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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战第11部分阅读

    说是奇迹!以至于连郑元都鼓起掌来:“厉害,正面对抗我这一招的人,几百年里只有两个活下来,上一个是一个会把烟变成实体的老头,第二个居然是你!”

    “荣幸啊!”楚千雀陪着笑说,“我只是路过,路过而已,过小弟一马吧!”

    “等等!”郑元突然眯起眼睛,“我认识你,‘千手之王’楚千雀!”

    卷 之一修罗狂骨 第三十四章 夜色降临时

    “成功了!”叫出这一声的时候,陆苏已经气喘如牛了,一天的苦练之后,他已经可以抵消四档速度的梭标,身上已经血淋淋一片了。

    “你每天就来这个地方练习吗?”突然有人说话,陆苏受了一惊,回过头看见锦断抱着双臂靠在墙上,微微一笑。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太过集中精神,完全没听见锦断进来的声音。

    锦断也不回答,上前拧了一下那个控制速度的转轮,毫不犹豫地转到了六档,然后一推陆苏:“闪到旁边去!”

    “等下,那个太危险了,会死人的!”

    但已经太晚了,锦断已经拉下了拉竿,从那个发射梭标的装置里传来“嘎吱嘎吱”的绞链声响,锦断明明连刀都没拔出来。

    “嗖”的一声,两枚梭标一前一后激射了出来,锦断顺势抓过第一个,一转身,打向第二个。被弹开的梭标飞射到墙上。但这并没有结束,锦断也似乎明白这一点,抽刀在手,做出警备的动作。

    六枚梭标同时飞出来,快到连陆苏的动态视觉都难以捕捉,只看见锦断手里的刀上下飞舞,一片火光在刀身砰出。

    接着又是六枚,这一次变成了持续发射,锦断手里的刀却越来越快,似乎一下子变出了很多胳膊,很多把刀,神一样精确地抵挡梭标,砰发在刀身上的火光变成了一片近乎梦幻的星火。

    最后六枚,锦断的两把刀左右一划,数道劲风掠起她的发丝,被砍成十二瓣的梭标牢牢地钉在木靶上时,还在兀自颤动不止。

    她潇洒地在手里转着大马士革刀,收进绑在腿上的鞘里,冲已经目瞪口呆的陆苏可爱地眨着眼:“要我教你吗,笨蛋?”

    陆苏已经说不出话了,拼命地点起头来。

    “那你还说什么为了省钱,不给我买衣服的话吗?”

    陆苏拼命地摇头。

    “先给我买衣服吧,心情好一定会教你!”锦断一把抓住陆苏的衣领,把他往外拖。

    ……

    “老大,这个人怎么办?”已经狼籍一片的房间里,一旁的黑衣人弯腰向郑元请示道。

    郑元往后一坐,旁边已经有人把椅子送到屁股下面,他翘起腿:“这个人是锦断的朋友,先找个地方关起来吧,让他先活着,对我们比较有用。不过他的妖技很麻烦,把他手筋给砍断!”

    “别……别!”楚千雀拼命地反抗,却已经被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拽过他的手,按在墙上,然后有一个人冲上前,一刀砍断了他的手筋,楚千雀痛得大叫起来。

    砍断手部的筋脉,是为了防止他发动“娼妇之心”逃跑,这样的伤倒不会让他送命。接着有人用粘了麻药的手帕捂在他的鼻子上,楚千雀昏了过去,被丢在屋子里。

    郑元托着下巴:“我们现在要尽全力抓住虫婷,锦断是下一步的目标,暂时不管她。老k,你手上有多少人可以用?”

    叫老k的下属弯下腰说:“一百个兄弟!”

    “太少了,让这一百个兄弟去火车站,车站盯梢,保障虫婷离不开h市。你花点钱,发动这里的流氓地痞,用最快速度找到她,告诉那些人不要乱来,把位置告诉我们就可以了!”

    “明白!”

    “我们先去h市的分部等消失,留几个兄弟把这里处理一下,动静不要太大,警察来了就不好办了!走!”

