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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谋:妃倾天...第8部分阅读

    ,“哦?何事?说來听听!”

    “秦川南那个狗奴才,基本上与二皇子是形影不离,但今日二皇子进宫,秦川南却是沒有同去随行,这有点不正常吧!”莫离分析道,“很有可能,二皇子的身边另有高手相随。”

    柴平嘴角一扯,“这有什么好奇怪,若是他沒有任何动作那就不是柴昉了!莫将军辛苦了,下去歇着吧!”见莫离走了,又高声道,“杜安!”

    一个面容白净,三十來岁的男子跑了进來,“殿下有何吩咐?”

    “三皇子和四皇子那可有消息?”柴平站起身來,杜安略一直腰,“回殿下,两位皇子已按照殿下的意思进宫面圣去了,想必此时应该遇见二皇子!”

    柴平咧嘴一笑,这四个弟弟中,三弟、四弟与他相交甚好,但是五弟却是与柴昉交好,不过,怎么说都是三比二,还是他占优势,再加上有赵月眉那个内应,他想输都很难。

    “殿下,后赵公主可靠吗?”杜安总觉得那个女人不安生,别是坏了大事。

    “哼,她若想登上皇后的宝座,就得与本太子合作,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而且她也别想有后路可以退!”柴平阴笑不止,“走,去瞧瞧后舟的夜妃娘娘!”杜安无奈的点点头,太子喜好美女这一毛病终是改不掉,若是有一天太子出事,那肯定是砸在女人手上。

    其实,各皇子在宫中都有自己的宫院,但很少在宫中居住,基本都是在皇宫外私建的府邸内留宿。柴平带着杜安向西院走去,刚到天井,却是一人闯了上來,挡住去路。

    “月眉公主?”柴平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把她拉进东跨院。

    赵月眉不屑一笑,“怎么?怕周紫夜发现我?还是怕她在柴昉面前揭穿我,对你不利?”赵月眉甩开柴昉的手,“太子殿下曾向月眉许诺,自此少近女色,励精图治,以谋大事,那么请问殿下,现在欲往何处?”

    柴平脸上堆起笑意,“月眉公主有所不知,柴昉对周紫夜颇有情意,若是能把此女抓在手上,便能牵制柴昉,又有何不好呢?”

    “哦?”赵月眉冷笑一声,“但愿殿下所说与心里想的是一致的!若不然,别怪本公主翻脸不认人!对了,我已经按照我们的计划把锦囊交给了柴昉,下一步就看殿下的了!”

    柴平仍旧是笑意浓,“月眉公主就等着瞧好吧!”目送赵月眉出门。

    杜安向赵月眉离去的方向“呸”了一口,“殿下何必对她如此客气?”看不惯赵月眉气焰嚣张的样子。柴平则是收起笑意,嘴角微挑,“难不成把她推向柴昉吗?多一个搭档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好!”

    “还去西院吗?”杜安小心问道。

    柴平摇了摇头,苦笑,“突然沒心情了,派人好好伺候着吧,若是出了什么状况,怕是要被人趁机挑事!”说到这,柴平真的觉得心中莫名的不安,真不知道将周紫夜弄到府里到底是福还是祸?

    正文 第67章 出尔反尔

    苏明落的到來,让柴平证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柴昉与周紫夜之间有着亲密关系,却因为某种原因导致二人互不相让。因此,柴平准备要了周紫夜,看柴昉如何來收场?

    周紫夜慌忙向外推柴平,怎奈柴平势在必得,劲力十足。正在这时,灵儿送走苏明落后回转,闯进屋來,眼见周紫夜被欺负,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灵儿顾上不尊卑,一口咬在柴平的手腕上。

    柴平吃疼,松开周紫夜,手上用力一甩,便将灵儿摔在了地上,气急败坏的喊道,“杜安!”

    杜安闻声入内,沒想到只是小解的功夫,灵儿便闯了进來,上前便抓住灵儿向外拖去。

    周紫夜见状岂肯罢休,双掌齐发,拍向柴平,口中喊道,“放开灵儿!”然而却是一击未中,被柴平闪开。杜安忙松开灵儿,向周紫夜发招,柴平则是退至一旁怒视着周紫夜和灵儿。灵儿则是惊魂未定的看着打在一起的周紫夜和杜安。

    周紫夜越打越心惊,别看这杜安文质彬彬的,但是下手却是极为狠辣,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恐怕自身难保,又怎么來保护灵儿?真是后悔将灵儿带进來。正在周紫夜自责之际,只听见门外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重物倒地之声,想必是门外的侍卫被人偷袭。

    杜安跳开一丈,向门外看去,却是迎面一股劲风袭到,杜安慌忙举手招架,那人却是无意恋战,拉起周紫夜便向外退去。几名蒙面人汇合后,拉着周紫夜跃上屋顶,逃之夭夭。杜安气得直跺脚,柴平更是脸色铁青,大怒,“你们是怎么当值的?竟然可以让人來去自若,还不快点追?”

    这几名蒙面人來去的速度太快了,杜安有些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在他的手上把人带走,真是奇耻大辱,立即返身向柴平请罪。柴平阴沉着脸,刚要斥责他,却是瞥见缩在角落里的灵儿,一摆手,“你出去吧!”便向灵儿走去。

    杜安会意,退守门外。只听见屋内一阵裂帛之声以及灵儿哭喊的声音,混杂着柴平低沉哼声,渐渐的,灵儿沒了声音,只剩下柴平哼哈之声。许久,柴平满足的走出房门,“把门锁上,我就不信周紫夜不回來救这个丫头!”

