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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宠:前夫太凶猛第39部分阅读

双臂,哆嗦着两腿,望向栏杆下的夜色。

    脑中不由得忆起,某年某月的某天,她也是像现在这样,穿着单薄的衣服,瑟瑟发抖的站在街边。那个男人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并帮她细心裹好。

    她的心内一酸,从今以后,再也沒有这样一个人,在天冷的时候,给自己温暖;在困难的时候,给予她怀抱;在她满怀绝望的时候,如天神般降临,告诉她,我在这里。

    霍少彦,你可知,我好想你。但是,我却不能去找你……

    “原來苏总在这里。”后头带过一阵风声,她仓皇回身,却撞入一具充斥温暖气息的怀抱。

    她快速抬头,身形早已朝后退去,不着痕迹的避开他欲揽住她腰身的大手。

    “靳总,怎么你也在这里?”她的语气,疏离而淡漠,竟叫他的心有几分揪紧。

    眼前的人,正是靳尊。

    她清澈而黑黝的瞳眸中,有着几分水雾,他注意到,她的眼角边有些湿泪。

    “你哭了!?”他的心内有几分气愤,为伤了她而让她哭的人。

    苏瑾浅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这样的夜色,一时之间想到了早逝的父母跟妹妹,故而有些伤感罢了。”她故意提到了父母跟妹妹,目的就是为了探探他。

    果然,他的眸光黯淡下去,“原來苏总的父母跟妹妹,也早逝了啊。”

    苏瑾故作伤感道:“是啊,我父母跟妹妹,都是被人所害,就只有我逃出來了。”

    她装作不经意的问:“怎么,靳总用了这个‘也’字,难道靳总你”她沒有说下去。

    他的面色一白,似乎是因为她触摸到了他的心事。

    苏瑾哎呀一声,慌忙的掩住嘴唇,“不会真跟我想的那样吧!真对不住了,靳总,我本无意窥探你的隐私。”

    他的脸色终于恢复,望向她的黑眸中,始终藏着几分恍惚,“沒事,况且苏总并沒有说些什么!”

    苏瑾咬住唇瓣,瞳眸里掠过一丝恨意。这样迷离的夜色,这样活的有声有色的靳尊,让她越发想要摧毁!

    “靳总找我,是不是还有事?”她现在只想说,你滚得越远越好,别來找我的心烦。

    后者从西装侧口袋中拉出一条丝巾,苏瑾的眼神定在那里,那是,她的丝巾?

    后者见她有几分疑惑,便解释道:“这应该是苏总的丝巾吧。上次在高速上,这条丝巾不小心吹进了我的车窗。”

    “一直沒机会还给它的主人,沒想到今天在宴会上竟然能够碰到苏总,这下,总能物归原主了!”

    后者将丝巾地还给她,苏瑾怔愣的接过,那次在二环路上,她曾隐隐猜测过那人是靳尊,沒想到,还真是。

    她咬了下下唇瓣,不着痕迹的躲过他的手心,抽走丝巾,“那就谢谢靳总了。”

    他一直都在注意着她的神态,眼前的女人,那一张妖媚众生的面容,明明长得一点也不像她,可为何,那双黑瞳与记忆中的她,却是惊人的相似!更别提她爱咬唇瓣这个下意识的动作。

    可是,那个女人早已在大海中丧生,这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是她!靳尊失笑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靳总为何摇头?”苏瑾将丝巾细致的缠在脖颈上,

    “只是看到了苏总,想起了一个过世的朋友而已。”他在说到‘朋友’这个词的时候,有过停顿。

    苏瑾猜测,“靳总所说的朋友,该不会是女朋友吧?”

    夜色浓稠下,扶栏处,他的衣角有几分蹁跹,许是风太大,许是,他的内心太不平静。

    只听他轻颤的声音幽幽的响起,“一个,我很爱很爱的女人……”

    他的声音听不真切,带着几分恍惚跟飘然,却那样清晰的,直直撞入苏瑾的心里。

    苏瑾挂着笑的嘴角有一瞬的僵硬,良久,恢复平常。

    “或许苏总不相信,你很像我爱的那个女人!”他侧过脸,着迷的望着她那双剪水秋瞳。

    旁边的视线太过炙热,苏瑾却依然不为所动,“是靳总爱的那个女人,还是爱过的女人?”

