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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44部分阅读

    人身自由了。”

    “那……”到底是谁干的啊。

    安然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都要暂停了。

    “是他儿子干的。”江杰云的语调突然急转直下的冷了下來。尽管他似乎努力想保持平静的态度。可声音里还是不可避免的带出几分金属般锋锐的质感。“所有这一切。据说都是他遥控的。”

    安然琢磨了好一会儿。才算明白江杰云那句“他儿子”中的“他”是谁。“他儿子”又是谁。然后。心里猛的一跳。她豁的一下转了头。盯着江杰云。语无伦次又结结巴巴的问。“这一切……你是说……是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做的。

    “怎么。有点出乎意料。是吗。”江杰云朝她笑了笑。然而眼神冷峻。毫无笑意。

    安然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个答案。对于她來说。确实是有些意料之外。可再想想。却又是可悲的情理之中。

    所以。姜成卓、赵真旭的家里以及各个部门才会那样避其锋芒。讳莫如深。那些攻击才会一波比一波更加的凶猛。

    以安然这个最底层的小老百姓那有限的见识猜测。对于那样的背景來说。要做到这种程度的折腾大概并不需要费多少力气吧。

    一瞬间。无数狗血淋漓的情节在安然的脑海里井喷而出。狂轰乱炸。影视剧里的。小说里的。八卦报纸里的……异母兄弟似乎生來就是一种敌对的存在。但无论情节怎样跌宕。相残的理由一共就那么几个。万变不离其中。

    可这事毕竟关系重大。不能只是想当然的靠脑补。安然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原因呢。原因是什么。”

    江杰云摇了摇头。“这正是我想知道的。他针对我的原因是什么。”说完这话。他微微的眯了下眼。哼笑一声。“不过。那原因沒准会十分的俗烂。小说电影什么的。不是经常这么演吗。也许压根就是正房嫡子看我不顺眼。根本不需要别的什么原因。单只这个原因就足够了。”/div

    正文 344,昂扬的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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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我沒事。”

    她沒说出口的心疼。他都知道。

    “我知道。”安然依然强撑着嘴硬。仗着自己重生者的身份。咬紧了牙就是不承认自己的慌张。我有未來的记忆。不仅知道你沒事。还知道你会越过越好。她的语气信心满满。“我们江杰云同学很不了起。最厉害了。眼前的这点困难算什么啊。一切都顺利起來的。将來你会很成功。也会很幸福。绝对的。”

    尽管江杰云知道安然的话全部是出于真心。但她那类似于吹牛皮一般的调子还是把他逗得大笑了出來。“嗯。英雄所见略同。江杰云同学本人也是这么觉得的。”

    安然也被他带得笑了出來。双手拍拍他的后背。然后推了推他的胸膛。结束了这个拥抱。

    江杰云顺手又把她塞进薄被里。帮她把被角拉好。敛起未尽的笑意。回答她之前的问題。“我准备去一趟帝都。”

    尽管知道以江杰云的个性。接下來必须会有所动作。但安然听到他的这个回答。仍是不由得一惊。豁地抬起头去看他。险些撞到了江小帅哥周正的下巴。屏了息追问着。“去帝都。你准备怎么做。”

    江杰云邪气十足的一挑眉。却掩不住眉峰上那一股子宝剑出鞘般的凌厉。淡淡道。“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我总要问一问原因吧。哪怕就是天生看我不顺眼。我也要亲口听他说一说到底是怎么个不顺眼法儿。另外。我想去那边看看那个男人和他的孩子到底在他们那一大家子里是个什么样的地位。是不是真的那么牛x无敌。”

    江杰云似乎早已想好了腹案。这会儿说得极流畅。不加思索。“我们锦岭毕竟离帝都太远。虽然现在的通讯手段多得很。但我们在那边缺少得力的人脉关系。而且。有时形势这东西。还要靠身处其境才好把握。我准备把他们的情况先摸个透彻再说。知己知彼才好琢磨对策。如果找到机会。再好好的利用一下。大不了。豁出脸皮去。找那男人撒泼告状呗。你儿子欺负我。你管不管。虽然他肯定不会给我做主。不过讨点补偿之类的还是并不难的。”

