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泼皮麻辣小妖妃 > 泼皮麻辣小妖妃第2部分阅读

泼皮麻辣小妖妃第2部分阅读

    子过不下去的,一心想加入虎头山,不吃不喝地等着也不放弃。

    所以萧亚静的‘虎头山’越来越热闹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团队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势必会影响生态平衡,萧亚静是现代的高中女生,知道要是生态失衡,就必然会带来恶果。

    思来想去,她把人类和耕地圈定在固定的范围内,也不准兽类擅自入内,真是人有人道,兽有兽道,互不干扰,人类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兽类遵循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必竟丛林面积有限,萧亚静严格控制人员数量,不再轻易扩编。

    一天,入夜,人睡了,一道黑影飞越而入,袖管中、腰间别着数柄短刀,面对着林间的百兽,他可轻心不得,没有主人的带路,不准备充分了哪敢轻易行事。

    耳边风刮起叶子飘零零地响,远处晶亮的灯泡忽隐忽现,他知道那是无数双野兽在盯住他—

    它们的食物。

    没有听到虎啸、狼嚎和狮吼,一切静得出奇,似乎能听见它们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和成一片。

    丝毫不敢怠慢自己的步伐,头也不敢回,他知道只要他一回首,说不定就有数张大嘴等着张开尖锐的牙齿刺穿他的喉咙。

    终于,人的住所到了,一切非常地顺利,他的短刀没用得上,野兽们没有为难这位不速之客,似乎料定这位不速来客将来会和它们的主人发生不同寻常的关系。

    确定安全了,来人站定,前后左右视察了一番,然后果断地选择一处开着门的竹屋飞旋进去。。。。。。

    第八章:救命

    黑影在床前站定,借着窗棱处渗透进来的月色,清晰地看到一名秀丽的女子人幽雅地躺在床上已然熟睡。

    三千微卷青丝铺满枕畔,螓首蛾眉,肤如凝脂,嫣红轻点,薄被已然滑落腰际,朦胧纱衣之下,玉体若隐若现,雪色双峰挺立,手如柔荑,绝美之至,来人再也不敢细看下去,悄悄地拿起被子轻轻地替她盖上,他可不想让此等美景落入其他人等的眼中。

    事毕,他才想起此来的目的,立即又低下头在她的身上逡寻着,只发现美丽的脖径处持着一条很光闪闪项链,就是没见到他想到找的东西。

    无所收获,转身旋至门口,突然,被后樱咛一声,他不由停住脚步,转身、回头。

    原来是床上的美女在作梦,好像在告诉他她很寂莫,邀请他给她些许安慰。

    不由自主地回头,慢步向前,这也许是他自欺欺人的想法,想起多年前的轻吻,心底不禁噪动起来。

    点点樱红细嫩而柔软,情不自禁地弯腰,近前,一阵少女的芳香沁入心腓,与多年小女孩的体香完全不同,有着令人想往的迷醉与心动。

    也许是他的鼻息惊挠了睡梦中的人,突然,女子翻了个身,原本紧握的小手张了开来,瞬间一道凝光骤现,男人的眼睛刹时转了过去。

    心底一惊,自己千 方百计要找的东西可不就在这儿——女子的手心里,男子伸手想取走它,可当他的手指一触及玉佩时,女子本能地将手儿收拢,连同他的手一起包了起来。

    同时一阵温热包裹了他的掌心,他的心跳加速了,看来她还是很在乎它的,否则不可能睡着还紧紧地握在手里。

    想到此,男人再也不忍心取走玉佩了,轻轻地抽了自己的手,将女子的反包在大掌里,就着轻柔的月色,饱馋美丽的容颜。。。。。。

    清晨,小鸟吱吱喳喳地叫着,萧亚静努力睁开了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张开嘴巴清嘟一声:“真是的,在这儿想睡个懒觉也不行,说着坐起身来,伸头向窗外瞪了瞪枝头正欢唱的鸟儿。

    乐儿已经替她打来了洗脸水:“小姐,快起来洗脸了。”

    萧亚静的脸色立马由晴转阴,噘起了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是姐妹,以后要是再这样叫,我可就不理你了。”

    “我的命可是你救你的,我服侍你可是天经地义,心甘情愿的事!”乐儿不理会她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在她的心里,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主子了。

    看乐儿还是那样的我行我素,萧亚静的脸儿更青了,胸口开始有力地起伏起来,等乐儿走近,猛地一把打翻了她手中的盆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怎么我的话你就是听不进去呢?”

