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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重生灰猊下第68部分阅读

    个冬天真的很冷,尤其是圣诞节这天……耳中又传入了柔和的圣歌,又开始下雪了。

    人总是对比自己强大的东西产生恐惧。

    盖勒特的势力在扩张到极致时,人们害怕了,圣徒当中也出现了很多不可控的因素。全欧洲的巫师都在恐惧盖勒特,于是,人们把目光转向了盖勒特不敢染指的英国……

    一个人有支持者就一定有反对者,盖勒特的反对者们开始寻找为什么他没有染指英国的原因,于是反对者们很快从他们的间谍那里得知,盖勒特之所以不敢染指英国,是因为他非常害怕自己的传言。

    于是……

    一场决斗被顺理成章地安排出来!

    是的,当我在你的反对者们的簇拥下来到罗马的大斗兽场上时,那时隔半个多世纪之后的再见,你依旧是那么的耀眼,那头金发、那个矜持又尊贵的笑容又一次让我恍了神,就算是阿波罗,都没有你的耀眼。

    “哦,让我看看,你们给我挑选了一个怎样的对手……”哦,是的,你当年是这样说的。

    “愚蠢的人啊,你们记住我盖勒特·格林德沃一生只会输给自己!”的确如此,盖勒特,你的骄傲足以让你说出这句话。

    ……

    魔法的光芒映照着我们的脸,我那光芒中总以为自己会在下一个魔咒被你击败,你的眼神那么冷,好像要把我的心冻住……我为了延长我们的交手,慢慢地拿出了全力。啊,盖勒特你还是那么言而有信,是的,你一生只会输给自己——

    那个咒语,真的并不致命,可你偏偏放弃了……令人惊讶,盖勒特,犹记得你那时豪气的大笑,要了我一缕长发。你被施加了禁魔咒,然后被带走。他们要折断你的魔杖,我却打折了自己的魔杖,将你的魔杖捧在手上。

    那一刹那,我明白了你未曾说出的意图——我的履历上多出了在世人眼中这样光荣的一条:1945年击败黑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是的,我早该想到的,你用你的谢幕,来为我搭建了荣光的舞台。

    成王败寇,你的巴沙特姑婆所著的《魔法史》中处处可见的事例,你又怎会不明白?

    从此,人们叫我: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不利多。

    第一卷 223番外 :戈德里克山谷的圣诞节(完)

    是的,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

    白巫师,可谁又知道,我所擅长的仅仅只是变形学呢?真正流传下来的白巫术真的已经没有多少人会使用了,而且魔法部惧怕它们。或许现在不会,因为在霍格沃茨已经恢复了一部分有关它们的教学。霍格沃茨七年级新开了两门尖端选修课——黑魔法和白巫术,只有在ols的魔咒学、魔药学中拿到o才能选择其一,选了一门另一门就绝对不允许再选择。

    屋外的雪又下大了,邓不利多不再看着屋外,而是招来了一杯蜂蜜水。捧在手上,慢慢地喝着,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提起这个名字,我就不得不懊悔。

    是的,懊悔。

    他入学的那年是1938年,正是盖勒特的圣徒们出现大量问题的时间,那时候自己早已经因为担心盖勒特的未来而有些焦虑了。“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圣徒的这句座右铭正是出自我口啊,我的原话是这样的:我们被赋予能力,这能力赋予我们统治的权力,我们争取统治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相信除了盖勒特,谁也不知道看上去无欲无求的白巫师阿不思·邓不利多,当年也曾如此野心勃勃,雄心万丈。但是,谁没有年轻过?

    是的,1938年,我去接了这个孩子。

    他是个英俊,有着霸道、诡异天性、独来独往的特别男孩。

    世人都认为我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盖勒特的影子,才对他特别关注的。而事实上,与其说我看到的盖勒特,不如说我看到了自己。是的,另一个阿不思。所以,我紧张了,我害怕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一个这样的孩子。我一边看到的是盖勒特独自完成我们的梦想,另一边看到的是一个性格与自己那么相像的人,之后我又意识到这个孩子比我更要无情,是的,他本就生活在那样一个无情的环境中。他没有阿莉安娜、没有阿不福思、没有坎德拉,更不要说,他没有盖勒特。

    人性的最初,究竟是善的还是恶的?

