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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94部分阅读

    愿意在身上抹点桂花味道的香水來冒充桂花乡的姑娘,党校学习期间,闲得无聊的时候,贾明鎏等人就缠着郭咏证实其真伪,郭咏就给大家讲过桂花村牛大叉的一个大笑话。

    那年望江县召开全县经济发展大会,温家岭乡的温乡长带上了桂花村牛支书等人一起参加。

    会议期间,在望江宾馆吃饭,温乡长和牛大叉正好与县里分管第三产业的郭咏副县长同桌。

    郭副县长听温乡长介绍,牛大叉是桂花村的支书,便问:“老牛啊!你们村外出务工人员真多啊!县城里各个娱乐场所里几乎全是你们桂花村的姑娘!”

    温乡长笑道:“嘿嘿!桂花村的姑娘香呗!”

    郭咏便用筷子点着牛大叉问:“老牛,你实话实说,温乡长说的属实吗?”

    牛大叉得意洋洋地说:“乡长说的沒错,我可以用我的党籍打保票!”

    旁边桌上一邻村的支书最嫉恨牛大叉的得瑟,看他在县长面前抢了风头,就气鼓鼓地说:“就算有,还不都便宜了县城里的大款们了!”

    众人便哄笑,牛大叉红着脸辩解道:“不可能的,桂花村的姑娘个个家里都有桂花树做记号,哪有那么多出來做事的!”

    “何以见得呢?”郭副县长眯着眼睛问。

    牛大叉接他爹牛老叉的班当了村支书之后,恐怕也沒跟县领导面对面地说过三句话,今天郭副县长能头抵头虚心向自己讨教,自然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眉飞色舞:“郭县长,你有所不知啊!桂花村姑娘那个地方的香香,是要留给她男人的,要是敢出去胡搞,她家里人不怕我老牛的钢叉吗?不可能,县上的这些丫头肯定是冒充的!”

    郭副县长听了,脸色也是一凛,就调头提醒身边的县工商局长:“哎,我说老鞠啊!看來你们工商局打击假冒伪劣的工作还任重道远啊!”

    工商局长知道是个玩笑,只恬着脸呵呵直乐:“郭副县长,可这工作要抓起來还真有点难啊!”

    牛大叉正在兴头上,忙替工商局长打圆场:“县长,这怪不得鞠局长的,估计他也沒有一个个验货!”

    众人笑翻了一回。

    未雨绸缪抛诱饵,桂花姑娘私|处香。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财迷色鬼不松口,醉翁之意在小妞

    郭副县长看牛大叉憨厚,便笑着追问道:“老牛啊!那你说那些地方的姑娘们,会不会是你们桂花村嫁到外面去的小媳妇呢?”

    “小媳妇有可能!”牛支书低着头算是认了账,想想又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娘家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不过……”牛大叉凑到郭咏耳边低声说:“县长,破瓜之后,那地方就不香了!”

    “哈哈,你是怎么知道的!”郭副县长打趣道。

    “我怎么不知道呢?”牛支书梗着脖子刚想解释,却把嘴闭住了。

    邻村的支书指着牛大叉的鼻子说:“哈哈,县长,他老牛能不知道吗?桂花村的姑娘,他老牛一个个都检验过了!”

    牛大叉大怒,这种鸟事能在县长面前随便说么,他站起來揪住邻村支书的领子,黑着脸骂道:“日你娘,你以为老子是配种的公猪啊!这种缺八辈子大德的事你也敢编排到我老牛身上,信不信老子用叉子叉了你!”

    看着牛大叉钵子一般的大拳头,邻村支书吓得连连告饶,幸亏温乡长及时地一声断喝,牛大叉才骂骂咧咧的松了手。

    周边几桌的食客哄堂大笑,有个县上的男干部刚把一个鹌鹑蛋送到嘴里,听到这句调侃,扑地将嘴里的蛋喷了出來,正落到某女干部的裤裆处,她惊叫一声,跳起來问道:“谁的蛋,谁的蛋掉我裤裆里了!”

