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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20部分阅读

    头。

    那边江杰云已经利索的将胶卷装好。三两下摆弄妥当。恰好。他们也终于检好了票。几个人便一起涌到了龙门前。

    照旧是先请一旁拍照的一位和气热心的中年人帮忙帮他们四个拍了一张团体照。

    四人的站位也是依循惯例而來。。当然所谓的惯例也不过就是在这个春节期间。不知不觉形成的。

    安然这朵正当妙龄。鲜嫩水灵的小狗尾花站在最醒目的焦点位置。

    她的后面摇曳陪衬着三片同样鲜嫩水灵的狗尾草。

    “狗尾花”和“狗尾草”自然是安然和三个家伙互相打趣的结果。美其名曰为“红花配绿叶”。

    这是好听的说法。

    不好听的解释就是安然的个子最矮。不把她这个小锉个儿放在前面。相片照出來之后。遇到眼神儿不好的人容易找不着她。所以为了照顾她。也为了照顾看相片的人。不得不把她单拎出來放在最最醒目的位置。

    不用问。这气人又找抽的言论的制造者除了江杰云这个混球少年不作第二人想。

    安然现在已经渐渐认清事实。以自己那拙嘴笨腮的战斗力。想与这个把全校的老师个保个的气得险些翻白眼的顽劣之徒争口舌之利。耍气斗狠。正面出击是一件非常不明智。自讨苦吃的不理智行为。

    但是让她就此偃旗息鼓。老老实实。无声无息的举手投降那也是不可能的。

    做为一个善良的。宽容的。富有正义感的好同志。安然表示。决不能看着江杰云这个“大有钱途”的英俊“失足”少年在离经叛道。调皮捣蛋。气死不偿命的歪路上继续大步前进下去。

    于是。她决定调整自己的战斗方向。改变自己的战术措施。完善自己的战略手段。不再与这个战斗力强悍的家伙发生正面冲突。改为迂回作战。以伟大领袖的教导做自己的指导思想。充分发挥游击战的精髓。灵活主动。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因此。对江杰云的这种无理言论。安然的回应是用自己那双水灵灵的双眼送过去斜斜的表示蔑视的一撇。轻轻一哼。把脑袋瓜儿一扭。然后再非常“大度”说明。本姑娘并不是说不过你。现在不与你计较。完全是看在你这位小老师“老卖年糕”的份上。才会出于尊师重道的原因。十分善良的口下留德。不与你一般见识了。

    基于某人以上的表现。我们大概可以这样认为。由于“近墨者黑”这条可悲的定律。该位重生人士被影响的大概不仅仅是她的胃口和馋虫。也许还有别的一些什么。比如嘴皮越來越溜。脸皮越來越厚。心理年龄越來越倒着长之类的……

    拍完了合照。几个人轮流上前拍照。这其中要说摆拍造型的气质端庄。老实本份自然是安然莫属。该怎么拍就怎么拍。该微笑就微笑。除了因为怕冷。在服饰方面略显臃肿之外。绝对是气质美少女一枚。。这是她自己内心暗封的。

    至于另外三个。除了江杰云因为性格比较变态多变。喜欢装装酷之外。姜成卓和赵真旭一向是把耍宝搞怪当他们在砍价和技术宅之外的第二项业余爱好。

    那位问了。就连砍价和技术宅都业余爱好。那他们的专业是神马。

    答案不言而喻。自然是。。吃。。。

    所以。龙门花灯前拍照完毕。正式进入公园大门的时候。那三只饭桶的眼睛立刻四下里忙碌开來。寻找他们心目中的美食目标。完全无视灯节举办部门的各种苦心布置安排。

    公园的主干道两旁的树冠上都被装饰了上星星点点的各式造型小巧别致的彩灯。闪闪烁烁。开成一片灿若星辰的灯海。顺着林荫道一路向前绵延不绝。既巧妙的哄托灯节的气氛。又不会喧宾夺主。过份的将游人们的注意力从各式主打的彩灯上吸引开去。

    宽阔的主干道上每隔上十几米。便可以看到一盏漂亮的彩灯。大小不一。造型各异。但无一不是构思奇妙。制作精巧。用它们美丽的外观勾搭游人们的目光。挽留赏灯人的脚步。谋杀他们手中相机的胶卷。一时间除了赞叹议论欢笑声之外。最多的就是随着阵阵闪光灯此起彼伏的咔嚓咔嚓拍照声了。