    孩子就好比一面镜子,你对他好,他就对你笑,你对他恶,他也会对你报复。

    这个孩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孤儿院又是教会的,自然对于一个小巫师不好。而这,让他养成了劣根性和无情。当然,这也不排除他的双亲遗传的个性。

    他不是个安份的孩子,没有人告诉过他应该怎样为善,同时他天生的性格就是霸道的。

    我不知道……或许正如巨头们所言,我不适合做一个灵魂塑造师。总之,我的监视与猜疑让他离我所希望的越来越远。尤其是他在学校到处查阅,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就变得更狂妄自大。他闭口不谈自己过去的劣迹,也未表现出悔意。这样一个少年,我看不透他的未来了。

    1945年,我与盖勒特的决斗结束之后,我才惊觉,他已经离开霍格沃茨了。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中,我到禁书区借阅书籍,看到了年轻时借阅过的《尖端黑暗》,然而当我再次翻阅时,我看到了他的名字。于是隐隐的担心浮现在心中,然而少年已经离开。我只能向梅林祷告,但愿这个孩子不要给魔法界带来损失……

    再次看到他是在10年后,我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几乎无法一眼就认出他来。是的,他已经不再英俊。他死人一样苍白的脸看起来像腊一样,古怪地扭曲着,眼白似乎永远充着血。我猜想,我最不愿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虽然有意将人留在自己的眼皮下,但是如此一个性格恶劣的年轻人又怎么能够教导好魔法界的未来?我得承认,那时刚刚接任校长的我,并没有太多想法,一切为了霍格沃茨!

    对他的错误,我只能说是自己毕生的遗憾吧。

    邓不利多看着壁炉里用来取暖的火焰,那个孩子最后还是死了,即使还剩下一点灵魂,但它不再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了,也不再是伏地魔了。

    他并不同情这个孩子,比起同情这个孩子,他更愿意去同情生者,关心哪些尚未得到或者缺少爱的人。是的,伏地魔已经消亡了——邓不利多明白这个的。汤姆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以为自己的弱点是死亡,其实不懂得爱并且不相信爱的存在才是他真正的弱点。但他从未真正的爱过别人,也不屑于理解这些自以为“幼稚、荒唐”的魔法。——所以,他一直孤立无援;所以他从未真正活过;所以,他注定要被会有爱的人杀掉。

    邓不利多想起现在的哈利和西弗勒斯,他们相爱,这很好,真的。两个懂得爱的人,是不会失去的。

    在与伏地魔的战争中,邓不利多知道自己也犯了许多错误,或许是白巫师之名让自己对战争的胜负过于执着了吧。不过,对于邓不利多自己来说,凤凰社的召集也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不过那已经不是年轻气盛时的“争取统治”,而是为了巫师界的未来,为了更多数人的利益。毕竟所谓纯血,对于巫师界来说实在是太少了。而且麻瓜那里有教廷,一旦伏地魔杀戮了太多麻瓜会引起教廷的注意,那样的话,整个巫师界都有可能迎来另一个中世纪末期。

    他从未想过会和盖勒特再次见面,是的,阿莉安娜回来了,即使是一个魔偶,但是也足以令自己感到安慰。

    再次看到盖勒特时,他依旧如同记忆中的那个王者,让人恍惚。罗马一别,自己就再也未曾去探望过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平静淡然,依旧气势如虹,却多了几分沧桑,多了几分敬畏。太了解他,所以当那幕求婚闹剧出现时,自己就知道法国人已经被他列入了敬而远之的名单中了。

