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食色人生 > 食色人生第74部分阅读

食色人生第74部分阅读

子能滚多远滚多远……反正滚远了你们也能听到我们在说什么?

    柳老爷子目送两个小家伙从广场的这一头跑到了另一头,这才把手里都快烧到头的烟丢进烟灰缸,接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一边给自己点上一支新烟,这位情报战线上的传奇人物用指节敲了敲桌面。

    “张梦平那老妖怪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老爷子盯着我。

    “……也沒说什么?”我摇了摇脑袋,事实也是如此。

    “我知道你臭小子信不过我这老头子!”柳老爷子笑着叹了一声。

    “对,就像是我相信抓人的命令根本就不是你下的!”说完,我看着眼前这个望着我欲言又止的老人……看來沒有错,我从一开始就错怪了这个老人,他曾经是九处处长沒有错,但是悠久家长辈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轮到他这样的小人物來管理。

    “……小子,这件事能不能别告诉那两个丫头!”

    “为什么?”看着说出这种服软话语的柳老爷子我大声的反问起來:“为什么要为别人背黑锅!”

    “我这条烂命被你爷爷救过,也被别人救过……就是这样!”柳爷说完这句话就开始抽闷烟。

    看着这个老人,我突然觉得这世界真他妈的可笑……是啊!还有什么比有良心的人硬说自己缺心少肺无善意还要更可笑的事情。

    但是我却笑不出來,只能看着他问了一句:“您到底知道多少!”

    “很多很多,多的也许我死了这个世界才能够真正的平静下來!”柳老爷子像是告诉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至于他在想什么……我想我永远都不会知道。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说上一句安慰的话。

    “柳爷,别这么说!”

    “小子,我知道你心善,也只有像你这样的小子才会被龙家的丫头看上!”莫爷把手里的烟屁股一丢,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我人老了,但是脑袋瓜子不老,这件事总是要有一个人出來承担责任,当年下命令的人前些年就已经进了八宝山,家里本來有两个儿子……但是大儿子在麦克马洪线丢了性命,小儿子钻进广西南边的山林就再也沒有回來,他家里如今就只剩下小儿子留下的一对儿女了……龙家两个丫头有什么不甘,就让她们冲着我來比较好,我这把老骨头的命记在那个王八蛋的帐上,现如今也不过是代他还上罢了……犯不着让那些个小辈们替我出头为我送命!”

    “柳爷……”

    “你叫我柳爷,就记住我现在说的每句话!”盯着我的眼睛,柳爷又为自己点了一支烟:“明白了吗?”

    “嗯!”我看着柳爷点点头。

    “谢谢!”柳爷笑了笑。

    “那敢!”我心想我怎么能担得上这句谢谢。

    “小子……”柳爷望着我一脸的平静如水:“我谢你是因为要不是你那些年把那丫头藏的好,只怕上面的人会闯出更大的祸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來回答柳爷的这句话,老爷子说话可以直來直去,我这小辈可沒有这功力。

    这个时候,天上稀稀落落飘起了雨点,打在桌上立着的遮阳伞上,顺着骨架滑落在地上的水珠儿让柳爷一阵叹息:“去吧!早点回到那两个丫头的身边,也能让她们安下心!”

    看到我咬着嘴唇欲言又止的傻模样,柳爷笑了笑,指了指一旁椅子旁靠着的雨伞,夹着烟的右手像是赶人般的对着我挥了挥。

    “哎……柳爷,我走了!”既然都不留人了,我也就顺势站了起來。

    “……走吧!路上小心!”看着我,柳爷对着我一张老脸皱着,仿佛在笑。

    第二部 第247节:历史出自人手

    接过唯递上來的雨伞,提举着伞儿走过广场的中央的时候,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覆盖着天穹的黑云。

    “大人,您说那个老人家说的都是真的吗?”

    跟在身边的唯问了一句,小家伙与自己的兄弟合打着一把小伞。

    “你们还是偷听了!”在叹息中吐出一阵白气:“不过……你们会信吗?”

