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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人生第72部分阅读

    人心。

    “这比喻不好听!”赵榭恩一听有些不乐意的对我翻了翻白眼。

    “……你可真是我人生路上的一盏明灯!”既然如此,我也就换个方式。

    “太俗过媚!”小丫头再度细眉轻皱。

    “……嗯,你可真是我陆某人的红颜知已!”心想这般也该满足了吧!

    “红颜易老,知已易覆,都不好!”小丫头皱着眉儿叹道。

    “……喂,这世上怎么有你这般挑剔的鬼丫头!”我老脸一翻,心想那有这般折磨人的。

    “……”小丫头瞪大了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换上了委屈的模样低下了头。

    “……我好像又说错话了!”看着赵家丫头一脸欲泣的样子,我伸手挠了挠脑袋,心想自己的嘴真是臭。

    “沒,我的父亲曾经这么说过,我的兄长曾经这么说过,那个男人曾经这么说过……到如今,你也这么说……”瞪了我一眼,赵榭恩轻声细语的站起身:“可见从很早以前开始,我就是一个非常挑剔非常讨人嫌的坏小子……陆公子,失陪了!”

    抱起自己的笔记本,赵榭恩顺着楼梯一边往二楼走一边又说了一句。

    “我都忘了你家三丫头那边的事体,明天不出行了,等哪天事儿毕了再买飞机票吧……你去订好了记得与我说一声!”

    看着这小身影闪身钻进二楼拐角属于悠久的小房间,我几乎都想要伸手给自己耳刮子,,哄丫头哄到如此地步,我大概也算得上是古今第一人。

    抱着这样的念头,我叹了一声,然后就看到两个丫头钻出了房间。

    看着悠久牵着榭恩走下楼梯,我连忙给两位小姑奶奶笑了一个,然后就看着她们往厨房走了过去。

    “你们去厨房干吗呢?”

    “当然是做菜了,笨蛋!”悠久头也不回的答道。

    于是她身后的赵榭恩倒是回过身子,只不过这死丫头……对着我吐了吐舌头,同时还伸手拉了一下自己的眼皮,一付‘陆仁医你就是一个大笨蛋’的模样。

    看到两位都下了厨房,做为一个拥有‘气管炎’晚期患者的遗传基因的我,自然也是腆着小脸跟了进去。

    第二部 第237节:快被遗忘的时光

    这顿饭对于我家二老來说极为受用,先不提悠久亲自操刀做的那锅让我馋了快一年的山药炖肉,就连赵榭恩也做了一盆烤肉,味道之好,让我家二老的筷子都在打架。

    而且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饭局上两个丫头时不时的一起给我夹肉递菜,我爸吃完起身时看我的眼神已经从看一个很利害很了不起的独生子蜕化成看一个脚踩两条船的不要脸臭流氓。

    当然,我把这种眼神很简单的归结于一个人过中年万事皆休的老男人的妒忌心……毕竟一个男人的心情,总是只有身为同类的另一个男人才能够揣摩透彻啊!

    吃过饭沒过一会儿,我妈就把一盘苹果块递到了我的跟前。

    “别拿,不是给你吃独食的,快拿着这东西去招呼丫头去!”我妈看到我伸手就要拿牙签品尝一番新鲜水果,一巴掌把我的手打到一边,然后铁着脸说道。

    “喔!”

    于是,一脸委屈的我拿着牙签与苹果盘走到拐角的门口敲了敲,赵榭恩开的门,小丫头看了我手里的苹果一眼,笑着给我开了门。

    就在我一只脚踩进门里的同时,我的父亲也打开了自家的大门。

    “咦,爸,张叔,您们怎么來了,快请进來吧!”

    听着父亲的声音,我收住了把另一条腿也迈进门的想法,扭着身子看着正在门里换鞋的外公与张爷……我说,今天吹的到底是什么风。

    …………

    经过与张爷一夜的交谈,我就搞不清楚了,孙家那位老婆子从北边一路杀过來就是为了要把一个神童硬是往少管所里塞,这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一个世家的面子,百年孙家的荣耀吗?

