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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皮麻辣小妖妃第7部分阅读

的皇上都觉得有了些异样,扭头瞟了她一眼,咳嗽了一下:“萧亚静!”

    声音虽小,但却极具穿透力,萧亚静这才从沉迷中清醒过来,连忙用衣袖拂了拂脸颊,惊慌失措的表情被 平南王眼角的余光给偷窥了,他不禁不心底笑开了:“瞧他个小太监偏学起了女儿家的姿态来,还恶心不恶心那!”

    “爱卿们,有没有本要奏啊?”

    众臣一愣,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的奏折呈报给皇上,几乎都没得到批复,每天就是皇上早朝,他也只是露露面,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而已,朝堂全当是个摆式,所以,他们已有好些天不带奏折上朝了,如 今一听到皇上问奏折的事,他们惊愕不已,没人敢应声。

    看着此时鸦雀无声的朝堂,皇上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额头青劲暴起,抑制着愤怒沉声道:“朕的话你们都没听见是吗?”

    众臣的脊背不禁哆嗦了一下,平南王心里明白,龙心不悦的根源在他身上,所以上前一步奏报:“禀奏皇上,因为众臣们上报的奏折,皇上至今都无霞顾及,这么长时间以来,朝堂形同虚设,哪还有本要奏啊?”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皇上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拍案而起:“混账,不要以为你是附马朕就不敢办你?”

    充血的龙目狠狠地紧盯着平南王,恨不得立即把他给生吞活剥了才甘心。

    台下的臣子们全都攥紧手心,为平南王捏了把汗,而他本人却一副脸不红,心不跳,事不关已的模样,皇上真是越看越气,龙唇轻颤,萧亚静真怕皇上一个不在意,从里面嘣出杀伤害命的字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眼睛又紧紧地拴着平南王乱转,还不时地向他使眼色。拼命想扭转眼前的局面。

    陡然,萧亚静意识到一双冰冷的目光向她射了过来,她本能地转过身子,对上皇上那失望,严寒之极的目光,她的身子不禁轻颤起来,小声唤道:“皇上!”

    “真是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太监竟然与他眉来眼去的,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j情,想谋害朕不成?”一听此话,萧亚静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饶命啊,奴才不敢啊!”头抵着地,捣葱似的磕了起来,直到额头沁出血丝来,还在继续。

    此时的平南王再也无法无动无忠了,俊目一拧,双掌起,低头磕拜:“皇上请息怒,此事不关公公的事,请皇上只管责罚微臣便是。”

    “责罚你?哈哈,哈哈……”皇上张开嘴巴哈哈大笑,下额轻颤:“看来你们还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成?”

    此时的平南王再也克制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皇上听不得臣的忠贞之言,竟然还歪曲事实,牵扯无辜!”

    “混账,还真都反了不成?”龙掌重重地击在案上,众臣一看不好,连忙齐声附和,帮附马爷求情:“皇上息怒啊,公公可是你的人啊,还请皇上三思啊!”

    真是哪壶不堪提哪壶,失去公主的一幕幕又刺上心头,拿起桌案上的竹筒向台下直摔了出去:“都反了,来人啊,把平南王给拖出去!”

    大臣全都愣了,一向优柔寡断的皇上基本上与平南王不分彼此,甚至还对他忌威三分,此时为了个小太监竟像吃错了药似的,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一听到皇上的圣旨,堂外的侍卫全都冲了进来,可当来到平南王的跟前却畏缩着不敢上前,他们都知道,眼前的平南王是当今的护国大将军,要是强动,只怕是人不抓成,自己的小命难保。

    皇上一看眼前的情势,火气更旺:“真是群废物。”于是拿起案上的宝剑,气势汹汹地跑下堂来:“都是一群废物,朕就亲自解决了他,看你们敢反了不成?”……

    第三十九章:偷听

    眼看手持宝剑的皇上奔平南王而去,萧亚静的心快要提到嗓子眼了,想飞奔过去的脚步却不听使唤地像生了根似的,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突然,群臣扑通一声全部跪倒在地: “皇上,他可是您的亲皇兄啊,您就忍心失去了公主,再失去国之栋梁—你唯一的亲弟弟吗?”众臣一提到公主两字,皇上急冲的身子骤停,由于惯性差点跌扑出去,剑尖抵着地面惨然地自言自语:“呵呵,公主,朕的玉儿?”