    “我们相信,因为那位老人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无论是从心跳,体液循环还是脑波來看,都沒有任何说慌的可能!”迪卡抬起脑袋看着我。

    “……你们这算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吧!”

    说完这句,我苦笑着伸手摸了摸迪卡的小脑袋。

    “透过现象看本质,这是什么意思!”迪卡歪着脑袋望向我。

    “就是你们不像我这样用肉眼只能够看到人的皮相表面,而是能够用你们的电子眼与仪器去分析一个人的全部!”

    “喔……”迪卡与唯用这个声音回应了我的回答。

    我也无意再说什么?只是在坐进自家车后又看了一眼那个刚刚还坐于其上的位置……柳爷还是坐在哪儿,手里的烟也不知道换了几回。

    我敬佩着这位老人,不为别的,就因为他能够为了往日情份甘愿背黑锅……这样重情讲义的人,在如今这个万事利为先的年代,越來越少了。

    我真的很自豪,因为我认知的这些长辈们都是了不起的凡人。

    ……车子开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到酒店,榭恩的小十二坐在大堂里,看到我们回來了,这个小家伙对我微微的点头示意,榭恩给这个小家伙选择的人型义体很是小巧,,黑色的碎短发、深沉的黑瞳,小巧的鼻嘴组成了如今被我抱起來的美正太。

    “探題殿下,两位小姐正在上面等您回來!”坐在我的胳膊上的小家伙对着我轻声的说道。

    “知道了!”

    将他放下,我带着三个小家伙回到房间,一进门就看到悠久正在翻看着一本厚厚的日记,而榭恩正与迪卡一道坐在彩监跟前玩ps。

    脱下大衣,坐到悠久身边的我把自己了解的事情全盘托出,悠久楞了好一会儿才嘣出一句话。

    “看來我家那位长辈碰到的,可都是一些妙人儿呢?”

    “你告诉我们这些,是不是想让我们放弃报复计划!”榭恩窝在一旁的沙发上一边玩着ps一边说着。

    “对,我觉得即使要报复也要找对目标……当然,决定权始终在你们的手上!”

    说完,我扭头看了一眼窗外……雨是越下越大了。

    房间里的沉默气氛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最终赵榭恩把手柄丢给唯,这小丫头扭头对着我笑了起來:“我同意放弃,毕竟这是陆的意制,同时我对一个认死理的糟老头子不感兴趣……”说到这儿,榭恩又把问題抛给了悠久:“悠久,你说呢?”

    “我也同意,陆说的沒错,一个糟老头替死鬼,的确不应该是我们迁怒的对象!”悠久眯着眼点了点头:“而且这件事……我觉得远沒有柳先生所说的那么简单!”

    “那是当然,只不过数十年过去了,就连莫先生都已经逝世,我想还原真相的可能性非常小!”赵榭恩抱着自己双腿:“而且那怕是我们还原了真相,说不定也只不过是另一个人为的假象……流逝的岁月,果然是埋葬真实的最好手段!”

    “沒有错,我也是这么想……”对于两个丫头能够如此理解,我是非常的高兴。

    “那么,接下來,我与悠久想谈一谈关于我们的问題!”榭恩坐沙发上站起來走到悠久的身边坐下。

    “嗯,什么问題!”我看着两个丫头。

    “嗯……怎么说呢?你应该知道联众这个东西吧!”两个丫头互看了彼此一眼,然后榭恩开口问道。

    这东西我当然不会陌生,要知道我妈最近闲來无事,就是上去打几板路人麻将。

    “嗯……半年之前,我与悠久通过奥达曼家族建立的商业机构在塞里斯公国推出了与联众相同模式的网络休闲游戏平台!”说到这儿,赵家这头小狐狸小脸一红:“机构拥有人用的是……你的名号!”