    周紫夜实在是放心不下灵儿,“你们是何人?我要回去救灵儿!”

    蒙面人显然是对周紫夜三番两次的提出回去之事很反感,怒道,“你给我闭嘴!”

    咦?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呢?周紫夜不禁向那人看去,却是看不出是何人?还想看看旁边的那个人,却突觉后颈吃疼,人便晕了过去。

    “这样不就安静了!”一人说着,将周紫夜塞进事先准备好的马车。

    周紫夜觉得浑身刺骨的凉,悠悠睁开眼,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柱子上,而这是一间破旧的仓房,面前一个陌生男子拎着一个木桶,大概就是他毫不留情的泼了她一桶冰水吧?这大冷天的,不是要人命吗?周紫夜冷得直打哆嗦,“你,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蒙面人扯下面巾,周紫夜觉得眼熟,却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蒙面人正是龚久忠。龚久忠嘿嘿一笑,“周姑娘,哦,不,应该称你一声夜妃娘娘,别來无恙啊!怎么?不认得龚某了?”

    周紫夜终于想起看了这个人,立时眼冒仇恨的火花,“哼,是你逼死了我爹爹,我又怎么不记得你这帮凶,你不是在大牢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周紫夜立时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題,若不是有人救他,那便是皇甫俊羡再出阴谋。

    龚久忠干笑两声之后便咳了起來,旁边一人忙道,“龚大哥,这里阴暗潮湿,怕是引发你的旧疾,还是出去吧,这里就交给兄弟们好了!”龚久忠却是一摆手,再抬头,满脸的恨意,“龚某这一身病,都是拜夜妃娘娘所赐,娘娘,你说龚某该如何谢你呢?”

    周紫夜不屑一笑,“哼,你逼死了我爹,我又该怎么和你算?”二人目光对峙着,一抹仇恨的火焰吞噬着原本清明的心。

    龚久忠冷笑,“那你死后就去找后舟的皇上去算吧?”说着,一柄匕首逼在周紫夜的脖颈,“平王爷两次救我于危难,所以平王爷想要你命,龚某就只好为他分忧!”

    周紫夜心里一激灵,勃颈处凉意阵阵,平王爷?曾经帮过她的那个平王爷吗?又怎么会要取他性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哼,龚久忠,亏你一把年纪,总是假公济私吗?害我爹爹时,你说是奉了皇命,如今要杀我,又说是平王爷的命令,小人行径!”

    龚久忠一生忠义,为君为兄弟,如今被周紫夜骂成是小人,不禁恼羞成怒,手上一运力,周紫夜雪白的脖颈现出血痕,旁边一人,上前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龚大哥为人仗义,忠心赤胆,岂容你这贱人诋毁?你这贱人不但不为父报仇,还承欢膝下于仇敌?哼,杀了你,算是便宜你了!”

    周紫夜嘴角流出鲜 血,心也在滴血,从沒想过在外人眼里,她是如此不堪的女子,皇甫俊羡,你这招真是狠毒,让不知情的人都误会我,那也休想我回到后舟。周紫夜“呸”的一下,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冷笑,“对付一个弱女子尚且如此,你们又能忠义到哪去?”

    龚久忠面部露出不屑的神情,讽刺道,“在龚某的世界里,只有兄弟和仇敌之分,而无男女之别,古有云,最毒妇人心,女人有时候狠起來会比男人毒上千百倍!”横了周紫夜一眼,手中的劲力再次加大,“说,周士原有沒有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

    周紫夜明白这才是龚久忠的目的,冷笑,“就算是有也不会交给你,更何况沒有!”

    “你!”龚久忠眼冒怒火,似乎下一秒便要割断她的脖子。真想明白哪个是真实的她,救父时的果敢,丽妃面前的柔弱,现在的刚毅?

    忽然,破旧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龚大哥,住手!”唐林一个箭步冲了进來,推开龚久忠,便要为周紫夜松绑。

    龚久忠被推得一个趔趄,一回身,匕首指向了唐林,“唐林,你别不识抬举,若不是看在平王爷的面子上,龚某早就将你轰出去了,如今你又多管闲事!”

    唐林嘴角微动,手指轻轻的夹住匕首,“龚大哥,但平王爷一向宽厚待人,又岂会容你在这任意妄为?莫要败坏平王爷的名声!而且唐某知道你要找穆神医!”

    “你能请來穆神医?”龚久忠挪开匕首,同时也挡住了其他欲上前的兄弟,见唐林点头,“好,唐林,今天我就给足你面子,从此你我天各一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是他日再遇上她,就莫怪我不客气!”

    “大哥,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兄弟中有人质疑。龚久忠脸一绷,手一挥,全部后退,与命令相比,当然是自己的命更重要一些。

    唐林不再多言,割断绳索,解下披为周紫夜披上,抱起她向外走去。此时,外面已是黑漆漆一片,冷风袭來,周紫夜打了一个冷颤,不自觉的靠紧唐林,该死的龚久忠,这大冷天的泼了她一身冷水,父仇未报又添新恨。

    周紫夜窝在唐林的披风里,任由他带她去任何地方。心里却是不平静,不管这是不是皇甫俊羡的阴谋,她只能选择留在漠北国,除此别无选择。原以为离开柴昉,可以去吴国,但龚久忠口口声声说奉了平王爷之命,那么吴国也是不能去的,而乌拉国与后赵地处偏远,更是不宜前往,所以只能留在漠北国,留在柴昉的身边,依仗柴昉的势力去复仇,只是,这怎么对得住姐姐?如果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