    有时候我真想指着她老人家的鼻尖骂上一句:干,您家相好马上打天下马下治天下靠的是什么?还不是数万万死老百姓,现如今死老百姓的后人打了你家的后人一拳,你就得踹三脚回來了是不是。

    当然,幸好的是我们并不是真正的死老百姓,杜爷的身份也不是志刚兄之流能够比拟,为了这件破事,惊动的肯定不止张爷一人。

    想到这儿,我干笑着将茶杯递到眼前这位老人的跟前桌上,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儿对着人家老太婆又是一阵歉意凛然:“奶奶,您看在我与你大孙有故的份上,就放过杜小朋友一马,大家都是青春年少好时光,别为了一件破事受那阴郁之气,况且这件事又是误会不是……”

    老妇人扫了我一眼,笑了笑,一付油盐不进的模样……老人家啊老人家,我都说了快半个时辰了,您老就是不看我这薄面,也该看到在坐这么多老人旧友的份上哼一声吧!

    想到这儿我又瞪了一眼孙泽铭,只见这位一脸不好意思的坐在一旁,如今这场合他是连一个屁也不敢放了……还他妈的说自己是大孙在奶奶面前有点薄面,如今看來还不是一个讨人嫌遭人厌的角色。

    不过,既然外公摆明车马让我代表张家,对方多少也会回上一句,只不过回话的人明显是看不起我这个暴发户身份。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奶奶这么说话!”

    一个看起來一脸清醇,打扮却风尘非常的女子拍桌指着我做那河东狮吼状。

    “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天我代表我们张家……”

    “张家大人死光了是吧!让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语,当着整个包厢里的人问了一句。

    “我是说张家大人死光了是吧!让……”“掌嘴……一下够了!”

    打断对方的我继续着微笑,说着让在场的人大吃一惊的话。

    于是在所有人都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龙千寿小朋友十足成金般的学着我的笑容出现在女子面前,蹲在桌子上的他轻飘飘的一耳光,直接将人家小姑娘的半边牙是掌的满天乱舞,其中有一颗甚至直接钉在了遥远尽头的墙体上。

    包厢里一片寂静,直到龙小朋友在受害者的哭骂声中小心翼翼的爬下桌子,沐浴在几乎所有人看妖怪的眼神中乖乖巧巧的坐到我身后墙边的沙发椅子上……我想谁都沒有看清楚这小兔崽子是怎么上桌的,包括我自己在内。

    而在我的身边,龙小朋友的兄弟正用同样的微笑递上一杯新茶。

    我接过新茶,然后微笑着将茶带杯的递到孙老夫人的跟前放下。

    “孙老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刚刚的破事……嘿嘿!管的有点宽,还请老人家多担待!”

    孙老太婆依然沒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身旁微笑而立的龙小朋友,笑了一下。

    孙家人不干了,孙姑娘想來也是家里的一个宝,就这么一个耳光下來竟然眼看着就要上手术台做那面部整容,拿椅子的拿椅子,拿折凳的拿折凳,看起來不愧是家风严实的同时民风彪悍的很。

    龙千福小朋友看到这上架式,直接就开始犯嘀咕了……我估计如果他出手,估计怎么说也得是液冷g42扫射全场的水准,当然这种情况我是非常不乐意见到的,年轻人打个架骂个街,板砖折椅弹簧刀也就对付过去了,要是拿出刀枪剑戟机关炮,那就不是年轻人打个架骂个街,而是犯上作乱了。

    很巧的是,我这个人说到底,还是很爱国的,最见不得这种破事。

    “行了,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吗?”

    就在这个时候,孙老夫人终于发言了。

    看着老太婆面对我的笑容,我在心里叹了一声可喜可贺……似乎我这一耳光,沒有打错。

    与此同时,孙老夫人收回了拍桌子的手,站起身的她瞪了一眼捂着嘴大骂的孙儿,然后扭头对着我微微点头。

    “來的路上,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之前沒想过你就是十三哥的后人,所以带了一大家子人过來给那不肖孙儿撑场面!”

