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狼宠:前夫太凶猛 > 狼宠:前夫太凶猛第41部分阅读

狼宠:前夫太凶猛第41部分阅读

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抱住了他的腰腹,死死的。

    从上午到傍晚下班,白昕卉一直都躲在他的办公室里,不管靳尊怎么劝,她都不肯回去。

    靳尊看着她那副惊慌的模样,知道她的精神病,又犯了。

    这两年,她也不断的做些噩梦,许是从前伤害过苏抹筝,就连梦里大喊着醒來,居然也会有后者的名字。

    后來,他便为她专门请了个家庭医生,几天隔着检查一下,再加上服用了些许药物,她的病情也算慢慢控制了下來。

    只是今天,靳尊的眸光黯淡了下,她本來也不过是个善良的女子,是他,一手造就了今天的白昕卉。所以,不管她犯过多大的错,他都得替她担着。

    本來今天还有些工作沒有完成,需要加班。

    不过,靳尊看着白昕卉畏缩在沙发中,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陪着她一同回家。

    奔驰车里,白昕卉缩着身子靠在车门上,靳尊摸出手机打电话,“去查下,那个男人现在住在哪里。”

    “对,不管花多少代价,动用多少人力,哪怕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查出來!”那个男人是当年那次车祸的唯一见证人,绝对不能让他出來,更不用说,还活着出來报案了。

    一回到别墅,白昕卉便快速的往二楼跑去,连管家的呼喊声都沒应,更不用说应那个刚要爬上她腿的哲哲。

    “你先去忙吧,夫人沒事,她只是太累了。”靳尊看着管家眼中有些许疑惑,给了解答。

    顺手一把抱起腿边的哲哲,一口亲在了那张小脸上,“乖儿子,今天有沒有听老师的话?”

    哲哲因为弱智,一般的学校都不愿意收他,刚上的那个学校在前年的时候就给他打电话了,一边道歉一边跟他解释,说是他们学校真的教不了这个孩子,还请他另找高明吧。

    当时白昕卉一口就说不用送他去上学了,让这孩子自生自灭。

    倒是靳尊不认同,于是便接回了家里,请了家教老师特别教他音乐,听说那开发智力,刚开始的家教老师都不愿意教这个孩子,要不是靳尊开出的工资高,估计现在这个早溜了。

    好在,总算是有点好处,哲哲会自发叫他爸爸了,也会基本的弹几个音了,一首小曲子,虽然,那的确简单的很。

    哲哲也学着靳尊的样,一口亲在了后者的脸颊上,响亮的喊了声,“爸爸!”虽然,那小眼睛依旧是有些无神的,看上去呆头呆脑的,依然让靳尊微微勾了勾唇。

    虽然有时候他看到哲哲,总会自发的想到,若是他跟苏抹筝的孩子还在,估计也能喊他爸爸了吧。

    每每想到这里,他对哲哲的爱护便多了一分,仿佛要将那份沒有给那个死去孩子的爱,填补在哲哲的身上。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二十三章 夜半惊魂

    夜,开始深沉,窗外的星子,隐沒在飘飞的床幔后。

    他跟白昕卉睡在一个房间,虽然这两年來,后者有软软哀求过,但是靳尊很少再碰过白昕卉。

    在法律上,他们是夫妻,是拿了一张红色结婚证书的夫妻。

    而比方现在,白昕卉因为害怕还卷缩在左侧,靳尊睡在右侧,两不相关,只差中间再隔个枕头而已。

    哲哲跟管家睡在一起,后者从不闹,大人怎么吩咐,他就跟着怎么听话,也沒闹着说要跟他们一起睡。这孩子乖巧的让人心疼,所以靳尊才起了那个疼惜他的心,虽然,他越來越怀疑,哲哲也许不是他的儿子。

    每次,他离答案总是差一步,但是他总懦弱的不敢去追寻,生怕追寻到的答案,足够他痛心。

    而这两年來,他也越來越开始明白,他对白昕卉,只剩下了一份责任,而夺走他全部心神的那个女人,早已彻底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看着上方的天花板,听着那头渐渐平静的呼吸,靳尊有些恍惚,天花板上仿佛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妖艳而明媚,他甩甩头,摇去那张脸的痕迹。即使她的那双眼睛跟她很像,但是她却怎么都不会是苏抹筝。