    乐儿愣了,虽然小姐原来也说过好多次,不准叫她‘小姐[’,可从未见她发如此大的火,所以她也未曾放在心上,如今看到她发火了,而且是很大很大的火,她整个吓得傻瓜一样。

    慢慢地上前,一边收拾盆子,一边懦懦地道:“别气了,我以后不叫了还不行吗?”

    僵持了一下,看着低头不语的乐儿,萧亚静缓和了一下表情,上前,轻轻地将乐儿拉了起来,把盆放到桌上:“乐儿,我也是无你无母的孩子,毫不容易有了你这个好姐妹,我多想和你更亲一点啊,可你这声   ‘小姐’一叫,就把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拉远了,知道吗?”

    “是,妹妹!”乐儿感动地痛哭起来,紧紧地握住萧亚静的手儿:“你以后就是我的妹妹,这个世上最亲密的妹妹。”

    “嗯,这才像话。”萧亚静也笑开了,站起身来:“走,我们一起到河边洗脸漱口去!”

    于是两个人手拉着手儿,蹦蹦跳跳地河边跑去。

    溪水潺潺,水面雾色缭绕,几缕阳光穿透雾去斜射过来,数尾小鱼快活地在水里游来游去,萧亚静高兴地指着它们道:“你看,它们在向我们打招呼呢!”说着双手捧起水儿鱼儿泼去,旋即,鱼不见了踪影。

    “看,你多坏,把鱼儿都吓跑了吧!”乐儿一边捧起水清洗自己的脸蛋,一边轻轻地取笑她。

    “去,就你假好人!”萧亚静掬起水来向乐儿的身上泼去,两个人在水边狂奔欢叫起来。

    突然,乐儿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拌,身子直直向水中扑去,溪水很深,不会游水的乐儿边喊着救命,边向水中沉去。

    萧亚静一看,急了,她的前身未学过游泳,此时的肉身也不会游泳,看着渐渐沉下去的乐儿,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那些死鬼也不知跑哪去了,再不救乐儿她可救没命了,想到此,她闭上眼睛,一个纵身向溪中跳下去。

    碰到了乐儿,两个不会游水的人儿使命地抓在一起,在河水里扑腾着,嘶叫着,林美男他们也许到地里干活去了,离这儿甚远,再加上丛林里呼呼的风声,杂七杂八的声音,根本听不见她们的呼救声。

    呼救声越来越弱了,眼看着两个姑娘的身影快没影了,突然,溪边飞过一个身影,飞快地向溪水中掠去,爬起其中的一条手臂‘扑通、扑通’两下,就把人儿给提了起来,上下两个翻飞,乐儿先被救起来了,来人后背猛地一拍,力道恰到好处,乐儿吐了几口水,开始醒转来。

    来人迅速地又飞回去,水面上已看不见萧亚静的身影,他急了,一个穿刺,从水面扎了进去,几个来回,都未寻着姑娘,看得乐儿都眨了眼,一边担心着静儿的安全,一边心中充满对这个见义勇为的男人的敬佩之情,但就是没看清他的面貌,因为他始终朦着条魄的面纱。

    又扎了下去,男人有着寻不着姑娘势不罢休的样子,水越来越深,太阳完全升上了天空,水里的清晰度加强了,男人奋力地张开眼睛,搜寻着每个角落。

    终于,一抹亮色照亮了他的眼睛,那是姑娘胸前的玉佩和银锁发现的混合缡光,飞快地游过去,将姑娘一把搂进怀里,要是再不进行紧急救助,她可就没命上岸了。

    男人托起她的头部,毫不犹豫地对着她的嘴巴进行人工呼吸,她紧紧地区性躺在他的怀里,好一会儿,他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姑娘努力地睁开双眸,当触及那似呈相识的眸光时,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时,心里一阵激荡,她知道是他救了她。

    想到此,刚从鬼门关被拉回来的静儿再也顾不得什么道德礼教,使命地抓紧他手身体,紧紧地偎在他的怀里,再也不肯离开。

    男人疼爱地一笑,安慰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带着他迅速地向水面跃去,乐儿的眼睛都快望酸了,突然,水面一阵翻腾,男人抱着萧亚静窜了出来,几个飞掠,已将萧亚静安安稳稳地放置在草地上。