    昏迷的楚千雀被扛在一个黑衣人的肩上,一伙人气势汹汹地跟在郑元的身后下了楼。

    同一天的下午,虫婷坐在某个咖啡厅里,面前只有一杯白开水。她拼命地按着自己颤抖的右手,两只眼圈已经红肿得吓人。

    她知道哭解决不了问题,但是冲动一样不能。早上意外地捡回一条命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对手是传说中的绝对防御郑元!

    一旦对他产生杀心,就会被干掉!但是现在的她,却恨不得把郑元碎尸万断,寝皮食肉,要报仇,就必须要想出最好的策略。

    但是被愤怒和痛苦充斥的大脑已经越来越难以思考,怎么可能不产生杀意地干掉对手呢,父母惨死在面前,她怎么可能漠然处之!

    想到这里,她重重地一拍桌子,面前的桌子发出一声脆响,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沉浸在内心世界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吧台一个正在擦杯子的服务生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清脆的学生妹,他比照了一下虫婷的脸,突然露出喜出望外的眼神。

    “是她,郑老大要找的人!”服务生对一个正在喝咖啡的人耳语了几句。

    “原来是这个小姑娘啊!”喝咖啡的人回头看了一眼,“真不错啊,还穿着那种衣服!”

    “老板,先通知郑老大,还是……”

    “哎,这点事都摆不平,我们还在这一片混什么。把客人先哄走!”

    虫婷没有注意到,咖啡厅里的客人正在一桌桌地被请走,门突然关闭,挂起了“暂停营业”的牌子,有几个人悄无声息地围了过来,手里拿着长长的棍棒,攥着用纸包起的迷香。

    ……

    郑元在h市的一幢豪华酒楼里,他在一群黑衣人的跟随下经过走廊,站立在两旁的弟兄依次弯下腰,恭恭敬敬地喊:“郑老大!”

    他推开一扇门,一个手脚奇长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坐着的时候,那双细长的胳膊却垂在地面上,像一只人型蜘蛛。看见郑元进来,他激动地迎上来,用有些傻气的声音说:“郑元大哥,我好想你呀!”

    “影狼,我不在的时候,酒店收入怎么样?”

    “很好呀,不过我看不懂帐本,郑元大哥请过目。”

    一个女子送来一个本子,郑元挥挥手:“不用了!现在没心情看!”

    但是那个笑容有些夸张的女子却站在那里不动,只到影狼动了下手指,她才转身离开,走动的时候,膝盖居然向反方向折了一下,从折弯的地方发出皮球泄气样的声音。

    对这种怪异的情景,郑元居然没有太在意,只是用责备的口吻说:“影狼,你的小爱好就不能收敛一下吗?”

    影狼面带夸张的笑,咧起的嘴像一弯新月,让人想到了爱丽丝里的柴郡猫,他搓着双手,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我的艺术品还不错吧,郑元大哥!”

    这时,那个女子居然摔了一跤,倒在地上,快速得瘪了下去,变成了一副空皮囊。面对这番影像,连一边侍立的黑衣人都忍不住面部抽搐了一下。

    “呜,浸泡的时间有点不够!”影狼说着,动了动小指,那副美人皮囊慢慢地鼓了起来,只不过这回有点鼓过了头,当它再次站起时,鼻子居然消失了。

    这个外形怪异,总是面带傻气笑容的影狼,是郑元的得力干将,也同样是妖类。他的独门密技“笑面皮偶”就是和他相处惯的下属,也感觉不寒而栗。

    这种妖技是把人的皮剥下来,变成一具可以由他操纵的空心皮偶,虽然有人的外表,但这些会动的皮偶总是有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最大的异样,就是它们的嘴上永远挂着一副夸张的笑,那是被线缝出来的死亡笑容!

    “听说这次的对手虫婷,她的妖技是‘流火恸哭’,和我的‘笑面皮偶’正好是一笑一哭,呜,也不知道哪个更厉害!”

    “我也不知道把眼泪变成火到底会强到哪去,听说她之前的战绩是十胜零败,吞食过两百只妖。她的年龄才只有三岁,我也十分期待啊!”

