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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宠:前夫太凶猛第37部分阅读

心挖苦你呢?”

    苏瑾安慰性的拍了拍吴优的手背,笑说:“你啊,跟她计较这些干嘛?她爱说,就让她去说呗!她说她的,我继续做我的,这不就结了!”

    “啧啧!”吴优感叹万千的凝视着苏瑾这番有风也不起浪的模样,终于执起她的手,颇为正经的说道:“瑾,这是不是你们佛家所说的‘本來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啊!”

    “去死!”苏瑾大怒,一耳刮子飞到某人的脑袋上。

    夜,深了。

    她们从单身俱乐部出來,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悍马车的车灯打的很亮,照的前方的路基一片明亮,车子已经开过了闹市区,驶上二环,吴优的双手都放在方向盘上,苏瑾在,她不敢用一只手开车,会被拍。

    车里头有些气闷,苏瑾便开了一半车窗,顿时,一阵凉爽的风逼近,才让车内的闷热感散去了些。

    她还不忘问下吴优,“你冷吗,冷的话我可以关窗。”

    吴优摇头,“苏大小姐,你不用顾及着我。”虽然她的确有几分冷,毕竟这是初秋的天气,说不冷,那绝对是假的。

    不过,苏瑾的体质不比常人,她特别怕热,只要室内温度一高,她就热得面上发汗。

    吴优曾经问过她这是什么基因,不过后者沒有回答,估摸着,是触痛后者的伤口了。

    于是,她便不再问。

    一辆黑色的奔驰从后视镜中追上來,很快开到了她们的旁边。

    苏瑾松了松颈子上的丝巾,正准备取下來,不料那质地高档的顺滑丝巾,被风一吹,只滑过手心便早已吹出了窗外。

    “去!就一破奔驰,也敢跟我叫板!”吴优怒了,接连加速了好几个档。

    丝巾被吹出窗外,苏瑾正着急的准备去抓,那丝巾早已顺着风向,好死不死的飘进了吴优口里的那辆破奔驰半开的车窗里。

    苏瑾的心尖儿一个咯噔,万般滋味齐涌上心头。

    正在这时,悍马车却提速了,在那一瞬间跟奔驰隔开了好一段距离。

    苏瑾眼神定格的最后瞬间,只看到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掌顺手抓住了那条丝巾。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三章 遇

    那修长有力的白皙指骨,与记忆里她最不愿意提及的人影重合,变成她眼前一幕幕翻飞的画面。

    她迎着半开的车窗顺进來的风,使劲的阖上眼,强硬成把两片眼皮撑在一起,似是不愿意多想。

    “cao!”吴优破口大骂,使劲的拍了下方向盘,顿时那车身有些歪扭,她这才稳住。

    望着后视镜中再沒跟上來的奔驰身影,气愤的直嚷嚷,“这悍马就是这点不好,在平整的路上几乎开不出速度來!”

    苏瑾微阖着眼,听闻她的话闭着眼回答:“好歹你也把人家超过了不是,消消气!”

    “嗯,说得有理!”吴优转过來看她,眸中生了疑惑,“瑾,你脖子上的丝巾呢?不会被风吹走了吧。”

    吴优只是开玩笑,哪晓得后者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你猜中了!”

    她的唇角带起戏谑的弧度,难得开玩笑道:“大概就吹入了刚才那辆你口中的破奔驰当中,也许吧。”

    “不是吧!”吴优夸张的张大了嘴巴,“这也行!”

    她说完就要掉头,“不能这么算了,咱们回头找你的丝巾去!”

    苏瑾赶忙拉住了她的胳膊,阻止住她欲调转方向的冲动,“算了,不过就是一条丝巾,掉了就掉了,再买不就得了!”

    “可是……”吴优有些迟疑,“我记得,那是你最喜欢的一条丝巾。”

    她的眸光有一瞬的闪烁,紧跟着牵了下嘴角,“旧的不去,新的不來么?丢了,那就丢了。”是的,丢了,那就丢了。她早已经跟过去一刀两断,她也该,学着放下了。

    奔驰车身里,男人眼看着那辆悍马车远去,手中的丝巾顺滑略带着些女人身上的体香味。

    他的眸光有一瞬的飘忽,这个味道,为何如此熟悉?

    “老板!”曲墨恭敬的声音唤回他的意识。

    “嗯?”这个男人正是靳尊,他轻应,仿佛一点也不在意。

    “这……”曲墨的视线游离在他手指间的那条丝巾上,继而跳转了话題,“老板,我们现在,是直接回去么!?”

    靳尊深吸了口气,黑眸里平静无波,“嗯,”

    他应了声后又接着道:“去苏宅!”