    身边的呼吸慢慢和缓,靳尊长出了一口气,探身过去,眼看白昕卉闭合着眼眸,一副早已睡着了的样子。

    他这才重新躺回原处,翻了个身后,也慢慢睡去。

    夜,深了,高了。

    “呼呼呼”有诡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昕卉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什么。

    “咯吱咯吱”又是一阵树枝刮过窗玻璃的诡异声音,白昕卉再度不耐烦的转了个身,想甩去耳边的烦躁。

    “咯吱咯吱……呼呼呼……”那阵诡异的声音又接着不断的飘起,越來越聚集,越來越杂乱,越來越不绝于耳。

    白昕卉终于懒洋洋的松开眼皮,揉了揉眼睛,着惺忪困倦的眼眸望去。当触到窗幔后的那一个黑色长发白裙飘逸的女人时,“啊”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

    那不断飘飞的窗幔后,那一身的白裙飘逸,不断的游离在窗外,黑色长发下的血红双眼,正死死的盯着她,白昕卉只看到她缓缓的伸出了双手,那长长的指甲朝着她伸來

    那手势仿佛在说,‘白昕卉,还我命來,还我命來,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她惊恐的捂住嘴唇,一双美眸睁得跟铜铃一样大,终于

    “啊”她一个尖叫,居然翻身从床上滚落了下來,

    ‘嘭咚’一声,她的脑袋重重的磕上地板。

    靳尊听到了尖叫声,立刻翻身下床,快速的按下了房间灯。

    灯光一亮,白昕卉惊恐而慌乱的神色霎时进入了他的眼。

    她的面色泛白,脑袋磕在地面上,额头肿起了一大块。

    后者却仍不自知,仿佛忘记了额头上的痛楚,从地板上坐起身,就一下一下的往墙壁边缘挪去。

    “昕卉,你怎么了?”靳尊伸手就想去查看她额头上的伤势,“你的额头碰伤了,來,让我看看?”

    他的手才缩回去,白昕卉的身子立刻往后挪了一个位置,同时颤抖着双手,抖索着嘴唇哭泣,“尊,尊,苏抹筝來找我了,苏抹筝來找我了,她來找我报仇了,她來了……”

    他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语,即将碰上她额头的手一僵,“昕卉,你到底怎么了?我们白天不是说的好好的么?”

    “真的,她來了,她來了……啊!”她突然又是一声尖叫,下意识的跳进靳尊的怀抱,颤抖着手指指着窗口的方向,满是哭音,“你看,你看,她就在那,苏抹筝就在那,我看到她了,我看到她了,她來找我报仇了,她來了!”

    靳尊快速的看过去,窗口什么影子都沒有,一片黑乎乎的,最多只有窗幔在飘荡而已。

    “沒有人啊,昕卉,你是不是看错了?”靳尊拍着怀中人的后背,安抚着说道。

    “真的,沒有?”后者从他的怀中伸出脑袋,狐疑的看向他。

    靳尊闻言就是一笑,“我骗你干嘛!真的沒有,不信,你自己看看?”

    白昕卉闻言,狐疑而缓慢的转过头去,慢慢的,慢慢的转过头去

    飘长的白裙身影,一头乌黑的长发,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盯着她,那瞳孔中,缓缓的淌下两滴血來……

    “啊”白昕卉眼珠子一翻,一声尖叫后,彻底的昏了过去。

    苏瑾最近有点郁闷,因为她不知道霍少彦究竟是怎么了?从昨天送花之后,今天又说要请她吃饭。

    说什么,为了答谢她那天晚上照顾了他一夜?苏瑾郁闷,然后不解,不是早就谢过了么,用得着天天谢么?还是说,霍少彦什么时候学会这套追女孩子的戏码了?

    苏瑾越想越不舒服,最终还是决定去跟他吃饭。她倒要看看,两年过去,霍少彦究竟学会了些什么?

    真真是,气死她也!

