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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倒插门第8部分阅读

    对一个人有感情时,他的行为习惯你早已记在脑海里。

    像八爪鱼似的扒着他的胳膊“廖可苏你不说要一直赖着我吗?跟个被咀嚼过的口香糖似的粘着我,现在想把我鞋跟也拔走,你真狠心”

    却在上方传来他哈哈大笑的声音,微抬头,那双凤眼也对她凝视着。

    “你不嫌弃我这幅病秧子吗?,成天粘着你,也要把你腻歪了”

    胳膊处传来镇痛,云朝不解气的咬着他的胳膊,末了一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虽然,我有时候会跟你闹别扭,但是,你可别忘了,是你害得我现在有家不能回,你要补偿我”皎洁的眼睛带着一丝阴谋的语气。

    “好”

    “你要跟我回家,每天给我做好吃的”贪恋的不肯离开他温暖的怀抱。

    “好”说完想了想,那双带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窝在怀里的小脑袋“我是病人,病人需要照顾”但接收到云朝的示意后,话风立马一转“好”

    “把公司想办法弄回来,苏熙虽然醒了,可是,跟没醒没有什么差别”她拽着他的衣摆,不曾放开。

    看他又犹豫不觉的样子,越发唠叨起来“还说什么都听我的,现在呢,我还没说几句,你就不同意了”

    “好……”果然,她的激将法对他最管用。

    “那好,我们明天离婚”

    “好”如果能摆脱她,那么,会对她好点把。貌似他忘了,眼前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然后再领证”怕他会反悔似的,紧接着下一句说“你不要误会,我是说,我们,我和学长要结婚了,我们,我们不离婚,倒显得是我赖着你不放了,不是?”

    她是故意的,故意和他赌气,他抚抚她的发丝,短了长,长了剪,反反复复,总是纠结在原点了。

    对,他说过,不要把她绑在身边一辈子。

    “好”

    风似有似无的刮着,波浪似的裙摆微动,今天的她穿着一身雅色碎花的膝盖长裙,清新脱俗,好像抛了什么负担,很轻松。

    可苏明眼齿白的透过车窗玻璃凝视着站在民政局门口的云朝。终于,开车走了。

    而那张前一秒刚办的离婚证被他从窗外丢了出去。

    “我们结婚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长时间吗?”

    “既然,证也领了,那,我跟你提的那件事你没忘吧”

    离她不远的拐角处,传来一声特别熟悉的声音。这让她皱了一下眉,擦擦刚才流下的泪痕,悄无声息的向声音发源处走去。

    正文 第八十二章:闪婚

    “我没忘,只是,这婚结了还可以离,你要是反悔的话……”

    意犹未尽的斜视着脸色略显无力的史郁。

    这个男人,逼她也就罢了,如今她答应他,只要把证领了,那,可苏的公司就能回来了。

    知道贺逸翔认识黑老大,而黑老大又是跟莫宏达有所勾结,这样的关系,犹如一条食物链,让她不得不陷入进去。她不能对云朝的事坐视不管,毕竟,她一直觉得亏欠了云朝。

    正准备破口大骂贺逸翔这个老j巨猾的小人时,一个声音穿插而入。

    “史郁?贺逸翔?”真是没有想到,倒霉事也一件接着一件来,想也没想,拉过表情诧异的史郁在身后。

    挺胸抬头,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壮烈气势“你又开始缠着史郁了?哎我说你是哈巴狗啊还是粘在脚后跟的益达啊”呵,这句话几天前,貌似她还和可苏讨论过。

    史郁心里不安的一直拉着云朝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哪想以云朝的脾气会就此作罢吗?

    “我想,你是搞错了吧,是史郁低声下气的求我,是求我跟她结婚,我们今天就是来领证的”怕她不相信,特意补上一句“对了,史郁没和你说吧,我们今天来这儿就是领证来了”

    得意的嘴脸让她心里越发的烦躁起来。探究朝着史郁看了一眼,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一直握着自己的手,细密的汗水透漏着心里的不安。

    “就算是,我同意了吗?我可是跟你上过床的女人,你忘记那天晚上你怎么驰骋,逍遥快活了吗?”

