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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15部分阅读

的。那个是木耳白菜猪肉。这个是酸菜猪肉。这个是羊肉大葱的。还有一样。这个。是三鲜的。”安然一一指点着。“要不。一样给你來点。”

    这些包子也是安然为了应付眼下这种情况包的。即能垫垫肚子。又不至于吃得太饱为原则。而且。也尽可能的多吃几样。所以虽然馅料十足。但都包得精致小巧。

    果然。这个提议让江大少感到相当满意。“行。那就一样给我來几个好了。”

    “你到底想吃多少。你自己数出数來。”

    当江杰云数出数來时。安然望着小盆里的那一堆小包子。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问。“你确定你只是垫垫肚子。”

    “我十分确定。”江杰云亮出他那一口吃嘛嘛香的雪亮白牙。

    “好吧。去客厅里等着吧。一会儿就好。”厨房里太小。有了江杰云这个长手长脚的家伙在旁边碍事安然活动着感觉不舒服。直接撵人。

    江杰云也不客套。转身就奔了客厅……茶几上的果盘。

    安然一边给他蒸着包子。一边从冰箱里取出些泡好的黄豆。打了些豆浆加热。

    加热包子和豆浆的功夫。她又找出一只青花瓷的大花瓶。装了七八分满的清水。将江杰云带來那束花拆开包装纸。又找了一只水盆。将花枝压进水里。斜斜的剪切好。这是为了最大限度的保存水份。又不使切口接触空气。然后才一一插进去。末了又丢了一片阿斯匹林进去。便于延长鲜花的存活期限。

    江杰云选的这束花看着也十分的喜庆。粉红色的玫瑰。配着洁白的百花。紫色、粉色的勿忘我。再加上星星点点的白色满天星。很常见的搭配。但是在这种节日里却显得很恰当很喜气。

    退开几步。对着自己的插花作品打量一番。最后又调整了一下插花。安然将茶几上的青色小水钵移开。然后将花瓶放在其上。顿时便给整间客厅增添了一股浓浓的节日气氛。

    “真好看。”不论年龄大小。女人总是喜欢花的。李彩凤侧头打量这瓶花。笑着对江杰云道。“谢谢小江啊。这还是这辈子第一次有人给我送花呢。”/div

    正文 133,脸大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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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李彩凤的这句“这辈子第一次有人给我送花”的感叹。江杰云还沒说话。安国庆不干了。“诶。我说。你这话纯属瞎掰。咱俩搞对象的时候。我就送过你好几回花。你都忘了咋地。”

    “你那也叫送花。”李彩凤直接给丈夫一个毫不客气的白眼。“你那叫偷花好吗。还净可着你家邻居老王家二大爷家种的串红偷。一偷还就敢偷一根。结果还回回让二大爷给发现了。拎着拐棍撵出你半条街去。你那叫送花呐。还叫撩闲找揍呢。看得我这个提心吊胆哟……”

    李彩凤还说完。安然和江杰云已经倒在沙发笑抽了。

    安国庆倒是不在乎。也乐。“诶诶诶。你别说那些沒用的。我说串红叫不叫花吧。叫花就得了呗。你还是收到花了吧。别管花好花赖。那也是代表咱的心意。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我那串红总比鹅毛够份量吧。”

    安然一边笑一边跑到厨房去。包子蒸得了。豆浆也热好了。江杰云嫌在客厅里支桌子麻烦。安然干脆就把东西端到了自己那间小小的“闺房”里。书桌上原本就沒什么东西。正好把碗盘放在桌上。让他坐在桌前吃。她则从床底下的布帘后头拿出一个折叠小椅子來坐在一旁相陪。

    看江杰云这个吃货吃东西固然是有那么点惊悚的味道。但是做为这些食物的制作者。安然在惊悚之余还是相当有成就感的。

    本就不大的小包子。他几乎是一张嘴就是多半个下去。再一张嘴。沒了。两三个小包子进去。就灌几口豆浆。接茬儿再塞包子。而且瞧着虽说是塞得快了点。但是却依旧不显得粗鲁。颇有一种少年人的爽快肆意。果然。有时有一张好皮囊真是比什么都好用。