    “那里……我现在姓陆,您老也别谈那些个陈年往事了!”扶着老人家重新入座,我对着眼前的老夫人笑了笑:“说起來,文家奶奶,您老身骨子倒是好!”

    “早不行了!”老夫人挥了挥手,对着站到自己身后的男人:“把丫头带去医院……告诉医生,就说是自己摔的!”

    “妈……”中年男人恶狠狠的盯着我,嘴里说的却是绕指的温柔。

    “今天的事情谁都不准说出去,要是让我知道谁的嘴要是不严,就跟莫家那老傻子一样,先到地下等着我这个臭老太婆吧!”孙老夫人孙文氏说完用手敲着桌边:“还有,老六,带着家里人先出去,我有话要跟这孩子说!”

    “……是!”中年男人咽了一口口水,再看我一眼的时候,眼里的迟疑与畏惧已经多过了之前的狠毒。

    等到包厢里的孙家人走光,孙文氏对着白爷笑了起來:“行了,白家小子,看在你家那位兄长的份上,也就别跟着张家兄弟看我这老太婆的丑态了!”

    “那里,今天我也只是想过來帮秦哥一个忙……”白爷说到这儿对着我笑了笑,然后很是恭敬的对着孙文氏行了一礼:“小弟现在便走!”

    等到白爷走了,孙文氏示意我坐到她身边的椅子上。

    “说真的,要不是张哥与白家弟弟说的,我还真不信你就是十三哥的后人!”孙文氏对着我,一张发皱的老脸笑着:“看了你那么久,真是越看越像……老婆子老了啊!又想起以前的破事了!”

    “噗……”我听到破事两字,忍不住笑了一声:“奶奶您也真是的,非得让您家那位坏脾气的孙女儿吃了苦头才肯跟晚辈明说吗?”

    “别跟奶奶说那些虚词,我这次过來沒有发飙也不只是看十三哥的面子!”孙文氏盯着我的眼睛:“我最想看的,还是你这娃子的脾气,是不是跟你亲爷爷一般……”说到这儿,这位老太婆笑了笑:“现在看來真是错的离谱,你小子豆腐做的嘴脸,刀子做的心肝,不像是你爷爷,倒像是你那位沒过门的奶奶!”

    听到这儿,我是一水儿的陪着笑,心想我可真是冤,要不是你家丫头问候到我家大人,我会找人抽她的小脸吗?

    “孙家人一直以來都是不肯吃亏的,今天算是把脸丢尽了……”孙文氏一声叹息:“小子,你家丫头我也见过,很漂亮的一个丫头,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难收场……想必张兄弟也不想自己的后人嫁入孙家,所以才会让你过來对付我这个糟老太婆!”

    我当然知道老人家说的肯定都是当年的怨事秘辛,可我总不能微笑着说极是吧!所以也就只能装孙作子的听着。

    “这些都是老一辈的恩怨,牵着扯着……说起來,莫傻子死之前给我寄了一封信,信上说那丫头的娘家來人了,是真的吗?”

    面对孙文氏老夫人的如炬目光,我是连忙点头称是,心想莫爷您老真是大嘴巴,这种东西明知道越少人知道越好,您却是用平邮信把这消息都捅出了好几百里。

    “……真是无用,数十年的时光才找过來吗?”

    “也不是才找过來,数十年前便找了,但那时是在……”我小心翼翼的解释完之后补了一句:“而且……您也应该听到了一些风声吧!”

    “之前听到过,如今看到了,这两个娃儿就是后人吧!”

    “沒,他们是后人的……仆人!”面对推倒三座大山的元老级人物,我思考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用上这个词。

    “仆人……”孙文氏老妇人一楞,然后昏黄的眼珠里泛起了水花:“要是当年妹子身边有这般妙人儿,到最后也不至于落到那般田地!”

    “啊……您是什么意思!”听到这儿我一楞。

    “我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孙文氏清了清嗓子过后问道。

    “什么故事!”我一头雾水。

    “在你们眼里,只不过是几十年之前的前尘往事!”

