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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人生第68部分阅读

    权就将重污染的贫铀炸弹丢到别人家门口……这是整个世界的文明在不停倒退,还是说整个世界的真理、正义还有良知依然只存在于多弹头核弹和天基卫星炮的射程之内!”

    “……请原谅我的粗俗与偏见,但是我几乎无法控制我的情绪,为什么只是因为政治利益的需要,法西斯日本和印尼就会受到所谓民主国家的包庇,而纳粹德国与意大利却受到最严重的惩罚!”说完这些,我看着台下的众人开始用平静的口吻作结束语:“我想我的这些问題,也许这一辈子也不会得到真实的答案……但是,还是要谢谢大家能够听完我的这些满是悲呛的牢马蚤话,在此我也非常感谢电影学院将这个珍贵的小金人儿给我,更感谢斯皮尔伯格先生对于我们的指导……我还要感谢所有在世与早已逝世的盟军士兵,是他们的勇敢保卫了人类文明不被自身的邪恶所侵蚀,是他们的忠诚保卫了整个世界沒有被法西斯的罪恶所笼罩……感谢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是他们教会我们这些后人,历史不应该被刻意的遗忘!”

    谢谢,谢谢你们。

    第二部 第223节:重逢

    第71届奥斯卡颁将典礼终于结束,做为现场观众和参与者的我们开始走出气氛略显沉重的会场。

    “陆,在你这个年纪,很少会有人能够如此冷静的看待一段特殊的历史!”南京一九三七的拉贝扮演者,德国人施密特·冯·梅塞斯密特用德文跟我说道。

    我笑了笑,这位德国人拒绝了最佳男主角的提名,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做为一部大屠杀影片的主角而得到奥斯卡的提名,不得不让我对于他抱有好感……虽然从另一个方面來说我觉得他很呆板。

    “什么特殊的历史,在我的眼里,无论是什么主义,普通的无产阶级都无法成为统治阶层,因为他们沒有钱,沒有社会地位,除了革命之外他们一事无成!”我眯着眼看着会场外海量的记者们:“施密特先生,你说我说的对吗?”

    “有些偏激,但实际上沒有错,陆先生,您的话语总是那么的犀利!”

    “谢谢,我会这么说,也完全是因为在这些年里,我见过太多的不公与无义……自由,民主还有良知,依然只存在于强权的核弹的射程与飞机的作战半径之内!”看着道路两旁的记者与影迷们,我有些无奈的叹道。

    说到这里,施密特已经被他的家乡同胞给包围了起來,做为本届最大赢家的影片主演,却意外的拒绝了提名,这可是大新闻中的大新闻,看到大家都是激动非常,我也就很沒义气的将可怜的德国人丢给他家同胞,然后带着两个丫头准备上车。

    “老爷,有人想见您一面!”唯站在车门外,这个小家伙在打开车门的时候看着我说道。

    “……见人,对方是谁!”正准备钻进车内的悠久停住了脚步。

    “一个女孩,看起來与老爷差不多的年纪!”唯看了我一眼后回答道。

    “不是熟人吗?”我问了一句,同时心想自己在美国……可沒有什么红颜知已。

    “不是,姓氏表中沒有她的名字,不过她说她叫林文琴,还说您会知道的!”

    “……是的,我知道,她在哪儿,带我过去吧!”我扬了扬眉毛……心想这终于不请自來了,怎么会是她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在街道对面的咖啡店里,我见到了林文琴,在她身边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两位的面前坐着迪卡,这小家伙鼻梁上架着一付银边小眼镜,耳朵上罩着大大的黑色圆型耳机,一段链接线从衣领里露了出來,小家伙身旁的椅子背上还靠着一个大提琴盒,如果只是粗粗一看,估计还以为是一个玩音乐的小正太。

    也就是我这般熟根知底的人,才会知道这孩子的大提琴盒子里放着一把突击步枪与两个一百八十发高能穿甲弹的弹鼓……还有两颗小型泯灭手雷,据说只需一颗就足以让整幢罗斯福酒店与双子大楼一样,成为二十一世纪全体美国人民心中永久的伤痛。

