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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心第11部分阅读

    “那这个字呢?这个心字呢?”李诚嘉指着客厅的心字。客厅没开灯,但这个心字现在却发出一种黑色的光芒,当李黑和李诚嘉的眼光注视着这幅字时,这幅字笼罩在黑色的光晕之中。

    “那天我的心疼得特别厉害,就写了这个字。取的人心百态的意思。”李黑上前取下了画。“我记得这画应该是在王家,怎么到了你这里?”

    李诚嘉也说了自己和王家的事情,李黑恍然点点头。“我现在每天都要看三次这画,这心字就象一面镜子似的。佛家所云心如明镜果然不虚。这里怎么脏了,我擦擦...”李诚嘉想用衣袖去擦。

    在李诚嘉弯下腰,手触到心字时,背后的李黑浑身颤抖起来,丹田内的黑龙往头部窜去,然后李黑竟然流下泪来,泪水滴在了李黑的手臂上,顺着手臂向下滚落,最后凝在了李黑的食指尖上,越来越大,星光下,就象李黑的指尖顶了一颗巨大的夜明珠。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李黑吟完,食指点在李诚嘉的腰椎上,泪珠光华大盛,然后钻进了李诚嘉的身体,消逝不见。

    第六章擦身而过

    第六章 擦身而过

    今天更新一个整章,五千余字,就下周一再更新了。-乱语

    管家李兴听到客厅里面传来巨大的响声,忙跑进客厅里,看见老爷李诚嘉和李黑都倒在地上,桌上的那幅画好象在发光,但细一瞧,却又什么都没有。忙上去扶起李诚嘉,大声喊道,“来人啦!”这声大叫让李宅立刻灯火通明,李泽巨和李少白不久后也都跑了过来。

    “爸!”李泽巨上去抱住李诚嘉,探了探鼻息,然后拼命摇起来。

    “老爷好象是痛昏过去了。”李兴说道。

    李少白也抢到了李黑面前,看到李黑满脸是泪,浑身已经湿透了。

    “他好象是脱力昏过去了。”李兴看了看李黑。

    李诚嘉先醒了过来,“好霸道的力量。”

    “爸,你怎么哭起来了?”李泽巨指着李诚嘉的脸。

    “原来,他的力量缘自于悲伤,那是不是他的苏醒也需要巨大的悲伤呢?他的心中还埋着更多的伤悲?”李诚嘉看了一眼李黑,心道。任由自己的眼泪滴落。自从哥哥去世以后,这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这么痛快的流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黑醒了过来,看到大家围坐在周围,忙起了身,“这是怎么回事?”

    “谢谢你治好了我父亲!”李泽巨居然跪下来,冲李少白重重叩了一个响头。

    “不可...”李黑想拦,没等他下了床,李泽巨却已经叩了头以后起了身。

    天已经亮了。一身长衫的李诚嘉正在院子里打拳。“生命原来这么的可爱。”尽管已经是老朽了,李诚嘉仍然不由要发生这样的慨叹。火焰的热力在血管里欢快的奔腾着,每行遍一次全身,就好象多了一点活力,到后来,李诚嘉不由舒服地叫出了声。“我这样子才能叫火龙。”

    这一觉睡了三年以后,好象一切都变了,在轮椅上的日子更是感觉到垂垂老矣,尽管昨天指挥赤柱一战,也让自己一时半会有了当年热血的感觉,但一个不能亲上战场作战的指挥员,无论如何没有那种纵横捭阖的畅快,何况当年自己可是一直冲锋在前的!

    休息了一个早上,又喝了李兴熬来的参汤后,李黑好了许多,对于不能记清来hk之前的事,李黑毫不介怀。李少白扶着李黑看李诚嘉打拳,看李诚嘉打得虎虎生风的样子,不由跃跃欲试。用探询的眼光看着李黑,李黑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应了一声,李少白就要从窗台上跳下去,李黑白了李少白一眼,“走楼梯!”李少白嘟着嘴出了门。在李黑再一次眨眼的时候,李少白已经对上了李诚嘉。