    她的手指点向身后,嘴角挂着轻讽,“如果照靳总这么说,那么白昕卉小姐,难道不是靳总心上的人么?”

    “如果白昕卉小姐是靳总的心上人,那么我就不明白靳总说的人是谁了?”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十三章 只因夜色太美

    她的话语,隐晦却又直白,直白的道出,他已经有了白昕卉,心里却还装着另一个女人;隐晦的道出,他既然已经有了白昕卉,他还记得另一个女人,那么他所谓的爱情,又是什么?难道,只是与一个陌生女人搭讪的戏码么?

    夜风迷离,她的一头卷发挽起定于发簪中,却有那么一两缕,调皮的挂在她的额际,被夜风吹荡,划出迷离的波纹。她的红唇轻勾,抱臂,就着那样锋锐而坦荡的目光看向他。

    靳尊在这样的目光直视之下,竟然有些心虚。

    她以为,等不到他的回答,从栏杆上起身,就要走出阳台。

    他的话语,在身后幽幽的响起,竟有几分悲凉,“我的……前妻,”

    苏瑾的眼眸忽闪了下,手指攥的很紧,不是第一次听他说爱她,从两年之前,可是,像今天这样,他如此清晰的说他爱她,却是第一次。

    何必呢?她垂下眼睫,靳尊,从当年你酒醉了我妹妹,从当年我父亲中风,你夺了我们家的公司开始……又或许,从当年抹琴跳楼,白昕卉撞死我父亲开始,我跟你之前,就再也不可能了。

    无关乎其它,就算白昕卉的事情跟你无关,你跟我之间,隔着深仇大恨,隔着我的父亲跟妹妹,我们之间,早已退回不到原地。更遑论,我早就不再爱你。

    她回身,发丝带过眼角,隐隐割痛了她的肤肉,她的嘴角,有些讥诮,“原來靳总离过婚啊,不过既然都是前妻,那么靳总何必惦记?既然已经离婚,那就是桥归桥,路归路。”

    “如果还有一次机会,我不会放开她的。”他阖上眼眸,黑色的眼睫在眼睑下轻眨,这般的夜色,这般的凉如水,这般的,触动人心。

    或者,连他自己都不懂,明明就是一个陌生人,却为何愿意跟她说这么多隐秘的事情,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那双相似的眼眸,难道,他也开始产生幻觉,在失去她的两年里,竟认为其他女人,可以比得上她么?

    这般的夜色,这般的凉如水,仅仅只是因为,夜色太美好,而他,压抑了许久,找不到人诉说。

    苏瑾的脸一沉,眼眸淡薄了几分,“世界上沒有如果,过去的不会回來,回來的也不会再完美!即使靳总愿意给自己一次机会,你的前妻,还愿意给你一次机会么!?”

    “况且,靳总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妻子跟孩子,即使她能够回來,靳总愿意为了她,而抛弃你的孩子跟妻子么!?”她的话,尖锐而刺耳,却又,句句在理。

    靳尊突然睁眸看向她,对面的女人,妖娆的不像话,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却好像在指控他,指控他的花心,指控他的朝三暮四。

    他的喉间一哽,竟被她教训的吐不出一句话來。

    “不能吧!?”她就像多年前的苏抹筝一样,把他反驳的毫无理由可说,恰恰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抛下白昕卉跟哲哲。作为一个父亲,他不能抛下自己的儿子,作为一个男人,他要对自己犯过的错误负责,而作为他的那颗心,却总是控制不了为了谁而跳动。

    这种水深火热的关系,他往往救不了自己。

    苏瑾的嘴角一勾,眼里适时的出现几分嘲讽,“靳总连给你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个名分都不能,又怎么能说喜欢她呢?如果我是你的前妻,我绝对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就因为这个男人连负起他们那份爱情的信心,都沒有!?”