    乐儿强撑起来,哭着扑了过去:“静儿,醒醒,快醒醒!”。。。。。。

    第九章:少女情怀

    此时依然朦着面的男人,即刻弯腰,蹲下,双手对着萧亚静的胸部一正按压,随后毫不犹豫地伏下头对着她的嘴吹气。

    这一切,看在乐儿的眼里,既害怕,又替静儿害羞,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 之下对着姑娘家的嘴唇亲吻,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还得了,但同时看着男人专注救人的样子,可见他本不是好色之徒,不由从心底对他升起一股敬慕之情。

    好一会儿,萧亚静的胸口一阵猛烈的起伏,随即‘哇’地喷出一股水柱,男人这才深吁一口气,身形飞掠,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喂!”乐儿刚想叫住他,可又不知他姓什名谁,更何况他速度太快,也不会听到她的声音。

    男人走了,毫无疑问,接下来的事得由乐儿代劳了,她连忙扶起萧亚静轻拍着她的背部:“妹妹,你还好吧!”

    听到熟悉的呼唤声,鬼门关走过的萧亚静急切地睁开了眼帘,无力地轻吁出声:“我们都没死啊!”

    “嗯!都是刚才一位侠士救了我们!”乐儿说着心里渗出一股着喜滋滋的感觉。

    “侠士?”静儿努力地回想着,水底的一幕犹在梦中,那生死边缘的亲密举动,使她的脸儿不自觉地羞红起来。

    “妹妹,你为啥脸红啊?”乐儿轻点一下她的额头取笑:“难道刚才他对你做人工呼吸时你有知觉的,是不?”

    “什么?刚才?”静儿一听,刚才刚他又对她做了那个事,而且还当着乐儿的面,萧亚静再也按耐不住了,抡起双拳,聚起全身的气力向乐儿砸了过去:“你个死妮子,没事尽胡说八道。”

    乐儿一看静儿来了精神,立即欢快地跑了开去:“真的,姐姐可看得清清楚楚的哟,回去我还要对大伙讲呢!”

    “你,有本事你等着!”静儿步履蹒跚地跟着乐儿跑着,心里却无比的欢快着,遗憾的是她根本连他的长相都不知道,但有一点她可确认,从他一双炯炯有神眼睛判断出他就是那个玉佩的主人,从小就被他啃了一口的王八羔子。

    终于,看见林美男一行慢吞吞地朝这边走来了,萧亚静不看则已,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需要他们鬼影也不见一个,没事了,就全都冒出来了。

    于是萧亚静怒吼一声:“林美男,你们都给我死过来!”说完她还不忘从袖口里掏出粉帕把脸给遮了起来,自从成|人,除了乐儿,这儿的男人,谁也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哟,主人叫呢,大家快点!”林美男一听女主人叫唤,如接到生死令一样,立即带着一帮同伴旋起双腿飞奔而来。

    “主人有事吩咐?”林美男上气不接下气。

    “你们刚才都死哪去了,叫那么久都没听见,是不是你们都耳聋了?”萧亚静的脸色有些铁青。

    “我们刚才在林子西边开耕荒地啊,真的没听见您的叫唤,要是听见了,借我们十个胆也不敢那!” 林美男看着她的脸色,心跳加速,他可不想得罪这个霸道一般的女人,对他们这号恶人,她向来豪不手软,虎兄将军、狼先锋把他们可都折腾得怕极了,再加上把他视为仇敌的乐儿是她的军师,他们的日子哪能好过,整天兢兢业业的干活,担心吊胆地过着日子,生怕一个不小心给喂入野兽的腹中当美餐。

    “刚才我们掉进水里差点给淹死了。”乐儿冷眼把道明了缘由,要不是有大神相助,你们可得解放了。

    林美男一听,马上阴下脸色:“真有这事?”说着群起而跪地对着上天作揖:“谢谢大神救了我们的主人,小的们以后给您烧高香!”

    萧亚静冷哼一声:“别假腥腥了!”她嘴里虽这么说,但她知道他们说的都是实话、心里话,因为如果她死了,没人统治百兽,他们早就尸骨无存,哪还能出得去,根本就连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好,既然这样,那就罚一下你们!”乐儿在旁边插嘴,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了这帮畜生,尤其是林美男。

    “嗯,我看也是,那就罚你们两天不准吃喝!”萧亚静说完就拉着乐儿的手准备离去。

    “妈呀,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林美男一伙无力地瘫软在地,没想到乐儿又回过头补上一句:“从今晚开始!”

