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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10部分阅读

    冷语。考验心脏的坚强程度。

    虽说这学生的学习成绩确实是不错。可是他倒宁愿他的成绩差一点。人乖一点。

    杨老师在心里哀叹了一会儿。随即当他看到江杰云后面安然和吴泽荣等名字的时候。总算是心里好过了一点。

    好在。好在。其他的同学还是不错的。很乖很听话。很努力很上进。

    看看这成绩。有不少孩子的分数已经比期中考试的时候有了很大的提高。这一回全年级的大排榜。想必他班里的这些学生大多数也可以排个不错的成绩。

    杨老师想到这里总算是被治愈了过來。接着开始讲起第二天的安排。

    第二天的安排是这样的。

    上午。学生们到学校來集体大扫除。

    下午。召开家长会。

    家长会后。学校便开始全面放假。

    大扫除也就得了。对家长会这东西。估计沒有学生会爱得起來。即使是学习成绩不错的学生也会对它感到本能的排斥。

    而那些本次考得差一些的同学。更是头顶一片墨黑墨黑的云彩。脸上苦得几乎都能滴出水來。

    更有一些常年的差生。更有远见。已经在商量着是不是赶着今天放学之后。先去药房卖点什么跌打损伤的外用药。比如红花油啥的。以便明天好抗揍。

    还有一些更加机灵的。干脆今天就可以开始策划明晚的逃亡路线。是去姥爷家抱姥爷姥姥的大腿呢。还是投奔爷爷奶奶家。抱两位老头老太太的佛脚呢。或是远在外市的姨妈姑姑。

    总之。需要好好谋划。

    值得一说的是。魔术师孙书宝同学。由于跟安然的合作愉快。这次的考试成绩居然相当的不错。排在第二十名。与期中时的添陪末座相比。虽说称不上一日千里吧。也算得上是进步巨大。

    看得杨老师甚是欣慰。还特意单把他的名字拎出來。在全班同学面前好好的表扬了一番。

    而孙书宝同学倒是相当镇定。既沒感到心虚沒底。也沒感到不好意思脸红。

    让安然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位未來的优秀民警的心理素质果然不是一般两般的过硬。

    放了学后。孙书宝还特意跑到安然的面前。为了答谢她的精诚合作。非得要请她吃饭不可。

    安然连忙拒绝了。

    孙书宝同学虽然面对着杨老师的夸奖可以做到坦然自若。面不红心不跳。就跟当年打进土匪窝内部的面对座山雕的杨子荣似的。但此时在安然的面前却毫不掩饰心里的快乐:“哎呀。安然。你怎么能拒绝呢。你可不知道。你帮了我多大的帮。简直是救我于水火之中啊。考试那几天要是沒有你。我肯定得交白卷。如果得了一堆鸭蛋回去。明天的晚上。我爸开完家长会回來。还不得往死里揍我。”

    安然笑:“你就夸张吧。还至于那样。再说我这么其实也不对。应该让你自己好好学的。你爸肯定是为了你好。要不他怎么不费劲來揍我呢。哪还能往死里揍。”

    孙书宝撇嘴耸肩:“我倒是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真不是学习的那块料嘛。往书桌前一作我就犯困。书本一摊开。老师再在上面一讲。我立刻直接就能睡过去。都不带犹豫一犹豫的。”/div

    正文 92,革命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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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孙书宝也來劲了。像周芳华似的吐起苦水來了:“诶。你就说我这样的。我爸就是不死心。也不说看看他儿子是块什么料。完了吧。他这人还认死理。就认准了我沒学习好。就是不用心。就是淘气了。把平时在派出所审犯人那套全用我身上了。不。不对。他对犯人比对我温柔多了。那教训起我來。老凶残了我跟你说。绝对的。铁面无私。上脚就踹啊那是。”

    他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你。我今天也一早像他们那几个家伙似的。预备点药酒啥的。要不就逃回乡下我爷爷我奶奶家去。让老头老太太给我当保护伞。”

    安然摇手让他别客气。然后有些无奈的试问道:“这一回你算是顺利过关了。可下回怎么办啊。”

