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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人生第43部分阅读

    。

    可是人家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场地,就等晚上我出那第一个出头鸟。

    因此我只能乘着这时候的空闲动笔再修改一下,等到晚上到來的时候,我这才捏着手里的演讲稿跟撒衮等人坐到租用的会议中心,做为第一届游戏评批家大奖,能够搞成这样也算是难能可贵得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对于我写的东西还是有些不放心,因此还在不停的翻看着手里的稿子。

    不过幸好第一个上去的是权威游戏媒体的主编,这几位上去轮翻用英文扯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才轮到我们这些发行公司与制作人上台去丢人现眼……当然,做为制作人的我是第一位。

    说到上台,我自然站起身,与撒衮三上等人拍过手励过志后走上台站到麦克风的跟前,我伸出手将这可调的玩意儿始劲的往下压了压,这才露出了如释重负般的笑容,还有一句纯属即兴发挥的英语开场白:“人小还真是吃亏呢?”

    台下一片哄笑,做为主持人的一美国鬼子也特厚道,听到我这么说,还特意动手把麦克风调低了一点,于是亚洲方面的看客们笑的更响了。

    收起笑容,我捏了捏口袋里的稿件,然后看着在坐的业界精英深吸一口气。

    “今天,我们聚集在这儿,沒有商场上看不见的硝烟,也忘了互相的身份,现在的我们,只不过是一些热爱游戏的凡人,昨天,当这位先生……”我指了指身旁的美国鬼子:“就是这个家伙问我,陆先生,你要不要站在一个很高的台子上对着很多人谈谈你对于游戏的观点,还跟我说台子上的台子很高很漂亮,他让我选择,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我出现在了这里……说到这个,我不得不承认,这台子的确高!”

    台下众人又一次的笑了。

    “近些年來,有人将游戏称作‘第九艺术’,我不清楚这种说法是否真的是确认了游戏于文学、音乐、电影等等艺术形式的平等地位,或者说这只不过是名不副实的只代表了某些人的可笑观点!”扶不住演讲台的两边,我就干脆双手负在身后,完全放弃了演讲稿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以我的观点來看的话,现在就要将游戏归入‘艺术行列’恐怕为时过早了一些,我觉得现在的游戏存在的意义还是主要体现在娱乐方面,而这样的存在意义最多只不过算得上艺术的初期形式罢了!”,说到这儿,我笑着把话題一转:“其实我们也不必妄自菲薄,就以电影來说,其中有包含了反映社会现实或是传记类的严肃題材,也有仅仅以商业、娱乐做为目的的轻松題材!”

    “当然,无论是电子游戏与电脑游戏,在有着百年历史的电影面前,只能算是一个贫穷的乡巴佬,这方面的证据我们可以看一看现实,从游戏软件中有多少是从电影題材改编而來的就足以知道电影和游戏之间是一个怎么样的关系了,,每当有一部热门电影即将上映的时候,游戏厂商往往都会趋之若鹜的将它改编成游戏,这一点在欧美市场尤为突出,在这个关系中,游戏所处的毫无疑问是依附地位,对于制作人來说,这很悲哀,因为从这个角度來看,自己的艺术比起它的老大哥们來说,显的是那么的肤浅与苍白!”

    “但是,在我的眼里,电影与游戏原本就是同一种类型的存在,它们都可以归纳为一个虚拟世界,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在电影当中是演员与导演创造了观众眼中的虚拟人生;而在游戏当中为玩家们创造虚拟人生的则是我们,我们手里的游戏通过电影得到了灵感,而电影在游戏当中获得延伸!”

    说到这儿,我停顿了一下,看到台下的各位兴致依然旺盛,我也不好意思不把话说完:“所以说,无论游戏是艺术也好,娱乐也罢,都不能一朝一夕之间能够改变人们那带有偏见的目光,而我们这些人所能够做的,也只有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所追求的,始终还是一门雅俗共赏的艺术……谢谢!”

