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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记第4部分阅读

但也是对人无害的。

    相反应该会保佑自己的子嗣,因为家道越来越盛。

    他就更加信奉是祖先在庇护的原因。

    所以这间房子仅仅是没有住人而已,平时倒也经常回来搬进搬出东西。

    老头虽然讲了一大通,我倒也听的津津有味的。

    看向朋友,朋友也是频频点头。也不知道是认可老头说的什么。

    我问老头,为什么住的好好的房子非要卖了?

    老头依旧挺乐呵,说其实很简单。他们族人想举家移民到国外去。

    这个宅子留着也就没什么用了,况且移民也是需要一大笔钱。

    看老头的样子,倒是挺实在。很少能看见房主能这么主动把房子里面闹东西的前因后果讲得这么清楚的。

    所以这个宅子里面还真的是有东西。我得跟朋友商量一下看看好不好解决。

    而且这么一大片宅院,虽然是在郊区。但恐怕也是价格不菲。

    我也得计划能不能把这个宅子吞下来。

    所以我跟老头先说我要和朋友考虑下,老头到答应的很痛快。而且死活要留我们住下来。

    我见这个地方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人生地不熟的,我也就顺水推舟应下来了。

    老头把我跟朋友安顿好,有准备了一桌子菜请我俩吃。

    弄的我还很不好意思。

    吃完饭,老头把我和朋友安顿。我就问朋友这个宅子怎么样。

    朋友说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从布局风水看来这个宅子也是找了懂行的人选址建造的。

    只是那个偏房里面的东西按照老头所说,也是很有年头了。如果现在还在的话,想必这中间肯定有什么玄机。至少我们得弄明白那个东西是怎么样的。

    朋友把话说到这,我心理面基本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不用说,他又想晚上潜过去再看一遍。

    毕竟白天阳气太盛了,很多阴晦的东西并不能看的太真切。

    我是真的不想去,可是想来老头白天说的话,那个东西不应该会害人,而且也有朋友在身边,我去给朋友打打下手大概是没问题的吧。

    我以为朋友最起码也会简单准备下,谁知道他直接拉着我就奔了偏房。

    到了地方,他就两手蒙住窗户,把头探进了一直看。

    我是实在没想到他是这么个看法,反正有他看就够了。我干脆直接立在旁边抽烟。

    朋友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来叫我。说他也没看出什么。

    不过他觉得这个宅子里面还真的有东西存在,只是看样子也不是个邪物。

    说完他又转身往住地走,我只能在后面跟着。也不知道他有何打算

    到了住地,朋友七翻八翻的从包里掏出包饼干,又从这家厨房借了个盘子,带我折了回去。

    到了偏房,朋友径直推开房门,进去毕恭毕敬的把饼干摆在盘子上。又小心翼翼的把盘子放到木床上面。带我退了出来。

    ——

    出了门,朋友告诉我。这个宅子里的东西到底邪不邪。明早上就能见分晓了。

    我还想细问,朋友就跟我装神秘。告诉我到时候自然就知道。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朋友就把我拉起来。

    二人急匆匆的赶回那间偏房,朋友打开门,环视了一下屋子。

    就召唤我进去。

    我也不明就里,只能傻乎乎的跟着进去。

    朋友顺手一指,叫我把那盘饼干吃掉。

    我听了就是一愣,这是什么无理要求啊?

    可是看朋友的眼神也不像是开玩笑。我寻思必是一会儿有场恶战让我先补充一下体力?

    这个理由虽然牵强吧,但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没办法,我就一口一口把那盘饼干吃了。

