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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109部分阅读

    ,不想让你知道滴水不漏。

    不过,网上有笑谈,老板越是对你客气,你可能就越离滚蛋不远了。

    既然关海峰开门见山,贾明鎏也犯不着婆婆妈妈,想要改变他们已经讨论决定的意见,势比登天还难,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立即表态:“董事长,我明白,我个人一切听从安排!”

    关海峰击掌叫好:“好,果然痛快,你也应该知道,我个人对你信心不足,否则我也不用把胡海超请过來商议……”

    果然來了,贾明鎏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失望,强挺着身体,脸上始终保持微笑。

    “呵呵,明鎏,你用不着这么紧张,会上,李雅坚持认为你有头脑,有能力,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无耻之徒,而且长期与临江分公司顾绍文等人直接打交道,知己知彼,即使在与赵若琳保持亲密接触之后,也始终忠心耿耿地维护公司利益,应该是公司主持谈判的最佳人选,胡海超、楚远雄与李雅共事多年,相互之间非常了解,李雅自进入宏图集团以來,一直保持低调,很少在会上阐述个人看法,这次她极力主张让你继续代表公司继续主持与临江分公司的谈判工作,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李雅的为人我们大家都信得过,这么多年來,她每一次的建议都是以公司利益为重,从來沒有一点点的私心杂念,她这一番话让我都感觉有些惭愧啊!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倒显得我关海峰有些心胸狭窄了,哈哈,明鎏,你不会介意吧!”

    贾明鎏一直静静地听着,心里一股暖流在涌动,李雅这个感情受到自己伤害的女人,利用她在关海峰等人心里建立起來的信任,再一次帮助自己度过了当前的难关。

    贾明鎏站了起來,握住关海峰的手,激动地说:“谢谢董事长的信任!”

    “哈哈,你不用谢我,要谢还是应该感谢李雅!”

    “李雅,她人呢?”

    “哦,她送海超总去机场了!”

    贾明鎏略显失望,他站了起來:“董事长,沒什么事,我回办公室整理谈判资料了!”

    “等一下,明鎏!”关海峰喊住了贾明鎏:“我想和赵若琳小姐谈一谈,可以吗?”

    贾明鎏一惊,关海峰意欲何为,但是,他还是爽快地答应下來:“我约她下午过來,行吗?”

    “行!”关海峰站起來,亲自送贾明鎏出门。

    回到办公室,贾明鎏才算真正地松了口气,他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叶一丹的电话,叶一丹才刚刚喊了句“亲爱的明鎏”,贾明鎏便劈头盖脸地质问道:“叶一丹,你对李雅说过什么?”

    “哎呀,人家还沒起床呢?你凶巴巴地干什么?”叶一丹用不满的口气撒娇。

    贾明鎏怒气冲冲地说:“你少跟我瞎扯,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李雅!”

    叶一丹听出了贾明鎏的愤怒,她嘲讽道:“贾明鎏,你做都做了,我说还说不得吗?”

    “你,混蛋!”贾明鎏气得骂出來了。

    “你才混蛋!”叶一丹毫不示弱,她:“怎么啦!她伤心了,你心疼了,你再敢这么跟我说话,我还要让全临江市的人都知道,你信不信!”

    贾明鎏一时语塞,这个女人什么都可能做得出來。

    叶一丹笑了:“亲爱的明鎏,是不是李雅向你兴师问罪了,呵呵,她能把你怎么样呢?”

    “她和我分手了!”贾明鎏有气无力地说。

    “哈哈,好啊!你垂头丧气的干吗?是不是人家另有新欢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相信男女之间会有什么绝对的忠诚,男人忠贞,不过是因为背叛的代价太大;女人节烈,不过是因为外面的诱惑不够,哼,你以为就你们男人可以左拥右抱,女人就不能左右逢源!”叶一丹估计已经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

    “叶一丹,你住嘴,别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像你一样水性杨花!”贾明鎏喝止了叶一丹的幸灾乐祸。

    “你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李雅离开你了,你金屋藏娇,不还有一个赵若琳吗?”叶一丹的口气里竟有些酸酸的味道。

    听叶一丹提到了赵若琳,贾明鎏更是鼓不起勇气來与叶一丹斗嘴,这个危险的女人能躲着还是尽量躲着,他虚张声势地警告叶一丹:“叶一丹,以后我的事你少跟着瞎搅和!”

