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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庶女,强夺腹黑王爷第45部分阅读

    子重重地压了下去,她还来不及喊痛,便发现他已经用膝盖分开她修长的大腿,没有任何的前兆,就直接粗鲁的进入,往来冲刺。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五章 如此救他,值得吗?

    她知道他那媚药已经折磨到他快要崩溃,此时的他就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好不容碰到她这凉爽的清泉,岂能轻易错过。

    当那层膜终于被他冲破后,她痛的有些失声大喊,然而他却丝毫没有理会,只是专注的挫揉着她,啃咬着她,不顾一切地蹂躏和索取,只想发泄自己心里那快要烧灼到体内的急躁和浴火。

    身体越来越烫,痛的让她说不出话来,原来没有感情的铺垫,这种爱是如此的难受和痛苦。她不不知道,这样的身体纠缠,究竟是缠绵还是毁灭。

    每一次的冲撞,她都都以为将是结束,但身上的男人似乎浴火愈演愈烈,接连的冲刺把她带到了一个接一个的高度。

    他粗暴的对待,竟然象火一样把体内烧得滚烫,理智意识,渐渐地在被浴火焚烧殆尽,她不要沉沦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可是身体却似乎更诚实一些。

    渐渐的,陆木槿有些迷惑,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委屈,只是偶尔的申银几声,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可是身上的男人冲刺更加疯狂,带着歇斯底里的绝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那柔嫩的内壁。

    他在她身上的索取,几乎成了完全的肉欲发泄。当他在她身上索取的时候,她的眼睛没有注视着他,生怕自己会被他带动,作出疯狂的事情,眼睛只是死死的看着窗外的月亮。

    屋外,夜色深沉,久违的月儿,害羞地洒下了一娄月光,照在幽幽的屋内,闪闪烁烁、若隐若现……

    见身上的男人的喘气声逐渐恢复到平静,脸颊上也换换有了血色,没有先前那般的苍白,陆木槿稍稍安心不少,可是吓体的疼痛还是提醒着我已经不在拥有那神圣的桢洁。

    窗外月光皎洁,床上一片春意融融,旖旎风光。在闪烁的月光中,俩条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显得是那么融洽和暖昧。

    “槿儿,你真美……”

    突然无痕睁开了眼睛,那纯洁无邪的笑容挂在嘴角。

    他的这一声音轻叹,让陆木槿心头一惊,他清醒了?

    “无痕……你……”陆木槿迟疑的问出口,可是那头却又听到无痕自言自语的说起了胡话,“你知道吗,我最爱的人是木槿啊,而我娶了古墨的公主只是因为……哈……”

    “因为什么,无痕,你告诉我……”

    陆木槿没想到无痕竟然在朦胧状态中说出了真话,看来她猜测的没错,无痕果然实在跟她演戏,他原来从始至终爱的人都只有她?

    可是既然他爱她,那么她为何要娶公主呢?

    本想乘热打铁的问个清楚,可是关键的时候,无痕竟然不再自言自语的说起胡话了宰执天下。

    良久,身上的男人终于在自己的怀中死死的睡去,见他昏睡过去,媚药已解,陆木槿终于宽心,静静的为他盖好被子。

    可是在朦胧的月光下,隐隐约约的看着那抹鲜红,她的心碎了,竟然有些忍不住哭出声来,可是事情显然没有那么简单,在陆木槿还没来得及委屈难过,便听到屋外想起了脚步声。

    下一刻陆木槿便心乱如麻,屋外来者何人……

    是……

    还是……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木槿心中也越来越惊慌,可是眼下似乎是没有时间做任何的补救措施,只能眼睁睁的听着那敲打着人内心,让人恐慌万分的脚步声……

    “小姐,你……你……”,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陆木槿看见了那熟悉的面孔,以及那让人踏实的声音,于是终于放下心来。

    刚刚身上吓出来的冷汗依旧紧紧贴着肌肤,似乎还在提醒着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瞬间。

    玉碧见满屋的狼藉,以及床上那个熟悉的赤身果体的男人,再加上屋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一层的媚药味。