    很快。一大杯豆浆都消灭了个干净。他一转头。将杯子干脆利落的递过來。“还要。”

    安然看了一眼他的肚子。“豆浆这东西可是有点胀肚。我说你悠着点。回头晚上吃不下东西去。”

    江杰云扬扬眉。“我会吃不下去东西。”

    这话说得这个自信。这个骄傲。

    安然一想。倒也是。自己说的不是废话吗。

    可江大少爷。难道成为一只特大号的饭桶也值得很骄傲吗。真是的。

    当安然倒好了豆浆回到房间时。江杰云正在翻百~万\小!说桌一侧书架上的书。

    原本这架子空空荡荡的。只有几本课本而已。但是经过这大半年与吴泽荣那个书呆子的相处。经常出入书店和旧书市。倒也购买淘弄了不少新旧的好书。当然也少不了各种辅导教材。练习资料。都分门别类。整整齐齐的码在书架上。

    这个钉在墙侧的书架还是挺方便的。拿取收纳都很容易。不过。唯有一点不好。虽然节省空间。但同时收纳的空间也很有限。

    原本因为这书架立于墙侧。还可以照到阳光。架上空置的位置也多。安然就把一些小盆的。不需要阳光直射的盆栽放到架上。书架花架两用。一方面养护方便。另一方面也可以充当装饰。

    可是后來书本越來越多。那些小盆的盆栽一点一点的陆续移开。到如今。书架上连一点多余的装饰品也不敢放。架上的空间却仍开始显得局促了。

    “谢谢。”江杰云接过豆浆。一边翻看着手里的书一边喝着。安然看了一眼装包子的大海碗。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这位吃东西的速度真是让人不服不行。

    “这书不错。借我看两天怎么样。”江杰云扬一扬手里的书问。

    安然自然点头。然后看着江杰云跟在自己家里的似的。自然而然的拿起桌上的空杯子空碗送到厨房里。李彩凤安国庆见了还直跟他客气。“诶。小江过來看电视。吃瓜子。那东西让小然收拾就得了。小然你这孩子。哪能让人家小江一个客人动手收拾东西。”

    安然还沒说话。江杰云直接替她解了围。浑不在意的说:“叔儿婶儿不把我当外人不就得了。”

    说得安国庆和李彩凤都笑着点头。

    到了厨房。安然本想系上围裙。把江杰云用的碗筷涮洗干净了。结果江杰云却顺手拿过了她手里围裙。“來吧。老规矩。你做饭。我洗碗。”

    江杰云的勤快很让安然满意。但他好歹也是客人。刚想着再客气两句。话才到嘴边。就差点让江杰云后面的话给噎死。“得了。甭客气了。反正你洗的碗我看着也不干净。”

    安然气得鼓腮子。从墙上的晾架上摘下一副塑胶手套。恨恨的摔进江杰云的怀里。“给你。洁癖男。”

    江杰云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拉长着声音慢悠悠地在那里继续气她。“承蒙夸奖。洁癖男总比邋遢女强。”

    我是大人。我是心性成熟的。有理智的。胸怀宽广的大人。我不跟这个沒长大的。小心眼的。欠嘴巴的。把气死人不偿命当成了业余爱好的臭小鬼一般见识。

    ……

    安然把这些话当成清心咒。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在心里嘀嘀咕咕地反复默念数遍。再狠狠的白了那个把几只碗盘洗了一遍一遍又遍的死变态。

    江杰云虽然此刻正站在洗理槽前。背对着她。又半低着头。并沒有向安然的方向看过來。却好似背后长了眼晴。感受到了來自安然的那两缕极富穿透力的目光。不疼不痒且心情愉快地的轻笑了两声。“咦。奇怪。你说。我的后背为什么有点热呢。难道是你们家这里的暖气太充足了的缘故。”

    他的嗓音还未到变声期。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那种清亮。笑声愉快而动听。

    当然。这会儿被江杰云气得直翻白眼的安然是绝不会这么认为的。

    安然索性干脆不搭理这个混蛋。她算是看出來了。对付这种以气人为乐的家伙。你越搭理他。越是被他气得冒烟。越是让他得意。你不搭他的话茬儿。他慢慢地也就无话可说了。虽然有时。她是真挺想朝着他的屁股踹上两三脚的。

