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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宠:前夫太凶猛第10部分阅读

    掐着腰的样子特像美少女战士,“我就不信会有男人看上她,怎么就没有男人看上我呢?姑娘我长得不漂亮吗?”

    “没有吗,”苏抹筝推开换衣间的门进去,边换衣服边说道:“上次那个捧着一大捧红玫瑰的那个,不是么?”

    “谁,你说那个?”小楠的声音很惊讶的样子,然后就笑出声来,“一大捧红玫瑰,你还说呢,俗不俗!?”

    “再说了,你可不知道,那个男人看在我这里没戏,又拿着那捧红玫瑰去追那个丁丁去了。”小楠的笑声中总有无限的活力,苏抹筝明明才比她小了一岁,却感觉已经苍老了好几个年轮,所以对于这些女孩子,她总是羡慕的。

    “丁丁?”她皱着眉头出声,在脑子里想着这又是哪个人。老实说,她对兰色的员工,压根记不住哪几个名字,除了小楠外。

    “啊,你忘记了啊?”苏抹筝已经换好衣服出来,小楠的手就撑在门口,侧身让了她一下,“丁丁就是那个花痴啊,出了名的花痴,真是笑死人了。”

    “哦,”苏抹筝淡淡的应声。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小楠这才听出了她话音里的不高兴。

    “没有,”苏抹筝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只是出了一点点的事情。”

    “好吧,有事要说哦!”后者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这才似乎想到了什么,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份报纸来,“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苏抹筝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目光微微的一黯。

    “就是这个男人啊,上次来我们这里的那个男人啊,你还见过他呢,记不记得?”小楠的眼里冒出红心,声音都有些许激动,“没想到他居然是苏氏的总裁呢,年纪轻轻的已经是这么大一家公司的总裁了,又帅又多金,真好。”

    看着后者沉浸在幻想中一发不可自拔,苏抹筝苦笑着泼她凉水道:“可是他现在要结婚了,不是么?”她这句话是告诉小楠,亦是提醒自己。

    “抹筝!”小楠气愤的喊她名字,又苦下脸道:“你就非得让人家的幻想破灭吗?”

    苏抹筝的脸色都没变过,咬牙道:“这是事实!”

    “好了好了,算我败给你了。”小楠一副挫败的样子,“今天去五号包厢,真是可惜呢,不是一号到三号,”她在那边恨不得挠墙,“又要损失好多小费了”

    “好了,走吧。”苏抹筝催促,她今天实在没心情,只想早点上班早点走人。

    换衣间是在休息室里的,跟休息室一间。苏抹筝推门出去,领班刚好走过来,看到她就是一脸谄媚的笑容,“抹筝啊,你去哪里了,我到处都在找你呢?”

    看着领班的态度,苏抹筝莫名其妙道:“我在换衣间啊,一直在啊,不是就要上班了么?”

    领班的笑容僵了下,转瞬又摆出夸张的笑容,一拉苏抹筝的手道:“诶呀,不用上班了,有位大老板替你请假了,等下让丁丁给你代个班就行。走走走!”她推着苏抹筝就要走。

    “等一下!”苏抹筝顿住脚步,“这是去哪里?”

    “不是说有个大老板替你请假了么,他现在指明了要见你,你快点跟我去就是了,别问那么多。”她的态度又有些不耐烦了。

    苏抹筝不想惹恼她,给小楠投了个安心的眼神,这才跟着领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问:“刘姐,这个大人物是谁啊?”她的心里咯噔的慌,她在这里没认识什么人啊,会是谁找她呢,苏抹筝有不祥的预感。

    “到了。”华丽复古的包厢门,领班双手推开了去,暧昧流离的灯影重重下,沙发上似乎坐了个人,只是远远的,叫苏抹筝看不清。

    “靳总,人给你带过来了,就在这里,那我先下去了。”领班推着苏抹筝进去,弯着腰谄媚的朝着对方说道,而后就退出了包厢门外,安静的关上了门。

    在听到那声‘靳总’时,苏抹筝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她看着他从沙发座上站起身,她的脚步不由的往后倒退了一步。站定,她开口,语气中却透着防备,“靳尊,你来这里干什么!?”