    李诚嘉大病初愈后正想活动活动,李少白的到来正合他胃口。李诚嘉让了一步,待李少白攻过来后,又再迎了上去。

    李少白的攻击全无章法,但是迅捷无比。“大哥说是李少白砸坏了赤柱的围墙,怎么现在轻飘飘地没一点力气?莫不是怕伤了我?”李诚嘉跟李少白对了两拳,李少白总是一沾即走。

    “小朋友,用点力,别怕伤了我!”李诚嘉在跟李少白又对了一掌后说道。

    “没问题!”李少白凌空一个膝撞,李诚嘉双手一拦,竟然后退了两步。李少白一个空翻,潇洒地站在地上。

    “老爷爷,你小心了!”平地上突然升起一股气旋,然后疾风一般卷向李诚嘉,李诚嘉也不硬接,挽了个太极,把气旋送上了天。在连续躲过了李少白七个气旋后,李诚嘉爽朗一笑,“接我一招烈火指!”李诚嘉骈指一点,然后闪在一旁,看李少白怎么应付自己的进攻。

    空气霎时变得干燥无比,被李少白气旋卷起的花草立刻被抽去了水份,然后“腾”地变成了一团火焰。李少白突然加速,从刚刚站的地方闪开两米,然后又回到原处,以极快的速度挥舞着手掌,空气中划过裂帛的声音。当烈火指的指力触到李少白的身子时,因为没有余力,李少白一掸衣服,烈火指就这样被李少白化解了。李诚嘉知道李少白刚刚的动作是表示他有两种办法对付裂火指,一是凭速度闪开,再就是釜底抽薪,划断李诚嘉的指力。“他的力量是风。”李诚嘉心道。

    哈哈一笑,李诚嘉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呀,走,吃饭去。”

    “十一,事情真的糟到那种地步?”昨晚,十一叫六老都回去安排好旧事。今天一早,七老又在东叔那里碰头了。

    “她下午就到了,要阻止她碰上火龙他们。”上次屠龙者的到来,十一就说过会有五个兄弟要死,让大家安排了一回旧事,但却没人退缩,而这一次,又是让大家安排旧事。

    “这次会死几个?”东叔给大家都倒了一杯茶。

    十一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声说,“我们全部...”一时大家都沉默了。

    “十一,我知道有些话你不想说,但我代表兄弟们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爷问道。

    “让我们做个明白鬼吧,反正只有我们几个将死的人了,也没别人知道。”老九也说道。

    “火龙都救过我们大家的命吧?”十一环视了一下六老,大家都点了一下头,“我们是不是该为他做点什么?”看大家又点了一下头,十一说道,“我了解的这些也是二十五年前,我们归隐前五年,我师父对我说的。”

    (以下的一段是关于李家村和龙的传人的,可能有点晦涩。)

    火龙是龙的传人。龙的传人不仅仅是指整个华夏民族,也是指的李家村入世子孙的传承。

    李家村是一个奇怪的地方。李家村自唐而立,五代十国开始有子孙入世。当时的村长有三弟兄,约定每房入世百年。如果入世的子孙没有子嗣或是死前没能回到李家村带出同房的亲兄弟,那么由下一房的提前入世。长房只能派出自己的长子,如果长子在外面没有子嗣,他必须在死前回李家村带回自己的亲兄弟,如果没有亲兄弟的话,那么由下一房入世。二房只能派出自己的二子,如果入世后在外面没有子嗣时才能带自己的亲兄长出去。如果没有兄长,则交由幺房的三子入世。但幺房的三子回村可自行选择带哥哥还是弟弟出去。如果幺房没有三子,直接交回长房。

    长房的村长先派出了自己的长子,在五代十国这样一个纷乱的时代,他来没来得及成亲立业,便烟销云殒。李家村有种奇怪的感应,入世的弟子若是没有子嗣又来不及回到李家村,总是能及时地感应到。二房的二子却是个傻子,入世没多久也死了。于是,轮到了幺房。幺房的三子却是个厉害的角色,在那个乱世里居然能够立国。于是,当时的三老又重新商定以后只以幺房入世。在外入世的幺房子孙,第一个儿子送回李家村。李家村的人都有一种奇特的能力,在外入世的子孙更是惊世骇俗。