    于是。安然干脆热了一杯牛奶。拿了一把折叠椅。坐在一旁一边慢吞吞的啜饮着香浓温热的牛奶。一边自在地跷着脚欣赏着未來本城第一土财主扎着粉蓝色的绣花小围裙。戴着嫩蓝色的塑胶手套。站在她家狭小的厨房里。洁癖发作地将碗盘沒完沒了的洗个不停。如果手里能拎一根细细的皮鞭子。沒事找茬儿地照着这家伙还挺挺翘的屁股抽上那么两下就更好了。

    哼。拽什么拽。

    任你伶牙俐齿。智计百出。且将來腰缠万贯。还不是得乖乖地给我当洗碗工。

    什么事吧。就怕换个角度去思考。

    反正安然觉得这么一想。刚才让江杰云那厮给气得倒涌而上的。堵在胸口里的那口恶气这会儿轻轻松松地的顺流而下。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和得意。

    好吧。虽然这种想法颇为阿q了一点。但是好歹能消气不是。

    要是真认真跟江杰云这个牙尖嘴利的家伙生起气來。气得连抽气带翻白眼。那才真是缺心眼的二傻子呢。

    不过。江杰云以气人为乐。最近更是以看着安然这个平时脾气不错的人被他气得别别跳脚为乐趣的家伙。怎么会就这么甘心的放过她呢。

    接过安然带着点小得意状地递过來的空牛奶杯。他直接而不客气的问道:“咱们晚上吃什么。”

    于是安然又想翻白眼了。

    您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吃货。这顿刚刚吃完。您就又想着下一顿啦。真是够努力上进。积极进取的了。

    安然一别脑袋。撇撇嘴。“这会儿。少爷您不嫌弃我邋遢啦。”

    江杰云此时终于洗完了他那一百零一遍的碗盘。一边用干净的毛巾将碗盘擦干。示意安然将碗盘收进碗橱。一边以一种格外“开恩”。也格外气人的语气说道。“唉。本來呢。我还是嫌弃的。但看在你这么热情客气的份上。我也只好马马虎虎的将就啦。”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叫不知廉耻。什么叫脸大不害臊。

    安然觉得自己在江杰云同志的身上无时无刻的不见证着这一系列的成语和俗语的真谛。

    摇摇头。叹了口气。伸出双手将江杰云的头发报复性的揉成一个颇具艺术气息的鸟窝。然后发现自己如果想完成这个构想。不得不努力地踮高脚尖。收回手。打量了一下。“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

    “是吗。我沒留意。大概是吧。”江杰云不以为意的摘下手上的塑胶手套。又解下身上的围裙。出于习惯性地将围裙折叠得整整齐齐。跟豆腐块有得比。然后才又将手套和围裙挂回墙上的晾架上。

    安然踮起脚尖。以自己为标杆。用手再次认真地比量了一下。肯定的道:“确实是长高了。我说你每天的饭都吃到哪儿去了。原來都蹿个头了。”拍拍他的肩膀。摇头晃脑地感叹着占着小便宜。“看來。还是我养得好啊。”/div

    正文 136,坦荡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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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上菜的时机把握得巧。安国庆那边酒温得差不多了。主要的菜色也基本都上完了。可以开吃了。单等最后一道拔丝果品什锦就行了。因此便赶了江杰云也去上桌。告诉他们可以开始吃了。不用等她。她这边马上就好。

    江杰云嘴里应着好。却并不动地方。安然再赶他。他便直接说。“又差不了两分钟。你这个主人不上桌。我这个客人好意思上桌吗。”

    这话说得倒也有些道理。

    安然抿嘴一笑。不再言语。只是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待到糖浆和水果交织在一起的甜蜜清香味道随着热气散发开來的时候。今天的掌勺大厨安然和二厨江杰云一起坐到了桌前。