    当我的笑容再次绽放并从容的台上走下來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为我鼓掌,而撒衮一脸不敢置信的起身搂住了走向他的我,这个年轻人的脸上全是光彩,在他身边的三上真司也是伸出手与我用劲的握了握。

    透过人们的笑容与掌声,我看到了负责直播的摄像机。

    在这一刻,我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第一部 第149节:2046

    ……看着病床上的孩子与椅子上心力憔悴的母亲,站在门外隔着一层玻璃窗的我只能感叹命运对于人的捉弄。

    “谁会想到,当年的校花聂诗云,如今落的如此的下场!”撒衮在我身旁用很苍桑很感慨的声音说道。

    “……我说他老公呢?”我知道,这个女人曾经是何景国倾心的女孩,只不过后來嫁给有钱的台商。

    “ 生了一个女儿,结果台商跟他离了!”撒衮拿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

    “……真是什么人不好嫁,偏偏嫁了二五仔负心汉!”我坐到一旁的长椅上,何景国坐在轮椅上一声不吭,我知道这样的结果比当初自己心爱的女孩离开身边还要让他痛苦,这个男人从根本上与我一样,都是那种恋旧的人……明明不知道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却想傻傻的想着去关心它。

    “……不好意思,陆总,我能先预支几年的工资吗?”

    突然的,何景国的声音把我从思考中拉回到了现实里,我抬起头看着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做为集团公司营销方面的一把手,你想预支几年工资我完全不会反对,但是何景国,你认为还有结果吗?”我看着何景国,聂诗云这种脑后有反骨的女人,能够一辈子不碰上就是万幸了,我怎么能够看着何景国再次受到伤害。

    “是啊!她怎么说也是一个结过婚又离过婚的女人,而且还带着孩子……”撒衮也劝道,看起來他也不看好这件事情。

    “可是……”何景看着我:“你们说她现在这个样子……”

    “那我问你,你爸你妈就一个孩子,他们二老走的早,要不然他们还指望着你给何家传宗接代,你倒好,不但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而且她还带一个有病的拖油瓶……何景国你是不是还想理直气壮的告诉我你还爱着她!”坐在长椅上的我跷着二郎腿看着眼前的何景国。

    “……”何景国的脸色都变了,但是这一次他沒有跟我争,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行……你要负责也不是不可以,回头我就把你预支的五年工资跟奖金都打到你的帐号里面,孩子心脏手术的这笔费用就当是我做善事!”

    “那怎么行……”何景国听到我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就这么办吧!我们能够给你的也就是建议而已,你自己的路说到底还是要你自己走!”我从长椅上站起身,将支票本与笔塞回口袋里的同时摇了摇头。

    走出医院大厅的我看着阳光下的草地,有些人就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活活淹死。

    打了车跑到尉行文的游戏店,我在柜台前拉过一张椅子刚坐下,就看到尉行文穿着一件印有反白和平二字的红色小背心走进了柜台。

    “要果汁对吧!”

    “对啊!”

    柜台上放着一份报纸,乘着尉行文给我拿果汁的空闲,我拿起报纸,只见头版头条上一行黑大字,,泰国宣布允许泰铢与美元自由兑换,这个时候尉行文把果汁递到我的跟前,看到我在看报,他跟我打了个招呼就继续坐到机位上玩他的铁血联盟去了。

    报纸上说泰国政府在本月初泰铢大幅贬值之后宣布允许美元与泰铢之间的自由汇率,并动用中央银行储备打算把这一次灭顶之灾消于无形。

    可惜的是,当泰国政府将这一决定宣布,在我的眼里历史正在重演,只不过这一次泰铢与美元汇率将会跌的更惨,而且泰国的中央银行那怕是用尽一切办法也不可能阻止这场名为泰国金融危机实为亚洲金融危机的风暴的飞速形成。

    放下报纸,我喝完果汁,跟尉行文起身告辞。

    “我说你小子怎么又走了!”

    “我公司哪儿还有一些事情!”

    “喔!”

    我要走,尉行文穿着夹脚拖鞋跟着我走到了街边巷口。

    “美国好玩吗?”

