她的手也一紧,让她没来由的一痛,痛得她也回过了神……

    这会儿沈如薰只怔怔望着赫连玦,再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这络玉阁中的正前方,一面墙壁上似挂了一幅画。

    一个男子俊逸非凡,拿着一柄长剑的身姿,落款是:赫连建天。

    “夫君……这里是……”不由得再出了声,不过与方才问是什么地方不大一样,这一次问的是更深层次的问题。

    水眸略微朝四周一扫,只看见好多柜子和架子,而这些柜子和架子上头又放了不少东西,一摞又一摞的叠加在一起,上头落了好厚好厚的一层灰尘。

    方才进来还没什么感觉,此刻在这厅堂里头驻足久了,好像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只让人觉得难以呼吸。

    沈如薰有些微微喘气,握着他的手也加了力道,手心中好像有些沁出汗来。

    赫连玦这会儿目光也牢牢落在面前不远处的那幅画上,只阴沉的出了声:“这是遗储室。”

    正文 云卷 螭纹卷 轴

    所谓的遗储室,便是储存遗物的地方,放的便是赫连啸天生前的旧物。

    沈如薰听完了以后自己抽了一口气……原本被他牵握在手中的小手也蓦地颤了一下,紧张了起来……

    忽地又想问他到底带她来这儿做什么……可是又蓦然记起,方才夫君已经全告诉她了。

    来这儿找什么东西……什么卷轴。

    可是……夫君方才说的卷轴是什么东西?听头玦子。

    这会儿水眸似敛带了几分紧张,觉得这个地方的发霉气味浓重得很,可她似又没法挪动步伐,不想离开,此刻就只能怔怔的看着赫连玦。

    只见赫连玦回答了沈如薰方才的问题后,这会儿又停步止声了,望着前头的画一会,好像是在瞻仰赫连建天的遗相。

    而后便是一转身,开始凝视着前头摆放旧物的架子上来。

    这一个地方……在莲庄中应当算是被隔绝开来的第一个地方,自从赫连建天死后,所有的旧物、生前的经典、批注,乃至留下的一些手札,如数都归类到这里头来了。

    因为莲庄庄主连着六代都做了武林盟主,所以在保存旧物之事上做得格外好。

    于是在这莲庄之中,除了络玉阁,还有其它几座阁楼……只是,这么多年赫连玦身子不好,所以也一直不曾再来过,直到了后头,忙于发展江湖中的势力,韬光养晦于府中,就更不会拖着“羸弱”的身子过来这儿了。

    一年有人来打扫一次其中的灰尘,其余的時间这些东西就静止的放在这里。

    只见此刻赫连玦牵着沈如薰的手,只又看了一会,便彻底抬步走了上去,也不嫌此時这厅堂中灰尘如布,披盖了一室的旧物。

    紧拧着的眉宇,就像竭力今儿也非要找出他要的那一个东西似的。

    沈如薰看赫连玦朝前走,也只能急忙跟上去:“夫君……”

    看着赫连就这样大手开始探到那些落满灰尘的东西上头,把那些架子上的东西略微翻开来看,随着他的动作,那些久积未扫的灰尘都在厅堂中纷纷扬扬了……

    “如薰,把鼻子捂住。”赫连玦低沉出了声。

    这声音好像似沉得很……听到沈如薰心里头,也都有了稍稍异样的感觉。

    让她鼻子捂住,于是便说明……他会一直找到那一份他所要寻到的东西出现为止么。

    沈如薰站在一侧,听话的抬手把鼻子捂住了。

    捂了一会儿,只见赫连玦的衣袍上都沾了灰,他此刻的神情蓦地就和刚走出西厢房的時候差不多了,眉头紧敛,墨眸中沉了一股说不出的气势,只让人觉得可怕的很。

    就好像在极力寻找一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