    一句话一出,使三人表情各异,云朝心里偷偷恶心了一把,她算是豁出去了,贺逸翔这个渣男,要是史郁跟他在一起,她想,她辈子也别想去史郁的家了。

    不算大的声音,街道两旁十分的安静,可是,上天似乎看不惯这本应该激烈的争吵。前方,一辆白色的车停在马路边。

    而这辆车的主人便是宁祗楺,这下总算抓住夏云朝把柄了。嘴角浮起暗含深意的笑。随后开车路过三人的旁边,打了一下喇叭,便扬长而去。

    “今天你们领证啊,哎呀,我怎么能忘了能,来来,我这个插足者该送上一份份子钱”边说边向包里掏着。

    不一会儿,便拿出带有薰衣草的卫生巾,也不管贺逸翔脸上浮现什么令她未知庆幸的表情,塞到他手里。

    “下次参加你的婚礼,祝你带个宝宝来哦,认我做个干妈也不错的哈”说完,贺逸翔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她硬生生打断。

    “呶,这是离婚证,虽然,主人不一样,但除了名字照片之外,还是没有区别的,你就收下吧,就当是第二份大礼,好了,史郁,我们走。”拉着不动的史郁扭身就走。

    终于,在听见背后传来怒骂声和撕扯声,确定贺逸翔看不见他们后,才把硬憋着的笑绽放嘴角。

    “哈哈~太好笑了,你看见他刚才的表情了吗?哈哈,真,真像吃了猪肝一样的颜色,要不是怕我自己憋坏了,你信不信,我不把他说到精神病院里,我觉不罢休”

    “够了”一声本应该高兴的语气,却显得不近人情。“我让你帮我了吗?夏云朝你总是自以为是,你认为我对贺逸翔就没有感觉吗?我哪能想你一样出色啊,走到哪都有一大串眼光盯着你,我的事,以后不用你管”

    看着史郁莫名其妙的甩手而去,她发觉自己真他木的有点自作多情,暗自苦笑,看来好心办坏事,不过,她不相信史郁还对那个渣男有兴趣。

    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又不自觉的笑出声。搞散一对的感觉还是很好受的。

    她没有想到过来好几天了,骆家辉突然打来电话约她在韵诗茶餐厅见面,说实话,她有时甚至觉得,骆家辉这次出意外跟她有关系,想想便摇摇头,真是自恋到这种地步了。

    韵诗茶餐厅是离市中心很偏僻的一个店,安静静溺的感觉很适合在午后,怀中抱着一本书,偶尔品品茶,这种感觉在现在繁华的都市生活里很难得的清净。

    她去时,远远的便看见他背对着她,夕阳的余辉尽数捕在他的身影上。此刻的他安静的坐在轮椅上,两只手搭在车轮上,敲打着有节奏的旋律。

    好像知道她来了,扭头看她的那一刹那间,好似多年前的时光又回来了。

    他还是那个温温儒雅有点矫情的教授,她还是那个曾经一度忧伤又一度疯狂的丫头,永远只知道活在别人羽翅下保护着的丫头。

    “你没有告诉阿姨吗?”淡淡的语气,淡淡的出口,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忧伤。

    他不回话,只是手指夕阳,探进最后一抹光耀余辉。

    这段时间里,大多数都是她自己在自言自语,骆家辉偶尔搭上一两句,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笑。说起与他母亲认识的事时,却是提起了他的兴致,渐渐话也多了。因为怕母亲知道后承受不了,骆家辉暂时住在离家不远处的酒店,直到分手时,嘴角还是挂着笑意。

    家里和外面灯黄触景凉之感,可苏拧着性子非要出院,她无所谓的耸耸肩,说了一句差点让他吐血的话“你去吧,我会替你找个人把自己嫁了”病了还这么折腾,要命。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为病人,而且是精神病人。

    让她做饭也就罢了,还让她跑到离家也得开10分钟的路程,去以前自己经常去的炸鸡店买鸡吃。

    丫的,不是要鸡吗?冲躺在床上躺着的他说“鸡是吧,你等着”大力的带上门,对着门狠狠踢了一脚“啊嘶,连你也欺负我”

    可苏掰着手上的戒指,双眼眯成一条缝,让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这丫头就是不让他省心,还真带回一只'鸡'给他,还说“您呀,就慢慢享用吧”幽远的笑声飘荡在空气中。随后,收起笑容,一脸的阴郁。给史郁打了个电话,她正在上班,想起上班,说来她也要去趟公司了。

    卧室偶尔传出一两声尖叫,接着便是空寂无人的静溺。

    “你想好了?”