    包厢里的灯光不大清晰,造出迷离暧昧的效果,却越加显得朦胧。她看着他大步向她走来,有隐隐约约的轮廓,黑影步步逼来,苏抹筝的鼻梁上也冒出了汗珠。

    密闭的空间,不透风,很安静。

    安静到她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促,那是,害怕的声音。苏抹筝不是怕他,而是因为他的每次出现,就注定着她每次的必有倒霉事发生,所以,她害怕,害怕这个人再给她平静的生活带来风波。这种害怕,以致于只看到这个人,就成了习惯。

    “苏抹筝!”他的口气里带着明显的怒意,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靳尊已经走至了她的面前,她的下巴被他扳住,被迫的望入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么!?”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五十八章 我有多痛,你就该有多痛

    他的指腹有着熟悉的粗糙感,像是肌肤的纹路,抚在她的下巴上,引起她皮肤组织的阵阵颤栗。苏抹筝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顺着下巴的弧度抬起眼看他,“是,我真希望以后都不用再看到你!”眼前又浮起那份报纸上的头条新闻,她的唇边淌出嘲弄的笑意,眼底也适时的出现一抹厌恶,“靳尊,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的大手一僵,苏抹筝抬手用力的打开他的大手,顾自坐到一边的沙发上,“靳总,请别忘记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您已经要再婚了,所以以后还是别来找我比较好,我不想让你的现任妻子来找我麻烦。我想,也没有那个必要,不是吗?”

    她不等他开口又继续道:“靳总,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想我就先回去了。”她拉了拉短裙,站起身来,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靳尊,“还有,今天晚上谢谢你帮我请假了。”

    她绕过他的身边,大踏步向包厢门口走去,手刚握上门把手,打开。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苏抹筝还来不及从心底笑出声,一只大手已经从她的脑后绕来。

    ‘嘭——’的一声,包厢门又再度合上。

    他的手掌紧紧按在门上,深邃如猎豹般的黑眸却紧紧攫住了她一瞬惊慌失措的脸,看着那张我见犹怜的面容出现一丝瓦解,继而又镇定下来。

    苏抹筝很快的就又去拉门把手,只是她拉了半天都纹丝不动,上方的黑影几乎要吞噬掉她的灵魂。

    终于,她不再去拉那扇门了,回过身防备的看着他,“靳尊,我没空陪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好像很怕我?”他的呼吸不温不火的呵在她的颈项上,苏抹筝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为什么,你会这么怕我,我让你感觉到害怕?”他仿佛是在自问,又仿佛是在问她。

    “靳尊”苏抹筝蹙起柳眉,内心里的惶恐让她的耐心已经失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忍不住喊出口,胸脯在不住的激动起伏,“我们家已经被你害成这样子了,我的父亲还在医院里躺着,我也如你所愿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现在这样,这不就是你满意的吗!?你还嫌你害我们家不够,你还想要做什么!?”

    他惊愕的低眸看向她,她的眼眶红通通的,像是要哭泣着落泪,却始终没有落下泪来。他的眉心微微蹙起,想要伸手去拂开粘在她脸颊边的发丝,后者却快速的撇开头躲过。他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看着她闪躲的行为,愤怒再一次从心头升上来。

    “苏抹筝,你说得对!我就是要慢慢折磨你,直到我满意为止!”他的身躯突然狠狠往前一撞,直把后者撞在包厢门上。

    “啊——”苏抹筝痛的惊呼一声,全身的骨头都像快散架了一样,她的脸颊贴在包厢门上,靳尊颀长的身躯就压在她的背后,脸颊上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那是门上的纹路。前面是冰冷的,后面的身躯透过薄薄的衣衫,依然是冰冷的,苏抹筝的心,像是置身于漫天风雪中一样冰凉。

    “怎么够,这些折磨怎么够!?”他咬牙切齿的低喃,大手紧紧的箍住了她的纤腰,“苏抹筝,你也想的太简单了,就光凭这些,怎么能抵过?怎么能!”

