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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教有金仙第57部分阅读

    苏护也眼露希翼的看着袁洪,心里真正希望袁洪能收下苏全忠。

    袁洪伸手虚托,苏全忠只觉一道莫名力量将自己托住,自己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就听袁洪开口道:“按贫道师门规矩,贫道无有收徒资格,却是不能收你为徒!”

    苏护一旁道:“不知如何才能拜得道长门下?”

    袁洪咧嘴一笑,开口道:“贫道没资格收徒,要拜吾门下,也得贫道有资格收徒那一日!”

    苏护不甘心的问道:“那道长什么时候才有资格收徒?犬子也可等到道长有资格收徒之时再拜入道长门下,可否?”

    袁洪一听哈哈大笑道:“以贫道现在能耐,要达师门师门收徒资格,最低也得数千年之功。尔可等得及?”袁洪却是向着苏全忠笑道。

    苏护,苏全忠一听,脸色精彩,也不知袁洪所说是真是假,讪讪地说不出话。

    袁洪正色道:“非是贫道诈你,家师门下如今按规矩唯大师兄一人有收徒资格,你与贫道没这师徒之缘。”看了看苏全忠失望的模样,再次开口道:“贫道只能指点你一些武艺,其他却是不能传授于你!”

    苏护一听,大喜,赶紧让苏全忠跪倒拜谢。

    当夜,苏护于侯府设宴为袁洪接风洗尘,众将官一起作陪。正饮宴间,传令兵前来禀报:“报侯爷,门外有西伯侯使者散宜生求见!”

    苏护想了想,吩咐道:“请他进来!”

    不久,一素衣角带之人上得殿来,于殿中站定,躬身施礼,开口道:“卑职散宜生拜见君侯!”

    苏护道:“大夫今到鄙郡,有何见谕?”

    散宜生道:“卑职奉西伯侯之命,有书上达君侯,望君侯详查施行!”说完于锦囊中取出一书献与苏护。

    苏护拆开一看,见上面写道:“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欲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小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若进女王廷,实有三利:女受宫闱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官居国戚,食禄千钟,一利也;冀州永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三军无杀戮之惨,三利也。公若执迷,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无存,一害也;骨肉有族灭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三害也。大丈夫当舍小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贤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裁决。谨启。”

    苏护看后,半响不语,随后将书信传与左右众将官传阅。又着人带散宜生后院歇息。

    散宜生离去,席间无有先前热烈,众人俱不言语,久之,苏护开口道:“诸位,西伯侯书信所言,诸位是何看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回答,一会,才有人抱拳答道:“我等全凭侯爷决断,但有所命,誓死效命!”众人纷纷附和。

    苏护叹了口气道:“护不愿一己之私以致生灵涂炭,百姓遭殃,欲应西伯侯之言,送女入宫,以解冀州百姓倒悬之苦!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互相看了看,抱拳道:“吾等谨遵侯爷之命!”

    猛听一阵冷笑,众人回首看处,却是袁洪正端着一个酒杯,一脸不屑之色,发出阵阵冷笑声,眼中闪着寒光。

    苏护抱拳问道:“道长何以发笑?”

    袁洪冷声道:“师父着吾下山时曾道:‘冀州苏护性情刚直,乃血性丈夫’,如今看来,也是蛇鼠两端之辈,不值一助!”说完,放下手中杯子,开口道:“告辞!”就要离去。

    苏护赶紧拦住,而众将官和苏全忠则怒目相视。

    苏护看着袁洪道:“道长何出此言?”

    袁洪厉声道:“尔等堂堂七尺之躯,却只会以一羸弱女子换自身安危荣华,吾羞与尔等为伍!”转身欲走。

    阐教有金仙第一卷

    二o三、单孤山三修

    见袁洪欲走,苏护长叹开口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叫臣死,不敢不死,’我安敢惜一女,使一州百姓遭涂炭,自取败亡哉!”

    袁洪冷笑道:“天下,乃万众生灵之天下,何时成一人之天下?家师有言:‘自强不息,匹夫不可夺志!’又说过‘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今尔等却被区区滛威所吓,放弃身边至亲不护,安是丈夫所为?”一脸不屑之色让众人羞愧难当。o

    当中,苏全忠大叫道:“父亲,道长说得甚是,我宁可身死,也不愿作那以妹子换荣华富贵之苟且之辈,我愿誓死一战,护得我冀州周全!”