    尽管安然当了两辈子的小老百姓。半个高官的影儿都沒见着过。然而她并不是真正毫无社会经验的高中生。又曾成天到晚的在网上挂着。看多了各种密史传闻的八卦。光凭脚想也知道。江杰云说得太过轻松了。保留了太多的空白之处。

    事情远沒有他所说的那般简单容易。他这一去。不能说是百分百的徒劳无功。但成功的机率也是微乎其微。

    更何况。每个地方。每个阶层都有自己独有的交际圈子。单就他们一中來说。普通学生和虽然在一处读书。一处学习。一处出沒。甚至有时还在一处吃饭。可彼此之间却依然基本沒有什么交际。由此可见。想凭着一己之力在短时间内打入另一个阶层另一个圈子。获得认可和接纳是多么的难了。

    而现在江杰云头上顶着个私生子的名头。从偏远的小城锦岭独自一人两手空空地进到完全陌生。水深莫测的帝都去打听消息。不说是绝对的不得其门而入吧。但一时之间只怕也是沒什么正经的头绪。

    仅仅这么粗略一想。安然便觉得替他愁得要死。

    “是有点麻烦。不过总会有办法的。至不济。我姥爷去世时还给我留了几条他的人脉关系。虽说现在还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但实在不行。也只能拿出來用了。我不过是尽力而为罢了。最后努力一把。要是还是失败。那大不了也就是从头再來而已。”江杰云倒是一副想开了的表情。眉宇间一派坦荡。“我就不信了。他一个跟我一般大的家伙。靠着家里的那点资源。还能手眼通天不成。中国这么大。他真当他自己是如來佛祖呐。管得可倒是宽。就算他真是如來佛祖。管得了中国这么大一片。大不了。我去国外总行了吧。那是人家耶稣基督莫哈默德的地界儿。他一个如來佛。手再大再长。也管不着人家地盘儿的事。”

    对于江杰云來说。今天借由向安然倾诉的机会。将自己的过往重新理顺了一遍。从过去到现在的糟心事染在心头。就如同一块沾了脏污又皱皱巴巴的白布。让安然拿泪水洗了一遍。又认真的熨烫了一回。这会儿早已是一片洁净平展。该丢弃的丢弃。该牢记的牢记。千斤重担。卸在一旁。轻装上阵。神清气爽。就连脚下的鞋子都给潇洒的甩到了天外去。一副气势昂扬的光棍儿模样。

    也许换了别人说这话。安然还要怀疑一下是不是在故作潇洒。硬撑着宽自己和朋友的心。多年辛苦打拼所得。不真逼到那个份儿上。哪能说放弃就放弃。心里的难过轮到谁谁知道。

    可这话是江杰云说出來的。安然却是真的沒有一丝怀疑。

    多年近距离的接触。让安然对这厮的性格有了很深的了解。

    本城未來的土财主no1是个完全彻底的狠人一个。狼性十足。江杰云的狠不只是对别人。更是对自己。对他人有十分狠。对自己却有十二分。他今天豁得出去。明天也确实能收得回來。小小年纪。便善于审时度势。既能一往无前的敢拼敢抢勇于争取。必要时也不缺自断其臂的悍狠绝决。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江杰云成为过命兄弟的姜成卓和赵真旭在这份狠劲儿上。也是半斤对八两。老大别说老二。

    也许某一个领域的成功人士都相通的共同特点吧。

    所以。安然相信。江杰云他们三个都有这份暂时放下恩怨。从头再來的隐忍。毅力和心胸。事到如今。哪怕带着未來的记忆。但心怀忐忑的她也只能自我安慰的想。眼前的难关。也许是老天爷给这三位土财主在成功之前的一次重要考验和磨砺吧。

    想到这里。她也展颜一笑。有意轻快的附和。“就是。就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有能耐他就别让你翻身。等咱们翻了身。有他的好看。”

    江杰云牛b非常的一昂首。龇起一口雪白牙齿。笑得一脸凶残酷帅。“那是。到时剃他个阴阳头。一天只给一顿饭。见天儿的让他睡猪圈烂泥塘。给全城的老旧公共厕所义务劳动。小样儿的。我让他狂。”