    “你疯了!”听着身后压抑着嘶喘的声音,苏抹筝的手脚皆是冰凉的,抖着声音喊道。

    “怎么不能!?”他怒吼着反问,眸光中燃着熊熊烈烈的大火,像是要燎原,“我父母的命,我要你们一家人抵过!”

    “苏抹筝,这是你们一家人欠我的,这也是你欠我的!”他突然一把拉住她的领子,把她摔在一边的沙发上。

    苏抹筝被摔得七晕八素,却还是战战巍巍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一步步朝着她走进的靳尊,她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靳尊,你你想干什么?”她的脚下微颤,扶着沙发,一步步的往后退去。

    他穿着丝质的手工黑色西装,笔挺的没有一丝褶皱,缓缓的向她踏步而来,像只优雅而桀骜的猎豹,一步一步,像是午夜的钟点一样踩在她的心房上,心颤。而反观她,头发全乱,裙子皱巴巴的,眸光里有着浓浓的惊恐,像只受恐慌小兔子,无端端的让人更想欺负。

    “苏抹筝,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找不到工作吗?”他的声音低哑而危险,眸光里的黑色越来越浓,黑如墨色。

    苏抹筝的瞳孔慢慢睁大,几乎要凸出眼球,“是你!?”

    “知道为什么吗?”他不给她回答的机会,一字一句道:“我就是要让你走投无路,我就想要让你们一家人活不下去,我就是要让你来求我!”

    她惊愣的盯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几乎回不过神来。良久她才跟疯了一样的冲上前,一拳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胸膛上,“靳尊,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你说得对,我不是人,我疯了!”他一把握住她乱动的手腕,箍得紧紧的,“从你的父亲毁掉我们一家人的时候,从我的人生在那一刻逆转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他怒吼,手掌用力一推苏抹筝的胸口。

    她的身子失去平衡,向后仰倒在底下柔软的沙发上,她一惊,手臂反撑着沙发就要坐起来,上方一个黑影压下,不待她有所防备,靳尊沉重的身躯已经紧紧压上了她瘦弱的娇躯,一口狠狠咬上她的颈项。

    “疼——”苏抹筝反射性的出口,用手去推埋在她颈项里的脑袋,“靳尊,你给我松口!”

    “疼,很疼是吗!?”他的利齿更深的咬入她的皮肉间,喉咙里吐出的嗓音嘶哑而危险,“我就是要让你疼,我有多痛,你就应该有多痛!”

    “你个神经病,你疯了!”颈项被他咬得近乎麻木,苏抹筝跳脚着想支起上半身,却被他压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他的大手顺势滑入她的衣裙里,冰凉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往上探,苏抹筝吓得冷汗都出来了,“靳尊,你给我住手,你给我——”她拼命的推挤着上方的男人,却是纹丝不动。

    他的手指还在继续往上探,抚过她细腻的大腿,就要探上她的私密——

    “靳尊——”苏抹筝突然想到电视里常有的情节,慌乱之下一脚狠狠的踢上他的重点部位。

    “唔——”他闷声低喊,苏抹筝慌忙的推开他高大的身躯,任其栽倒在沙发上。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五十九章 你别逼我

    她慌乱的躲开在一米开外,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苏抹筝你”他的脸孔剧烈扭曲着,冷汗从俊颜上丝丝滑落,看起来极其痛苦。

    “靳尊,你如果想要对付我的话,你尽管来吧,我不会怕你的。”苏抹筝对他此刻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愧疚感,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就走。

    “慢着!”他的一只脚支在地面上,俊颜有些苍白,却仍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后背,“你差点害得我断子绝孙,你这就准备走!”