    此时,巡视到此处的李富全刚好来至后台,一听皇上伤感失神的话语连忙掀开帘幔一 看,瞧见皇上宝剑在手直逼平南王,那还得了,连忙飞步冲了进来:“皇上,可使不得呀!公主可要怪您的呀!”喊着,人已经冲到皇上身旁,一把夺下那闪亮的宝剑:“您别跟王爷呕气了行吗?”

    皇上一见到李富全,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奶妈似的,也不再盯着跪在地上的平南王,头儿一歪,无力地垂落在李富全的肩上,脸颊上滑落两行浑浊的泪水:“总管那,朕累了。”

    “奴家服侍皇上去息息去。”李富全说着,小心翼翼地扶着皇上向后台走去,临了,还特意向萧亚静使了个眼色。

    此时,萧亚静才深深地舒了口气,挪开已有些发麻的脚尖,偷偷地瞟了一眼平南王,这才放心地尾随李富全而去。

    “唉!皇上这是怎么了?”有些大臣感到纳闷,还有一些直截了当:“皇上老了,朝朝政这事都不问了。”朝堂上又响起一阵深深的感叹:“今后的大情国该怎么办哟?”

    平南王从地上爬将起来,没有再发一言,拨开众臣向殿外走去,冷硬的背影留给了大臣无尽的暇思。

    尚书大人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对上,皇上为什么不让位给护国大将军啊,他可是治国的杰才啊!”经他这么一说,所有的众臣全都拍手赞成:“对,护国大将军又是皇上的亲弟弟,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我们大家一起来拥护他咋样?要是再这样拖延下去,那受苦的可是百姓啊!”

    “大家请安静!”尚书大人伸手示意众臣:“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上朝时奏明皇上自己定夺才是。”

    今晚,萧亚静 还想往常一样服侍皇上用餐就寝,可是皇上说什么也不再让她靠近,总以怀疑的目光逡寻着她,感到有些委屈的萧亚静也就乖乖地躲到门外去了。

    于是李富全就和乐儿一起服侍皇上,抬眼看看清淡淡的月色此时就像萧亚静此时的心境,说实在的,她心里矛盾极了,自己借公主的尸身还魂,也可以说明是半个皇上的亲人,看到皇上对公主的如此思念,她的心里对他也多了一份牵挂之情,可是再想平南王,她的心更是不能平静,层此彼伏的波澜绵延不绝,要是二者没有冲突该有多好啊,这样她一方面能替公主尽尽孝道,另一方面也能常与心里的人见面,以解相思之苦啊,想到此,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唉,人家还当她是小太监呢,自己却在这一厢情愿,瞎想个啥!

    萧亚静抚了抚自己有些滚烫的脸颊,想想伤心的皇上,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于是迈开步子想再去看看他这个孩子气十足的皇上。

    远远地,感觉到门外有个黑影趴在门外静静地一动不动,萧亚静连忙收紧心神,踮起脚尖,捏手捏脚地走了上前,近前一看,那可不是乐儿是谁,萧亚静这才深深地松了口气,刚想开口叫她,嘴巴就被转身来的乐儿紧紧地捂住了。

    摸不头脑的萧亚静本想挣扎,无耐做过农活的乐儿的力气比她大上许多,所以被她拖着身子离开了门边一段距离,乐儿这才放开了她,嘴唇附上刀的耳朵轻语:“别作声,有关大将军的事哦!”乐儿说着用手指了指里面。

    一听到有关平南王的事,萧亚静的心立马不得平静,弄不好就是有关他的生死大事,萧亚静强迫自己安心来,拉起乐儿轻轻地又贴到门边上。

    一层薄薄的明纸早被乐儿戳了两个洞眼,萧亚静和乐儿刚好一人贴上一个洞眼,里面的一切映入眼帘,只见皇上半倚在床上,眼睛微闭着,而李富全却毕恭毕敬地站在床边,眉头轻皱:“皇上,您难道明天真要结果了大将军?”