    于是此刻的某女丝毫沒有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題,那就是她是苏瑾,她还是苏抹筝,霍少彦的约会对象是她,并不是其它任何一个女人。

    再然后,对于霍少彦的这个行为,苏瑾心里其实是偷着乐的,不管偷着乐的原因归咎于哪一方面。

    于是,众人叹息,抚额之。

    她刚从公司里出來,就看到了停在写字楼下的黑色奥迪,一贯低调的作风,只有霍少彦才有。

    沒有细想,她熟练的朝着那辆黑色奥迪车身走去,轻轻叩响了车窗玻璃。

    车窗玻璃降下,霍少彦探究的眼在里侧,“我觉得我跟苏总真是有缘分,不然为什么苏总能一眼认出这就是我的车呢?”

    苏总愕然,看着那双探究意味的温润眸光,沒來由的想落荒而逃。

    幸亏这时霍少彦已经绅士的推开车门,邀请她进去,苏瑾这才松了口气。

    在霍少彦那双清朗温润的眼眸面前,她总觉得自己会被随时看穿。但是霍少彦,只需要一点点时间,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就好。

    “在想什么?”一片思绪混乱中,后者清朗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上了车,后知后觉。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二十四章 认得你眼睛

    “沒,沒想什么?”她慌乱的应,习惯性的转头,却望入他温润似海的长眸里,那眼底深处,漾着丝丝的笑意。

    多久了,多久沒有这样仔细的看过他,苏瑾的眼神,定格在他温润如玉的面容上。

    她的霍少彦,如此优秀的霍少彦,那一身的风华,即使他走在人群中,她也能够一眼认出來。

    车厢里的空间如此安静,安静到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快速的在胸口跳动,快的,几乎像要蹦出左胸口。

    他的眸光此刻也定格在她的面容上,那妖娆妩媚的容颜那般陌生,那一双黑瞳却好似那黑夜中的闪闪繁星一样,晃的刺人。

    从那双瞳眸中,他找到了那个人的影子,一模一样,几乎无差。

    鬼使神差的,霍少彦倾身上去,那薄唇隔着那薄薄的眼皮,一下子覆住了那另他心神浮荡的瞳眸。

    眼皮上传來柔软的触感,那是他的唇,吻上了她的眼。

    一吻,两人皆是一惊。

    苏瑾的身子僵住,手指快速的抓住了他身上的衣服,狠狠的一扯。

    而霍少彦也同时惊住,那熟悉的体息传入鼻腔,那,明明,明明就是属于苏抹筝身上的味道, 他不会认错,他沒有认错……

    “你”激动之下,霍少彦呢喃着出声,退离她稍许,盯着那双蛊惑他的黑色瞳眸,怀疑的看着她,“苏总,我们是不是曾经认识?”

    苏瑾的心神一紧,手下意识的又是一扯霍少彦的衣服,反而是不避不让的抬起头看向他,“那么霍少爷,又是怎样认为呢?我们曾经,是不是认识?”她抖颤的嗓音里,含着几分期待,她却只能藏进心里去。

    霍少彦一笑,居然有几分悲凉的意味,“我想,我跟苏总,应该不认识。”

    “因为”他一字一顿道:“我爱的女人,不会不认我!”

    苏瑾的身子狠狠一震,手指甲几乎插入手心当中,她咬着下唇,死命的咬着,拼命的压抑住心里即将涌上的哭泣声。

    车身发动,他的身子早已转过去,认真的驾驶着车,眼眸盯着前方,竟是再也不看她。

    苏瑾偏过头去,窗外的风景游离而过,她的眼中,早已渲染上一片雾花,却仍是坚持着,坚持着不肯滚落成珠。

    她的心就像被千万只爪子撕扯一样的疼痛,但是她明白,这痛,只能由她自己承受。

    霍少彦,不是我不认你,而是现在,我还不能认你。我还沒有报仇,我还沒有雪恨,抹琴跟父亲的亡魂还沒有得到安息,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段认你。

    我早已经是满身罪恶的人,而你那么美好,你不该搀和进來,霍少彦,我的仇我得自己去报,你不该被我牵扯进來。霍少彦,你可知,你太美好,而我,早已匹配不起。

    临近初秋,树叶早已纷纷坠落,凋谢残零。

    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明媚,花儿未全谢。

    阳台上的阳光,落满了一地的尘埃,好似那辗转飘零的彩蝶,旋转飞落。

    房间里的床幔全开,经由风力,微微飞动了几下又落回原处。

    中间的大床上,睡着依然昏迷不醒的白昕卉,她的双手叠放在腹部,睡容颇为安详。

    靳尊跟家庭医生站立在边上,后者俯下身,为白昕卉细细查看了一番。靳尊忙着急的问:“怎么样了,她为什么还沒有醒过來!?”