    李家村所有人都具有不同常人的能力,但在这次重新约定后在入世的子孙身上却发生了变化:幺房的能力却只能传给小儿子,如果没有子嗣,但能在死前回到李家村,带走送回李家村的亲兄弟,那么这种能力可以传承给兄弟,而如果没有子嗣又没能回到李家村,则会在入世的子孙中有一个龙年出生的人具有能力。而这种能力又与需要传承的能力截然不同。历经千年后,这传承的能力越来越强大,但李家村入世的人却越来越低调,在百年前,他们把自己定位在了民族的守护者。当一旦有外族入侵时,他们便会挺身而出。李家村入世子孙的能力传承有了第二次改变,可说是毁灭性的改变:能力只能传承给龙年出生的后人。(这一段不到一千字,我居然写了两个多小时,昏菜。)

    “火龙具有了能力,但是火龙还没有苏醒!龙的苏醒需要痛苦和鲜血!”十一的陈述揭开了李家村的秘辛。“这一次,我却有许多东西看不透,照理李家村龙的入世每次只有一人,但这次竟然有三条龙同时出现在了hk。我不知道有怎样的灾难等着我们的国家?”

    “保护没有苏醒前的龙是我们的责任,因为他对于我们的民族是那么的重要,一旦他苏醒,他无以伦比的力量能消除一切外来的侵害。但是这鲜血,这痛苦,却需要积攒,而我们就是巨龙腾飞的奠基石。二十年前,我就想通过我们兄弟的血让火龙苏醒,但当屠龙者被救走后,我让大家隐瞒了他们五个死亡的真相,因为这远不能让火龙苏醒,而且那屠龙者只是一件工具而己,火龙需要面对的是她背后强大的势力,火龙已经很强了,但没有苏醒的龙还远不是对手。”十一重重的一拍桌子,“二十年后的今天,又需要我们付出生命了,我们需要唤起龙的苏醒!火龙救过我们大家的命,不论是于小于大,我们都应该付出。”

    “这火龙还真臭屁,为了他的苏醒让我们兄弟摆出这么大阵仗。”东叔叹道,“或许越艰辛越难于获得的东西才是值得保护和珍惜的东西。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老七,你就别酸了。”老大站起身来,“你们现在难道不想去听听戏,这可是最后一场了?”

    10月1日。上午9:30分。hk露天戏剧园。

    东叔找上了班主,要求点一出折子戏,由于戏园一般都是晚上才开,班主为难地看着东叔。发爷看东叔进去找班主商量半天没出来,掀开后台的帘子就走了进去,“不演吗?今天是十一,我们就要点那出《岳母刺字》,多少钱,你报个价吧!”班主埋怨地说了一下东叔,“你怎么不说你是点这折呢?什么钱不钱的,今天是十一!我叫大家伙赶紧准备,各位稍等。”

    不半时,戏上演了。

    “儿应当为国家忠心效命,莫等闲辜负了年少光朗...好男儿理应当天下名扬。想为娘二十载教儿成长,惟望你怀大义扶保家邦。..金簪不由我手颤心慌;血肉躯原本是娘生娘养,为娘的怎忍得将儿肤发伤...无奈何咬牙关把字刺上含悲忍泪狠心肠,一笔一划刺背上,刺在儿背娘心伤...我的儿忍痛无话讲,点点血墨染衣裳...刺罢了四字心神恍,尽忠报国语重心长...”

    “大哥,好久没听这川剧折子戏了,我这喉头也痒了。”东叔自己给自己用手击了一下板,“我的儿忍痛无话讲,点点血墨染衣裳...刺罢了四字心神恍,尽忠报国语重心长...”

    李诚嘉正要带着李黑和李少白出门,说两小来了hk还没看看,再说自己一时心血来潮,想去听听川剧。刚刚出门却有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拦住了李诚嘉的车,说有一封信要当面交给李诚嘉,并且马上要回复。

    原来,刘铧总理听说李黑在hk,而且李诚嘉也痊愈了,但昏迷的孙子这两天情况恶化,想让李诚嘉转告李黑尽快到北京。

    “我这就叫人订机票,哦,还是算了,李黑和李少白没有身份证明,现在他俩的情形叫做是偷渡到的hk,还是我包机吧,包机只要身上没带违禁物,又不是被通辑的案犯就能放行。”李诚嘉说,“我叫管家去办包机的事宜,你给那边回话吧。你留个电话,办好了管家会打电话给你。”

