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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44部分阅读

    怜的老顽童,真是寂寞怕了,为了挽留我们,什么好东西都掏出来了。只听他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我这拳法叫‘空明拳’,一共七十二手,是全真派最上乘的武功,要旨就在‘空、柔’二字,那就是所谓‘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

    七十二手空明拳一一教完,太阳也下山了。我有太极拳的根底,一遍就会了,郭靖还在反反复复地练习。

    黄药师供应的菜太淡,我打了几只鸟来,自己烤了吃。我的调料包里有一只小锡壶,装了酒,很好的陈年佳酿。周伯通爱喝好酒,一直嫌黄药师小气,给他的酒淡得像水,我刚拧开盖子,酒香飘出,他就如见了腥的猫般扑了上来,抢去锡壶,喝了个一干二净。

    喝完了,周伯通咂咂嘴巴,意犹未足,翻遍我们的行囊也找不到酒了,抱怨道:“怎么就那么一点酒?把我的酒虫勾上来,就没了,这不是害人吗?”

    “我不喝酒,那一点是做调料的。我们刚来的那天晚上,和阿靖烤鱼吃,就用了些去腥味。想喝酒?帮阿靖取胜,他会请你喝喜酒,让你喝个够。”一边做烧烤,一边套话,“老顽童,你这么爱玩,十五年来,一个人孤单单地困在这,你闷不闷?”

    周伯通坐在洞里,馋涎欲滴地盯着烤肉,答道:“闷啊,没人陪我玩,只好左手和右手打架了。”

    我奇道:“左手怎能和右手打架?”周伯通道:“我假装右手是黄老邪,左手是老顽童。右手一掌打过去,左手拆开之后还了一拳,就这样打了起来。”说着当真双手出招,左攻右守的打得甚是猛烈,诡奇奥妙,匪夷所思。

    天下学武之人,双手不论挥拳使掌、抡刀动枪,不是攻敌,就是防身,但周伯通双手却互相攻防拆解,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攻击自己要害,同时又解开自己另一手攻来的招数,因此上左右双手的招数截然分开,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怪拳。

    看小鸟快烤好了,我击掌道:“左右互搏,好!师叔祖,你双手的拳路招数全然不同,岂不是就如有两个独臂人在各自发招?临敌之际,要是使将这套功夫出来,招数上可是占了大大的便宜。你好好练习一下,应该能胜过黄岛主一次。天下第一高手,总是我们全真教的。”

    周伯通得我片言提醒,将他这套功夫从头至尾在心中想了一遍,忽地跃起,窜出洞来,在洞口走来走去,笑声不绝。“我出洞啦!黄药师,你在哪?出来!我现下武功已是天下第一,我不怕你了,我要打你个落花流水。”

    待周伯通发泄完十五年□生活的闷气,回过神来,见我已经吃上香喷喷的烤小鸟了,嗖地窜过来,就把剩下的全抢跑了:“你这小子实在太坏了,故意引我入迷,自己偷吃。”

    “喂,这是我打的,我烤的,我光明正大地吃,是你在抢。”我的劳动成果,我才吃了一只,郭靖更可怜,一直练功,还没顾上尝一口。

    “我是你师叔祖,你应该孝敬我的。真香啊,好吃,好吃。”周伯通狼吞虎咽,含含糊糊地问道:“明天还做?”

    当然好吃了,我用的香料可是御厨配的。“不做,鸟太小了,都没肉。我去附近转转,看能不能打到只野鸡、野兔。”

    走得远远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倒出一条小青蛇,和草地浑然一色,不仔细看简直瞧不出来。小蛇落地后转了几圈,就向周伯通他们的方向游去。烤小鸟的香料里面混了欧阳克送我的药粉,蛇会主动寻找攻击身上带有那种药粉气息的人——除了我,因为我服过药蛇血,百毒不侵,蛇虫辟易。

    等了好久,才听到“啊哟”一声急叫。欧阳克没吹牛,他的小蛇是训练得挺好的。我赶回去,只见郭靖扶着周伯通坐在火堆旁,周伯通神色已变,大腿上扎了块衣襟,小腿已肿得比平常粗壮倍余。

    周伯通有气无力地道:“岛上向来没有这种奇毒无比的青蝮蛇,不知自何而来?本来我跟黄老邪斗了十几年,从来不会睡得太死,蛇儿也不能咬到我,偏生我喝了酒,那酒后劲好大啊,我头晕晕的,这一发晕……唉!”