    饼干放了一夜,已经有些潮了,原本应该很脆的口感吃起来软软的。

    我一边吃就一边寻思,这在这屋子里放了一宿,一晚上指不定有多少老鼠蟑螂光顾呢。

    果不其然,我吃了饼干没一会儿就感觉肚子疼。疯跑了好几趟厕所才算是消停。

    回来我就问朋友这究竟什么意思。朋友才跟我解释。

    这其实就是所谓的贡品,想必大家都清楚。无论是神明还是已故的灵位,哪怕是很多地方喜欢供奉的妖怪。都会有相应的贡品的。往大了一点说,从古至今活祭屡见不鲜,而往小了说,基本上糕点水果一类的是必不可少的。传闻一些灵验的神明在享用过贡品之后(通常贡品还是原封不动的,只是人们习惯这样理解,放贡品在供桌上做做样子,第二天就可以拿走自己吃了),人吃掉那些灵验神明享用的贡品,或延年益寿,或驱病救人,或求子得财。反正会有说不完的好处。这当然只是传闻,我也没亲身验证过。可是这供奉给鬼过的饼干吃了,起码我是没得到任何好处,反而自己遭了不少罪。

    朋友说,这种供奉给鬼之后的贡品吃起来一般有三种结果。一种是口感比较甜(这种甜并不会很充分的体现在味蕾上面,而主要说的是一种感觉。参照一个吻比较香甜的感觉)这种比较甜的贡品反而是最危险的,因为据说这种甜味的贡品是因为享用过的东西是吸阳的邪物,女人吃了会月经紊乱,流产。男人吃了会,遗精,萎靡不振。如果继续在这个邪物附近生活就很容易被侵了体。

    第二种是比较苦(同样也不单纯指的是味觉上面的苦)。这种反而是好的。因为享用过的这个东西的确是会帮助你,最起码是不能害你。这种贡品,即便对身体无益,但也是基本无害的。据说,供奉过神明之后的贡品,无论是水果和糕点,再吃起来就会觉得味道索然无味如同嚼蜡,或者是能感觉到味道变淡了。

    而第三种,就是吃起来比较酸的。这一种贡品,是由有怨气的东西品尝过的,这种怨气并不是那种厉鬼的怨气,而是一种幽怨之气。(因为厉鬼是不会接受供奉的)。吃起来口感中会有酸楚的感觉,通常也对人体无害,撑死了是会闹肚子。

    听完朋友这么一解释,我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我很想发脾气,这种实验既然他最清楚,就应该他自己做。

    害的老子跑了半天厕所。

    虽然朋友讲述的这些道理,我觉得没什么太大的事实根据。

    但想一想,还是勉强说得通的。

    放了一宿的东西,在一个潮湿的环境难免会变质。

    吃过了倒是有拉肚子的几率。

    只是现在事情明朗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我问朋友,朋友说这里面的东西很可怜,也不想害人。

    他要是用对付厉鬼的那些方法有些下不去手。我们还是找找能不能让他自己选择离开的办法。

    之前的我们驱鬼的方式说白了是挺武断蛮横的,可是今天要想请它自己走。还让一个这么多年一直留恋此处的东西自己走,这张网未免就撒的太大了。

    可是没办法,朋友说了我也只能服从命令了。

    谁让我不懂行呢。

    我和朋友简单商议了一下,决定从这个人是如何死的开始入手。

    听那个老头讲述以前的事情,朋友认为多半这个东西就是他们家的祖先。

    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只能去问问他们家人了。

    这个调查还是比较繁琐的,我们装作好奇的问了他们家族健在的几个老人,虽然都知道那个房子闹鬼,却也说不出关于那个东西的一二三来。我们又问到带我们看宅子的那个老头。老头挠着头想了半天,也就只能说出这个人应该是以前在朝廷里做官的。

    这样线索是毫无头绪的,我和朋友又停留了两日。我都已经有想打道回府的念头了。

    朋友却说,实在不行我们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我问他是什么办法。朋友居然俩眼放光的看着半天。

    看见他的目光我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肯定有是要拿我开刀啊。

    细问一下,还真被我猜着了。

    而且这回似乎要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让我担心。

    虽然朋友依旧是说的轻轻松松的。可是我吃过好几次教训了,真不敢相信他了。

    何况,他这次出的馊主意居然是想让那个东西上我身。

    朋友倒是一直劝说我,说这个事情只能我们内部自己消化解决。

    要是用他们家的人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考虑再三,朋友也承诺在三,说保证没问题。