    众人又笑翻了一回,就连一向严肃的老县长也实在憋不住,莞尔一笑了。

    后來,老县长将这个真实的笑话带到了省城临江市某次会议的饭桌上,三传两传就离了谱,追香逐臭之辈层出不穷,从此,临江市各个娱乐场所的从业人员,除了喜欢冒充大学生、甚至硕士生之外,也多半要号称自己是桂花村的姑娘。

    听了郭咏的故事之后,后來贾明鎏还在花狐狸那里得到了过证实。

    将名士休闲中心转让给花狐狸经营的协议签完之后,贾明鎏故意装着神神秘秘地问花狐狸,你这里有沒有桂花村的香丫头,花狐狸假装生气,紧绷着的脸上白粉扑啦啦地直往下掉,她嗔道:贾总,你这么问,还不如直接扇我两嘴巴子好了,沒有几个桂花村的姑娘,能出來混吗?

    此时的贾明鎏捂着嘴偷乐,骂道:靠,你花狐狸糊弄别人行,可糊弄不了我贾明鎏,你知道吗?我可是望江县的人,桂花村姑娘那个地方的香味破瓜之后就元气尽失,早如一股青烟飘飘渺渺飞到了九霄云外,能闻着浓香的时机也只在破瓜的一瞬间,稍纵即逝,娱乐场所的小姐们即便有出自桂花村的,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还有什么狗屁的香味。

    花狐狸闻听,对贾明鎏伸出了大拇指:“贾总,果然是见多识广!”

    去桂花村的路上,温乡长当着周茵茵的面,又把牛大叉的笑话讲了一遍,看周茵茵羞涩地抿着嘴,还故意猥琐地放声大笑:“这个牛大叉,哈哈,他祖传的那把叉子真是了得,小媳妇大姑娘,是人见人怕,又爱又恨,这桂花村的男女老少个个都刁蛮得很,也只有老牛这把叉子能管得住,嘿嘿!”这话说的很暧昧,很露骨,贾明鎏暗暗骂道:妈的,一对色鬼,怪不得网上对乡长村长们有个调侃,说他们“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站在村头望一望,家家都有丈母娘!”

    经过江北新城项目附近的公路时,贾明鎏指着不远处的菜地说:“乡长,就是那边……”话还沒说完,贾明鎏傻了,一夜之间,原本空旷的菜地上,凭空冒出了众多新栽的小树苗,一排临时搭建的猪窝,几间新垒的矮砖房,暮色中隐隐绰绰的像是还有人在忙乎,这些迅速成长起來的雨后春笋,有如一只只吸血虫一样疯狂地撕咬着贾明鎏的心,它们“长”起來容易,但是要把逐个“掐掉”可是要付出血本的。

    贾明鎏的心忽悠了一下:谁这么快就泄露了消息,要把树苗栽下去,猪窝搭起來,砖房垒建好,可不是一两个小时能搞定的事,从现在的规模來看,桂花村的村民们昨晚上就已经动手了。

    温乡长看着贾明鎏紧张的表情,马上明白了这是村民们要借机发财,嘴角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他一个电话接通了牛大叉,生气地训斥道:“老牛啊!你们桂花村是怎么回事,菜地里乱搭乱盖,谁同意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还有沒有一点法制观念……少他妈给我废话,你马上到村口公路边來,我不去村委会,就在这里等着你!”

    挂了电话,温乡长还在嘟囔:“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些菜地是省城里的菜篮子,怎么随便说毁就毁了呢?”贾明鎏开始还以为温乡长要帮自己的忙,现在听來,已经上升到菜篮子工程上來了,看來这公关的难度还真不小。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上下的汉子气喘嘘嘘地跑來了,鱼泡眼,大嘴巴,身材魁梧,满脸的络腮胡子,跑到车边围着车子叫唤:“乡长,乡长!”

    温乡长懒得搭理他,故意不做声,周茵茵坐在前排,她摇下车窗,娇滴滴地喊道:“牛支书,温乡长在车上呢?上车吧!”

    牛大叉猛然看见一张精巧的脸蛋,大嘴岔子咧得像个瓢:“呵呵,好漂亮的女秘书!”说着,拉开后车门,乐呵呵地对温乡长说:“乡长,又换女秘书啦!比我桂花村的丫头还水灵啊!”

    温乡长板着个脸,骂道:“牛大叉,闭上你那张臭嘴,你以为乡里干部是你们村里的菜地,想怎么换就怎么换,这两位可是郭县长的朋友,你少他妈的胡咧咧!”

    牛大叉忙点头哈腰:“对不住,对不住,我这是牛眼昏花,看糊涂了!”