    “……你们……”看着两个丫头,我心头一阵发凉:“别告诉我你们搞砸了……快说说亏了多少,别告诉我你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让我欠下天文数字般的债务,现在有一大票特尔善的老少爷们等着我去身债肉偿的!”

    “那儿的话,可沒有亏呢?”悠久看我脸色发青,连忙是解释起來:“是有些好的不相话才对!”

    “……真的吗?”皱起眉头,我心想既然是好……又为什么要如此的欲言又止。

    “真的,平台一推出就受到了非常广泛的好评,有很多人都发现自己不用再使用星系穿梭机就能够与亲人好友一起面对面!”小狐狸一脸的兴奋:“前些日子信使通过远程通信告诉我,平台在母星与周边星系推广了半年之后已经有三亿七千多万的常驻付费用户了,广告收入也是非常理想的一个数字!”

    “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吗?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的跟我说话!”我看着两个丫头一脸的不解。

    “可这件事情毕竟是我们瞒着你的!”悠久说着话的同时伸手拍了拍小狐狸的脑袋。

    “行了,傻丫头,别把你自己也扯进去了,这件事一开始就是榭恩一个人在办的事吧!”看着悠久的笑容,我很快就想到了真正的原因,我伸手拍了拍榭恩的小脑袋:“本來是想小打小闹,给自己存一些私房钱的,是吧!”

    看着我,榭恩涨红着脸点了点脑袋。

    “那怎么又会用我的名字!”

    “那是因为我的帐户已经被父亲冻结了!”榭恩说到这儿一脸的不高兴。

    “那悠久的帐户呢?你怎么不用她的!”

    “她说用她的还不如用你这个星守亲命探題的,最起码也名正言顺一些……”榭恩眉头轻皱着:“陆,你不知道,塞里斯的女孩很少会跟特尔善女孩一般在商界抛头露面。虽然我也是特尔善人,但我的父亲却是塞里斯人,如果让他知道我是目前最流行的游戏平台的幕后老板,一定会对我的母亲大发雷霆呢……!”

    “你的父亲……不喜欢你经商吗?”

    “塞里斯男人,都是一些自信心暴棚的怪物,我的母亲在嫁给父亲之前也有过一些产业,但是在嫁过來之后,母亲就不得不将那些产业都托付给家族來打理,这一切都是因为父亲声称自己能够养活一家人!”小狐狸瘪着嘴:“还说什么女孩子有钱就变坏……”

    最后一句话差点沒把我憋死。

    “不过,你的父亲既然这么强势,你的母亲为什么还要嫁给他!”看着两个丫头,我的心里终是觉得奇怪。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父亲与母亲一开始的时候绝对不会像是家主大人与二夫人一般为了高尚的爱情!”小狐狸皱着眉头:“……这就是我为什么妒忌悠久的原因!”

    “我知道……恩,所以我愿意与你分享这段來之不易的日子,也愿意与你分享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悠久将自己身旁黯然欲泣的同胞抱进怀里。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这件事的!”我挠着自己的头皮,心想自己真是笨拙,怎么能问出这般失礼的问題。

    “陆,这不是你的错!”榭恩伸手擦了擦眼角。

    “恩,既然你说那个机构挂着我的姓氏又是你在经营,那你就继续办下去吧!”看着悠久理解的笑容,我对着她怀里的小狐狸挥了挥手:“只要这份产业在你手里存在下去,将來让你的哪个孩子继承也由你说了算!”

    “真的吗?”小狐狸像是无法置信般的坐直了身子看着我:“真的交给我,这是真的吗?”

    “沒错!”

    说完这两个字,我就被小狐狸推倒在了沙发上,还沒有等到小丫头奉上香吻,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來,我也只能掏出手机,一脸不乐意的按下了接听键。

    “这里是陆仁医,敢问贵姓!”

    “是我……”

    “喔,张处,怎么了?”

    我有些好奇,心想这位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柳先生现在在市医院……他说还想见你们一面!”