    窗帘的影子一晃,风声带过,他再触目望去,她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怎么了?”尉迟御看着她气势冲冲的从阳台上出來,好笑的问,实则眼里有着几分戏谑。

    苏瑾挑眉,瞪了他一眼,一点也不给他半分面子,“尉迟总裁,戏看完了,是不是该走了!?”

    她也沒等他同意,就径直向着吴优所在的方向而去,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

    后者回过身來,眼里差点溢出两朵泪花了,跟看到亲妈似的抓住苏瑾的胳膊,“瑾,你到底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苏瑾撇撇唇,“吴优,今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不能继续陪你了,对不起了。”

    说着就准备转身,吴优着急的抓住她的手腕,面上有着几分担忧,“瑾,你还好吧?我怎么看你的脸色有些差啊?你要不要紧啊,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后者的眼里溢出毫不掩饰的关心之色,苏瑾拍拍她的手背安慰,“沒事,我就是有些不舒服,今天你是主人,不能随便离场的。”

    “行了,”她把她往那边推,“你忙你的去吧,我先回去了。”

    “那好吧,路上小心点!”吴优还是有点不放心。

    出了外面,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苏瑾这才觉得舒服了点。

    尉迟御走在她的边上,一看她这模样,冷嗤,“不就是一个靳尊么?也能让你失魂落魄成这个样子。”

    苏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好好说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因为他今天要來,所以才让我來的,不是么!?”

    尉迟御的双手插在裤兜里,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道:“苏瑾,你知不知道,女人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矮下身來,把她罩在自己的范围之内,顺手勾起她的下巴道:“所以,有时候学着依附下一个男人,同样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打掉他的手,一双美眸细细的眯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从前我父亲告诉我,一个女孩子家要学会大度,学会迁就,学会软弱。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所以是父亲一手带我们长大,他用所有别人家父母教育小孩的一面教育我们,我也理所应当是这样以为的。”

    “但是,这些以为,却是最后毁了我们一家起因,我从前也像这样,依附过一个男人,可是我到头來得到了什么?”

    她轻轻的笑了起來,笑容有些飘忽,尉迟御放在她肩头的大掌,不可抑制的一按,更紧。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十四章 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最后,我们家财产被夺,家破人亡!”

    她侧过身來看他,美眸里充斥着浓浓的恨意,像火般燎原,像野草般绵延,“从苏抹筝死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告诉我自己,我会像个男人一样的活着!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來!谁欠了我的,我让他十倍百倍的偿还!不靠任何人,就只有我自己!”

    尉迟御的瞳孔一缩,因她眼中那样执着明亮的光芒。

    像是当年,他是父亲的第八个情、妇所生的儿子,不受重视,不被重用,整日惶惶度日,一直在哥哥们的压迫下渡过。甚至在他十岁那年,被那些变态哥哥压到床上大玩s游戏,甚至后來因为大出血,而被秘密送到医院救治。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他像条狗一样的爬了过來,只为了有一天,可以撕开那些伪善面目的獠牙,把他们一个个往死里整死!

    那时,他的目光就如同她现在一样,充满了愤怒,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憎恶!

    他的眸光第一次脱去了一惯的笑意,意味深长道:“苏瑾,我们是同一类人!”

    ‘滴’的一声,电子锁解开,苏瑾冷笑着看着他坐进驾驶座,

    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进去,她边系安全带边问:“所以,你帮不帮我!?我只要你一句话!”

    他一脚踩下油门,一手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你指的哪个?”他的脸上挂着欠揍般的笑容,似乎是决定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你不是说”

    “你的手上有当年白昕卉撞死我爸的那段录像么!?或者说,那段撞死人的证据!?”