    玉碧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多问,只是悄悄的转身拿出一件薄衫,披在陆木槿的身上。

    “小姐,你这样值得吗?”玉碧嗓音淡淡哽咽,眼底泛起盈盈泪雾,她一手搭在陆木槿的肩头上,一手轻轻的抚弄着陆木槿的秀发。

    屋内偶尔的断断续续的响起了玉碧的叹息声,那发自心肺的惋惜声滴答滴答的敲打着陆木槿内心深处的灵魂。

    “玉碧,我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这样值不值得,我现在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刚刚我只是想到如果我不救他,那么他就会丧命,那么我就永远见不到他了。虽然他不再爱我,即使他是别人的夫君,可好似我还是希望他好,希望他不要出事,这样我的心才会安稳……”

    陆木槿的唇轻抖着 ,面色苍白如纸,美眸早已经被如樱花般的雾气笼罩,她没有哭,只是含雾的双眸多了深深的楚痛和一份混乱。

    “那小姐,刚刚你救无痕少爷的时候,少爷他知道是你吗……”

    玉碧依旧不死心的问着陆木槿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善良的小姐就这样白白的为一个负心的人所深深的伤害。

    即使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无忧谷里的大少爷,或者说是小姐的挚爱,是师傅的得意门徒。

    在她心中,她只知道,小姐是对她最好的,所以她是绝对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小姐,否则的话,她会和那个人拼命。

    “他应该不知道吧,那时候的他根本不清醒,更何况我根本也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情无尽仙路。因为我不想让他为这件事而对我心存内疚,况且,就算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又如何,难道他能舍下公主,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么,当初他拾到花灯可以向皇上提出带我走的愿望,那时候那个机会那么好,他都没有好好的把握,你说现在他会放弃公主,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么……”

    陆木槿长长的一声叹息,似乎道出了她此刻心中的混乱和数不尽的沧桑,接着她转身,抬起眸子,望着窗外那轮纯洁无暇的月亮。

    半晌,嘴角勾出一抹无奈接近苦涩的笑意……

    “小姐,你为什么这么傻,如果无痕少爷永远不知道这件事,那么你就会白白的委屈一辈子,而他呢,则一点也没有内疚和惭愧,反而好好的当他的驸马,我们为何要这样去对待一个薄情汉,难道小姐你忘记了当初他是怎么抛弃你的么……所以小姐,我们不能这么忍气吞声,一定要向他套一个公道……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小姐呢……”

    陆木槿没有在接话,缓缓转头,瞥了一眼床上的男人。

    此刻的无痕蹙着眉,尔后只是一个翻身,继续大睡过去,那满足的神情似乎是得到糖吃的小孩子一般,那么得意。

    “玉碧,你不知道,他是被人算计了,中了春风一度啊,要是我不给她解药,那么他会死的,你知道吗……”

    “小姐,你说有人陷害无痕少爷,可是他又没有和别结仇,有谁会对他下毒手呢,而且就算被算计了,为什么他又会出现在你房中,最后让你为他解药呢,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有人故意的借着无痕公子来陷害小姐你,我看啊,无痕少爷只是个幌子……”

    “玉碧,你说的有道理,难道……”

    下一刻,陆木槿心中逐渐不安,看样子这不是巧合,的确是有人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

    “好了小姐,你先别想那么多,我帮你擦擦身子吧……”

    见陆木槿满身的吻痕和揉捏的痕迹,玉碧小心翼翼的安慰道。口中再也不再提刚刚那让陆纤灵为难和心疼的话题,因为她分明的看到了陆木槿眼中的无奈和心酸。

    “玉碧,我要洗澡,现在的我很脏……很脏……”

    玉碧的话似乎触动了茫然失神的陆木槿,下一刻,陆木槿连忙收了泪,只来得及用手在颊边抹了一下,把那件薄衫胡乱地穿到身上。

    刚下床,陆木槿就觉得浑身酸痛,嘴边浮起一个苦笑,刚刚无痕的索取可让陆木槿受尽了折磨,吓体的疼痛让她走路都有些吃力,见陆木槿这幅可怜的摸样,玉碧只是悄悄的扶着她出门。