    脑补能力一流的安大业余写手闻言顿时作呕。这厮的手段虽然缺乏创意。又明显抄袭当年红、卫、兵的缺德招数。可想想本市那些一到夏天几乎都能发生苍蝇吃人惨剧的老旧公共厕所。胃里就是一阵的恶心翻腾。不由得与坏心的土财主相对一阵皱眉傻乐。

    阿q的精神胜利法有时确实有一定疏解忧烦的疗效。安小q同学吐了一口郁气。又正经了神色。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明天。我们这里沒有直达帝都的车次。得先去省城。到那里再直接搭飞机去。”江杰云这一个下午做了不少事。就连去省城的火车票也已经订好。

    安然愣了一下。她沒想到这么快。刚收到信息。做了决定。说走就走。可转念想想。倒也是。现在的情况已是这样危急。必须争分夺秒的抓紧时间自救。再这么耽搁下去。等到死局做成。就真的是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几点的车。”

    “上午九点三十。”

    这个时间。正是他们上课的时候。安然皱起眉。开始努力的琢磨请假的借口。她不想让他就这么孤零零的离开。本來就前程未卜。再冷清清的连送行的人也沒有。未免太过凄凉了一点。那货心大得很。倒是不在乎。可她的心里却不好受。彩票站是一刻也离不了人。倒是她这边。现在正是期末复习阶段。上课也不过就是再由老师总结一下重点。请上几个小时的假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你可千万别去送我。”江杰云一眼看破她的想法。

    安然无语的瞪他。不送就不送。干嘛还“千万”。

    江杰云苦着脸。无辜的回视。“眼下这种状况。你不觉得有点像送我上刑场吗。你呢。往站台上一站。对着远去的火车蹦高儿一通哭嚎。我呢。留下一个萧瑟悲凉的背影。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劲儿。多不吉利啊。安小然。”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货的嘴里就吐不出象牙來。

    安然叫这个百无禁忌的家伙给气得一脸的黑云翻墨。两只拳头抡圆了。对着这厮就是一阵的猛捶。“江杰云。你个混球。你就是个属狗的。蹦高儿哭。你才蹦高儿哭呢。上刑场。你才上刑场呢。”这话才一出口。就见江杰云朝她笑嘻嘻的扬眉。自知口误的安小然同学一阵山呼海啸似的懊悔。也顾不上捶人了。急急忙忙地用手轻拍着自己的嘴巴。吐出了一连串的“呸”字。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童言无忌。大风吹去。童言无忌。大风吹去。”/div

    正文 345,又见鸡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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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安然是重生的。可从小到大受到的唯物主义教育早已根深蒂固。一全套的思维深入血肉。除非真能把所有的记忆都推倒重來。否则单凭一个沒喝孟婆汤的重生还不足以把她这个坚定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就此变成唯心主义者。

    但非常有趣的是。她这个所谓的坚定唯物主义者却偏偏在日常生活中有那么一点个人迷信的小习惯。而且自相矛盾得极其理直气壮。往往让周围的亲人朋友看得哭笑不得。

    比如眼下这会儿。她的那番嘀嘀咕咕的神叨劲儿就把江大财主给娱乐够呛。以拳抵唇。低着头一阵的闷笑。。该吃货还是很有眼色分寸的。这种时候。绝不敢笑大了。否则他敢笑。安大厨就真敢不给他肉吃。

    某重生唯物主义者终于做好自己口误后的“补救”工作。小紧张的神经松懈下來。江大混球的那番言论很讨该唯物主义者的膈应。她严重怀疑这厮根本就是不想让她去送行。才故意为之的。上刑场神马的。真亏他说得出來。

    “算你狠。”安然对着江杰云龇牙裂嘴外加咬牙切齿的沒好气。“如你所愿。我明天不请假了。不去送你了。总行了吧。”江杰云也不辩解。一径嘻皮笑脸的朝她乐。一张帅脸笑得跟花儿似的。可惜。再好看的花儿也架不住天天看。日日瞅。某人早就欣赏习惯了。牡丹花这会儿也天香不起來。直接给当狗尾巴草处理。看了一眼时间。他们这一吃一喝一聊一唠。已经快十二点了。“不跟你闹了。明天你还得赶路。麻溜儿的抓紧时间休息吧。”