    “不过在郑元大哥的绝对防御面前,所有的妖技都是渣!”影狼搓着手说,他的手很长,闲着没事地时候便像个虫子样搓手。

    郑元喝了一杯属下送上的红酒,坐在沙发上托着侧脸,浮现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

    妖和妖之间是不存在合作的,同为阴属性的影狼留在他身前却是一个例外。十几年前相识的时候,这家伙操纵着一群不怕死的皮偶来攻击他,“笑面皮偶”对他来说,是个相当麻烦的妖技,所以那时他是抱着一定要除掉这个家伙的想法。

    后来他发现,这个人是个脑袋空空,一心只有制作皮偶和杀人的变态,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想法和理想。郑元试着把他留在身边,制造了几次骇人听闻的暗杀事件后,他发现影狼是个不错的工具!是工具,而非同伴!

    现在这个工具,已经被磨砺得相当称手了!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片马蚤动,伴着时隐时现的枪声,郑元挥挥手:“影狼,去看看谁在捣乱!”影狼还没有动,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了,进来的人造型相当怪异,简直可以说是搞笑,他穿着一件复古的长衫,明明是夏天却围着白色的围巾,还留着一头三七分的古板发型,身后背着一个长方形的大箱子,仿佛是个小型的棺材!

    但看见他身边漂浮的东西时,没有人会笑得出来,或者说敢笑出来!有数几十把枪,漂浮在他的身侧,每个枪口都对准一个黑衣人,那些连枪都还没掏出的家伙吓得僵在那里。

    “你就是郑元?”来者不客气地说。

    “是我!”郑元把玩着手里的半杯红酒,身旁站着身形怪诞的影狼,他的小指正在微微地动着,那个皮偶少女慢慢地走过来。

    “听说你的妖技是绝对防御,我早就想领教了!”来者从漂浮在身边的枪中摘下一把,握在手里,将枪口对准了郑元。

    活到今天,郑元见过无数的笨蛋说过这种话,结果都在枪响之前或者冲上来之前被切成两半。对此,他只是抱以微微的一笑,用手指向对方勾一勾,作出“来吧!”的意思。

    这次也是枪还没有响,被反弹的杀意就已经幻化成了实体的旋刃,以眼睛不能捕捉的速度向那个外表土色的家伙打去。

    但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旋刃慢慢停在了空中,停在来者的鼻子前!

    “不……不可能!”郑元站起来,他活到现在,没有人能停住旋刃,这个男人是何方神圣,这一次连他都感到害怕了,他用手指着对方,尽力控制颤抖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所有的枪,还有停在半空的旋刃一下子掉在地上,发出一阵“噼啪”的乱响,男人把背后的棺材往面前一放,气若洪钟地吼道:“‘千兵俯首’谷风铭……前来投奔郑元大哥!”

    “什……么!”郑元听到后半句话,狂跳的心一下子停住了,吓得满头大汗的他软软地坐回了沙发里,苍白的脸颊慢慢恢复了些血色。

    这个男人如果是敌人,绝对会成为他的天敌,没想到天助我也……郑元的脸上不禁浮出一丝微笑。

    卷 之一修罗狂骨 第三十五章 流火恸哭的真正秘密

    咖啡厅里一片狼籍,地上躺满了不住呻吟的人。而虫婷正在把一瓶瓶的高价红酒倒掉,往空瓶子里灌液体酒精,再用撕裂的布条堵住瓶口。这种燃烧瓶已经做了很多,一一摆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做完最后一个,她走到事先袭击她,现在正倒在地上的咖啡店老板面前,用脚踩着对方的脸,语气冰冷地问:“说,郑元在什么地方?”

    “我……我不知道!”

    宽大的长袖轻轻一挥,咖啡店老板的一只耳朵已经掉了下来,虫婷握在右手的砍刀上滴着鲜血,这把刀也是刚刚从这伙袭击者手里抢来的。此刻的她,没有太多心情废话,充斥内心的,只有快要爆炸的愤怒。

    “啊!”老板捂着被砍掉的耳朵,连忙说,“我知道我知道,他在xx酒店,这两天一直都在!”

    “哼!”被刘海的阴影遮住的虫婷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她疯狂的复仇剧,将在今晚拉开帷幕。

    同时揭开的,还有“流火恸哭”的真正秘密,她发誓要把郑元所在的地方变成一片火山地狱,既然不能对他本人产生杀意,那就把整栋楼毁灭好了!