    我沉声道:“阿靖,蛇毒见血封喉,入腹无碍,你给他把毒吸出来。”

    周伯通急道:“使不得,莫听阿康的鬼话,这蛇毒非比寻常,你一吸就死。坏阿康,你怎么不说自己来吸呢?”

    我反问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洗澡了吗?你很脏啊。阿靖,迟则不及。”

    郭靖不再犹豫,弯下腰去就在他伤口之上吮吸,周伯通还想挣扎阻止,我干脆一个手刀打晕了他。

    我去找了周伯通平日喝茶的大碗,卷起袖子,咬牙在左臂上割了一刀,放了小半碗血,掺上“宁神散”,拿去给郭靖,“毒都吸出来了?喏,你喝一口,剩下的给他灌下去。”

    郭靖疑惑地道:“这是你的血?为什么?”

    我苦笑道:“我父亲担心我会被人毒死,从小就让我吃各种解毒的药材,所以,一般的毒我都不怕,我的血也可以解毒。先试试,明天一早,我就去找黄岛主,请他来看一看。”望着郭靖给周伯通灌血,我叮嘱道,“他醒后,你可别告诉他这件事。”

    郭靖奇道:“为什么?你救了他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不觉得吸血是件很恶心的事

    第一卷  139完璧归赵

    我的任务完成了,终于解脱了。第二天一早,我就高高兴兴地跟着送饭的哑仆去找黄药师复命。

    黄药师拿到九阴真经上册,按我的计划,还去做了场戏。给周伯通把脉,下结论道:“有人及时给你吸出了毒血,你没事了。”

    周伯通感激地望向郭靖:“阿靖,是你救了我。”

    老实的郭靖直摆手,“不不,我只是吸出毒血,不是我救你的。”

    周伯通眼里泪花闪烁:“兄弟,好兄弟啊。别说了,我知道你为人不居功,但这份恩情,我永远记得。”语出惊人,“我要和你结拜!”

    郭靖惊讶地张大了嘴合不拢来,瞧他神色俨然,实非说笑,过了一会,才道:“弟子和阿康是结拜兄弟,该当也尊您为师叔祖才是。”周伯通双手乱摆,说道:“杨康那小子从没敬过我是师叔祖,你不是我儿子,我也不是你儿子,又论甚么辈分?”郭靖见他脸上变色,忙道:“弟子与前辈辈份差着两辈,若是依了前辈之言,必定被人笑骂。不说别的,以后阿康怎么称呼你?”

    我笑道:“叫他名字呗。这也没什么,你们觉得性情投合就结拜吧,只别算上我。就像我和欧阳克结拜了,不会再捎上郭靖你一样。”

    周伯通道:“你这小子,心狠手辣,老顽童再不肖,也不会跟你结拜的。”

    我不满地道:“喂,前几天你还夸我通经史擅权谋,全真教收到我是捡到宝了,现在这么诋毁我。不就是没给你吸毒血嘛,至于这样吗?”

    “我不高兴了,我还要跟小丘子说这事呢,让他狠狠罚你。”周伯通扮个鬼脸,又对郭靖道:“偏你就有这许多顾虑。我昨夜中毒,你舍命救活了我。同生共死,这就是兄弟啊。现在你却不肯和我结拜,定是和阿康一样,嫌我脏,嫌我臭。不洗澡,是我自愿的吗?你让人囚禁十五年试试,看你能干净到哪去!你们都嫌弃我……呜呜呜……”忽地掩面大哭,乱扯自己胡子。

    郭靖慌了手脚,忙道:“弟子依前辈吩咐就是。”

    周伯通破涕为笑,说道:“这就对了。咱们磕头罢。黄老邪,你是见证。”与郭靖并肩而跪,朗声说道:“老顽童周伯通,今日与郭靖义结金兰,日后有福共享,有难共当。若是违此盟誓,教我武功全失,连小狗小猫也打不过。兄弟,你跟着念。”

    郭靖便也依式念了一遍,两人以酒沥地,郭靖再行拜见兄长。

    周伯通到老才认了一个兄弟,很是高兴,但想起促使他结拜的缘由,又怒气冲天:“黄老邪,你自夸神通广大,却连个小小的桃花岛也搞得不干不净,乌龟甲鱼、毒蛇蜈蚣,甚么都给爬了上来。你真是太没用了!”