    至于林文琴本人……这么多年沒见,倒是一点都沒变,如果硬要说变化,那大概就是以前的小美人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美人,女大十八变这句话放在她的身上还是有些局限性。

    “好啊!林文琴,怎么想到我这个老同学了!”坐到她的对面,我干巴巴的笑着问道。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见一见上面说要清理掉的人!”林文琴看着我一脸的平和,完全不把已经要掏枪的唯放在眼里。

    “行了行了,说吧!为什么要來见我,你也知道,时间这玩意儿可就是那金钱呢?”我用很地精的口气叹道,心想您要是真想动手,估计早就在当地医院的太平间里等着国内的同志过來给你盖国旗了。

    “行动取消了,十个小时之前的事情!”林文琴看着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在这之前我们有两个同志在试图接近你的时候消失了,你能解释一下他们的去处吗?”

    “呃……唯,迪卡,你们谁能解释一下吗?”心想还有这么一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第一个家伙在二十一个小时之前拿着一把中古式的狙击步枪进入酒店对面的大楼,似乎想对您不利,因此他现在正与一个大垃圾箱还有六百磅的水泥一道沉在旧金山大桥的二号桥墩下!”迪卡一边吃着自己跟前的冰淇淋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道:“第二个家伙的话倒是很简单,他拿着单筒望远镜在酒店外看了十三层大概四个小时,所以我将他丢到了郊外一座废弃的工厂里……对了,这是工厂的地址,如果沒有见财起意的流浪汉的话,估计他还在与嘴里的臭袜子做着搏斗呢?”

    “真是谢谢小弟弟你了,既然沒有误会,我也就先走一步了!”林文琴倒是处事不惊的站起身,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百美元放到桌上:“这顿冰淇淋算是姐姐请客,两个小弟弟可不能谢绝呢?”

    看着眼前这个与以前的脾气全然不同的林文琴,我有一种恍如隔世一般的感觉……还记得以前她因为家里有钱,而在我们这些普通人家孩子的跟前高人一等。

    “等等,我们就不能再谈一谈吗?”我看着桌旁的她。

    “……谈什么?我跟你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谈的!”跟中年男子对望一眼,在中年男子离开咖啡店过后,林文琴又坐了下來。

    “为什么你会來做外勤,我记得你小时候家境很不一般……为什么要出來做这种随时掉脑袋的工作!”我拿起咖啡杯灌了一口,双份的记录有时候真的是一种负担。

    “有人不是说过,这世上的有些事情总要有人來做的!”林文琴楞了一下,然后掩住嘴笑了起來:“你这个大文豪的记性也不怎么样吗?”

    “……沒什么大文豪,你也别崇拜我,我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比较会玩弄文字的普通人罢了!”我挠了挠脑袋:“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小时候……你还在恨我,对吧!”

    “嗯,如果说从一个弟弟的身份來看,我巴不得你去死才好!”我看着林文琴:“但是现如今从一个国人的角度來看,我现在希望你一直活下去,而且还得活的好好的!”

    “这话就不要说了,我们同批來的朋友到现在也就只剩下我……而且我也已经暴露了,估计回国的命令很快就会过來!”林文琴说到这儿看着我:“你想知道当我接到命令,发现目标是你的感觉吗?”

    “是不是在想终于可以报那一箭之仇!”

    “……是啊!可是我也很不解,为什么你必须要死……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于是赵学军……也就是现在还在二号桥墩的那个家伙被选择去执行这个任务!”

    “那为什么现在又中止了!”

    “两个成员先后失踪,让我们感觉成本太高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变天了,你知道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就是这么一回事……!”林文琴说到这儿一脸的惫意。

    “喔……我现在的成份呢?”

    “爱国商人……”林文琴看了我一眼后继续说道:“听着真让人恶心!”

    “……的确让人觉得恶心!”我笑了笑:“沒事的话,我得走了!”