    躺在浴桶中,紧紧地搂着身子,容色疲倦,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忽然觉得酸酸涩涩的身体有了一丝温暖,玉碧轻柔地用毛巾细细地为陆木槿擦拭。

    从额头,到颈部,动作轻柔舒缓,让陆木槿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

    而一直小心翼翼为陆木槿擦拭着身子的玉碧则是有些惊愕的望着自家小姐的身子,裸露在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印记。

    不用说,她也知道,那是无痕少爷激|情中的杰作,从颈部到大腿,都有或深或浅的痕迹

    一时神伤,玉碧竟忍不住落下泪来,自家小姐的命真是苦,不但精神上饱受折磨,到现在连身子也受尽了虐待。

    “小姐,你为什么不避开啊,为什么要救他啊,你这样真的让我心疼啊……”

    实在是受不了小姐不明不白的被欺负,思索再三的玉碧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来。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能够逃过一劫

    “玉碧,他被人下了‘春风一度’……”

    轻轻的词滑过心间,却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

    春风一度,原来如此……

    无痕少爷是无意,小姐则是有心。一个被人害,一个去救人。一心心善的小姐,是不会见死不救的,就算牺牲自己,她也会奋不顾身的去拯救。

    其实刚刚推门进来的时候,玉碧已经闻到了空中那股浓浓的媚药味道,只是她没有想到那竟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春风一度。

    难怪无痕少爷和小姐会……

    可是,小姐以自己的桢洁来救无痕少爷到底值得吗?见小姐满脸的泪痕和满身的伤痕,玉碧实在是不愿意多问,只是心疼的不的了,一味的伤心落泪。

    良久之后,待玉碧和陆木槿各自稍稍镇静之后……

    陆木槿望着床上熟睡的男人,思忖良久自后,轻声对玉碧说道:“玉碧,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把他早点送走吧,今晚的事情,他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所以,他是不知情的,现在只要我们守口如瓶,那么这件事情他永远也不知道……”

    “小姐,我懂……”玉碧含着热泪艰难的默默的点头。

    陆木槿和玉碧帮无痕穿好衣服,费了好大得劲,才将其扶起身来,这时候只见院外突然灯火通明起来,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脚步声。

    下一刻,陆木槿和玉碧都吓得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来不及多想,心中只是默默的念叨着: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这一切,否则的话,那么他们三个人都会有灭顶之灾。

    此刻的陆木槿心中虽然已经明了: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借无痕的事情来陷害她,这不外面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却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他们的意图很显然,那就是想要捉歼在床,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可是他们没有料到的是,他们早已经拯救完毕无痕,可是眼下的情势那是十分的严峻,今天是公主大婚,驸马不在雅宁殿,却偏偏在她这个将军夫人的房中,这让人作何感想啊铸圣庭。

    即使他们现场没有捉到他们不检点的行为,可是这深更半夜的二人共处一室,而且还是在新婚之夜,那就够她陆木槿头疼的。

    所以现在陆木槿来不及多想,一心只是想着要怎么化解这一个危机……

    而眼下最重要的是就是要让外面的人不能看见无痕的存在,可是现在昏迷不醒的无痕根本没有能力逃出去,所以一时情急之下,陆木槿只好镇定自做的对着一旁的玉碧说道,“玉碧,眼下也只有你,才有能力带无痕离开了,否则的话,后果的严重性你是知道的,所以我们的荣辱一切都全靠你了……”

    “小姐放心,我一定完成使命……”玉碧信誓旦旦的点头向陆木槿保证,接着便一人撑起了依旧醉晕晕的无痕。

    虽然玉碧从小习武,可是如今眼下这个结实的男人将所有的体重全部放在她的身上,多少还是有些让她吃力。

    看到此种情形,陆木槿微微有种苦涩的辛酸,可是她也无能为力,眼下也有只有委屈玉碧了。

    “玉碧,你要小心,现在你带无痕从后门走,眼线前门已经聚满了人……”陆木槿望着有些吃力的玉碧,心疼的关心说道。

    待玉碧扶着无痕离开之后,外面的人已经走到了紫檀苑的内院,只见院子里的灯火愈加的通明,那摇摇曳曳的身影个个清晰地应到了那斑驳的外墙上。

    “灵姐姐,不是说出来找驸马吗?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啊……”