    “嘘”家庭医生姓王,戴着斯文的一副眼镜,颇有些娘娘气。此刻正把食指抵在唇边,示意靳尊安静,出门说话。

    待出了门后,王医生这才安抚靳尊道:“靳先生放心,不出我意外,今天早上,应该就能醒了。”

    “白小姐昏迷不醒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但是如果醒來,我估计情况会比这更坏!”上句话说完,王医生的下句话立刻变得有些严肃。

    门早已被关上,靳尊此刻也不用压抑声音,立刻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仔细说清楚?”昨天白昕卉的突然发病,结合她说看到苏抹筝的身影,让他觉得颇为怪异。

    王医生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道:“白小姐本身就患有轻度的精神病,一旦受到外界的刺激,便被神情癫狂,谁都不认。我开出的药物只能暂时的维持住,这不是长久之计。”

    靳尊点点头,“我不知道她昨天晚上看到了什么?总之,她很激动,这是她第一次晕过去。”

    王医生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有过些许精光,“靳先生,方不方便把这个起因告诉我,找到了起因,我才能对症下药,如果不然,白小姐的情况可能会更严重!”

    靳尊的脸色一变,虽然只在一瞬间。

    王医生叹了口气道:“如果靳先生觉得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讲。

    靳尊的手掌紧了又紧,良久才颓败着一张脸道:“我的……前妻,”

    “她情绪大变的原因,來自于我的前妻,”他顿了下,复又说道:“她天天在害怕,连梦里都在害怕,害怕我的前妻來报仇,所以只要一遇到关于我前妻的事情,就能让她的情绪出现很大的波动。”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她,对此,我沒有任何办法。”

    “靳先生,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另太太的病情,已经无法控制了。假如你还希望她好的话,那么,只有从根源入手,解开另太太的心结。”

    王医生一字一句道:“另太太的心结一天沒有解开,那么她的情绪就会在这种极端的恐惧之下,渐渐崩溃,到时”他不再说话,下面的情况,靳尊不用猜,也能知道。

    她现在只是轻度精神病,假如病情一旦加重,那么,他不敢再想下去。

    现在唯一绕在他心头的就是,幕后捣鬼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既然不是苏抹筝,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

    “啊啊,苏抹筝,你走开,你走开!”不待他细想,房间内传來一阵惊慌喊叫声。

    靳尊跟王医生两人对视了一眼,纷纷伸手去推房门。

    “别來找我报仇,别來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害死你的!”大床上,白昕卉早已苏醒过來,此刻正一脸惊恐的抓着自己的被子,看着窗口的方向。

    一边抓着被子,一手胡乱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那入目的景象,让靳尊一下子奔到了大床边,伸手去抓住白昕卉胡乱扯着自己头发的手,狠狠的握住。“昕卉,你冷静点,你冷静点!”

    “你是谁!?”不料他的手才握住她的手腕,后者早已极度恐慌的退回被子里去,一手更是疯狂的捶打着他紧紧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放手,你放手,你走开,你走开!”

    “你是坏人,你是苏抹筝,你來抓我了,你來抓我了,我好害怕,你走开,走开”

    她眼中的错乱跟嘴里吐出的陌生的语言,让靳尊下意识的松了手,就那样怔怔的看着她。“昕卉,我是尊啊!”他紧紧的锁着她的眸光,想从后者的眼中看出一丝熟悉來。

    白昕卉的手一挣脱靳尊的桎梏,便快速的缩回被子里去,一边后退一边警惕的看着他们,“你们都是坏人,坏人,你们给我出去,我不要见到你们!”

    “她怎么了?”靳尊闻言看向一边沒有发出声音的王医生,

    王医生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