    曲墨只微微晃了下神,便应声:“是,老板!”看老板这样子,许是又想起苏小姐了吧。

    曲墨不禁想起了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她总是有着朴素干净的笑容,就那么,去了,甚至连尸骨都沒找到。

    有谁会相信,有谁能相信,那样的女子,已经不存在于世间。

    悍马车一路驰骋,终于开到了她们所在的公寓楼下。

    苏瑾下车,吴优去车库停车。

    是的,她们住在同一所公寓楼里,不仅住在同一所公寓楼里,她跟吴优,还成为了室友。

    苏瑾向來是不喜欢大房子的那种人,恰好吴优也是,放着吴家豪华的别墅不住,非得跟她一起挤小公寓。好在公寓虽小,却是她们温暖的窝。

    刚开门进去沒多久,吴优便进來了,玄关处的鞋柜上还放着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就这样圾拉着拖鞋,一边脱外套一边上前。

    苏瑾记得,她还有十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有一次,她玩笑的问她,为什么穿那么高的鞋子。

    吴优很是正经的回答,鞋跟越高,越让她有安全感。

    苏瑾嗤笑,这又是什么怪理论?

    当然,这又是另一回趣事了。

    此刻,那厮脱了外套,又解开了牛仔裤钮扣,顺手脱掉了牛仔裤随意的扔到沙发上。

    只着穿着小内内的两条玉白长腿在她面前晃啊晃。转瞬就晃到了她的身后,那下巴跟着往她肩膀上一搁,“瑾,我今晚跟你一起睡,好不好?”吴优的声音格外魅惑,像是故意诱惑她一般。

    苏瑾一下子拍掉了后者在她腰间作祟的手掌,如往常一样的拒绝,“不行!我不习惯跟人一起睡!”而且还是拉拉同志。

    吴优捂着胸口,做大为受伤状,“瑾,你肿么可以酱紫!人家的小心肝啊,此刻被你碎的一块一快的……”

    苏瑾依然很是坚决,“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瑾,我可是你忠实的最佳蜜友诶!我又不是男人,我是女人诶,你还怕跟我一起睡觉!”

    “人家的心开始痛了,都木有跟你一起睡过觉!”后者抽着鼻子,一抽一抽的,状似可怜。

    苏瑾扭开门把手,无视后头跟随而來的某女,在入房后很是严肃看着对面的吴优,“吴优女士,如果你改正一下你的性取向,我想我会考虑下这个提议!”

    她可是亲眼见过吴优在pub 里,跟一个女人火热缠绵吻得难舍难分的场景,要她跟她一起睡,打死都不可能!

    “瑾……”吴优依然不死心,

    “睡觉!”后者落下了两个字,

    转瞬,门‘砰’的一声合上,把后者挡在了门外。

    j市与a市,不过几个钟头的车程。

    车身停在苏家老宅门口,靳尊下了车,并吩咐让曲墨回去。

    等到奔驰车身行远,他这才慢悠悠的走进去。

    苏家的这幢老宅子,已经有了不少年岁,故而那铁门处都有些生锈,加上常年无人居住,墙壁上因为连日的下雨阴天,都已经长出了些许青苔。

    阳台上的铁栅栏里,那方窗户只看得到厚厚的窗帘。

    再也沒有一双玉手,推开,像很多年前那样,在窗口处,望着底下的他,挥手,道别,做尽一个妻子该做的本分。

    是啊,很多年!

    靳尊的脚步顿住,望着那方的窗口,眸光有些飘忽,像是有泪,要控制不住,从里流出。

    确实是很多年哪!她离开不过两年,他却像是过了很多年。

    两年了,沒想到已经两年了,她离开人世,已经两年。

    当他听闻属下报告说,她死在大海里,尸体被渔民找到,他还不相信。

    他怎么肯相信,当他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那里,当他亲眼见到那所谓的尸体,那面容尽毁的容貌,一样身高的身形,他还是不肯相信!

    直到霍家宣布那个消息,直到霍家亲自宣布说,苏抹筝死了,直到他亲眼看到那份验尸报告。

    他那时候才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四章 来不及说我爱你

    苏抹筝死了,她终于像他來苏家时发过的誓言一样,他要他们一家不得好死!

    于是,苏抹琴死了,苏永康也死了,苏抹筝,也跟着死了。

    也跟着,死了。

    他亲眼看着那具尸首火化,她的骨灰被装在了那个骨灰瓶里,他伸手去夺,疯狂而错乱,却遭到霍少彦狠狠的一句怒骂:她活着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对她好点,她死了的时候,你又想扰乱她的清净吗?靳尊,她不会想留在你的身边的,

    后者狠戾而冷酷的眼神,他似乎第一次见到,却又同时一个错愣。

    是啊,她是不会愿意跟他走的,他曾经那么深深的伤害过她,深深的,不遗余力的把她往死口里逼,让她一次次的面临绝望,一次次的面临伤害。她受过多少伤,他就拥有过多少快乐。而那时,他又有什么资格。

    是的,他失去了资格。

    只因为,苏抹筝入葬的时候,那墓碑上刻画着的字体,是霍少彦之妻。

    霍少彦的妻子苏抹筝,苏抹筝的丈夫霍少彦,他们的关系如此密切,密切的他再也切割不进去。

    他那时才恍然记得,他曾经给过她一份离婚协议书,他曾经亲手,把她推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恰恰是他!