    黄药师怫然不悦:“你也算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了,居然怕蛇。哼!”丢下一颗九花玉露丸,扭头就走。

    黄药师是很生气的。他一直以为周伯通天真烂漫,没有机心,是可交之人,纵使因其言语冒犯亡妻,关押其十五年,衣食上也不曾有半点亏待。但是,到目前为止,杨康的计划进行顺利,老顽童当真受不了靡靡之音,也当真怕极了小小的蛇。这等弱点,只有枕边人才可能知道吧,那么杨康所说的,周伯通秽乱宫闱害得南帝退位一事,应该是实。此人,着实可杀。

    看到郭靖,又想起其师江南七怪。偷了我黄某人的东西,藏在徒弟身上,还敢当面撒谎,诅咒发誓不曾见过?!

    什么时候起,所谓的正道中人,全是滛贼小偷骗子披了层仁义的外皮?而自己,竟然惑于声名,轻信他们!黄药师,真是有眼无珠、识人不明吗?

    “周伯通,你怕蛇,这回可惨了。欧阳家的使者来了,昨晚那条蛇,就是他放出来的,说是让蛇自己寻食,好保持野性。”我解释完蛇的来历,又道:“原来我姨父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样,我住那去了。不过伤员需要人照顾,阿靖,就是你,要留下。等我大哥欧阳克来了,我会来告诉你的。”麻利地收拾东西,“我让仆人送些水来,你要每天洗澡。这也没处洗衣,我的衣服只带一身走,另一身留给你。还有调料包,自己打野味烤。”

    “二位难友,再见了。”拿了一身换洗衣服,我欢天喜地地追上黄药师,跟着离开。

    郭靖本就木讷,又还在集中精神,练习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周伯通一个人很无趣,闲极无聊,只好翻出他找酒时在杨康行囊里发现的《道德经》来看。

    书里夹了东西,周伯通一翻就翻到那页,是一副折叠起来的薄绢。展开一看,惊喜地差点跳起来。

    “康儿:九阴真经是上乘武学,我只有下册,习之有害,才一直都不教你。但你带着兵力分布图弃金投宋,必受金人报复,你需要有高强的武功防身。我口述真经让人记下,夹在你随身的书里,你会不会发现,就看天意吧。梅超风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九阴真经,九阴真经啊!这就是他冲动之下烧掉的九阴真经下册。想不到,天意又让他得回。这就是天意啊,天意完璧归赵,周伯通得到真经。哈哈!

    可是,师兄的遗训,自己又怎能违背?

    周伯通抬头看着山洞洞顶,好生难以委决。看到郭靖,灵机一动,生出两全其美的妙法来——郭靖并非我全真派门人,我把经中武功教他,让他全数学会,然后一一演给我瞧,岂非过了这心痒难搔之瘾?这可没违了师兄遗训。

    师兄不曾烧掉真经,只让我藏在秘密的地方,留待有缘。这真经,失而复得,分而复合,偏偏又有个宅心仁厚、非全真门下而与全真教交情深厚的少年在场,可以习练,这就是天意,这就是缘分啊。郭靖是蒙古大将,手下有兵的,能攻打金国的。最识时务的师侄马钰,和最仇恨金国、一直奔波想颠覆金国的洪七公,都教了他武功,自己将九阴真经教给他,师兄泉下有知,也会赞同吧?

    不过,杨康说西毒叔侄快来了,西毒可没东邪那么骄傲,是不择手段的,要是他用毒蛇对付自己……乖乖隆的咚,老顽童完蛋了。想到这里,周伯通问道:“兄弟,停一下,我问你件事。洪七公到底什么时候会来?”

    郭靖愣了愣,答道:“不知道啊。我们没见到七公,阿康说,只要放出风声,说我要上桃花岛送死,七公听到了,就会赶来的。”

    周伯通气得跳起来,指着他道:“你们一直都说洪七公会来,原来,一切都只是猜测?!”

    郭靖委屈地道:“阿康说的,他不会错的……”

    周伯通恨铁不成钢地直敲郭靖的头:“闭嘴吧你,什么都是阿康说阿康说,你就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吗?男儿贵自立,怎么能什么都听别人的?”