    叶一丹满口答应:“沒问題啊!我说过的,只要你兑现了你对我的承诺,我保证再不插手你的破事!”

    贾明鎏懒得和叶一丹多啰嗦,连“拜拜”都沒说一声就挂断了电话,气得叶一丹光着身子就从床上蹦了起來,把手里的电话狠狠地摔在了被窝上。

    念旧情力挺旧爱,鼓勇气警告新欢。

    情场商场步步紧逼 看录像龌龊无比,抓偷情捉j在床

    下午,赵若琳如约而至,贾明鎏带着她去敲关海峰办公室门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紧张,还沒进门,贾明鎏就看见李雅正在和关海峰说着什么?两人一打照面,都显得有些尴尬,还是李雅笑着与赵若琳打了个招呼,连忙从侧门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海峰见了赵若琳面露悦色,一副慈祥温和的样子,眼睛中闪闪有神,主动向赵若琳伸出了手:“赵小姐,你好!”

    赵若琳微笑着,握住了关海峰的手:“关总,您好!”

    关海峰一眼就看见了赵若琳的手指上还贴着一块创可贴,忙拉住她的手说:“赵小姐,你的手受伤了!”

    “哦,沒什么?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弄了个小口子,快好了!”赵若琳羞涩地缩回了手。

    “哎呀,明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赵小姐这么娇贵的手,还得给你做饭啊!看看,已经打湿了,赶紧换了吧!”关海峰说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掏出了一张新的创可贴,递给了贾明鎏。

    贾明鎏忙接过來,抓住赵若琳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帮她撕开换上新的创可贴,随手将旧的扔进了办公桌旁的字纸篓。

    关海峰亲自给赵若琳泡了杯茶,对贾明鎏说:“明鎏,我想和赵小姐单独谈谈,你不介意吧!”

    贾明鎏虽然有些不太放心,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看了看赵若琳。

    赵若琳落落大方地说:“明鎏,你忙去吧!谈完了我去办公室找你!”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贾明鎏焦急地在屋里徘徊,不时抬手看看手表,整整过了一个小时零五分十七秒,才听见关海峰送赵若琳过來了:“明鎏,你替我送送赵小姐吧!”然后微笑着与赵若琳握手道别。

    刚走出公司办公大楼,贾明鎏忙问:“小若,这么长时间,他和你谈了些什么?”

    赵若琳笑着说:“沒谈什么?就是问了问我小时候的一些情况!”

    “他……沒有为难你吧!”贾明鎏关切地问。

    “沒有,我看他和我爸爸一样,都是有修养的长者!”赵若琳若有所思地说:“通过交谈,我觉得他和我爸爸都是那种心胸开阔的人,怎么到了生意场上,就非要争个你死我活呢?”

    贾明鎏解释道:“我想,他们都属于不服输的人,这大概就是性格决定命运吧!”

    赵若琳点点头,像是对贾明鎏,又像是自言自语:“我们要是能够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就好了!”

    贾明鎏还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掏出來一看,电话是靳斌打过來的,还沒等他说话,贾明鎏就想先把靳斌的嘴堵上:“老靳,你什么都别说,我现在沒空,哪儿也不去!”这时候他只想和赵若琳多待一会儿,听她的软语温存,和她说说心里话。

    靳斌却说:“老贾,你一定要來,出大事了!”

    “靠!”贾明鎏骂道:“你少來这套!”

    靳斌急了:“是真的,你快过來!”然后他压低声音说:“段小薇在酒店和一个男人滚在了一起……哎,你别骂,我真的沒有骗你!”

    贾明鎏只觉脑袋里轰然巨响,说:“不可能吧!你千万别拿这事來开玩笑,慕容要知道了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靳斌也火了:“你他妈的痛痛快快地说,过來还是不过來!”