    孙书宝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嗨。我哪儿还顾得上核计那么远的事。反正唬弄过去一回是一回呗。实在唬弄不过去。就往乡下跑。顶不济。就挨顿揍呗。反正有我妈在。我爸他也不敢揍残了我。”

    得。这位还真挺想得开。

    安然也不跟他多费话。反正用不了多久。这位眼神超好。技术超强。动作超快的魔术师就迷途知返。改邪归正了。

    “诶。我说你怎么这么客气呢。是不是瞧不起兄弟我啊。”见安然一个劲的推辞。孙书宝有点急眼的问。

    安然见他这样。只好说:“说什么呢。我要是瞧不起你还能让你抄卷子吗。”再说了。谁敢瞧不起未來的人民警察啊?“你要是真心想谢谢我。那就以后我有事找你帮忙的时候。你别推辞就得了。”

    “那也成。就这么说定了。你有事只管來找我。言语一声。只要我能帮上忙的。绝对沒问題。啥时候都有效啊。你可别客气。”孙书宝挺豪爽的一拍胸膛。末了还挺自豪的补了一句:“谁让咱跟秦书宝秦二爷是亲戚呢。”

    天晓得。他跟秦书宝秦二爷算是哪门子亲戚。

    安然笑着点点头:“放心吧。如果有事。我是绝对不会客气的。咱们可是革命战友的关系。”

    这话孙书宝爱听:“那是。咱还是一个战壕里一同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呢。”

    殊不知安然心里想的却是。谢谢了。你的好意咱心领了。但是最不想请你帮忙了。你说你一个未來抓扒手的人民警察。我找你帮忙能是什么好事吗。

    孙书宝走了。周芳华却贴了上來。指出手指点着安然的鼻子。小声的叫道:“好啊你。安然同学。你真是越学越坏了啊。居然还敢帮着孙书宝那个家伙做弊。你知不知道这是很严重的问題。快点交待。犯罪的事实和经过。争取党和国家还有本姑娘的宽大处理。”

    安然被她磨得沒有办法。只得简单的把她和孙书宝配合作弊的经过给她讲了一遍。

    周芳华却不满意她的简短截说。对所有疑问都一一的进入了深入细致的研究和探讨。真称得上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解释得清楚详细绝不拉倒。不允许她的一丝一毫的隐瞒和打马虎眼。

    安然沒好气的捏她的脸蛋:“周芳华同学。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好奇心能杀死猫。你说你又不打算作弊。你问这么详细干嘛。都快赶上孙书宝他爸了。真拿我当犯人审呐。”

    周芳华笑嘻嘻的:“听过又怎么样。沒听过又怎么样。反正我又不是猫。好奇心也杀不死我。我不作弊还不兴我好奇啊。你沒听书上说。好奇心和未知欲是无数科学家取得成功。人类的科学取得进步的重要原因吗。沒好奇心行吗。沒好奇心人类怎么飞入太空登上月球。沒好奇心。人类干嘛要探索宇宙银河。再说了。你还当你不是犯人啊。你和孙书宝干的这事要是让他爸和咱们老班知道了。还不得往死里收拾你俩。你说。你跟犯人有啥区别?”

    周芳华一直到这会儿那种被“当庭释放”的兴奋劲头也沒完全的过去。兴致勃勃的耍着贫嘴。

    说到这里。安然却想起她的考试紧张症來了。不由得正经了颜色对周芳华道:“诶。周芳华。说句实在的。你这个临考就紧张的毛病是不是得张罗着治一治啊。现在咱们还只是初一的期末考试你就紧张得不行。这要是到了初三。到了中考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啊。”

    安然不说这个。周芳华还满脸的笑意。一说起这个话題。她脸上的笑容立刻跟被什么人抹掉了似的。褪了个干干净净。转眼间浮起一片愁云。看得安然也是一阵的不忍。可是这个问題是她迟早都要面对的。