    郭靖只憨憨地笑。他可不觉得听别人的有什么不好,他小时听娘亲的,大点听师父的,听大汗的,然后听蓉儿的,再听阿康的,一切都很顺利。他知道自己笨,但马道长给他批过八字,说他命中多福,凡事都有贵人相助。批得准极了,蓉儿,阿康,一个爱人,一个兄弟,就是他的贵人,他这个笨人,听话就好。现在,他不就是听周大哥的吗?

    周伯通想:洪七公不一定会来,自己还是想想怎么把双手互搏用于实战,打败黄药师,赶在西毒来之前,大大方方地离岛。这新认的兄弟,想娶黄老邪的女儿,一定不肯走吧,自己离开前,得教会他九阴真经,时间很紧啊。偏偏他习武的资质真的不行,算了,我还是先教他硬背下来,以后,有机会再指点他练习。脸上不动声色的,庄容对郭靖道:“贤弟,我在洞中耽了十五年,除了一套空明拳和双手互搏的玩意儿之外,还想到许多旁的功夫,我都慢慢传你如何?”

    郭靖道:“那再好也没有了。大哥教的功夫一定是妙得紧的。”

    周伯通暗暗好笑,当下一本正经的口述《九阴真经》,让他背下。

    第一卷  140西毒求亲

    西毒到了。

    排场好大,万蛇蜿蜒开路,百美迤逦前导。

    黄药师在建在竹林中的积翠亭见他,我跟着去了。欧阳锋黄药师互相见礼毕,我也笑眯眯地跟欧阳克打招呼:“大哥,别来无恙。”

    欧阳克讶道:“贤弟,你怎么在这里?”

    我道:“我姨娘已重归黄岛主门下,我当然能来桃花岛,就来这避暑了。”

    是要借梅超风的关系,拉拢黄药师吧?这人跟我叔叔不一样,他是忠于宋国的。欧阳克暗暗摇头,对欧阳锋介绍道:“叔叔,这就是我新认的义弟,和您提过的。”

    我上前行礼道:“晚辈杨康,拜见欧阳前辈。”

    欧阳锋伸手相扶:“你就是康儿啊。”语声之中,铿铿然似有金属之音,听来十分刺耳。

    我想到欧阳锋这个武痴可能会伸量我的武功,早已留神,只觉他右手在自己左臂上一抬,立即凝气稳身。我的内力可比欧阳克深厚多了,不动声色的起身,淡淡地道:“我出身王府,有的是天材地宝给我补身,人参灵芝都能补气固元,所以我的内力进境,和普通人是不同的。”我想我的内力,多半还是襄阳城外老雕的蛇胆和梁子翁那条药蛇的功劳。嘻嘻,我不告诉人。

    这小子拿长白人参当饭吃的吗?欧阳锋很妒忌,很眼红,热情地道:“康儿你叫我什么呢,太见外了。”其实,他的白驼山庄在西域还是很有势力的,西域特产的天山雪莲有的是,但那玩意也就是给欧阳克的姬妾们养颜。

    我顺杆道:“小侄失礼,世叔见谅。”

    欧阳锋道:“这就对了嘛。让世叔好好看看你,嗯,菁华内蕴,英姿勃发,果然是一等一的人才。全真教下一任掌教,必是贤侄你了?”

    全真七子怎么能容金国皇孙当掌教?你想挑拨我杀了他们吗?我是做过安排,但绝不会在黄药师面前表露。于是,我傲然道:“小小一个全真教,还不在我眼里。”

    欧阳锋叹道:“浅水难养真龙,是世叔失言了。”偌大一个全真教都不稀罕,这小子,显然还当自己是金国皇孙。克儿猜测的应该没错,他化名来宋国,只是为他父亲赵王爷取武穆遗书的,迟早会回金国,还极有可能,是下下任金帝。所以欧阳锋很和气地笑笑,道:“世叔来这,是有要事,先办了,再和康儿你好好聊聊。”拉过欧阳克,对黄药师道:“药兄,你看我这孩子,可还配得上你的千金小姐么?”

    黄药师道:“小女蒲柳弱质,性又顽劣,原难侍奉君子,不意锋兄瞧得起兄弟,前来求亲,兄弟至感荣宠。咱哥儿俩在华山一别,二十余年没会了,正好七兄近日也会来桃花岛,你在这多住几日,我好跟你讨教讨教。”

    欧阳锋呵呵笑道:“药兄不松口,是要多方考校舍侄吗?你真疼爱女儿。好,我们叔侄就打扰你,在这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