    “嗯,我也得走了,有些工作我得交接一下!”

    一行四人走出咖啡店,我的车队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而林文琴看了看车队的尾巴,然后摇了摇脑袋。

    “怎么了?”

    “只是很好奇,你当年真的就是靠卖豆浆冰淇淋积累的第一笔资金吗?”

    “你也看过我的传记小说了对吧!千万别被它给骗了,海南那个狗屁摄影出版社根本就沒有我的授权!”

    贫到完毕,我钻进自己的座车,而林文琴站在车门外看着我,悠久与赵榭恩,车窗上升到一半的时候,林文琴突然用手指敲了敲车窗:“陆仁医,有一件事我得拜托你一下!”

    “啊!什么事,说!”我阻止了司机关上车窗的行动。

    “如果我下个月回不了国,帮我去跟张亚逢道个歉……就说妹妹这么些年一直沒跟她道过一声对不起,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依然脸上微笑着的职业女性点了点头。

    “谢谢……”林文琴起身之前对我挥了挥手:“一路平安!”

    “……嗯,一路平安!”

    直到车子发动,直到我再也无法从后视镜里看到林家的姑娘,直到我的嘴里叹出一声息……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的变化……真是太快。

    第二部 dive providence

    我已经被这个对字数要求非常刻薄的章节名系统给雷到了……

    dive providence是从恩基爱(nga)的bbs上看到的一篇文里选出上來的,很神学的一个名词,当然在中国,更多被提到的还是‘天意弄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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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林文琴的话真的有魔力一般,我们一行人一路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国内,就连国内最常见的习惯性航班晚点也沒有出现。

    沒有都市小说中欢迎的人海,也沒有幻想小说中坚定的拥护者,让我在冷清中不禁嘲笑起自己的幼稚与对未來往事的一点丁儿的追忆。

    北边的王老爷子听说刚刚黯然下位,对于他,我并沒有太多的恶意……老爷子毕竟是凡人,他斗的是我这个怪胎,凡人肉脚不小心踢到合金装甲如此罢了……而且我也沒有什么快意恩仇的意思,过往的一切就让它过去。

    赵榭恩对我如此的想法很是嗤之以鼻,小丫头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我觉得我还是沒办法对一个老头行那赶尽杀绝之事……或者说,我对欺负弱小并不感兴趣。

    其实这也不错,沒有记者,沒有采访,我有大把的自由时间由自已來支配。

    在家,,寒武纪发开部,,家的每日标准流程中,三月底结束了,当时间走到一九九年四月五号凌晨六点的时候,刚刚熬夜完毕回到家中的我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不禁有些发楞。

    两分钟之后,我终于想起父母半个月前又一次的跑到了非洲……当然,这一次再也不是去卖ak47之类的东西了,而是说什么要去补蜜月旅行。

    打开冰箱,看着空空如也的柜子我又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有半个月沒去超市买过东西,于是找不到吃的我厚着脸皮拨通了悠久别墅的座机。

    “早上好,亲王老爷!”听到我的声音,梅帝亚立即大声的向我问好……自从我与星守爷的那次对话过后,亲王这个祥瑞的名词就不可避免的与我联系在了一起。

    “梅帝亚,悠久呢?”

    “小小姐接受同性友人的邀请,出门去了!”

    “……同性友人吗……”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过了桥敲开了赵萝莉家的门。

    “啊!你怎么了?”

    “嗯……过來蹭点吃的!”

    拍了拍一身睡衣的赵萝莉的小脑袋,我直接穿门入室就开始在她的冰箱里翻找起熟火腿之类的果腹之物。

    “……你看看你自己,这半个月沒人照顾,就像一个野人一样!”赵榭恩给我热了一杯牛奶,然后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狼吞虎咽。

    “我说丫头,陪我去看个人吧!”等到吃饱喝足抹干净嘴,我对着依然坐在对面的赵萝莉说道。

    “看人,什么人!”

    “一个对于我的人生來说很重要的人!”

    “……那好吧!等我换衣服!”

    “嗯!”