    只是这一短短几分钟的耽搁,当李诚嘉带着李黑和李少白来到戏园时,七老听完《岳母刺字》已经离开了,车上的李诚嘉也只是恍然看到几个熟悉的背影。

    10:30分。

    李诚嘉让司机找到班主,说自己要点一出戏,这司机跟东叔一样半天都跟班主讲不清,李诚嘉进去后说自己要点《岳母刺字》,因为今天是十一。

    “刚刚还有几个老头来点过,这不,刚演完才几分钟,这今天来看戏的人来真多,爆了个满堂彩!”班主说道。

    “那肯定是大哥他们,等我从北京回来就找他们叙叙旧,这几个,说什么归隐了就不跟我见面了,这一次,非得让他们罚三杯不可,他们几个在一起,居然漏了我!”李诚嘉心道。

    13:10分。红旗上的三人在深圳换过一辆宝马后,直开hk。在过检查站时,充当司机的副教主拿出一张证件,检查的士兵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再打量了一下副教主和车上的织子母女俩,手一挥,放行了。从车的观后镜看到那个检查的士兵冲着这辆车比着中指,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不就一国际刑警亚洲区负责人,带两个如花似玉的娘们玩双飞呀,还开宝马,马蚤包!”这个士兵还想骂点什么,突然发现指头上扎了一根木刺,然后手指就肿了起来,皮肤也变得透明。当这根指头肿成了儿臂时,突然爆开,那根指头只剩下森森的白骨,竟然没流血!

    “你的木越来越出神入化了!”织子张了一下眼,然后又阖上了。

    只那个大英的士兵在那里鬼哭狼嚎地叫着。

    “她已经到了hk了。”十一说道。“我们是不是加紧把自己面前的红烧肉吃完...”这家巴蜀菜馆今天来了七个奇怪的客人,都是老头不说,每个人都点了两份红烧肉,指定要做成正宗的巴蜀味。

    “那是不是我们死了,屠龙者就再找不到火龙?”老九大口嚼着肉,轻声地问道,“李家村和龙的传人的事也没人知道了?”

    “不,还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李家村的村长世代以口相传,另外就是我的师弟,师父的关门弟子。”十一把碗里的最后一块红烧肉送进嘴里,“每十五年才出来走一年的师弟。”

    “咦,跟她在一起的...又是一条龙,青色的木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十一不断地掐着手指,一脸地迷惑样。

    现在,在hk居然有四条龙了!

    李诚嘉的火龙,那个人的木龙,还有两条黑龙!

    14:20分。

    李诚嘉带着李黑和李少白赶赴机场。李黑突然若有所思的看着两辆跟他们反向奔驰而过的黑色小车,摇下了车窗。

    十一也感觉到了这种注视,摇下车窗,看了李黑一眼。由于每次行动的时候十一总是站在幕后,因此昨天救王阿财和李黑时并没有看到李黑和李少白。

    “原来如此!他的力量源于悲伤,是控制水的黑色的云龙,他旁边的那个小孩,是从云的风龙,这风云交会,这多劫的神州...”十一叹了口气。

    “李黑,你看什么?”李诚嘉看李黑摇下车窗。

    “那辆车,有点奇怪...”李黑指着十一坐的那辆车,“很灰暗的颜色。”

    李兴不置可否地说,“黑色,又没洗车,肯定灰暗。”然后加了一脚油门。

    李诚嘉却觉得自己好象就要失去某些最重要的东西似的,那么的令人牵肠挂肚。

    我在刀尖上游走,一路舔着心上的血...我看到大片倒下去的人们,血腥在空气中蔓延。--乱语。

    第四卷完。

    第一章无谓之死(前奏)

    第一章 无谓之死(前奏)

    明天有事,提前在今天更新。下次更新,周二下午或周三早上。

    无谓指无意义,无价值。无谓之死就是指死得毫无价值。从昨天开始笔者就一直在思索生命的价值,不要认为笔者是在想把自己美化或是自命清高矫揉造作什么的,我只是觉得生命很脆弱,我从来没有象昨天那样临近死亡。只是一步,不到40的距离,死亡就从天降落。我在大街上行走,一只大猫从三楼一户人家的阳台跌落,跌在我40的正前方,还不到一步,大猫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