    “是,服装这一行,我是非常喜欢,但是,我还是想找个和我专业对口的工作”

    莫乙烯心里想着什么,手中有节奏的转着铅笔。半饷后,才说到“这是推荐信,希望有助于你找工作”挚过来一张信。

    从莫乙烯办公室出来,收拾了一下办公桌上的东西,一并装到整理箱里,听ra说,史郁请了半个小时的假。

    搭上出租车来到离自己家有一段距离的炸鸡店,想起可苏和自己说的话。

    “我要吃炸鸡,糯米鸡,泡椒鸡……”等等,她都记不住,索性到夜店找了个三陪小姐,不知道,现在家里发生什么激烈的惨状了。

    店老板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头发白了,一根根的若隐若现的藏与发中“哎,这不是云朝吗?听你爸说你去了国外,回来多长时间了”

    店老板十分的热情 难得能记住她,也是,以前自己一买炸鸡就得让他追到老妈身后要钱。

    老妈?呵,苦涩的笑了笑,这时的客人正是高峰期,几年了,这里好像没有变,好像又什么都变了。

    “云朝怎么没有跟你妈一起来啊,她前几天还跟我念叨你能,说你……”看云朝无聊的紧,便扯到这上面来的。

    “什么,我妈?”她不是在坐牢的吗?怎么?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让老板包了一只炸鸡带走,便匆忙的回了家。

    老板不怎么八卦,成天待在店里,对外面的事闻如未闻。她去国外的这件事,还是闲扯时,老爸无意间说起的。

    翻出日历,又不确定的给监狱里打了个电话。

    白炽的灯光从头顶上散射下来,遮住一点点阴影。她趴在木桌上,思绪混乱。

    正文 第八十五章:你管好你自己再说!

    一路上许愿拉着她的胳膊,史郁低头不语,她气憋在心里,嘴嘟着,都在耍她。

    余光瞥到一边忙不跌跌跟着她一块的光头黑,什么黑老大?道上混的人?呸,净胡扯。

    从头到尾和自己说明情况,她感觉自己被套住了,黑老大竟然叫自己小姐,再三逼问 下光头黑才娓娓道来。

    话说那是夜黑风高的晚上,她的爸爸,呃也就是苏式集团苏州宁,安排光头黑不论如何都要找到自己还有廖可苏。结果那天史郁去光头黑那奉献自己时,刚巧钥匙扣上挂着她们某一次一起照的照片,史郁大难不死逃脱虎口,还顺带着给自己找了个小跟班。

    这不,这几天只要她去哪,不管什么地方,后面必会跟有一个矮墩子,当然,有一个跟班也不是坏事。

    做饭不用她做,要不是可苏还在病着,她就会立马把他从医院揪出来撂到厨房,这种事想想就好,谁知人被逼急了还是会爆发的。

    第五次,她终于吃不下去了,一想起那张可苏发来的照片,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中捏着的叉子狠狠的插在桌子上,却换来一声烫猪似的吼叫声。

    换来一旁骆家辉的朗朗笑声,这些日子她忍着性子没去找可苏理论,硬把自己逼在家里。

    这样,不代表别人就不会找上她“叩叩”卧房的门被敲响接着是一声温软如玉的声音“云朝,出来吧”

    枕头扔在门上,沉闷之后换来一声吼叫“让他死去,别碍我们的眼”

    骆家辉肩倚着墙面,摇摇头准备要走时,卧房门打开了,云朝弯着嘴角僵硬的笑着“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怀着一肚子气的坐在餐桌上,大口大口的吃着饭。骆家辉的好客之道展现的淋漓尽致,不停的给那个外来人客到好。

    “真没想到家辉学长真体贴,云朝有你照顾,我们都放宽心了”宁祗糅一脸的谦和,表现的好像为她着想似的,谁知道她这回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可苏在餐桌上不言不语,眉头紧皱,而且还是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有那么不堪入目吗?“不吃了”摔下筷子,大小姐脾气又来了。