    那股清脆的声音,陆木槿是知道了,她不是别人,正是雅宁公主。

    “回公主的话,因为奴婢刚刚听人讲起,说驸马喝得有些醉,往紫檀苑这边走了,所以奴婢斗胆告知了小姐,让小姐带公主前来找寻驸马……”

    陆纤灵身边的贴身婢女娟儿在一边毕恭毕敬的为雅宁公主解释着。

    “罢了……罢了……下去吧,只要找到了驸马就好……”雅宁公主有些不耐烦的向娟儿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可是这些悉数听在陆木槿的耳中却是别有另外一种意味,他们无非是想要接机巧合想要把它们统统的都引到紫檀苑,然后再来一场捉歼的戏份。

    现在,经过他们刚刚一番假惺惺的演戏,陆木槿心里已经更加的明确了谁是那个幕后推手。

    看来这陆纤灵还是不死心啊,即使眼下失去了白烨修的宠爱,她还是如此的兴风作浪,不知道检点。

    不知道是白烨修对她的惩罚太轻了点,还是她自己太犯贱,让她如此的不长记性,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这些幺蛾子。

    如果别人都无法让她长记性的话,那么她这一次倒真的不介意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好好吃点口头,长长脑子。

    想到这里,陆木槿正准备起身,前去开门,去不了听到了门外的一幕话。

    “灵姐姐,你看这里黑灯瞎火的,哪有驸马啊,不是说今天槿姐姐有些身子不适么,你看她房里的灯已经灭了,估计已经睡了吧……而这院里子也没有驸马的人影啊,说不定是你的婢女看错了人,记错了地方吧……”

    雅宁公主撅着嘴巴,有些不高兴的冲着陆纤灵垮着脸,而一旁的白烨修也是一头雾水,他今晚实在是看不出眼前的这些女人们在唱着哪一出。

    本来晚上被拉去敬酒也是迫不得已,可是哪知道驸马突然离场之后,就一直不再现身,这不公主就心急了起来我的暧昧女神。

    而那陆纤灵不容分说的非要拉着他,说是帮着公主寻找一下驸马,也算是进了分心,本来对陆纤灵心生厌恶,懒得和她在纠缠。

    可是在外人面前,为了白府的颜面,他也只能忍,装的和陆纤灵不能那么陌生和仇恨。

    除此外,还有个原因就是,从小和雅宁公主混在一起,也算是兄弟姐妹了,现在帮她找驸马,也算是尽了一份当哥哥的心意。

    可是眼下,这紫檀苑空空如也,那里藏得下人啊,除非是驸马不在这里,或者驸马在这里,只不过不在院子里,而是在那个女人的房里。

    心里涌起了这个奇怪的想法,白烨修自己真的是吓了一跳,他心里有些发慌,难道驸马真的是在那女人的屋子里,脑海中渐渐的扶起女人和那个男人恋恋不舍的情形。

    白烨修额上突然出起了冷汗,心里也越来越没谱,该死的女人,该真不会玩红杏出墙吧,她自己不要脸倒不要紧,可是他可是要脸面的,她怎么能给自己带绿帽子呢。

    虽说他们并不算真的夫妻,可是作为一个有血有泪的真汉子,他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的背叛呢。

    虽然心里有了这个奇怪的想法,想要一探究竟,可是为了他自己和那女人的声誉,在外人提起之时,他是不会吱声的,因为他内心是不愿意看到那缠绵的一幕,或者看到那个让他嫉妒的男人在她的房中。

    可是眼下的情势似乎是一触即发,即使他不吭声,提出这个疑问,可是既然他能想到这里,那么难免别人也会想到这些。

    倘若是他那个嚣张跋扈的皇妹想到这里,执意要进屋寻找驸马,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