    那也是自己第一次见到斯查特兹,那样子实在和自己年轻时太过相似,不过,他倒底是跟在盖勒特身边长大的,气度和他太相似了……也是的,后来才听说,盖勒特进入了纽迦蒙德之后,圣徒就一直是他在打理。比起食死徒们为了获得伏地魔赋予的力量或者因为害怕伏地魔报复而加入,圣徒们可是真的不一样,他们有着完整的理念,这套理念最初是出于自己之手,由盖勒特在实践中完善的。伏地魔统治的时代以毁灭为标志,并且提倡公开暴力;而盖勒特统治的时代是以利益为标志的,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在那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邓不利多还是失望地发现斯查特兹从未正眼看过自己,即使知道这孩子不原谅自己是因为盖勒特的不幸,但是还是非常失望的。他甚至不愿意让女儿接受自己的糖果,最后还是他的伴侣马丁看自己可怜,才让孩子接了糖果说了谢谢。

    想到这个,邓不利多一阵颓然。他还记得那天和盖勒特正式分手时的场景,是在阿不福斯的猪头酒吧,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他也不敢相信,盖勒特和阿不福斯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然和好了。进了包厢之后,他们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阿尔,我想,至少现在我还能这样称呼你,对吗?”

    “当然。”盖勒特,当然,我希望你一直这么称呼我。

    “那么,关于斯萨,我想你明白,我找到了柯恩斯魔树,就是这样。希望你不要介意,那孩子的脾气不好,我想你也不会和他计较吧?”

    “当然。”盖勒特,当然,我不会计较的。

    “哦,对了,这个给你,我记得一个月前是你的生日,虽然晚了一些,但生日快乐,阿尔。”

    “谢谢。”盖勒特,你总是充满惊喜。

    “那么,阿尔,我想,我们年纪都这么大了,很多事情该做一个了结,你不反对吧?”

    “不反对。”盖勒特,我们是该有一个了结……

    “我很高兴我们达成一致。阿尔,最初是我先挑破这层窗户纸的,那么,是否结束,由你来决定。”

    “……”为什么不是你来决定?你明知我来决定的话一切都会结束……我老了,亲爱的盖尔,我不再是那个勇敢的少年了。

    “阿尔?”

    “结束……吧。”我太老了,盖勒特。

    “那么,阿不思,谢谢你。”

    “……”谢我什么?让你开心过、幸福过,还是让你终于解脱了?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幸福才刚刚开放就已然枯萎,即使它持续了100年。

    “噹……噹……噹……”十二下钟声在屋子里回荡。

    已经这么迟了……圣诞节已经到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让邓不利多起身去开门。

    “来了,阿不福斯,你又忘记带钥匙了吗?”邓不利多一边高声问,一边打开了门。

    “阿不思,是我……不是阿不福斯。”门外,一个老人正站在雪中。

    “盖……”看着眼前的老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来了?”

    “想给你点特别的礼物,阿不思,你的壁炉没有开国际线路。所以我提前过来。”盖勒特笑了起来,“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哦,抱歉,请进……”

    “谢谢。”盖勒特走进了屋子中,看着简单的家具,不由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场发生在这里、改变一切的打斗。

    “怎么了?”阿不思看到盖勒特有点恍惚。

    “没事。”盖勒特走到火炉边取了暖。

    “我这里只有蜂蜜……”

    “我知道,我准备了防蛀魔药……”

    “好吧。”

    一会儿之后,两杯粘糊糊的饮品出现在两人眼前。

    “你……”

    “你……”

    同时开口的尴尬让两个人顿了顿。

    “你来有什么事?”

    “阿不思,我这几年一直没有收到你的礼物……”

    “所以?”