    史郁耍她,可苏也耍她,就连光头黑也把她骗的无地自容,什么黑社会,都是唬人的。

    蓝天白的就跟擦了面粉似的,让她有种想要一扑而入的冲动。身边浓重的香水味熏的她有点胃翻滚。

    向旁边挪了挪,那个裙摆还是不停的跟着自己挨近。火大了的开口“你干嘛啊,狗急了也会跳墙,我不介意直接踩着你的头顶过去。”

    看,她就是这么口无遮拦,即使经历了很多事, 她还是没有长大,仿佛还是那个上学时代的傲娇女。

    谁知祗糅友好的搭着她的肩,和她挨在一起在草坪上坐着“你都说了狗急了会跳墙,我不介意你跳墙”

    她只能干着眼睛瞪她,迈过头不打算理她,前未婚夫的前情敌,她有必要搭理吗?还有廖可苏 ,莫名其妙的发来一张两人的暧昧照,想要怎样。

    “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可苏”她话一出,云朝便按捺不住抚开她的手,喋喋不休的说“对啊,我有不是他的什么人,有必要了解他吗?还有,廖可苏跟我已经是过去了,我已经结婚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只要不来打扰我得生活就好”

    祗糅揽揽耳边发丝,清淡一笑“我知道,你还记得那天在民政局时你们三个人站在一起说的话吗?”

    她哑口无言,想辩解,到嘴的话却还是憋了回去。

    祗糅跟她说,徐姑姑死了,死的时候可苏都不知道,而且,那包放在柜子里的药是最后一味药,要不是可苏拦着祗糅,她早就来云朝家胡闹了。还有,自己的亲身爸爸苏州宁,半个月前因为一场病去世了,走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而公司那些平日里互相帮衬的董事们也开始内讧了。

    人情事故淡泊名利,败者为寇,古往今来都是如此。她答应过老爸,回去看苏州宁,她食言了,如今那张名片她还留着,心中的期盼,怕是更多的是遗憾。

    说完后,宁祗糅便走了,没有叫上可苏,天暗显得有些微凉,她缩缩身子,起身回家,不知道是谁贴心的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我不吃了”,回房便把门关上。

    客厅还依稀传来光头黑扯着嗓子的嗷叫“小姐不吃饭怎么行,这要是饿坏了怎么般,当年洛怡夫人就是”

    “洛怡夫人?”可苏表示疑问,看向同样表情的骆家辉。

    “小姐的母亲,就是活生生的饿死的”依然没有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自顾自的说着“当年我是苏总的得力助手,经常替他办事,也经常可以看见洛怡夫人还有,还有苏总的前妻,那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和苏总赶到洛怡夫人的房间后,他的前妻也在,手里还拿着一把刀,洛怡夫人脸上都是血,后来,苏总不知怎么的就平息了这件事 可是还是有媒体知道了,后来苏总出差好一段时间,等回来的时候,洛怡夫人就已经……”说到这里,光头黑就戛然而止了。

    因为在客厅的拐角处,云朝一脸彷徨的站着,心里翻腾的紧簇感只有自己能够体会到“你是说,他,他不知道这件事,是吗?”

    “轰隆……”好像所有的回忆泉涌而来,眩晕的感觉萦绕周身,错了, 一切都错了吗?

    再醒来,是在一间比较敞亮的房间里,手触及红色的床单便知在哪了。

    也只有那个人偏爱着这种喜好。还未完全清醒,卧房门便被粗鲁的踹开了。

    她无力的半起着身子,略显沙哑的声音带着叱吓“你要干嘛啦,真是……”揉揉疼的不行的额头。

    光头黑一脸讨好的模样,闪躲的表情没有逃过她的审视“小姐醒了哈,呵呵,内个,小姐要吃些什么,我去给你做”

    “不用,他们走了吗?”叫住转身要走的光头黑,赤脚遮着额头走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冰袋躺在沙发上。

    “少爷,少爷把姑爷送到医院了,不过小姐别担心啦,少爷说了要小姐休息,姑爷在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