    此话一出,萧亚静和乐儿的心吓得全都漏跳了一拍,瞪大眼睛更加仔细地搜寻着房内的一切,不想漏掉任何一个不可忽略的细节。

    “大总管,朕的心意已决,你就照办便是!”皇上说着躲下身子,自己拉起被子,不再理会李富全了。

    大总管没法,只得又替皇上掩了掩被角,在心底吁了口气,这才耐地转过身子向门口走来,萧亚静和乐儿一看,连忙闪身躲了开去。

    门儿打开,没看到萧亚静和乐儿的身影,李富全不仅低骂了声:“这俩个死小鬼又跑哪去了?”

    看着李富全苟蒌着的身子渐渐远去,乐儿一把拉起萧亚静的手悄声道:“事关大将军的生死,这可怎么办那?”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又不能出宫去通风报信。”萧亚静自顾自地摇着头颅:“好歹明天有众大臣在场,我们见机行事,皇上也不敢明目张旦地害人的。”

    乐儿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只得点头默认:“也只能这样了,今晚我们怕是睡不好觉了。”

    “好,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尽早回去吧,免得皇上又起疑心,他早上已经对我有点不快活了。” 萧亚静说着拉着乐儿的手向门口走去:“记住,明天一定要注意大将军的餐点和酒水。”

    “好,我们全力以赴!”乐儿说着紧捣了一下萧亚静的手心。

    月色暗淡,看着熟睡了的皇上,此时的萧亚静再也看不到他脸上的那点慈祥,取而代之的是阴狠和毒辣,就因为自己的公主强嫁人家未果而要造报应吗?这样的事要是放在现代社会,说啥也行不通的。

    今天的夜晚,不仅仅是萧亚静和乐儿,就连皇上和李富全,也将整夜无眠啊……

    第四十章:迷人的小妞

    王府内,叶连亭一如往常地端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早餐,并没有开动筷子,瞧了一眼旁边空落落的座位,沉声向身后的侍女道:“去,快去叫将军起床吃饭。”

    自从儿子昨天从朝堂上回来,叶连亭就觉出了异样,一个人独自关进房间里就再也没有出来,叶连亭可也是整夜无眠,好多次去问问儿子,可还是止住了脚步,因为他知道儿子的脾气,要是不想说的事,你就是用钢刀敲都打不开他的嘴巴,要是他想说,自会主动跟你商量,想到此,叶连亭也就耐心地等待着儿子主动打开话闸。

    可是看看太阳都已经出来了,还是没见到儿子出来,叶连亭再也忍不住了,还是吩咐了下人去把他叫下来再说。

    小侍女一路小跑步地来到叶子潇的房门前,手儿轻轻地敲打着门板:“将军,该起床了。”

    虽然侍女的声音细若蚊蝇,但是一夜无眠的叶子潇还是听见了,轻轻地把身子向里翻去。

    “王爷,老爷在等你吃早餐呢!”看着房内没有动静,侍女量想他没听见,于是提了几分音量又叫唤起来。

    被窝里的身子又向外翻滚了一圈,依然没有作声,但是掀开被角,露出了大半个脑袋,眉心已轻轻地拧了起来,充满着不耐烦的味道。

    把耳朵附在门板上还是没有听到一丝声息,小侍女开始焦急起来,这可怎么好呢,不会是将军在里面出什么事吧,可转念一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将军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不会出什么事的。

    可是要是就这样走回去了,没有完成相爷交办的任务,她会被责罚的。

    想到此,小侍女深呼吸了一大口气,握紧双拳,瞪大双眼惊暴叫唤:“将军,相爷在餐厅等你那!”

    如雷贯耳的声音一炸,下一秒,只听门啪的一声打开了,光裸着上身的伟岸身躯已直立在侍女的眼前:   “不想要命了,在这狼叫个什么呀?”

    冷硬的声音使小侍女不禁打了个激凌,看着眼前俊美而冷漠的男人,她是又害怕,又害羞,甩起袖子捂着脸孔怯怯地道:“王爷,奴卑只是只听从老爷的吩咐来叫你的。”说着瘦小的身子又不住地颤抖起来。

    平南王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此害怕自己,心里不免有些不忍起来,心想就算是自己心情不好,也不能连累他人啊。

    想到此,唇角勉强地勾了勾:“好吧,你先回,我这就起床去。”

    小侍女一听,就像接了特赫令一般,扭头迈开步子一溜地跑掉了,心里不禁暗喜:“我就知道,平南王不会对下人过分的。”

    好一会儿,早餐都快凉了,平南王才慢悠悠地来到餐厅,轻轻地向父亲点了个头算是问好,一坐下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潇儿,你这是怎么了?连为父都不能讲吗?”叶连亭仍然直直地坐在那儿,满脸的忧愁,声音沙哑:“你就忍心让我担心你吗?”