    “你说说,那边菜地是怎么回事,你这个支书还想不想干了!”温乡长严厉地问。

    牛大叉嘻皮笑脸地解释:“乡长,我正在那边调查呢?你的电话就來了,这帮家伙们太不像话了,根本沒把村委会放眼里,妈妈的,老子马上回去叫他们扒了!”

    温乡长还要发作,被贾明鎏制止了,他们戏演得差不多了,该自己说话了:“乡长,请牛支书上车吧!我们进县城边吃边聊!”

    温乡长沒说话,只冲牛大叉一摆头,牛大叉钻进车里,一溜烟又进了县城,进了县城里最高档的江鲜大酒楼,周茵茵早把包房订好了。

    分宾主坐好,周茵茵忙着点菜点酒,贾明鎏忙着自我介绍,和郭咏的那层关系只是一带而过,重点讲了讲要从桂花村租借一条通道,拜托乡村两级领导帮忙做做工作。

    温乡长率先表态,贾总开口了,路肯定是要借的。

    牛大叉忙说,那是,那是,不过……那菜地里还种着菜,边上住着四户人家,还有那一大堆的树苗什么的。

    贾明鎏笑道,该付的青苗补偿费,搬迁费,租借费,我们公司一分也不会少,大过年的了,也不会让两位领导白辛苦,贾明鎏对农村基层干部还是有些了解,和温乡长、牛支书之类的人物打交道,不把好处说前头,别指望他们能痛痛快快地办事。

    心里有底了,温乡长就给牛大叉下死命令,新近冒出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负责铲除了。

    牛大叉脸上的横肉扭成了麻花状,叫苦连天地说,乡长啊!你把我这个支书的帽子摘了算了,天天乡里乡亲的得罪人,我的祖宗三代都要被他们从坟堆里骂出來了。

    温乡长无奈,就拿眼睛看贾明鎏。

    周茵茵忙乎完了,拎着酒瓶子倒了四杯,笑吟吟地说:“两位领导,喝酒,喝酒,边喝边商量!”

    喝起酒來,温乡长和牛大叉比说正事痛快多了,只不过,贾明鎏频频向两人敬酒,两人似乎兴致不高,而是将酒杯不断的朝周茵茵的方向举起,酒至微醺,那两人望着周茵茵红扑扑的脸蛋和迷离的眼神,牛大叉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温乡长的眼珠也快转不动了,那贪婪和好色的神情简直无法用言语能够形容。

    贾明鎏心想,这两人一狼一狈,都是他妈的畜生,就你们这副德行样,还惦记上了我的公关部经理了。

    酒一瓶又一瓶地喝,但无论贾明鎏和周茵茵如何绕來绕去,温乡长和牛大叉硬是不接话,每每说到点子上了,两人就色迷迷地向周茵茵劝酒,周茵茵越是可怜兮兮地推让告饶,他们就越是放肆地开着荤素搭配的玩笑。

    贾明鎏见状,心想这两个家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醉翁之意根本就不在酒上头,再这么无聊地喝下去,别说自己和周茵茵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也把不住他们看不到好处在哪,故意自己把自己灌多了,那就白费了这一天的功夫,什么事都谈不成了,还不如趁早单刀直入,投其所好。

    于是,贾明鎏将自己杯中倒满,站起身來……

    财迷色鬼不松口,醉翁之意在小妞。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斗地主输了几万,借通道还没谈拢

    贾明鎏大声地说:“二位领导都是好酒量,小弟和周经理是陪不好的,这样吧!以后我把郭县长找來大家再喝个痛快,今天我也喝差不多了,车是不能开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斗几把地主,两位领导有空么!”

    两人一听,赢钱的机会來了。

    牛大叉喜形于色沒有做声,温乡长两眼放光,却推辞说:“哎呀,贾总要办的事情还沒落实呢?怎么有心情斗地主,改日吧!改日吧!”

    贾明鎏心想,妈的,装什么装,再装也是副财迷相,让你们帮忙办事总是推三阻四的,无非是惦记着财与色,不怕你沒想法,只怕你沒欲望。

    周茵茵适时地抓住了温乡长的胳膊,,从她的小嘴里哈出的丝丝香气直贯温乡长的鼻翼,她身子软软地扭动着,口齿不清地说:“玩玩嘛,我正好看看热闹!”