    他好想在每个早晨的日暮來临之前,张开眼,再看到那张脸的影子,哪怕只是一瞬。

    然后,他会告诉她,告诉她那一句迟來的对不起,告诉她那一句还來不及说的,我爱你。

    告诉她,如果还能重來,如果还有机会重來,他不会给她那一份离婚协议书,他不会把家族的仇恨,强加上当初如此脆弱的她,他不会眼睁睁看着昕卉把她推下楼梯,他会尽全力保住那个还未來到这个世界的孩子,他不会在酒醉之后,糊里糊涂的把苏抹琴当成了白昕卉,他不会……

    他想起了当年他走上这条复仇路时,问过自己的话,靳尊,你会后悔吗?我不会,那是当年他的回答。

    而今,他只想跟她说,我后悔了,苏抹筝,我后悔了。可是,你却不在了。

    他睁开眼睛,从往事的回忆漩涡中拔出身來,目光触及的,还是那一方窗口,紧闭着,一幕人去楼空。

    他垂下眼帘,默默的按下电子锁进去,宅子里一片安静,安静的连只小动物的声音都沒有。

    哦,似乎他忘记了,苏抹筝从不养小动物,但是她却很喜欢小动物。哦,他似乎也忘记了,苏抹筝想养小动物,但是因为,当年的他,不喜欢。

    他换掉皮鞋,顺手牵过鞋架上的拖鞋拖上,那还是冬天的毛拖鞋,他已经不记得拖鞋都多久沒有换过了,就连鞋架上,都蒙上了一尘灰。

    他只找过钟点工來清扫过几次,其余的时间,他并不喜欢外人踏入这里,只因为,这里,有她曾经存活过的气息。

    顺着旋梯上楼,他熟练的开了她的房间门,按下灯关按钮。

    霎时,一片白亮,照的他的面目,也是有些反射上了亮光。

    他脱掉了外套,随手挂在衣帽间里,连睡衣都沒换,就着刚才的一身,翻开雪白的被子,侧身躺了进去,拼命的吸取着被子里她残存的气息。

    就好像,她从不曾离开过这里一样。

    尽管他知道,他一直在自欺欺人,尽管他明明知道,两年过去了,即使还残留着专属于她的气息,也早消散的差不多;即使他明明知道,钟点工來打扫的时候,都会把窗户打开,让里面透透气。

    所以,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但是尽管,他明知道,他只是在自欺欺人。

    夜,格外深长,黑洞洞的洞口,她站在通风处,出不去,进不來。

    她仿佛又如那一年那样,被关在大火里的车身中,怎么,怎么都打不开门,窒息般的浓重,她觉得自己看到了天堂,她觉得自己肯定活不了。

    “救命!救命!”窒息般的火焰里,她的衣服早已烧着,连带着皮肤也跟着烧起來,“救命!救命啊”那声音已经嘶哑。

    “大哥,这妞儿怎么处理!”

    “扔了!”

    残酷冷情的两个字。

    呼呼的风声一直刮,好冷,好冷,

    ‘嘭咚’冷,窒息般的冷,她的意识模糊,她的鼻孔里,耳洞里,嘴巴里,转瞬被灌入冰凉的物体。

    她慌乱的张开眼,更多的海水涌入她的鼻孔里,她挣扎,她的指尖几乎攥成了一根根白骨,茫茫的海面,深厚的海水,她拼命的扑腾,不住的扑腾,甚至忘记了自己不会游泳,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个旱鸭子。

    更多的海水灌入鼻孔,灌入胸肺,灌入气腔。

    她的眼眸慢慢合上,渐渐合上,无力而绝望的,继续跌入更深的海水深处。她的心里在哭,不住的哭,霍少彦,你为什么不來救我,你为什么,不來救我……

    “她的血型符合要求,立刻进行小白鼠试验,不得耽搁!”更残酷冷情的声音,白炽灯的光芒,躺在手术台上面色苍白的女子,一张容颜尽毁。

    她从手术台上醒來,拉着那个拿着手术刀的人的手,容貌尽毁的面容上,满是坚决,“要我答应你们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我要报仇!”

    拿着手术刀的人一脸诧异的看着这个坚强而坚决的女子,良久,才点了点头。

    “姐,我好想你,天堂好寂寞,就只有我跟爸两个人,姐,我好想你。”

    一张跟她相似的面容不断的飘啊飘,飘啊飘,“姐,你为什么不为我报仇,你为什么不來找我……”

    “筝儿,”又一张苍老的面容飘了出來,“筝儿,你为什么不为爸爸报仇,筝儿,你要报仇,你要让白昕卉跟靳尊不得好死,都是靳尊害了我们一家人,筝儿,你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