    “我来,除了想给你点特别的礼物,同时也是为了讨要一份礼物的,就算是朋友也应该送礼物的,阿不思。”盖勒特看着阿不思。

    “你想要什么?”阿不思问。

    “我想要追求你的权力。”不是商量的语气,也没有半分犹豫。

    阿不思·邓不利多完全愣在那里了。几秒钟后,他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老者,他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不,抱歉,我给不了。”邓不利多听到自己的声音,“很久以前,我就把它送给一个人了,他将这权力运用的十分彻底,并且他一直保有那个结果,亲爱的盖尔。”

    “阿尔……”

    屋外的雪下得很大,如同一百多年前的那个圣诞节,两个少年站在窗边——

    “阿尔,你听——”

    “什么?”

    “听到了吗?”

    “哦,是的,是雪落下的声音吗?”

    “是的,我母亲说过,那是春天幸福的序曲……”

    ……

    雪,飘飘然如归根的落叶,在生命终结的前夕,飘零在空中,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也要圆了最后的舞。

    作者有话要说:也不知道订制的封面大家喜不喜欢?但是,我非常喜欢。

    另外,开了新文:hp之期许的幸福。

    第一卷 224番外 :我是泰迪

    我叫泰迪·布莱克,全名是爱德华·卢平·布莱克,泰迪是我的小名,但是大家都喜欢叫我泰迪,所以,我就有了一个别称——泰迪·布莱克。

    这个名字是教父取的,教父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是我爸爸的学生,也是我爹地最愧疚的人。

    呃,你没有看错,我有一个父亲,有一个爸爸,还有一个爹地。他们是三个人,不是同一个人,不像所尔哥哥、辛姬姐姐、维尔哥哥、小班尼家里那样,他们叫西弗勒斯叔叔父亲,叫教父爹地,但是爸爸这个称呼对他们四个来说无论是称呼西弗勒斯叔叔还是称呼教父都可以。在我家里不行,爹地和爸爸一起生下我,父亲确切地说,应该是我的叔叔,我爹地的弟弟。但是,父亲因为一些事情身体非常不好,没有办法拥有后代,所以,为了让父亲有家的感觉,爸爸和爹地商量了很久才让我从6岁开始改口,叫雷古勒斯叔叔“父亲”。

    我今年已经11岁了,生日那天我收到了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虽然这是每个小巫师都会收到的,但是,父亲、爸爸和爹地,还有教父还是非常高兴的。但是因为我的生日在2月,离开学的时间还很长,所以,他们并不着急带我去购物。他们说,要等暑假的时候再带我去对角巷。

    我姓布莱克,而不是卢平。因为布莱克家急需一个继承人,谁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会离开。教父只要在英国,几乎每隔一段日子就会到老宅来给父亲检查身体,教父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听说12年前,他曾经打败过一个非常坏的巫师,而且在我三岁的时候,他去拯救了精灵族,是魔法界的传奇级大英雄。但是我和所尔哥哥、辛姬姐姐、维尔哥哥、小班尼都不相信,因为教父那么年轻而且总是那么温和,一个那么温和的人怎么可以和一个坏巫师打架呢?要是打架打不过怎么办?要知道,连西弗勒斯叔叔那么可怕的人都不舍得和教父说一句重话。

    当然,对我们的推论,教父总是笑着说:“没错,我只是个很普通的巫师。唯一一点特别就是我有西弗和你们。”

    我知道教父目前有四个教子女,都是魔法界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之后——格林德沃家的长女,安琪莉可·海恩兹姐姐;扎比尼家的继承人,艾伦·扎比尼弟弟;马尔福家的继承人,斯科皮·马尔福弟弟;以及,我,号称永远纯粹的布莱克家族继承人,爱德华·布莱克。

    教父是一个非常好的爸爸,对于所尔哥哥、辛姬姐姐、维尔哥哥和小班尼,我最羡慕的就是他们总是能吃到教父亲手做的点心。虽然,克切利的手艺非常好,但是,我总是想吃到爸爸、爹地或者父亲亲手做的东西,即使不好吃也没有关系。但是,他们三个从来就不知道厨房在什么地方。哦,或许爸爸是知道的,但是鉴于克切利对食物的□,我从记事时起就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