    郑伦也抱拳喝道:“吾郑伦也愿誓死一战,不愿受那昏君之辱!”

    众人也纷纷抱拳喝道:“吾等愿誓死追随侯爷,反了那昏君!”

    苏护见群情激愤,一时豪情顿生,也当即抱拳朗声道:“诸位既愿誓死一战,吾苏护岂愿作那卖女求荣之辈,今日吾就与诸位同生共死,誓死一战,绝不降那昏君!”随后又向这袁洪抱拳躬身一礼道:“还请道长相助,护此冀州一城百姓,不使遭受屠戮!”

    袁洪伸手托住苏护道:“贫道此来正是奉家师之命,相助于你,侯爷无须多礼!”

    苏护起身抬头,恳切的问道:“道长可否告知尊师名号?好让吾等能知道受了哪位仙长恩惠!”

    袁洪想了想,好像师父寻道子也没让他隐瞒身份,见苏护恳切,于是眼露崇敬之色,冲寻道山方向一礼,恭声开口道:“家师乃昆仑山玉虚阐教玉清圣人元始天尊门下大弟子,寻道山寻道子是也!”

    众人一听,眼露迷惑之色,只苏护喜出望外,那惊喜之色让左右将官看得莫名其妙。

    只听苏护结结巴巴的大声喊道:“道道长是是我人族护法天尊寻道子仙长弟弟子?”眼中光芒闪烁。

    袁洪点点头。脸上一脸傲然之色。

    苏护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转身向着众将官道:“尔等快来与吾一起拜见仙长!”说完当先拜倒在地。

    众人虽不明所以,但也俱都一起跟着苏护拜倒在地。

    袁洪伸手虚扶道:“尔等无须拜我,快些起来!”

    苏护等人起身,苏护恭敬地将袁洪让到主位坐下。这才开口向众将官将寻道子在人族事迹说了一遍。并感叹自己竟能被寻道子所知,还派下弟子前来相助。

    众将官听后,全都惊喜莫名,同时信心百倍。自认有袁洪在。守住冀州毫无疑问,更将仅有的一丝反商忐忑抛之脑后,只余下满心欢喜与激动。

    一夜无话,第二日苏护修书一封交予散宜生,让其带与西伯侯姬昌。只言自己感谢西伯侯好意,可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愿一力护佑自己女儿,不让其遭滛辱,纵然身死族灭,已然无悔!并提到,若西伯侯提兵前来,战场刀兵相见,绝不容情。

    散宜生离去。苏护名诸将派出探马,一探动静,城中兵马加紧操练,以待厮杀,众将官也勤练武艺。而袁洪也常到校场指点一番。

    西伯侯姬昌同样受商纣之命,发兵讨伐冀州,却想以一纸劝说苏护屈服,送女入朝歌。以息刀兵之祸,接到苏护回信。黯然长叹,命人准备兵马,粮草,向冀州进发。

    朝歌同样接到崇侯虎求援急报,朝中文武一时惊愕,没想苏护竟真作反,还将崇侯虎,崇黑虎兄弟杀得大败。崇侯虎倒也罢了,那崇黑虎之能,朝中武将多知其能,没想也败于苏护部下,待纣王见崇侯虎急报求援,问何人可去时,竟无一人应答,商纣王大怒,欲亲领大军征讨。后,尤浑奏道西伯侯已提兵前往,这才让纣王怒火稍息。

    却说西伯侯领数万大军赶到冀州城外,与崇侯虎合兵一处,于大帐中商讨如何攻打冀州。

    正商议间,有侍卫来报,道北伯侯府几位异人前来助阵,崇侯虎大喜,与西伯侯姬昌和崇黑虎知会一声,起身出迎,不一会将三位相貌精奇,身着奇装者迎了进来。

    见崇侯虎领三人进来,神色恭敬,姬昌,崇黑虎也起身,其余诸将也俱站起身来。

    崇侯虎将三个奇装异人引到姬昌,崇黑虎身前,开口向二人介绍道:“此乃蒙藿,囊托,曼联三位先生,三位先生乃有道之大能,修行于单孤山,吾数次相求出山,蒙不弃而居吾侯府,使吾能时时受教,今讨伐冀州受挫,不得已而请出三位先生。三位先生高义,来此相助。”又把姬昌,崇黑虎介绍与三人。

    双方见礼,分别坐下。

    崇侯虎将此前与冀州军战事细说一遍,说道自己儿子崇应彪战死,更是悲痛欲绝,恳请蒙藿三人出手复仇。

    蒙藿三人听郑伦奇术,心中惊异,互相看了一下,蒙藿开口道:“没想这小小冀州城也有如此奇人,明日待吾会会!”