    我想一想,还是咬牙答应了。我其实还是为了钱啊,真是豁出去了。

    朋友见我松口答应了,就带我做了一些事先准备,他在偏房门外挖了一个小坑,然后竖了一个扁担在里面,幸好主人家正好有一个。然后用黑线在我的中指上帮一个小扣,线的另一头栓到扁担上面。

    告诉我一会儿会失去知觉,但是如果我要是感觉到中指上的这根线动了,就努力要醒过来。虽然他在旁边不会有事情。也得事先提醒我,说白了就是跟做一小手术之前也会让你签手术通知单一样。

    我坐在那张旧床上,心说怎么不早说啊。

    可是现在已经是上了贼船了,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朋友在屋里转了一圈,在地上用脚使劲点了几个点。接着就把偏房的门关了。黑暗涌了进来,朋友就点起了一根白蜡。放在之前他最后点的那个点上面。

    最后塞给我手里一把鸡毛,告诉我,醒来的第一瞬间,就把鸡毛往门外抛,抛的越远越好。

    我这时就开始紧张了,各种恐惧感直往心头窜。

    但又生怕动作起来把指头上的黑线扯断了,只能这么强打着精神等着。

    又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真就感觉自己浑身发冷,止不住的想打冷战。

    猛地一下,我就感觉一个什么东西趴在我后背上了。也不知道后面有什么。

    接着我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说真心话,我这辈子也从来没睡的这么香过。

    我之前设想过无数次,猜测自己被上身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感觉。

    结果等到朋友忽然大喝一声把我拍醒的时候,我才发现这过程一丁点感觉也没有。

    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刚醒来那一瞬间我的意识还很模糊,身体很乏,很想继续睡。

    可是朋友在旁边连忙提醒我要把鸡毛从开门丢出去。

    我连忙起身,也顾不上优雅了,直接把门撞开,卯足了劲把鸡毛都丢了出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鸡毛并没有向前运动。

    而是瞬间呼啦一下全分了起来。扬的到处都是。

    之后的事情就没那么荒诞了,朋友,把东西收好。

    回去跟我解释了一下当时的过程,据他所说,上我身的人挺文雅的,说话也显得挺有涵养。

    只是好像很可怜,总哭。

    我这才想起,我说我怎么醒来之后满脸都是潮乎乎的。

    我问朋友之前的那些步骤有什么含义。

    朋友说,首先中指是一个人阳气最重的位置,帮助中指,无非就是给这个人上了一个保险,如果这个东西的确强悍到正占了我的身体的话,这个绳结能帮我留住最后一点阳气,这样我怎么着还是有救的。

    而扁担其实是能辟邪打鬼的,可能大家对这个并不能了解,因为现在社会的发展导致这种传统的工具已经鲜为人知了。据老一辈的人讲,当时农村的医疗水平很低下,而又因为地广人稀,人气不重。所以经常会发生诈尸事件。诈起的僵尸见人就抓挠咬掐,而且力大无比,谁也挡不住。唯独用扁担拍打,方能把僵尸击倒。

    把扁担立于地上面,看似摇摇欲坠,但那只是针对于阳间的力量来说。换句话说,如果真是一个被上身的人想要去把立在地面上的扁担掰断或是推倒,反而这根扁担会突然变得稳如泰山,坚若磐石。把我中指上的黑线和它联系到一起,相当于找了一个最坚实的力量来拖住我。

    这讲出来虽然荒诞出奇,但的的确确这个世界上总会有挑战我们常识的事情出现。

    至于那根白蜡,朋友说他只是用最简单的方式在房间里点了几个星位,把白蜡放在了魁星的位置。也是为了护住我的阳气的。

    而最后让我抛掉的一把鸡毛,是让我抛霉运的。

    虽然上我身的东西并不作恶,但被上过身的人也是会轻则小病一场,重则倒霉一年的。

    所以让我在醒来的那一瞬间把霉运抛出去,能缓解被上过身所带来的损耗。

    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那把鸡毛,最后的确是违背常理的四散乱飞。

    跟朋友说,他也点点头,说这样基本霉运都散去了。只是恐怕我还得有个头疼脑热的。

    治疗一下就过去了。

    在这之后我还果不其然的发了一场高烧,但输了几次液也就痊愈了。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我其实还想问那个东西都跟他说什么了,朋友还卖了一个关子,说明天一切真相大白。把这事情解决了,这么大一个宅子,我们恐怕能赚不少。