    安然一行四个自然也不能免俗。见到顺眼的花灯也都要轮番上前咔嚓一番。只是与其他游人一边拍照一边欣赏花灯。发表议论和赞叹不同。他们之间的谈话绝对的与众不同。。

    “这根苞米灯不错哈。太t有食欲了。我说那些卖吃的摊子都搁哪儿呢。怎么沒看着影儿呢。我都饿了。”这是肚子里永远沒底的吃货姜成卓。

    “嗯。确实好看。看得我都有点想吃苞米了。來來。江杰云。你帮我拍个啃苞米的照片。一定要拍清楚了啊。”这是被吃货们影响的安然。

    “放心。放心。我肯定把你那两排漂亮的大板牙拍得一清二楚的。回去让叔儿和婶儿好好看看。他们家姑娘是多么的馋嘴巴儿。”这是忙着寻找拍照角度依然不忘气人抬杠的摄影师江杰云。

    “老大。老大。我也要学安妹妹。拍啃苞米的。哎呀。我也馋苞米了。老姜。老姜。一会儿沒忘了提醒我。咱们一会儿一定要多买几穗啃。”这是见饭饿见水渴见了苞米。哪怕只是盏花灯依旧迈不动步的饭桶小胖子赵真旭。

    终于笔直的林荫大道拐了个弯。衍生出两条并行的大道。两条大道中间的草坪上依旧是每隔十几米便被摆放上一盏花灯。而大道的两边则是各式的摊位。让游人的目光和脚步一下子不再全然的关注停留在花灯之上。

    摊位销售的内容五花八门。十分丰富。有卖各式可以拎在手里的小灯笼的。有卖各种手工艺品的。有卖服装百货的。有捏面人捏泥人的。有变魔术杂耍的。当然。最多的还是让江杰云他们这些吃货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各式南北小吃。那混杂在一起的诱人香气让一众游人们在看得眼花缭乱之余也闻得垂涎欲滴。其吸引力一点也不比花灯差。

    面对此情此景。闻着那在鼻子前缠缠绵绵。缭绕不去。诱人犯罪的迷人香气。就连安然也无法一门心思的看灯了。/div

    正文 168,正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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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大伙对赵真旭赵大土财主所描绘的美好未來还是相当的期待的。尤其是江杰云和姜成卓这两个刚刚长成少年。距离男人还有颇为遥远的一段距离的家伙。吃得满脸是油。嘴边还挂着食物渣子。嘿嘿嘿。笑得一脸的猥琐。眉毛乱飞。神情荡漾。不住嘴地伊伊唔唔地嚷嚷着。“嗯嗯嗯。要得。要得~”

    安然好笑的摇着头。觉得这三个家伙倒是满可爱的。尤其是在知道他们未來发展方向的前題之下。他们这算不算是胸无大志。沒有出息。

    这个年纪的少年人。尤其是已经开始着手自己创业。家里还有一定条件和背景的少年人。正常情况下似乎应该是想着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手里的资源。离开这座位于祖国东北内陆的闭塞小城。去见识更广阔。更精彩的世界。打造属于自己的更加灿烂的。与众不同的人生。

    与这些“正常”的远大理想相比。赵真旭他们的想法真是陈旧得都快掉了渣。刨除什么荷花青蛙焰火之类的东西。其实质竟然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这种传统到不能再传统的。沒出息到不能再沒出息的理想。

    当然。以安然这种心理年龄和经历的人看來。他们的想法是如此的实际。如此的踏实。不虚浮。不张扬。成熟却理智。

    虽然这也许只是他们的一时戏言。但从另一个方面大概也展示他们内心的。对正常家庭生活的一种渴望吧。

    如果他们的愿望可以一直维持着这样纯朴的面貌的话。十几年以后便会自然而然的顺利达成。

    却只怕到那时。他们并不能就此满足。也许会进而生出更多的想法和希望來。谁知道呢。

    在满天烟火。姹紫嫣红的光影变化里。安然的思绪一刹时飞出了很远。。这一世十几年后的她。又会是个什么模样呢。

    其实。把赵真旭的那个大美人儿老婆。胖儿子什么的换成大美人儿老公。胖儿子或是胖女儿其实也不坏……

    安然想着想着。也望着满天满湖的花开花落的吃吃的低笑起來。

    焰火表演足足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虽说真正的燃放地点距离定安湖还有一小段距离。但是由于燃放的烟花数量颇大。冬夜清冽的空气里还是弥散着一丝淡淡的烟火味道。