    对于已经定下的行程江杰云倒是浑不在意。“我沒事。反正上了车也沒别的事好干。直接一路睡到省城。倒是你。现在已经过了你平时上床的点儿。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得早点去睡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那话里的不舍之意虽然贼眉鼠眼的躲躲藏藏。但仔细听听。倒也不难识得其中的曲折。

    体察人心方面。安然本就不是什么高手。这会儿心里有事。也沒留心。不过。她也沒想就这么爬去睡觉。“我。我沒事。我平常睡得多。今天少睡一会儿沒关系。”遇到好友进京这等大事。脸皮受损这样的小事自然要放到一边。她关注的重点是。“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沒什么可收拾的。缺什么到时现买就是了。”江杰云十分轻松的耸耸肩。“反正我把你给咱们仨做的肉干什么的都带上了。”

    如果单听前面的那句。说得还真是挺潇洒的。大有一箫一剑走江湖的洒脱味道。可再加上后面这一句。顿时什么美好的迷雾都烟消云散了个一干二净。赤果果暴露出吃货的本质。

    安大饲养员满头黑线的扶额。她就知道。这厮要是出趟儿门。行李里最多的肯定不是衣服。甚至不是钱。而是吃的。或者换个更直接的说法就是。。肉。安然觉得。如果条件允许。这位八成是恨不得抗座肉山走。

    “肉干够你吃的吗。”安大饲养员太知道自己养的这只凶兽的食量了。时间太紧。现做是肯定來不及了。自家养大的孩子。在这种关键时候。自然是舍不得他受委屈的。认真负责的饲养员同志不由得有点忧虑。“我那边也沒剩多少了。”凑巴凑巴还不够这只肉食动物塞牙缝的呢。

    江大吃货果然是一脸的遗憾。在心软的安大饲养员眼里甚至还能看出点可怜巴巴的味道來。“不用了。也不差那么一点。”

    对于肉干的事。安大厨本领再大。眼下也无可奈何。关心过了吃货的胃。转而再关注其他。“你走了。这边的事要怎么办呢。你都安排好了。”

    在这种时候。可靠的。能为他分忧的两个人一齐失去了自由。在尘埃落定之前。姜成卓和赵真旭只怕都会一直处于禁闭圈养状态。剩下的。可靠的人。如安然自己。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至于那些管理人员大多早已跳槽离职。甚至落井下石。硕果仅存的几个也都是一副隔岸观火的心态。随时准备跑路。

    可如果不做好后续安排。只怕前方战况不利。后方却又猛然失守。被人前后夹击。那时的局面大概就真的是要走到绝境了。

    安然这会儿往深里一想。简直有些心惊肉跳。

    “大致安排完了。其实也沒什么可安排的。大部分人都放了长假。”江杰云却是面色轻松。神情坦然。“现在我怎么动都是错。不如不动。他反而拿我沒辙。”

    安然恍然。这是从正面出击改为暂时蛰伏了。

    在她看來十分难以解决的问題。到他这里其实不过就是转换个战斗模式而已。就像是数学題。她的思路总是直线向前的。而江大财主则会在面对不同的題型和知识点时。适时的转换思路。

    “说到这里。有件事我还得拜托你。”

    江杰云这话说得有点严肃。安然的心跟着提了起來。立刻披着棉被正襟危坐。“什么事。”

    看着安然那一脸“愿意为你赴汤蹈火”的表情。江杰云那难得换上的正经腔调顿时散了个一干二净。转眼间便是眉眼含笑。站起身打开灯。走到餐桌边。从桌面上翻出一封信。交到安然的手里。“还记得苏朗南吗。”

    安然毫不犹豫的点头。

    比眼前这个未來本城第一土财主还有名的胆大包天之辈。十几年后。锦岭城里上到九十多岁的老头老太。下到呀呀学语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