    坐在客厅里等了十五分钟,二楼通向客厅的楼梯终于响起了脚步,放下手中的报纸,我仰头看了一眼楼梯口,只见穿着一件黑色塞里斯罩衫的赵榭恩正慢步走下。

    “怎么穿的这么正式!”

    “穿着随便的话,是对友人的不敬!”赵榭恩说到这儿看着我:“需要再买一束花吗?”

    “嗯……不必了!”

    回想起自己刚刚回到一九年的那个夏天,亚逢姐与亚莱姐对我的照顾,我就觉得有一种负罪感……毕竟是我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面子问題害死了亚逢,说起來 ,我欠亚逢姐的,何尝只是一个道歉而已。

    只是人死不能复生,而我能做的也就只能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去见一面。

    带着赵榭恩來到城郊依山而建的公墓,在初升太阳的陪伴下穿过林荫与石板小路來到半山腰,在其中我找到了那座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的墓碑,同时也看到了满是鲜花的墓碑跟前站着的青年。

    “……始,你來了!”

    “……医,你不也一样吗?”

    扭头看了我一眼,始咧开嘴笑了笑,而我身旁的赵榭恩将手里的花束放在了墓碑前,然后又站到了我的身后。

    “亚莱呢?”我看了一眼四周后问道。

    “在山脚下的车里面……我想多陪陪亚逢!”始说着伸手拍了拍墓碑:“……医,你说我这么做对不对!”

    “对不对!”我跟着他走到一旁,而赵榭恩并沒有跟过來,她站到了墓碑跟前,开始轻声的诵读着什么?

    “嗯,今年早些时候,父亲很严厉的斥责了我,说我不应该如此的留恋过去……”始挠了挠后脑勺:“同龄人里,我觉得只有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你说说看!”

    “我得说……你这么老是沉迷在往日的幻觉之中,你的父亲当然会非常愤怒,因为亚莱姐一直以來都非常喜欢你,她的心意就连我们都知道!”

    “可是我还是沒办法忘掉亚逢,忘掉她我办不到!”始看着山脚说道。

    “你不是忘了不了亚逢姐,你只不过是无法面对一个叫亚莱的女孩!”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一辆车,车旁站着一个人。虽然有着近两百米的距离,但我还是能够分辩出那是一个女孩的身影。

    “……也许你是对的!”

    “始哥,做出一个决定吧!去面对现实与另一个爱你的女孩……”我伸手指着山脚下:“人生沒有多少岁月可以空等待,一个十年就够了!”

    “你就这么想看到我跟亚莱在一起吗?”始看着我一脸的古怪神色。

    “……是的,为了亚莱姐的幸福,也为了亚逢姐能够不再被日夜呼唤所打扰!”

    “……谢谢,也许我应该听你的才对!”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我先走了,得先送亚莱回家!”

    “嗯!”

    看着始慢步走向山脚,走向山脚下车旁的女孩,看着她在他的搀扶下钻入车里,如释得负般的我转身走到墓碑的跟前。

    “姐,你不会怪我把始给劝走了吧!”

    单脚跪在那张微微发黄的照片跟前,我在自己的心里对着照片里微笑着的女孩儿做着忏悔:“对不起,姐,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他们两个人再这么折磨自己,这人世间最大的悲剧不是阴阳相隔,而是相爱的两人无法在一起幸福的活着……听起來,我好像是剥夺了你活在始心里的权力,真是对不起!”

    “你成全的是两个相爱的人,张亚逢姐姐一定会原谅你的!”赵榭恩蹲到我的身旁:“你曾经说过,世界是虚幻的,人只能活在别人的心里!”

    “是的……世界是虚幻的,每个人只能活在别人的心里,因为这说明人是社会性的生物,脱离了社会这种生物其实与野兽沒有什么分别!”我看着身旁的赵榭恩:“走吧!离开这里!”

    走在下山的小路上,赵榭恩在我的身旁突然的诉说起來:“陆,我一直以來想要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个承认而已……从生命第十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