    “满街都是说英文的鬼子,你要用中文骂个街都沒人理你,要我说实话;特沒劲!”

    “嘿!又贫上了不是!”

    “……你不会也想移民美国吗?”

    “不是我……是赵卓雅!”尉行文踢了踢路边脚下的小石子:“周然跟我说的!”

    “怎么,还喜欢她!”我看着尉行文。

    “……也许吧……心里有些堵!”

    “你们后來沒有解释过!”

    沒有立即回答我,尉行文只是默默扬起手,帮我拦下了一辆周氏的出租车。

    “……一切也许只不过是我在一厢情愿吧!”

    等到我坐到车上,尉行文丢下一句话,转身一拐一拐的走向巷子深处。

    看着巷口成为后视镜中的模糊的存在,我想到王家卫曾经说过,爱情这东西,时间很关键,认识得太早或太晚,都不行。

    对于尉行文的这个答案,我不知道怎么去想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因为我不知道他与她认识的是太早,或太晚,还是刚刚好……就像我无法去真正的狠下心去阻止何景国如此那般。

    让出租车停在市中心的中山街上,据说这条路是为了记念国父孙文而为命名,目前也是本市最繁华的街道,许多老式的楼房与新建的大厦混合而成。

    站在新落成的新华书店前,我看着橱窗里的由莫叔负责的平面媒体回忆频道推出的王小波记念文集的大幅广告,一时之间我的心里有很深很深的负罪感……可是在现在这个时代,有些人有些事,只有失去之后人们才会知道珍惜,才知道去享受他带给我们的文字。

    转过身,站在烈日下的我在意外扫视中发现了书店对面一个正在装修的小店。

    穿过马路与人行道,我站到它的跟前。

    蓬莱夜语,店头的四个字有些醒目。

    与记忆里属于朔夜姐的那家店一模一样,我想了想,又笑了笑。

    有些东西果然是哪怕苍海变桑田,它也不会改变一点点。

    拿起手机,正想给朔夜姐姐打个电话,突然想到她刚刚拉齐人马去了加拿大温哥华,目标当然是relic entertant,对于这个1997年成立的工作室我的要求我也是如同暴雪一般:完全控制,自主研发。

    “……真是的,回家!”

    又看了一眼蓬莱夜语的银字招牌,我拎着袋子走进树荫之下,顺着连片的萌凉,顺着新铺上的人行道砖向着不远处通往南岸的大桥走去。

    穿过大桥,走进岐路电子总门大门的同时我从口袋里掏出了工作人员牌,经过确认之后才顺利的通过了安检保安这一关。

    上了电梯,到了文二姐的楼层,敲了敲她的办公室大门。

    “啊!是陆工啊!文总今天请假了,好像是家里让她去相亲!”

    隔壁办公室里探出一个美女的脑袋,我认识她,是文二姐手下的秘书之一。

    “这样啊!那么白总呢?”我又问了问白琼仪,这种事情基本上要是她不去看个热闹,基本上问谁都不会信,而她给我的答案也果然如此:“白总陪她一起去的……好像是北边來的人!”

    “……有说过,怎么联系她吗?”我掏出手机看着她。

    “您打她的手机吧!她说她会一直开机,我们如果有什么办不了的事情,立即找她!”

    “行……谢谢美女姐姐您了!”

    “呵呵,陆工你真是客气!”

    跟美女打过招呼,我走向电梯,老成的表现让很多人忘记了我的表相年龄。

    但是我不会忘了带给文幼思一辈子伤痛的那段记忆,就像有些事情,那怕是让我豁出命也得管上管。

    出了公司大门,我打通了文二姐的电话,一接通电话的同时,我就听到里面传來一阵听起來刺耳的木工噪音。

    又过了一会儿,声音这才停下,我也好不容易听清楚电话那边的声音。

    “小六,怎么了?”

    “沒事,想找您说件事,你秘书说你去相亲了!”

    “你还别提那件相亲的事情,提它我就气,有什么事來蓬莱夜语找我吧!地址就是……”:“……就是城南新华书店街对面,对吧!”