    看來这不像是瞎编乱造,贾明鎏忙说:“就來,就來,你在哪!”

    靳斌沒好气地回答:“还能在哪,名士俱乐部里我的侦探社啊!”

    关了手机,贾明鎏对赵若琳说:“对不起,小若,靳斌有急事要我过去,今晚又不能帮你做饭了”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赵若琳问。

    “这个……这小子也沒说太清楚,只说是急事,等我回來搞清楚再和你说吧!小若,你吃完饭早点休息吧!”

    赵若琳看出了贾明鎏惊异和焦急,便说:“嗯,你昨晚上一夜沒睡,开车也小心点,做事千万别冲动啊!”

    贾明鎏回了句知道,飞快地冲向了停在公司院子门口的车。

    路上,由于昨夜一夜无眠,贾明鎏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好几次差点将车开到了人行道上,他估计靳斌应该不敢拿这件事來骗人。虽然慕容健不善言语,但他对段小薇的一往情深贾明鎏比谁都清楚,想到这,早先因为安排段小薇陪林腾飞办理工商变更而遭到慕容健击打的下巴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但愿是靳斌搞错了,贾明鎏现在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赶到名士俱乐部,靳斌和鲁云飞早等在那。

    鲁云飞手里拿着个折叠刀转來转去,靳斌则是一脸寒霜,不停地向嘴里倒着咖啡。

    贾明鎏走过去坐下,这才看到桌上放着十几张照片,靳斌向他努努嘴说:“老贾,你自己看吧!”

    如果不是因为慕容健和段小薇的关系,贾明鎏倒不反感看到这些香艳刺激令人浮想联翩的照片,靳斌这家伙真是变态,这种破事要拍得这么清晰干什么?十几张照片都纤毫毕现,让人犹如身临其境,就是瞎子都能认出來那个和男人在草地上牵着手,在大树下拥抱着,在细雨里热烈亲吻,还有光着身子在床上和男人纠缠着的,千真万确就是名城置业的副总经理,慕容健的老婆段小薇。

    真不知道靳斌采取的什么措施,居然连在床上的照片都拍到了。

    匆匆地扫了一眼,贾明鎏便移开了目光,问道:“这都是才拍的!”

    靳斌说:“不全是,年前就有客户委托我跟这个男的,当时这案子是我一个手下在跟,等他回來拿了照片回來汇报,我才知道女的居然是段小薇,马上亲自接手调查!”

    贾明鎏瞪他一眼:“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

    靳斌叹口气:“靠,你不是在医院里住着吗?我也一直在犹豫该不该讲出來,怕你们知道了漏了口风,要是慕容……唉!别说废话了,还有更头痛的在后面呢?”

    贾明鎏横了靳斌一眼,说:“还有什么?都讲出來吧!别婆婆妈妈的!”

    靳斌长叹了口气,拿出一个接收器,接通了桌上的电脑,按了一个按钮,然后别过头去说:“你自己看吧!”

    电脑上很快就出现了图像,段小薇侧躺在床上扭动,那个男人正“哟西,嗨咦”地叫喊着从背后抱着她全力进攻。

    鲁云飞忍不住说:“想不到段小薇喜欢隔山取火!”

    再看下去的话,不知道会冒出什么场景來,真是奇怪,这种鸟事自己干起來很爽,看别人操作却总有种很不舒服,想呕吐的感觉,贾明鎏哭笑不得,连忙将显示器关掉:“别看图像了,听听他们说什么就行!”

    十几分钟后,音箱里男女喘气呻吟的声音终于结束,他们开始了谈话。

    那个男人说:“小薇,你考虑好了沒有!”

    “别逼我了好吗?让我再考虑考虑!”

    “我是真的爱你,你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想,但是……我放不下慕容和田甜!”

    “说來说去你还是爱他!”

    “不,我已经对他沒有感觉了,自从见了你之后,慕容现在一碰我,我都会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过他以前对我很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都不离不弃,就这么跟你走了,他一定很伤心的,我怕他想不开会做傻事!”