    冀州侯府,苏护坐于帅位,左首袁洪随意斜靠在椅上,原本这殿内是没椅的,无论主帅还是将官,都是跪坐于地面席上。袁洪来后,开始几天与众人一起盘坐席上,后自己仿师父寻道子坐的躺椅自己做了一把,也不管苏护等人如何看待,自顾放置殿中,每次殿内议事,袁洪就得意洋洋坐于上面,闲看苏护与众将官议事。

    后来苏全忠偷偷仿着做了一把,坐上一试,可比跪坐舒服多了,赶紧有做了几把献给父母,苏护一坐也感觉到比跪坐舒服许多,可觉那躺椅这么靠着,舒是舒服了,可平时与众将官议事,可不够庄重。后来还是苏全忠与那木匠将躺椅改成了靠椅,解决了这难题。

    这下,冀州侯府议事的时候,全坐上了靠椅,舒服而端庄,只有袁洪依旧一副随意懒散模样,斜靠椅子。

    就听苏护沉声开口道:“诸位将军,而今西伯侯姬昌领大军前来,与崇侯虎合兵一处,可谓来者不善,吾冀州城孤悬一处,还须及早破了北伯侯与西伯侯联军,否则待城中粮尽,不需大军攻打,吾等就自取败亡。诸位将军可有良策?”

    众人沉吟良久,一精壮将领起身道:“何不再次袭营,打西伯侯一个措手不及。”

    郑伦一旁开口道:“西伯侯素来谨慎,传闻西伯侯善演先天之数,能知吉凶祸福,岂能不防,袭营不可为!”

    众人听后沉默,苏全忠抬头看着袁洪,眼中有一点期望,可袁洪自顾喝茶毫不理会。

    苏护见苏全忠看着袁洪,心里一动,抱拳向袁洪一礼道:“道长可有教我?”

    袁洪一听苏护问话,咧嘴一笑道:“我此来只助你守城,若有你抵敌不了之人我自会出手,却不会助你对付那普通士卒。此乃师父严令,不敢违背,请侯爷见谅!”说完自顾神游去了。

    苏护无奈,只得向诸将道:“如今二侯陈兵城外,诸位思一良策以退敌军!”

    良久,苏全忠开口道:“父亲,待孩儿明日出战,一探虚实再作道理,如何?”

    旁边郑伦起身抱拳开口道:“侯爷,末将愿与小侯爷一同出战,探取虚实!”

    苏护想想道:“如此,你二人明日就引一军出城打探虚实。记住不可与敌死拼,探得虚实就回。”随后向袁洪抱拳一礼,开口道:“明日恳请道长照看一二!”

    袁洪点头道:“侯爷无须多礼,贫道明日就与他二人走一趟!”

    第二天一早,苏护领着众将登上城楼,凭栏而望,远处连绵不断的大军营寨,使人心中忧愁。身后苏全忠,郑伦早披挂整齐,单等将领。旁边袁洪随意站着,一脸平静。

    苏护正要下令,猛听城外军营里一声炮响,辕门大开,冲出一队人马,直奔冀州城而来。

    苏护与众将放眼望去,烟尘腾起,那一彪人马已离城下不远摆开阵势,从中奔出一骑,跑到离城一箭之地立住,放声喊道:“城上的快些前去传话,西伯侯帐下先锋南宫适前来讨战,有敢战之人,速来一战!”

    南宫适城下耀武扬威,早恼了苏全忠,当即冲苏护抱拳道:“一个名不经传的南宫适也敢于城下放肆,孩儿请命斩此獠!”