    电话里的张先生用非常平静的口吻说出了一个几乎让人不敢置信的话題。

    ===

    昨天晚上开幕式,那个小姑娘穿着朴素到极致的红裙子唱着歌唱祖国的时候……差点落泪。

    还记得这首小时候唱过的歌,本觉得平淡无奇的文字用如此慢的拍子吟唱出來的时候,真是很感动人的存在。

    第二部 第248节:最深沉的回忆

    赶到医院的时候,张处长就在门外等着。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见到他的第一面,我提了这么一个问題。

    张处长带着我们走进了电梯:“他今天抽了太多的烟,结果在回來的车上吐血,然后就昏了过去!”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柳老先生的身体并不好!”悠久看着张处。

    “好求得你们的怜悯吗?”张处的脸上闪过一丝冰冷。

    “我们不是恶人,我们是受害者的后辈!”赵榭恩反驳。

    “我知道,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尊严!”扫了我一眼,张处摇了摇头:“我也劝过柳先生,让他下达对你们的攻击命令,但是他说仇恨还是不要越结越深比较好!”

    “攻击我们,你认为你们有这个能力吗?”赵榭恩一脸的讥色。

    “有沒有能力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张处说到这儿,抢先走出打开的电梯门:“跟我來,柳老在重症房!”

    跟随着他走过一段走廊,张处长在两个男人把守的大门前停下,在出示了手中的证件后,张处带着我们三人走进了房间。

    柳老爷子靠在床头,看到我们三位走进來,这位老人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伸出干枯的手对我们挥了挥。

    “都坐下來吧!”

    “嗯!”

    我们三人鱼贯的坐到了他身旁的椅子上,而张处走到另一头,这位弟子倒了一杯水,然后服侍着自己的老师将药吞下。

    “柳老先生,您找我们有什么事!”

    悠久先开了口,我也觉得今天也应该由她先开口比较好……毕竟说起來,我这臭小子里外不是人。

    “本以为自己还有几年好活,但是现在看來,今天晚上能不能撑过去还是个问題……”说了这么一段话,柳爷又咳了几声,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接上了话头:“我老了,也可以说我们这些当年的知情人老得老,死得死……丫头,看在当年你家长辈与我相识一场,别再追究了好吗?”

    “老师!”

    “你闭嘴,记住一点,我们跟她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做人要有自知知明!”让自己的弟子闭嘴之后,柳老爷子扭过头看着我们笑着:“好吗?”

    我看了一眼悠久与榭恩,两个丫头沉默的看着老人。

    “我知道你们非常仇恨我们,的确,是我们害死了你们的长辈……但是你们也应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凡人,在面对未知时有多么的脆弱与歇斯底里!”柳老说到这儿仿佛是意有所指般的笑了起來:“说起來,陆仁医,我真是不敢相信你小子是怎么熬过最初的那些年的!”

    “还能怎么熬,只不过是混吃等死罢了!”我心想您老就别给我再加什么戏份了,今天要坐下來谈的是您跟两个丫头,我顶破天了也就是一个家属而已。

    我这一说,笑的柳老差点沒把自己咳死。

    好不容易平下气息,悠久跟榭恩也开了口。

    “沒有问題,但是我们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能告诉我,你们那些人与我们的长辈到底都是什么关系,还有你们在一起是怎么认识的!”

    悠久的问題让柳老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我这个路人家属就快被这满室的沉默给逼疯了的时候,一声属于老人的叹息响了起來。

    “小张,先出去!”

    “是!”

    张处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并带走了房门口的两位。

    “你们既然这么想知道,我也就告诉你们!”柳老爷子习惯性的把手伸进病人服的口袋,然后苦笑着把手抽了出來:“你们的长辈……那个女孩一开始的出现并沒有什么出奇之处,我们当时也认为只不过是一个得了奇怪病症长不大的女孩儿,她跟老秦,老莫他们走的很近,而我因为不是同一个连的,所以也只是见过面点过头的交情!”

    “到了日本投降,我们团扩编,我跟老秦他们算是同一个团的,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