    叶子潇的喉管颤动了几下,心里泛起一阵酸楚,想他母亲早早去世,都是养父一个大男人兼当父母两个角色,从未让他的心里感觉母爱的缺失。

    想着猛地咽下一大口食物,终于开口:“父亲,皇上已与我水火不相容,再下去,我们叶家必遭灭门之灾!”

    自从儿子常朝堂之后,叶连亭倒称病在家休息,他生怕父子同朝会招引皇上的注视力,但是就算是闭门不出,对朝堂上的事他略知一二,依照如今的形势,对叶家那是大大的不利。所以他不免忧心地叹了口气:“儿子,我看你暂时还得忍忍。”

    “不,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叶子潇猛地站起身来,额头青劲直暴:“父亲,再忍下去我们家都得完蛋了,公主妹子又不是我害死的,凭什么他都拿我杀气啊?公主死了,他竟然命我终身不娶,真是天理难容?”

    叶连亭离开座位,驱至儿子的身旁,轻按住他的肩:“为父叫你忍就是想时间长了,皇上能网开一面,撤消对我们叶家的降罪。”

    “父亲,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叶子潇不屑地哼了一声。

    “王爷,父子说什么呢?”突然,门外响起了李富全那尖细的声,叶连亭身子一震,立马迎了出去:“哟,什么风把大总管给吹来了。”

    “ 唉,奴才给皇上传口喻来了。”李富全一边弯腰向相爷行了礼:“皇上昨日在朝堂有些小情绪,如 今想毕竟是一家人,今儿个请王爷到宫里喝两盅,以释前嫌啊!”

    叶子潇心底冷哼了一声:“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叶连亭一听,连忙上前推了把儿子:“潇儿,难得皇上惦记,都派总管大人来了,还不快进宫去。”

    “走吧,王爷!”李富全识趣地前面带路。

    叶子潇看看一生清正廉洁,忠心耿耿的父亲,无耐地摇了摇头:“如今这史上能找出第二个像您这样忠心的良臣吗?”

    初春的气候很是宜人,御花园的凉亭里,早就摆上了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叶子潇随着李富全来到凉亭,只见皇上竟然早早地就端坐在那儿,眉目上渗出无尽的慈详,身穿太监服的小叫化子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侧。

    “王爷,快来坐。”一看到叶子潇,皇上连忙指着身边的位子招呼他就座,叶子潇略略犹豫了一下,皇上一把将他摁坐在椅子上:“就和朕坐一块儿,都是一家人,还拘什么礼节呢?”

    一看他们已开动筷子,李富全高声叫道:“乐儿,上酒!”

    抑扬顿挫的语音一出,只见身着宫女服的乐儿捧着托盘莺莺婷婷而来,虽说时宫时间不长,但她聪明伶俐,勤奋好学,宫规和仪态举止大方得体,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迷人风韵。

    反倒是她的好妹子,进宫这么长时间来,除了在皇上身边硬硬地站着,别的什么规矩和仪态都没学会,与着什么事一个劲地咋呼,倒是没她沉得住气,但是他的脑子比她好使,这也是乐儿佩服他的主要原因之一。

    也不知咋的,今天的乐儿还特意地精心打扮了一翻,一改往日素面朝天的朴素无华。

    凹凸有致玲珑娇躯被紧紧地裹在浅绿色的薄纱拖地长裙里,被淡粉的娟巾轻拢着的乌丝垂泻腰际,随着款款移动的莲步荡起迷人的波纹,芳香美丽的红唇扬起醉人的微笑。

    一看到她上场,萧亚静的心突地紧缩起来:“在这关键的时刻,该死的乐儿哪去了?这个漂亮的小妞是谁派来的呀?”眼睛只管专注地盯着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