    温乡长本來就是虚张声势,被周茵茵醉眼迷离地一摇晃,身子骨都软了,他趁机摸了摸周茵茵的小手,乐呵呵地说:“好,老牛,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了,去春风茶社的棋牌室!”

    望江县城的夜晚分外迷人,几条主要大街上灯火通明,春风茶社门前的霓虹灯闪闪烁烁,折射出五彩缤纷的图案,将这个小小的二层楼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进得门來,老板娘认得温乡长,满脸灿烂地打了一声招呼,把他们几个人带到了楼上的一个小房间,问道:“温乡长,是打牌还是搓麻将!”

    温乡长捏了老板娘的腰,吩咐道:“酒喝多了,拿副牌來,我们斗几把地主!”

    周茵茵喊住老板娘,让她泡三杯龙井,一杯菊花茶,上几盘水果,然后说:“服务员就省了,我替你打几个小时的工!”

    老板娘知道这是别让人打扰,心里有数,很快就将牌和茶点上到了位,带上门走了。

    贾明鎏刚要发牌,温乡长拦住了,他愁眉苦脸地说:“贾总,我们乡里人穷,可比不得你们城里有钱的大老板,我们先把规矩说好,意思意思就算了!”

    贾明鎏心里清楚,他这是在摸底细,看彩头的大小,于是就说:“温乡长谦虚了,你们是正宗的地主嘛,我还想好好地斗你们一斗,这样,一百块钱起步,有炸弹再翻番!”

    温乡长脸上乐开了花,却不断地摆手:“搞不得,搞不得,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儿子在省城里上大学,贾总,你这不是成心要我倾家荡产吗?”

    “哈哈,温乡长,你也说得太吓人了,你手里随便哪块菜地,不都值个三万五万的!”贾明鎏含沙射影报出了价码,温乡长心里有数了,便转头征求牛大叉的意见:“老牛,你看呢?”

    牛大叉见贾明鎏一个劲儿地忽悠温乡长,心里有点失落,心想,难事该我出头,好处你都得去了,我看个球啊!他苦笑了一下说:“乡长,我们村里穷得叮当响,这你是知道的,平常都是玩十块钱起步的,这么大,我是真的玩不起哟,要不,我跟着学习学习,让周经理上吧!”

    周茵茵早就看出來了,这牛大叉是受了冷落在说风凉话,连忙走过去拽着他,强按在了座位上:“支书啊!我和贾总是一起的,两个人都上的话,那合起來把温乡长斗垮了,你可有见死不救的责任啊!不过呢?我也不能眼见着我们贾总吃亏,我就坐在你旁边监督!”说完,挨着牛大叉的座位坐下來,屁股有意无意地贴过去,周茵茵的体温正一点一点融入到了他的身体中,某个部位不由得就膨胀了起來,再扭头一看,她正偎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一缕淡淡的体香和甜丝丝的气息扑面而來,顿感舒畅无比。

    周茵茵就是那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女人。

    牛大叉咧着大嘴笑了,贾明鎏也不再多说,唰唰唰地把牌就发了。

    不知不觉,已经玩了几个小时,温乡长和牛大叉各自赢了不少,贾明鎏看看差不多了,便伸着懒腰说:“不能玩了,不能玩了,你们两位领导水平太高了,再输下去我就要脱裤子了!”

    温乡长和牛大叉乐得嘴都快何不拢了,听贾明鎏的意思是要散场了,一清点,温乡长赢了三万二,牛大叉赢了两万八,加起來不多不少整整六万块。

    牛大叉忙着数钱,温乡长毕竟见过场面,还装模作样地说:“贾总,算了算了,随便玩玩就是,哪能当真!”

    贾明鎏说:“拿上拿上,不要坏了牌场上的规矩,你们都是大地主,我哪里斗得过你们呢?只怪今天人手不够,下次我们改打麻将,这是我的强项,输了你们也不能赖账啊!”

    周茵茵帮着温乡长把钱都装进了包里,还把包儿的拉链拉好,硬往他手里一塞说:“乡长,今天你先装上嘛,改天我们贾总再赢回來!”

    温乡长就笑着说:“好好好,下次我再输给你!”

    牛大叉头一回赶这种场子,美滋滋的可是心花怒放,温乡长谦让的时候他一直在想,才玩了3个來小时,就挣了快3万多,相当于村委会半年的开销,差不多是村里一个农民1年种菜的收入啊!

    在望江县里流传过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