    既然那个恶魔把她推下地狱,那她就只有化身恶鬼,把他一起拖入地狱!

    陆苏拎着大包大包的购物袋,锦断背着手哼着歌走在前面,明明再过三天就是和老头对战的时候了,她居然还在悠闲地过日子。

    “心情真是愉快啊,这下又能买很多衣服了。晚上我们去吃什么呢?”

    说罢一脚踹开门,突然发现桌上的手机正在响,陆苏拿起来吓了一跳,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对方到底有多着急啊,结果他们逛了一整天的街,手机也丢在家里。

    按下接听,对方几乎是用哭腔说道:“少爷出事了,你们快救救少爷!”

    “你是……亨利?”陆苏还记得这生硬的说话声,“他现在在哪里!”

    “不清楚,我这就来接你们,马上就要到了!”

    说完电话被挂断,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外面突然响起巨大的气流声,两个跑出去,看见一架直升机正慢慢地降落到小楼的顶部。老头也跑出来围观了,啧啧称赞着:“原来这就是直升机啊,声音真响!”

    “三位,没时间解释了,快上飞机!”亨利从上面扔下一条软绳梯,悬在阳台外,三人依次爬了上去,在一大片围观群众的注视下,飞机慢慢地升了上去。

    直升机的声音大到没法说话,只看见亨利在拼命张嘴,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亨利拼命地打手势示意着什么,陆苏猛然明白他是要他们把耳脉带上。

    戴上耳脉总算能交谈了,第一句传到耳朵里的是老头的抱怨声:“风太大,我点不着烟啊!”

    酒店的一间冷冻室里,被脱光衣服绑起来的楚千雀,两只手腕上的血渍已经凝固了。那伙人把他丢在这里,分分秒秒都在消耗着他的妖力,却又一时死不掉。

    “可以了……”楚千雀艰难地动了动他的右手,已经用妖力修复完毕,他试着发动妖力,无力地叫了一声:“换牌!”

    什么也没发生,他已经开始不清醒的意识慢慢突然发现,自己是裸着身子被绑的,根本没有扑克牌可用。

    四周挂着酒店厨房使用的大块猪肉和牛肉,看清了周围,他又喝了一声:“换牌!”

    一大块冻肉从身上掉下来,原本捆绑自己的绳子跑到了挂肉的钩子上。楚千雀顾不上太多,抓起那块冻肉就咬起来,现在身体最需要的是妖力……不过第一次吃这种又生又硬的食物,还是感觉到强烈的不适应。

    终于勉强吞掉了一大块肉,饥饿到极点的胃拼命地消化着,楚千雀从四壁上抠了些冰块,当成水吞下去。一边嚼着冰,一边恶狠狠地想,此仇不报非君子!

    身体恢复状态后,他四下打量,冷冻室的门是从外面插上的,凭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撞不开,就算撞开,也无力面对一大群黑衣人和酒店员工,这里应该是郑元的地盘。最后,他打开了一扇排气管道,勉强可以容身体通过,不过里面的气温更是冷到刺骨。

    楚千雀匍匐在里面向前爬着,在前面转了一个弯,总算是感觉到了一阵暖意,他接着往前爬,从一扇换气扇往下看时,下面是一间酒店的客房,有一对男女正在缠绵,衣服随便地扔在地上。他四下里摸了摸,拧下一颗螺丝钉,眼睛从缝隙往下看,看仔细后,喝了一声:“换牌!”

    手里多出了一件男士的休闲服,他艰难地在狭小的空间里穿上它,往口袋摸了摸,找到一块手帕。

    “换牌!”

    手帕变成了裤子!

    就这样艰难地穿上一身衣服后,楚千雀继续努力地向前爬行,不过身处又黑又窄的管道里,一时半会,似乎很难找到出口。

    八点钟,酒店的正门进来一个造型奇特的客人,她穿着一身湖蓝色的宽松汉服,身后背着一个木头架子,上面放着两纵排的燃烧瓶,每个瓶口都倾斜着,这个木架的正中间,还插着一把大砍刀。

    她不用说话,走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注意到她了,吧台的服务生按着耳朵上的脉在低低地说话。

    “是她,不会弄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