    原本瘫软的人儿顿时扑倒在地,心底暗骂:“比狼还毒的臭娘们!”但他们没有骂出口,还得为以后两天的煎熬偖备点气力呢。

    虎头山的人有好的,也有坏的,好人的地位总比恶人高,人越好,越能干,地位就越高,年轻的苗子夫妇带着个三岁的女儿,受着贪官污吏的迫害,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千里迢迢地投奔虎头山,死心踏地跟着萧亚静,尽忠职守。

    在这虎头山,萧亚静算是老大,那么乐儿就是军师,苗子聪明能干自然算是总管,夫人-----翠花从旁协助管理家务,并且料理萧亚静的生活起居,萧亚静经常将他夫妇一起连带着叫唤——苗翠花,不就是标准现代版女侠的名字吗,还很顺口呢!

    要说虎头山地位最差的那可就算林美男一伙了,他们干的都是些粗活,重活,少不如意就被拿来取笑,给孩儿逗乐,伴狼玩耍,过着牢狱似的生活,一方面要劳动改造,一方面要洗新革面,重新做人,什么时候能获释放出去,那就要看萧亚静对他们的满意度,之前也有恶人进来,但经过改造过后,他们都被放了出去,所以林美男抱着极大的希望,任劳任怨地拼命苦干着,只等着苦尽甘来的一天。

    再说林老爷和母老虎的所作所为,萧亚静已了然于心,林城的百姓已过上安稳舒心的日子,她也有心想放林美男一伙出去,但在乐儿的要求下,还是再等待些时日,对他再考察考察。

    萧亚静和乐儿吃过了翠花煮的姜汤,浑身热乎起来,在翠花的劝说下,乐儿先去睡了,调养一下身子,但萧亚静不知怎的,浑身燥动,扭头向翠花打了声招乎:“这里太闷了,我还是到外面散散心去。”

    “小姐,还是把披风披上吧!刚下过水,保暖要紧。”翠花连忙给萧亚静披上一件亲手制作的粉红色披风,还不忘为她拉了拉脸上的粉纱,然后才放心地道:“好了,可得早点回来哟。”

    踏着轻快的步伐,听着鸟儿叫声,萧亚静不自觉来到北面的山林,那里木桥流水,鲜花怒放,树木葱茸,绿草茵茵,是静儿最喜的地方,除了乐儿,没人敢来她的私密地。就算是山里的 人寻她,也只能待在林子外围叫唤着。野兽到了这里,在萧亚静的面前都像小绵羊似的,温顺异常。

    今天的阳光分外的温和,数只五彩斑斓的蝴蝶正在花丛间起舞嬉戏,萧亚静看得兴起,连忙提起披风,飞快向它们扑去。

    随着旋转的飞步,粉色的披风围绕着蝴蝶 忽上忽下,美人、鲜花、绿草相互辉映,此情此景,天上人间,美哉,妙哉!

    正在萧亚静乐呼得忘乎所以的时候,突然,从林子里窜出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飞掠至萧亚静的身后,炯亮的凤眼柔柔地眯笑了一下,滋性十足的嗓音流出:“小姐真是好兴致啊!”

    萧亚静的身子整个一僵,心跳聚停,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来,正对上一双明亮而熟悉的双眸,坚挺的鼻梁依然隐藏在黑色的面纱下,微卷的乌丝直泻而下。高大挺拔的身材是好多女人向往的极致,萧亚静甚至想猜测一下面纱下所未曾谋面的地方。

    “喂,傻妞,是在回味我刚才的热吻吗?”男人好不知羞地发了话。

    “你?”萧亚静这才回过神来,同时被她的话伤到了自尊心,玉脸瞬间铁青:“都是你这坏蛋,趁人之危,夺了我的初吻。”

    “啊!它是你的初吻?”男人来了兴致,表示怀疑:“我看你还是很享受的嘛!到底你给我的那个吻是不是第一次啊?”

    萧亚静一愣,难不成他和以前的那人男人不是同一个人?看他都把她当成什么了?

    想到此,萧亚静恼羞成怒,上前,一把扯住男人的衣衫:“你这个畜生,姑奶奶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