    沒等安国庆行动。很有眼色的江杰云便探身拿起玻璃酒壶开始给安国庆斟酒。接着又在李彩凤含笑又有些嗔怪的目光里。笑嘻嘻的给自己也斟了一杯酒。

    作为一家之主的安国庆是首先举起杯子。李彩凤。安然和江杰云也跟着举起了各自的酒杯。

    不过。这是在自己的家里。虽说有一位客人。但彼此也并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安国庆又不是什么善于言辞的人。因此也是简单而痛快的道:“咱们也不整那些虚头八脑的。慢慢喝。敞开吃。咱们做生意财源广进。你们两个念书的也都学业进步。大家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就是咱们老百姓的最大愿望。”

    说着举了举手里的酒杯。还沒等他继续说下去。李彩凤便赶紧的交代。“你们爷俩可不许多喝。尤其是小江。慢点喝。还有小然。你们都是小孩儿。虽说是过年。也不能多喝。意思意思就得了。啊。”又朝安国庆轻嗔。“挺大个人。也不知道带个好头。有你这么当爸的吗。”

    安国庆一脸的无辜。“唉呀呀。就你嘴快。我这不正想向俩孩子表明立场态度。不要让他们多喝吗。大过年的。你瞧瞧给你紧张的。再说了。小江小然都是心里有主意的孩子。又不会胡闹。你呀。就放放心吧。”

    李彩凤被他说得也笑了。“好好。我不多事了。不唠叨了。咱们开吃开吃啊。赶紧的。一会儿这拔丝什锦凉可就不好吃了。”

    安然闻言看着一脸乖巧听话的端着酒杯。面带微笑的江杰云。心说。妈呀。您可算是讲完了。再不讲完只怕这吃货都要等急了吧。

    “对。对。今儿过大年。咱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吃哈。”安国庆也随声附和。“來來。小江。快点动筷子。你今儿在叔儿和婶儿这可千万别客气。这么多的菜光靠我们一家三口可是远远吃不了。你个大小伙子。可是今儿的主要战斗力。放开了吃啊。”

    其实他这话说得实在有点多余。江杰云这人在吃上压根就不知道客气为何物。但是这话说得亲切实在。让听着很贴心舒坦。

    当下某饭桶朝着安国庆一笑。“放心吧。叔儿。我这都攒着劲呢。肯定客气不了。”

    李彩凤却还是不放心。直接给江杰云挟了一只大虾。“來來。别说话了。快吃吧。多多的吃。将來长大个儿。”

    这话说得好象江杰云不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倒像是个十來岁的小孩子。也许在父母的眼中。自家的孩子以及他们的同龄人无论长到多大。都是需要照顾的孩童。

    江杰云并沒像安然想像的那样听到安国庆和李彩凤的相让后便“大开杀戒”。而是露出一点这个年纪的少年所独有的腼腆又可爱的笑意。也给安国庆和李彩凤连同安然都夹了菜。这才运起了自己的筷子功。埋头痛吃。

    安然看着碟子里江杰云给她夹的菜有点意外。又有点感慨。这家伙要是真想讨人喜欢的时候。真是非常的有一套。

    当然。他要是安心想气人。也确实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人气得要死要活。这一点他们学校从老师到校长都可以捶着胸口为他作证。

    看似很随意的举动。让他做起來就显得很亲热很妥贴。而且夹的菜也不是尽挑着他认为好吃的菜夹。而挑着各人的口味。

    照顾到被夹菜人的口味。听起來好象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一般说來。也就只能发生在关系亲密的亲友之间才能自然而然的做到。

    安国庆、李彩凤待江杰云虽然亲切。但因着平日里生意的关系。在一起吃饭的次数却是有限的。江杰云也并沒有向安然特意询问过这两人的口味。不经意便能做到这一点。可见其心细的程度。

    虽是小节。也能看出这人将來的成功除了其个人的努力之外。也离不开他本身的素质和天赋。决不是侥幸。

    念头在心里转过一圈。安然也就不再多想。开始安安心心的享用起自己与江杰云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來。

    安国庆吃下江杰云挟的菜。抿了一口酒。细细的品着。好一会儿方一脸陶醉状地感叹道:“诶。不愧是茅台啊。好酒就是好酒。”

    李彩凤笑骂一声。“真是个老酒鬼。”

    安国庆一边吃菜一边摇头。“诶。你不懂。你不懂。”

    晚饭吃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