    早面对总比晚面对强。

    说到底这是个心理问題。

    越早解决越好。

    “唉。你别跟我提这个啊。一提这个就要愁死我了。我原本考试就容易紧张。叫我妈这么一逼吧。我就更紧张。都不敢往以后想。就像你说的似的。咱们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啊。才刚初一上学期。未來好几年呢。到了初三我直接找根绳把自己靳死得了。要不我这样的。也熬不到中考结束。你说这事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只盼着熬过一场是一场吧。”

    安然叫她那句“拿根绳把自己靳死的话”吓了一跳。前世听多了考前考生压力太大。以至于跳楼。服毒。趴火车道之类的自杀事件。虽然也知道前世的周芳华虽说在中考中发挥失常。沒有考上重点高中。而是直升了本校的高中部。但是这会儿听着她的话还是免不了有些胆战心惊。

    伸手打了周芳华一下:“什么死啊死的。你少吓人啊。”

    刚刚还皱着一张苦瓜脸的周芳华被她打得笑了起來:“诶。得得。你还挺迷信的。我就是说说而已嘛。你看我像那种人吗。我才舍不得死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爸我妈还不得哭死。”

    安然白了她一眼:“那也别把死啊活啊的挂在嘴上。听着就悲观。”

    周芳华吃吃的笑。拉着长声道:“知道啦。你说说你。不只是爱好。就连这张嘴也是。越來越像中老年妇女。”

    安然继续白她:“诶诶。你这死丫头。你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是为你好。好不好。死丫头。”

    周芳华朝她做鬼脸:“那也别把死啊活啊的挂在嘴上。听着就悲观。”

    调皮的将她刚才说的话又都还回來给她。

    安然摇摇头。决定回归正題。再这么跟她东拉西扯下去。还不定要扯到什么时候为止呢。

    这丫头真是善长跑題。

    “真是的。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就老拐着我跑題。”安然正了正脸色。又把话題拉了回來。

    结果周芳华听了她这话。却來了一句:“要不你要说什么來着。”

    安然听了她这话。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沒了。你说说。她在这儿又是着急又是担心。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这丫头这性子也真是沒治了。

    你说她心大吧。她一考试还老爱紧张。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一出了考场就跟要上刑场似的。那脸苦得都能拧出水來。

    你说她心眼儿小吧。这边正跟她说着临考紧张的事。虽说有点跑題吧。可这跑得也不算太远呐。这不一直也正围绕着紧张的话題呈圆周运动嘛。

    结果人家可好。把圆点的中心问題愣是给忘了。

    安然无语几秒。用手沒好气的戳了戳周芳华的额头:“周芳华同学。你是故意的吧。有你这么转移话題的吗。”

    周芳华不好意思的朝她吐了吐舌头。耍赖道:“哎呀。我这不是沒办法吗。一提起这事我就都快愁死了。还一点办法都沒有。好不容易这会儿刚高兴轻松一会儿。你又把这茬儿给提起來了。要不你说怎么办啊。我总不能不考试吧。”

    安然摇摇头:“谁说让你不考试了。不论你提还是不提。问題也都在那里放着。早晚总得解决。”她顿了顿:“我觉得你应该跟阿姨好好开诚不公的谈一谈。对她说一说你心里的压力。让她理解你的想法……”

    安然的话还沒说完。就被周芳华给打断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周芳华听得一脸的惊恐。使劲使劲的摇着手:“肯定不行。”

    安然早就料到她的这种反应。等她把那一连串的不行都说完了。才不慌不忙的问:“为什么不行。” 周芳华这刺激真是受大了。还在不断的摇手:“你是不知道我妈那人。固执着呢。连我爸有时候都说不过她。她认准的事。那真是九头牛再加上一个火车头都拉不回來。而且她根本就不能相信我的话。一定是认为我是为了不想学习找的借口。不仅不会相信我。肯定还得再训我一顿。”说着说着。她脸上的受惊的表情越來越加剧了:“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不用让我去说。光让我想一想我就怕得要命。你都不知道。我妈那一生气的劲头。老恐怖了。”/div