    我疲乏的不行,说到赚钱我都没精神了,索性睡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了,身体还是累的不行,起身发现朋友已经不在了。

    我收拾了一下,就出门,我想朋友肯定现在就在那间偏房哪儿。

    等走到了,发现基本这一大家子人都已经杵在周围了。

    朋友正跟着这家里几个壮劳力说着什么,简单的布置了一下。

    几个壮汉就开始抡起大锤,把偏宅的一面墙给砸了。

    我看的目瞪口呆的,房子看似已经年久失修了,没成想却很坚固。

    几体壮如牛的砸了半天,才把这面墙砸开。

    朋友在旁边一直盯着,又砸了一会,朋友说停。

    就跑到砸坏的墙根找什么,一会儿,居然真的拿了一个轴子出来。

    我站的位置比较靠后,也看不太真切,看起来大概是幅画。

    等到走进看的时候,才发现并不是画,而是一个织物。

    我又看了两眼就觉得眼熟,却还是没想出是什么。

    问了朋友才知道,居然是圣旨。

    这可真是天方夜谭了,合着他们家墙里面一直藏着一副圣旨。

    上面写的字虽然很工整,无奈书读的太少,我也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朋友简单解释了一下,说大概就是说他们家这个人,可以领命回京官复原职的意思。

    朋友接着给众人解释。

    他们家这个祖宗在朝廷里面犯了点事,被贬了三级。

    具体是什么事呢,估计可能是跟当时的文字狱有点瓜葛。

    然后这个人还比较心高气傲的,就直接跟皇上申请告老还乡了。

    皇上倒也仁厚,给他赏了这个宅子。

    估计此人还是有一定才学的,回家了两年,皇上居然还能记起他来。

    又想招他回京做官。可惜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家病死了。

    本来就是心有不甘,迟迟不愿投胎做人。

    这回倒好,圣旨一到,他更觉的委屈。在家里闹个不停。

    家人见状也是害怕,圣旨又不敢烧掉。后来没办法只能砌搭到了这个偏房的墙里。

    这样一来,它也就跟到了偏房里,整日对着墙以泪洗面,然而阴阳两隔,他是肯定没希望回朝做官了。

    现在圣旨已经拿了出来,只要烧掉,平了他的怨气。这事就算了了。

    听到说要烧圣旨我都跟着心疼啊,据说这东西非常值钱。

    可是他们家人却都一致同意可以烧掉,只是烧纸钱希望拍照留个纪念什么的。

    朋友到说无所谓,把圣旨交给那个老头让他们自行处理了。

    这次之行果然没有白费功夫,经历虽不艰险,但起码有始有终,最主要的是,帮了他们家这个忙,宅子的价格上肯定就可以往下压一压。

    等到这一大家子把圣旨的事情弄完,我就直接拉着老头谈起了价格。

    老头倒是真够实在,果然在价格上打了折扣。我粗算了一下,这个宅子如果按照他的价格买下,利润想当丰厚。所以当时我就直接跟老头拟定了合同,签字画押。

    又呆了一天半,把过户的手续差不多都弄完,我跟朋友就准备凯旋而归了。这一家子还想留我们吃饭,好说歹说才把婉拒成功。

    回去的路上我很开心,可是等到上了火车我就开始发烧。临时顶了几片药,下了火车直接就去了医院挂点滴。朋友说这就是被上完身的后遗症,休养几天就好了。

    我也就趁着这个功夫好好的休息了一阵子。

    按理说,都已经让鸡毛多飞一会儿了。霉运应该都散去了。

    可能是我想多了,就在这个之后的一个宅子,的确是让我倒了血霉了。

    不过用朋友的话说,也就是我命里该有这么一遭。

    让我们俩无意洞穿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病好了没几天,我们就接到中介人给我们介绍的一个宅子。

    这次比较特别,宅子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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