    “那我是不是也说过”尉迟御混血的俊脸转向她,深褐色的桃花眸中装载着点点笑意,“用你來换那份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录像带!”他深褐色的瞳眸始终在笑,仅一句话,让苏瑾辨不出真假的同时,早已怒火中烧。

    “一句话!尉迟御,我不可能做你的那些女人,那段录像带,你到底给不给!?”她所有的好耐心,再遇到这个始终表里不一的男人时,也会消失殆尽。

    他摇头,似乎颇为可惜的啧啧感叹,“不愿意啊,我还以为为了这段录像带,你会付出你的全部呢?包括”

    他的眼神色、情的在边上的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上滑过,“你的、身体?”

    “不过”他叹了口气,“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只要按照我先前的规则,”

    他耸了耸肩,语气颇为无奈,“rry,那份录像带,就只好保存在我手里了。”

    “shit!”苏瑾在心里徘徊了千百遍的脏话,就这样毫不犹豫的出口。

    她泄愤似的靠在身后的靠垫上,不愿意再理他,“不给就不给!尉迟御,你真以为我沒有这份录像带,我就告不倒白昕卉么!?”

    “作为女人,还是文明点好!”后者状似苦口婆心的劝慰。

    苏瑾翻了翻白眼,把他的话当做空气。

    等到宝蓝色的跑车一停在她们小区公寓的楼下,苏瑾就快速的解开安全带推车门下车,压根就沒再理身后的男人。

    “苏瑾,苏瑾,瑾……”后者的声音阴魂不散的从后方飘來,似乎是下了车门,追了上來。

    ‘蹬蹬蹬’苏瑾把楼梯踩得颇为用力,等到了所在楼层,她掏出早先准备好的钥匙,就开门进去。

    ‘瑾……’尉迟御跟了上來,俊脸才跟防盗门打了个照面,

    ‘嘭’的一声,苏瑾早已毫不客气的关上了门。

    尉迟御,你真以为沒有你那份录像带,我就告不倒白昕卉么!?我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软弱无能的苏抹筝了,我付出了一切,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白昕卉……她默念着这个名字,想到今天宴会上,她柔弱无骨的附在靳尊的身上,她过的这般好,有沒有在某个夜深人静时,想到了她曾经撞死了那么一个年迈的老人呢?有沒有在某个午夜轮回时,想到了她曾经策划的那场谋杀么?

    白昕卉,苏瑾一想到这个名字,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伸手胡乱的拿过被子底下的手机,她才只看了眼屏幕上的來电,就果断的按断!

    “猫哭耗子,假惺惺!”苏瑾一边忿忿的说着,一边继续沉入被子底下。

    不料才按断了沒一分钟的号码,再一次光临她的手机,苏瑾愤怒,用被角塞住自己的耳朵,不去理它。

    可是屏幕一直亮个不停,那头的人似乎特别有耐心,半刻都沒有松懈。即使苏瑾用被角塞着耳朵,依然可以听到那刺耳的铃声。

    终于,她无奈,伸手抓过,快速接通。“尉迟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大早就來烦人,你最好是给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我决不放过你!”苏瑾向來有起床气,不管是作为苏抹筝还是苏瑾,这个习惯,很难改掉。

    尉迟御听着那头噼里啪啦的一大段骂人的话语,直觉的把手机拿离耳边老远。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这点,在他经过了多次的实验论证后,得出结论。

    等她一顿吼完了,尉迟御这才说道:“快点起床,梳洗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我想,你应该会很有兴趣的。”

    “谁?”苏瑾向來不爱绕弯子。

    “一个男人,”他在那头重又补上一句,“跟白昕卉有关系的男人。”

    这是一个偏僻的荒郊野外,前面带路的属下拨开重重野草,苏瑾这才一步深一步浅的跨了上去。

    围观四周,一只飞鸟跟些许活着的生物都沒有,苏瑾的心不由跳动了下,沒想到a市居然还有这么荒凉的地方。

    “苏小姐,请!”属下恭敬而卑微的声音响起,她再度抬头时,面前早已出现了一幢废旧的宅楼,似乎是七八十年代的产物。

    不敢多看,不再迟疑,苏瑾跟着前方带路的手下,一路拐弯转口,踏上二楼楼梯而去,七弯八拐后,这才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