    热闹过后的天空里和平静的湖水里只剩下一轮皎洁的圆月。一种空虚失落的感觉油然而生。本來正浓的游兴也在无形之中被打消了不少。大概盛极而衰的感觉就是如此吧。

    四个人将手上的吃食消灭得差不多少。便开始顺着门票背面的推荐路线继续前进。

    过了定安湖也就是本次灯会的最后一站。是一处开阔的大型娱乐广场。搭了小型的舞台。不知请了哪里的文艺团体表演。舞台周围密密匝匝的围了不少人。不断的有人挤进挤出。

    四个人看了看。表示不感兴趣。决定不去凑这个热闹。

    不过。由于扩音器的存在。即使不挤到台前也并不妨碍台上歌声的传播。一位女歌手正在唱一首应景的老歌《明月千里寄相思》。歌是好歌。可惜演唱者的唱功差了一点。不知是音响设备太过低劣。还是那位歌手的嗓音原本如此。听着声音太过尖细。让人觉得耳朵有一种微微的刺痛感。

    赵真旭毫不脸红的表示。还不如他唱得迷人动听呢。

    与小舞台相对的是一处舞龙表演。足足十几米长的一条金龙叫一群身高体健的青年们舞得好似纸呼的一样。身姿轻盈而矫健。最让安然看得目不转睛。啧啧称奇的是那个硕大的龙头不只会眨巴眼儿。居然还会喷火。不知舞龙头的小伙子是怎么弄的。每间隔上十多分钟。他手里的龙头就向上一昂。大喝一声。龙嘴一张。呼的一声。就像放烟火一样。从嘴里喷出一束火光。引得周围围观的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然的叫好声。又是鼓掌又是欢呼。尤其是那些小孩子。连连发出阵阵兴奋的尖叫和咯咯的天真欢笑。

    这边的围观群众队伍实在是过于庞大。挤得一塌糊涂。随时有被人踩掉鞋子的风险。搞不好一个不小心还会发生什么踩踏事故。

    安然的本能反应事后想起來让她自觉比较囧囧有神。面对拥挤的人群。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向江杰云三人尖叫。“小心钱包。”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不知从人群的什么地方传來的善意轻笑。安然脸上一红。立刻查觉自己这是明显的反应过度。

    沒办法。上辈子赶早班公交车时落下的毛病。赶过的人都知道。在所有人都玩命的往塞得死紧的车厢里挤的时候。小偷是最容易得手的。警察叔叔在各种媒体上不止一次的发出警告。“挤车时。千万要小心钱包。”。

    这条警告被一穷二白的挤车族安然同学牢牢的记在心间。不敢或忘。哪怕是转世重生。依然记忆如新。

    江杰云紧紧的抿起嘴唇。忍着笑。伸手一把拉住老脸微红。颇想蹲地画圈的某人。“小心点。别挤散了。”

    安然叹气感佩的回手一把死死扯住江杰云的袖子。江大财主。本姑娘以后就跟你混了。你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啊。

    不过。别看安然的反应非正常。但是却也颇有市场的。

    不说别人。单是姜成卓这只铁公鸡闻言立刻露出一副悚然而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警惕表情。一手死死的捂住胸前的钱包。双眼则迅速向四周进行安全扫描。力求远离一切贼眉鼠眼之辈。

    除姜成卓这个爱钱如命的家伙之外。他们周围的几个大妈阿姨老大爷模样的。在听到安然的话之后。也都开始纷纷注意检查自己的防御安保措施。

    除舞台演出。舞龙表演。广场上也有不少摊位供人选择购买。

    四个人又是一番采购。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过半。该逛的也都逛得差不多了。该拍的照片也拍得十分尽兴。更别提该吃该喝该采购的已经完全扫荡完毕。再不回家只怕安国庆和李彩凤都要担心他们几个在外面出了什么问題。

