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调和一下來得快,对吧?”
“大哥,您高见啊!”
我欲哭无泪,难为我平素一直维持着淡雅端庄、不苟言笑的形象,可在这一瞬,食客眼里“我曾经苦心经营的形象”直接就跟“一直欲求不满的症状”划上了等号。
罢了,看在某人现下是三好夫君的份上,我姑且忍了。
回到娘家,家人的反应几乎都一样:先是一怔,然后一瞪,最后一笑,道一声温暖的“來了”,像是熟悉地早就知道你要來,都在等你來。
……
良辰美景,阖家欢乐,总是让人意犹未尽,我们返程的时候路过风景秀丽的田野,未竟蹦蹦跳跳地摘下路边的花,举着花茎那端问我,“娘亲,这个能吃嘛?”
我本想说不能,但脑子一转,“乖啊,问你爹去,你爹说能吃就能吃。”
未竟立马将手举到傅东楼面前,“爹爹,这个好吃嘛?”
“乖,爹先尝尝看……”傅东楼竟真的拿起花,舔了舔根茎口,“很甜。”
“娘亲,真的是甜的呀!你要不要吃?”未竟的嘴里叼着小花,138百~万\小!说网乐且得意。
我真想让这一刻,永远停在这里。
“爹爹背你好不好?”
“好!”
走了一路,傅东楼背了她一路,直到最后把未竟哄睡着,他才回房坐在床畔歇了歇。
听见他呼吸的声音很沉重,像是真的显示出岁月的无情挥刀,我担心地去拍他的背,急得口不择言,“你从來都不懂得珍惜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悠着点,背她这么久怎么受得了!”
他的脸色顿时黑得像用了几十年的锅底,“一大把年纪?”
我意识到自己触及雷区,还沒來得及改口就已经被他像捏小鸡崽一样捏起丢上床------
“停停停!我们这里的求欢习俗不是这样!这不和规矩!”
“从现在起,我就是习俗,我就是规矩。”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