    苏护道了声:“小心!”苏全忠随即下城点了三千精兵,打开城门,杀将出去。城楼上郑伦也向苏护抱拳道:“末将去为小侯爷掠阵!”苏护道:“去吧!”郑伦也随即下了城楼,骑上火眼金睛兽,出得城去。

    郑伦才出得城,早见苏全忠与南宫适已战在一起,刀戟相交,杀气腾腾。

    苏全忠这些日子得袁洪指点,武艺大进,一杆画戟使得出神入化,将南宫适裹住,杀得南宫适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

    南宫适被杀得左挡右藏,汗流浃背,心中慌乱,已无战意,想要走,却又被苏全忠画戟裹住,脱身不得。慌乱中被苏全忠一戟刺在肩上,手中大刀拿捏不住,“哐嘡!”一声掉到地上。南宫适忍痛,打马就跑。

    苏全忠见南宫适要走,岂可任他离去,拍马后面猛追,眼看追上,斜刺里一条长棍伸出,顿将苏全忠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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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o四、气运有变

    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正默察天机,潜心推算,猛然间发现人族气运流向有所变化,原本正往西岐汇聚的气运却分出不少向冀州汇聚。使得原本就混乱的天机更显混乱,不由仔细查探,却探出是寻道子将袁洪派往冀州,引动了这气运变化。

    元始天尊心中奇怪,这寻道子仅派出一个弟子前往冀州,为何就会引起整个人族气运流向的变化?其中有何道理?而寻道子为何要派弟子相助冀州?

    元始天尊想不通其中缘由,不过一想寻道子做事一向有主见,此番出手必有道理,也就不再理会。略作思索,将白鹤童子召来,把寻道子去娲皇宫求来的灵珠子交予白鹤童子,让白鹤童子前往乾元山金光洞将灵珠子交予太乙真人,并作一番吩咐,让其从乾元山回返时再往终南山玉柱洞将一番法谕带与云中子。

    白鹤童子离去,元始天尊继续神游。

    寻道子在寻道山竹亭里咀嚼着晶莹饱满的松仁,不时呷上一口清茶,正聆听抱石道人传来的讯息,听到姜子牙在朝歌种种倒霉事,不觉莞尔,特别是听到娶了一个六十八岁黄花老闺女做了妻子,更是发笑不已。寻道子曾让抱石道人注意一下前往朝歌的姜子牙,没想抱石道人竟将姜子牙事无巨细都探查清楚,一一回报。再听到商纣王在朝歌大兴土木,征调百万民夫修建奢华宫殿,将劝阻谏官杖毙,使朝中文武不敢言语。

    听到这,寻道子闭目沉思,在前世传说里这商纣王最初也算有为明君,只是因受了狐精迷惑,才变得残暴浑噩,将整个成汤江山葬送。许多洪荒小说里也认定商纣王是受了圣人算计,遭受陷害,才成为一个无道昏君。所有罪责当是那背后算计的圣人和那迷惑商纣王的狐精背负。

    难道真是如此?这商纣王当真是一个受害者?

    寻道子不禁想起前世众多历史留名的女子:烽火戏诸侯的‘褒姒’;葬送吴国的‘西施’;安史之乱代过的‘杨玉环’;冲冠一怒的‘陈圆圆’

    这被安上祸国殃民罪行的女子何其之多,可这些罪名真该由她们背负吗?

    这难道不是一种推卸责任?将一个个根本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弱女子用以顶罪,自己一旁大义凌然,道貌岸然的作出审判!不愿负责,不敢负责。这才应该是真实的吧!

    寻道子此刻得抱石道人讯息。如今苏妲己未入朝歌,老狐未现,这商纣已表现出残暴一面,又何须狐精迷惑!

    再次回想前时抱石道人传回的讯息。商纣王女娲宫降香回来,命殷破败和晁田二人大肆搜寻三位绝色女子之事,还搜寻到朝歌城外大山深处,如此看来,那三个绝色女子应该就是那狐精。雉鸡精,玉石琵琶精。可三只妖精怎会让商纣下令四处搜寻?

    此时看来,这封神似乎不按原来版本进行,成为如此模样,好像也是因为自己派袁洪下山所致。乱啦!

    寻道子自觉乱了,可也不知如何拨乱反正,想想后,干脆任由混乱!只是这姜子牙该何处封神呢?再看看怎么演变再说。

    冀州城外,苏全忠追赶南宫适被一条长棍所阻。待得细看,只见一个头大如斗,面呈湛蓝之色,身着异服的怪人,将一条长棍挡住自己去路。

    苏全忠见来人奇异。当即喝问:“尔是何人,为何阻我道路?”

    蓝面怪人开口道:“吾乃单孤山囊托,你这娃儿不是吾对手,快些叫郑伦上来。让吾见识见识!”

    苏全忠见来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