    而且网吧那边还是吴泽荣那个小书呆在替班。虽说不至于出什么问題。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时候又沒有什么便携式的通讯工具。有急事也联系不上。他们也该收拾物资。是时候打道回府了。

    拖拉着新采购的物资回到了货物中转站。又买下事先说好要采购的东西。某只铁公鸡照例又要了些额外的赠品。老摊主心胸开阔。乐呵呵的十分好说话。弄得连姜成卓这种锱铢必较的家伙也不太好意思过份的狠砍。

    由于现场采购物资大大的超出了几人的预料。江杰云三个人不得不肩挑手拎。來來回回的折腾了好几次才终于将全部的东西在小三轮车上码放整齐。

    安然由于是一位身娇力小的姑娘。。这是三个男性沙文主义极度膨胀的吃货硬给她加上的形容词。除去第一次。还是在她的坚持之下才得以提了两大包东西。然后便被留在小三轮车旁看守物资。剩下的“粗活”都由几位男士完成。

    说是看守物资。不如说是被三三两两结束游程的游人侧目打量。比如看车的老大爷就坚定的怀疑他们几个不是來玩的。而是來摆贩卖东西的。还一个劲的说。“哎呀。一看你们几个孩子就挺立事的。小小年纪就知道做生意了。现在的孩子真不简单啊。”

    弄得安然大为尴尬。只好僵着嘴角。干笑不止。总不能告诉老大爷。对不起。大爷。您真猜错了。我们不是摊贩。我们是吃货。

    实话要是说出來。估计这位大爷也不信。像他们这么出类拔萃。卓而不凡的吃货一般人见着了。沒点什么事实根据。必然会觉得难以置信。所以安然觉得她还是不要说出來吓人好了。

    在沉默之余。安然对着满车的东西也不得不感叹一下江杰云同志的高瞻远瞩。如果沒有这辆小三轮车。这些东西该怎么运回去。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題。起码不会这般的从容。

    当然。如果不是心里对运输工具的装载能力。有着强烈的自信。估计他们也不会这么放心大胆。就跟不要钱似的使劲采买。起码。安然就是这么想的。

    由于采买物资过多。尽管安然已经尽量采用各种节约空间的方式将东西码放整齐。但是小三轮车的车厢还是沒有了她端坐的余地。

    于是。几人又不得不把一部分东西码放捆绑到了姜成卓和赵真旭的自行车车筐里和车后座上。以移出一小块地位來装安然。

    最后。安然仍是不得不在江杰云的帮助之下。爬进了给她预留出的一小块地方。并尽量保持着最淑女的坐姿。以免刮碰到身边码得层层叠叠的大包小包的东西。

    这一回刚刚从大街上拐进小胡同。江杰云就扯起嗓子唱了起來。“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啊。送给那亲人解放军。。”/div

    正文 169,个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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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为避免造成大面积的食品塌方。只好继续保持着她的淑女风范。原地不动的撇撇嘴。哼哼道。“本姑娘不跟幼稚的。心理年龄只有三岁的小屁孩儿一般见识。”

    斗嘴总是一种消耗时间的最佳方式。安然捧着一包江杰云临上车之前交给她的。还是刚刚出锅的热乎乎的糖炒栗子。心里还挺暖洋洋的。但这并不妨碍她跟江大少爷有一搭沒一搭的斗嘴。

    反正他们俩现在也斗得习惯了。尤其是安然。被江杰云这厮气啊气啊气的。也知怎么的。也就气得习惯了。

    而且随着斗嘴时间的增长。两人对彼此的套路和底线全部心里有数。本着友好互动。损友撩闲的斗嘴原则。这两块料一天不你來我往上几个回合。说起话來倒反而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似的。

    两人现在居然有点在享受斗嘴过程的感觉。

    这是安然之前动不动被江杰云那厮气得直瞪眼时所万万沒有想到的。有时。她不免琢磨。难道我还有抖的体质。

    回去的时候。路上变得更加的空旷了。尤其他们走的几乎都是一些偏僻少人的小街小弄。这个时间。又是这样的节日。已经很难见到行人了。

    夜晚的气温也跟着降了下來。风倒是不大。但是很硬。有若实质一样吹打在人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