    孙文氏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还是不听!”

    第二部 第238节:真相

    在听与不听的选择題面前,我点了点头。

    “那好,你知道你亲爷爷的大致情况吗?”

    “知道,我爷爷姓秦,从小参军,打了一辈子的仗,最后死在了砥平里!”

    面对孙文氏的问題,我很是小心的网罗好了答案,然后就看到孙文氏点了点头,看起來这个答案很是让她老人家满意。

    “那么你知道你还有一个沒过门的奶奶吗?”点过脑袋,孙文氏又问道。

    “那个不是您的八妹吗?”我记得这个问題在很早以前就有了答案……当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孙文氏会在提起这个名词的主人时表现的那么陌生。

    “是不是诸葛家的那个丫头说的!”

    “……是诸葛家的奶奶说的!”

    您老人家能说人家丫头,我可是沒有这个福气。

    “我家八妹大小与她相熟,她当然会这么说……”孙文氏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叹息声,捧着茶杯的老人看着我:“可是说到底,我家小八也不过是单相思罢了,你那沒过门的奶奶,其实就是天上來的丫头!”

    “……您老人家是不是看过玄幻小说!”我第一个的反应就是把这句话脱口而出。

    “玄幻小说……是什么?”孙文氏一楞。

    “我是说……”知道自己口不择言的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您是说,我亲爷爷当年要是沒死,估计就是要跟……龙家丫头结婚吗?”

    “对,如果不是他死了,也轮不到莫傻子!”

    “您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丫头掉在地上的时候,我,你外公,张家兄弟,莫问,还有你爷爷都是第一时间赶到的现场,这丫头穿着怪异,样子清俊谈吐不俗,而且脾气跟你爷爷很是契合,在陕北的那些年我们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后來下江南,她有一次对我说有意嫁给你爷爷……可是?朝鲜战争暴发了,你爷爷上了战场就再也沒有能够回來,人家丫头一天到晚看着北边,我们这些人都拿她沒办法……到最后还是莫问接下了手,把她养在家里,算是了结我们大伙的一个心病……”孙文氏一边说一边盯着我:“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五年过后,丫头的身份暴露了!”

    “暴露了……怎么暴露的!”我惊讶的问道,这些事情对于我來说都在不知情的范围。

    “我丈夫从我这里知道了这件事,他往上透露的!”孙文氏说到这儿咧着嘴笑了笑:“都怪我这个老太婆当初的一张嘴太不牢靠,说起來全都是我的错……我的九弟为了这件事还跟我断了关系!”

    “我……我完全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一直都以为……”一时之间我有些手足无措。

    “是啊!你当然不会知道!”孙文氏说完看了我一眼:“那个丫头的脾气刚烈,当抓她的人冲进莫家,莫问受制于他们的时候,竟是选择了自杀!”

    “她是自杀的!”我看了一眼孙文氏,又看了一眼张爷,而后者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那当初我们从莫爷家里拿出來的那些婴儿衣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张烂嘴。

    “对,死的时候,丫头已经是有了莫问的种!”孙文氏给了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回答。

    “……妈的,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毫不犹豫的拍起了桌子:“她又怎么会有了莫问的种!”

    “这破事你得去问莫问……不过我估计你这辈子是找不到他了!”张爷笑了笑。

    “那么……文奶奶,你的丈夫呢?”

    “文革的时候被人给打死了!”听到我问起她的丈夫,孙文氏的一张老脸上泛起一丝阴郁:“我记得那是一个下雪天的傍晚,我家那个杀千刀去接还在幼儿园的小儿子,结果回來的江滨路上一老一小被给人打死了……”

    “沒找到凶手吗?”我又多嘴的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找得到,那个时候那么乱,凶手又是用半自动步枪从江对面打的黑枪,只是一枪,子弹从大人的胸口钻了个眼之后打碎了我那苦命儿的脸,孩子是当场就不行了,我家那个杀千刀的在雪地里爬了百來米这才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