    “嘿!我们半个月前给朔夜选的店址,你小子怎么知道啊!”

    “……我刚打桥那边过來,正好看到过!”我摸了摸下巴,挺尴尬的笑道。

    “这样的话正好,过來的话给我们带点果汁饮料,姐姐管报销,速度!”文家姐姐很大方的笑道。

    收起手机,我翻了翻白眼,心想自己又是一番瞎操心,不过感叹归感叹,我还是很快从一旁的小超市里拎了一箱自家产的果汁,然后屁癫屁癫的跑向蓬莱夜语。

    第一部 第150节:殊途同归

    蓬莱夜语之所以成为t市一大传说,很大程度上就像某本小说里有做医生的美女僵尸一样,这家小店也有一位十数年不曾改变过容貌的美女店主,,当然,日后还会因为有陆氏三子与幼子不时在其间打工赚钱补贴家用而名声大噪,在一夕之间就成为南方腐女子与同人狼心目中的虎聚龙盘之地。

    同样的,我也曾经想过当我推开木门的时候,里面的装饰是否会与上次有什么不同,拐角哪张椅子腿是不是还要用一本论语垫着才能坐,柜台是不是漆成灰色,墙窗下是不是还种着一排风铃花,漂亮的跟机器人似的朔夜姐姐是不是还会坐在柜台内,用冷冰冰的表情对着手里一本又一本时尚小说。

    因此,当我真正的用手指推开还贴着油漆未干的小纸条的黑色店门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邛骞拿着锤子钉柜台的身影。

    “好啊!”看到我进來,邛骞尴尴尬尬的笑了笑。

    “你怎么來做木匠了啊!”

    “我爸就是木匠,我在來你那儿工作之前,做的也是木匠活!”邛骞说到这儿从一边的小盒子里掏出几枚铁钉:“这次朔夜这儿装修找不到木匠,文幼思就把我叫來了!”他又指了指正在帮忙的几个年青人:“都是我爸的徒弟,我是他们师兄呢?”

    “喔,这样啊!对了,文姐跟白姐呢?”

    “白琼仪在帮朔夜跑执照,文幼思又去接他家的电话去了!”

    “怎么了?文姐最近相亲的次数有点多啊!”把果汁分给各位师傅之后,我递给邛骞一杯,然后自己坐到一旁的还沒上漆的小白板凳上。

    “老大不小了,文家那边还有老三文若金也二十三了,二姐还沒结婚,有女朋友带不回來呢?”

    “这真有意思,哎,所以文九爷他们也就逼着我这二姐抢着结婚吗?”

    “可不是!”手里木工活沒断,邛骞看了看窗外:“你就拿今天的那位好了,论身份那可是大员的孙子,他爷爷跟文九爷打小认识,人长的比那个叫林什么…”:“林志炫!”我好心提醒一个名字,免得邛骞卡死了。

    “对,比那小子还帅,怎么样!”邛骞被我一点而通,自然是狂点头问我。

    “不错啊!人帅,而且文九爷给自己孙女介绍的对象肯定年少多金前程似锦……啧啧,比我这败落户好多了!”我摸着下巴感叹道:“心想人比人气死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啊!”

    “你小子又贫!”邛骞笑着骂我。

    “那您继续说!”

    “你觉得你的文二姐怎么说!”

    “怎么说!”

    “文幼思说人家有孩子,还要考虑一下!”

    “不会吧!你不是刚刚说他年少多金吧!”我头一歪差点撞死在柜台一角上。

    “年少多金是你说的,我只是说他帅!”邛骞将一枚铁钉送进木头里面:“人是挺帅的,也有钱,只不过年纪大了一点,二十九了,有一个孩子,前妻还跟别人跑了!”

    “……虾米,!”我差点从椅子上滑下來:“你说他人加的帅,又有钱,老婆怎么会跟别人跑的,!”我心想这年头的女人已经实在的不能再实在了,年少人帅又有多金有钱,还他喵的前程似锦,能够摊上这个的男人,是个女人回头就去庙里烧高香了,怎么会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