    正文 95,领导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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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芳华倒是挺老实。沒精打彩的点了点头。沒出气的坦白承认:“嗯。可不是吗。真的是不敢啊。”说着脸上又现出不好意思的为难之色:“说实在的。我觉得你这个建议是挺不错。依照你的建议实行下來。这个假期我可以过得很充实又很自由。我也可以咬着牙坚持着去实行这个计划。这点毅力我还是有的。唯一让我感到害怕就是面对我妈。一想到她那种看小孩子的眼神我就觉得促得慌。在她的面前一下子就又缩回到了啥也不懂的三岁。不。一岁小破孩儿的程度。话都不会说了。心里的东西装得挺多。但是一坐到她对面。就完全的表达不出來。光这么一想。我就觉得自己非得结巴不可。什么为自己争取自由。争取民主的话都不敢说出口了。更别说有可能我还要跟她据理力争什么的。搞不好还沒怎么样。我就得让她给我说得痛哭流涕。沒挣扎两下。又得乖乖的听她的安排。按她的想法行事。”

    周芳华说得这里已经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了。而且越说她就越感到这事毫无希望。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未來更加的悲惨黯淡。唉声叹气的:“我甚至都觉得。如果我真把这个假期过得有规有矩的话。凭我这种状态去找她的谈的话。不仅不能为我自己争取到民主和自由。还有可能完全的丧失了主权。”

    她可怜巴巴的望着安然:“她有可能干脆就说。反正我看你现在也挺习惯这种有规律的生活的。那索性就更加的严格要求自己一点。你现在正处在人生的关键时期。小的时候多吃点苦。长大了才能不遭罪。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吗……”

    大概是被母亲念得多了。周芳华这些套话简直是一套一套的。想都不用想。完全是张口就來。顺溜异常。而且。也不知是碰巧还是怎么。居然跟顺口溜似的。还都挺合仄压韵的。逗得安然直乐。

    周芳华自己也笑:“你看看。她这方面的词多着呢。我也就能记住这么几句常用的。别的方面就更多了。什么名人名言啊。千古警句啊。还有什么历史发展观啊。人生观啊。价值观啊。反正都是那些哲学啊什么的。统统讲出來。唠叨也唠叨死你。”

    她作出一个发抖的表情。脸上的笑容一淡:“所以。我真怕自己抗争一回的结果。反而是让自己更深的被她牢牢的绑住。变成完全的提线木偶。丧失了最后一点自由。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可真是快要疯了。”

    安然理解的点头。沒有再说话。

    确实。周芳华的顾虑很有道理。

    毕竟她比她更了解她母亲的性格和她自己的脾气。

    安然的想法有些太过想当然了。

    也许她是完全的从自己性格和自己父母的性格出发。过低的估计了周妈妈强势的性格。也过高的估计了周芳华在她母亲长期的教导之下所形成的弱势性格。

    她只是以为让周妈妈看到周芳华的进步。便可以退一步放弃她的严格要求。意识到周芳华的成长和独立。将自主权放回到她自己的手里。却沒有考虑她完全可以乘势更进一步。对她进行更加严格的要求。

    如果换了自己这个重生的人对这种情况也许还可以应付有余。一点一点的跟周妈妈讨价还价。摆事实讲道理。但是周芳华毕竟还是太小。对母亲的权威性还不敢挑战。

    可是无论怎样。在安然看來。这一步也是必须要走的。否则周芳华的考试紧张的毛病只有越來越严重。到中考的时候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具体要怎样做呢……

    两人都默默无声的推着自行车。慢慢的走着。各自的想着心事。

    过了好一会儿。安然再次开口:“对了。周芳华。你爸对你妈的这套特训计划也持赞同的态度吗?”

    她也见过周爸爸。与周妈妈的略显强势的性格相比。周爸爸似乎脾气挺好的。笑起來十分的温和开朗。像是个好爸爸的典型。

    周芳华撇了撇嘴:“我爸啊。在我们家里的地位还不如我呢。我妈决定的事。他永远都是赞同的。绝对不敢反对。脸上还总是一副领导真英明的表情。唉。我都不好意思说他。太沒有男儿气概了。”

    安然被她说得扑哧一声笑了出來:“至于么。我就不信你敢这么当着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