    她的脚下不停,几乎把他的话语抛诸脑后,只凉薄说道:“我跟人渣,没有话题可言。”

    “那么我就要跟昕卉结婚了,你也无所谓吗!?”他突然高声大喊,看着她淡漠的后背,冷静的态度,他的心里就窝着一团火,熊熊燃烧了他仅剩的理智。

    苏抹筝站定,然后转身,她的发丝还凌乱的挂在脸颊旁,她的表情却不复刚才的慌乱,而是镇静,甚至于听到他的话,也不觉得稀奇。“靳尊,你跟她要结婚,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无关。”她的嘴角牵起一个弯曲的弧度,笑意却透不到眼里,“如果你需要我祝福你的话,那么我会告诉你,人渣跟妓、女,确实很配!”她从不知道她也会有这么尖酸刻薄的时候,只是当知道那一切事情都是他做的事情,她心里仅剩的一丁点好感,早已荡然无存。

    “至于你说的断子绝孙,刚才有那么一刻,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苏抹筝,我从不知道,你也有这么伶牙俐齿的时候。”他咬牙讽刺,黑眸越发的毫无温度,凝向她的眸光,几乎像要把她狠狠咬碎!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我不需要!”她毫无温度的说完,懒得再去看他一眼。

    “嗤——”在这样宁静到恐慌的氛围下,他居然笑开。

    苏抹筝回头,弯弯的柳眉不悦的蹙起。

    “苏抹筝,你口口声声说昕卉是妓、女,难道我们这种人在你的眼里,就如此廉价吗?或者说,你一直认为只有你们这种人,才是所谓的高尚吗?”他起身,虽然那地方还有些疼痛,却比刚才好了很多。

    苏抹筝攥紧拳头,看着他虽不适,却仍一步步朝着她而来,那黑眸里,突然滑过一瞬的哀伤,她宁愿,那只是她的错觉。

    “如果她是妓、女,那你又是什么?”他矮下身来,凉薄的呼吸就吐在她的耳畔,“你不为你自己感到悲哀吗,假如她是妓、女,那么你说为什么,我宁愿娶一个妓女,却不愿意跟你好好过日子。苏抹筝,你为你自己感到悲哀吗?”

    她的瞳孔一下子放大,机械的转过身去,在那双桀骜的黑眸里,她看到了一贯的嘲讽,冷的,直窜入她的心房,“你”

    “没错,你猜对了!”他又直起了身子,恢复了以往高高在上的模样,“我就是要让大多数人都知道,我宁愿娶一个妓、女,我也不会爱你,苏抹筝。”他摩挲着自己的指腹,笑道:“你说要是苏永康还醒着,知道自己的女儿还比不上一个妓、女,你猜他会怎样?”

    苏抹筝气的指尖都在发抖,指着他,颤颤巍巍道:“你,这就是你在这个关节上娶她的目的!?”太好笑了,这实在是太好笑了,她说他怎么会抛弃那一身的荣耀,在这个关节眼上娶白昕卉呢。原来,他的这一举动,只是为了更好的羞辱她,更好的羞辱她们家而已。她不明白,他到底有多恨她,多恨他们家!?

    “当然不是,如果没有你,她早就会是我的夫人!他转开眼去,侧脸的轮廓几乎让苏抹筝看不清,或许不是看不清,而是她从来都不晓得,同床共枕三年的丈夫,她居然从没有看透过。

    “自然这一点,也是其中的原因。”他终于舍得再次看她,面容却一下子沉了下来,“苏抹筝,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辞了这边的工作,回苏氏去。”

    “呵呵你觉得可能吗?”苏抹筝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扶着头痛的额头,转身就走。或许不是不想说,而是太累了。

    “你觉得你有说不的权力吗?”他在后面幽幽开口,“你会说不,那只是因为你还没了解现实的残酷!”

    苏抹筝听了后,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随便。”

    “不管你要做什么,要跟谁结婚,要怎么羞辱我,那都与我无关。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靳尊,你操控不了我。还有,既然你放不下那些仇恨,那就随便你吧,你要怎么对付我,我都等着!”

    “苏、抹、筝,”他在后面咬牙嘶吼,像是野兽的嘶鸣,“你别逼我!”

    苏抹筝背着身,几乎要狠狠落下泪来,“靳尊,到底是谁在逼谁!?”或许当初她在爱上他的时候,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之间会走到这个地步。如果他要继续下去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她不介意鱼死网破。

    “你确定你不后悔?”

    她已经走出了包厢,十几步,却像跨了十几年。听到身后冰冷的嗓音,她毫不犹豫道:“我确定!”

    她小跑下楼梯,从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