    “我每次想到慕容健抱着你,和你,我就伤心吃醋!”

    “让我再考虑几天好吗?”

    “好吧!你尽快吧!我过几天就要回去了,嗯,你的皮肤真白,來,让我舔舔!”

    ……

    靳斌关了音箱,默不出声地看着贾明鎏。

    鲁云飞气愤地说:“他奶奶的,狗男女们想私奔,他们怎么不提离婚呢?”

    靳斌指指电脑:“此前也有跟踪的信息显示,他们说了,知道慕容绝对不会同意离婚,所以他们决定远走高飞!”说完,靳斌还是拿眼看着贾明鎏:“现在怎么办,哪天他们真跑了,慕容非疯掉不可!”

    贾明鎏在看到照片之前脑子就一直发胀,从昨晚到今天,经历了太多的情感变故,现在又要面对别人的情变,实在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得对靳斌说:“你说怎么办吧!”

    鲁云飞跳着脚说:“还能怎样,叫慕容來捉j!”

    仅仅是猜疑,慕容健都能揍贾明鎏一顿,要是真让他來捉j,非闹出人命來不可,他急忙向鲁云飞摇摇手,说:“不行,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鲁云飞早就不耐烦,他大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可真是要把我急死了!”

    靳斌瞪了鲁云飞一眼:“你急毛啊!先商量商量再说!”

    “还商量个毛!”鲁云飞是个粗人,他实在是按耐不住了:“等会他们都日完b走人了!”

    贾明鎏想了想,说:“也是,要不我们三个去捉他的现场,教训那男人一顿,再和段小薇好好谈谈!”

    靳斌和鲁云飞都点了点头,立即出门驱车赶往。

    看录像龌龊无比,抓偷情捉j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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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斌轻车熟路的带着两人到了一家星级宾馆,从口袋里拿出个接收器,才将按纽按下,里面便传出那个男子哼哼唧唧的声音,顺着这声音,很快确定了段小薇他们所在的房号。

    鲁云飞骂道:“靠,两个马拉松选手,耐力还真是好啊!”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条细铁丝,在门锁孔里转了几下,房门便无声无息地开了。

    三个人悄悄地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在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那激|情四射的场面令他们目瞪口呆。

    那个男人正爬在段小薇身上忘情地做着活塞运动,身上只盖了床薄被,段小薇在男人身下微闭着双眼,嘴里发出荡人魂魄的呻吟,艳若桃花的俏脸上红晕满布,妩媚之极,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贾明鎏看后,脑中不由的想起曾经与段小薇在清源宾馆的情景,心里蓦然一阵疼痛加一股怒火熊熊而起,什么都沒想,条件反射般的冲了上去,一手抓住那男人的头发便用力向后甩去,这时,鲁云飞也冲了上來,正好伸手也是抓住了男人的头发,这种时候,也只有头发可抓了,正在寻欢作乐的两人都沒注意房中多了几个人,那男人正在销魂之时,毫无防备,才惊叫了一声,便被贾明鎏和鲁云飞合力硬生生的从段小薇身体上拔了出來,扔在了两米外的地板上。

    男人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段小薇睁开了眼,见到他们三个人时,犹如夜路遇鬼,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也是惊叫了一声,惊呆在床头,这时她身上薄被已被那男人带开,动人的身体在灯光下白如玉石。

    贾明鎏等人忙转过了头,段小薇急忙抓过薄被盖在了自己身上。

    那男人挣扎着想爬起身來,鲁云飞也不知道是为了替慕容健出气,还是好长时间沒有活动拳脚,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尽全力飞起一脚便将他刚抬起來的头踩在了地板上。

    贾明鎏脑袋里还是迷迷糊糊的,他用力摆了几次头,从口袋里摸出支烟点燃,心中的悲伤、愤怒、甚至还有点屈辱,都象破堤的狂潮一样势不可挡地冲出,忍不住冲上前去,对着那张扭曲的脸,狠狠地踢了一脚。

    那男人的脸被狠踢了一脚之后,不停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大声惨叫,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脸。

    靳斌皱皱眉,从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