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重生之美味关系 >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51部分阅读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51部分阅读

各方较力的结果。

    如今。这废墟的重建。不仅关系到他们以后的发展。在千里的之外的帝都更有无数双眼睛在各有用心的观望着。想借此來看看他的能力和手腕來。他如果不尽快地干出点样來。别说什么参与到赌局里捞好处。只怕那男人一家就要毫无顾忌的來整死他了。

    所以。他必须尽快的把那王八蛋给他祸害出來的烂摊子收拾利整了。消除了不良影响。把各处的架子都搭起來。重新夯实基础。重新出发。

    “那行。我回对面屋去打几个电话。一会儿做饭的时候。你招呼我一声。我给你打下手。”江杰云又把围裙放回了原处。

    “这点小破事可用不着你老人家操心。有功夫你就睡会儿去。快走吧。快走吧。该干嘛干嘛去。”安然头也沒抬。不在意的摆摆手。赶苍蝇似的。

    本來想着转身就走江杰云心里立刻又不舒坦。一爪子落在安然的头上一阵猛揉。十分不满的抗议。“诶。安小然。我刚回來。你也不说好好看我两眼。就这么急着把我赶走。你不想我呀你。有你这么狠心的么。”

    安然让他说得噗嗤一乐。抬起头來看他。“哟。江小云。你啥意思啊。你难道还想撒娇是怎么的。”

    江杰云抱着肩。往一旁的冰箱上靠。“怎么地吧。我还就撒娇了。”

    安然翻了个白眼。得。恕她少见多怪。还真沒见过撒娇撒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说到撒娇呢。你这样可不行。江杰云。”安然一本正经的纠正他。

    江杰云扬眉。“那什么样才行。你撒个样儿给我看看。”

    安然还真就站起來。把手上薄薄的医用手套一摘。站到他的身前。一手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慢慢地扯了摇。细声细气地开始“教学”。“杰云哥哥。你最好了。杰云哥哥。你好好看看我嘛。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不好呢。

    她的那句“杰云哥哥”刚一出口。“杰云哥哥”立刻就傻了。从小到大还真沒人认真的管他喊过“哥哥”。安然的声音又是有意的调过的。平时清脆的调子放软又加细了。端的是又娇又嗲。安然这人干嘛都认真。这会儿就是开玩笑也开得认真。娇嗲得恰到好处。并不腻人。这一声“杰云哥哥”叫得实在是娇俏无比。就像一片纤长柔细的羽毛搔在心尖上。半边身子都是又痒又麻。

    这麻劲儿还沒过去呢。安然下面那句又來了。他便傻愣愣的顺着她的话往她的脸上瞅。她的脸朝他半扬着。这么会儿的功夫。太阳又到了快下山的时候。冬日夕阳颜色柔和漂亮。粉盈盈铺在给她白暂明净的脸上。好像打了一层薄透的胭脂。十分的可人。

    安然的这张脸上。生得最好的就是眼睛。水灵灵的。这会儿又故意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來。大大的张着。一瞬不瞬。又可怜巴巴的瞅着你。映着天边的夕光。几乎称得上一个波光潋滟。

    江杰云刚刚觉得自己这心痒痒得不行。再对上她这双眼。立刻感到完了。这心直接液化了都。直接被打成了果汁。散发着甜蜜微酸的气息。还水波荡漾的。

    可这还沒完。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话音不知不觉就落到了她的嘴上。

    据说女人的唇部肌肉一过二十岁便开始缓慢的步入衰老期。而十几岁的少女嘴唇最是漂亮。

    安然又好臭美。自己从书堆里淘了方子。弄了些蜂蜡。凡士林油之类的东西自制润唇膏。口袋里总是不忘带上一支。自己弄的东西用着放心。沒事就掏出來抹抹。两片嘴唇时时滋养得柔亮水嫩。就像新开的玫瑰花瓣一般娇美润泽。/div

    正文 400,一物降一物

    /div

    安国庆身上吊个了大肉球子。往后退了两步。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惊过之后就是喜。大巴掌照着赵真旭肉墩墩的后背就是一拍。也乐了起來。“哎呀。小胖你这臭小子。我还以为是谁呢。你也不说打个电话。你这臭小子。叔儿怎么不想你。你可算是回來了。”

    这二位是真高兴。高兴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安然这会儿听着声儿也从厨房冲了过來。一看到抱在一起的老爸和赵真旭就乐得跳脚直叫。

    李彩凤是光顾着笑。还就是江杰云镇静点。“得得得。赵小胖。你赶紧的。别赖在叔儿身上。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板儿。都快把叔儿给压趴下了。”

    赵真旭这么一瞅。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是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了。自然也就把自己那“稳重”的体格儿给忘了个干净。胖脸一红。有点扭捏。“嘿嘿。我这么不是想叔儿了吗。就想着叔儿热乎热乎。”

    安国庆倒是不在乎。“沒事沒事。我还沒老到那个程度呢。小胖这么点份量算什么啊。再说你看看这些日子折腾的。这都瘦了啊。”说着就转回身嘱咐女儿。“小然啊。回头可得给小胖补补。你看看。这罪遭的。”

    李彩凤在一旁也是一叠声的附和。摸着赵小胖那红光满面的肉脸心疼得不行。“可不是吗。小胖啊。爱吃啥可别憋着。想吃啥咱就做啥啊。这阵子可是遭老了罪了。”

    听到安国庆和李彩凤这瞪着眼睛说瞎话的偏心劲儿。安然和江杰云一齐叹气。虽然他们对赵小胖的被关和归來也是一样的心疼和开心。可是哪怕再心疼。怎么仔细的看。认真的看。也沒从这胖子那肉球一样“伟岸”的身躯上看出半丝消瘦的影子來。这明显是富态得更胜以往嘛。

    赵胖子现在可不是当年的瘦骨伶仃小可怜。就算是被圈在家里不得自由。憋闷暴躁。可也沒在嘴上亏待自己。把心里满满的愤恨都加倍地转化对食物的热情上了。

    以往在外面的时候。这家伙是能吃。可能吃也能干。一身的肥肉总还能消耗下去一点。但自从这位爷被家里关了起來。电脑倒是还让他摸。却不能联网。除了成天坐在电脑前编编程序之外。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跟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也差不离了。几乎是把自己当成猪來养。这一身的肉眼瞅着是又肥了一圈还有余。还要补。补什么啊。趁早减肥是真格儿的。

    可人赵小胖就爱听这话。这位先生人胖面憨。天生一副老实忠厚相。嘴又会说。最喜欢讨长辈们的欢心。一听安国庆和李彩凤心疼他。立刻顺着竿的撒起了娇。偏偏这两位还就吃他这套。看得安然和江杰云好气又好笑。

    赵真旭是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看出了自己恢复自由的希望。饭后探了一下家里的口风。又顺势运作争取了一下。也就彻底的被解除了禁闭。若不是当时天已经太晚了。他只怕连夜就跑了回來。今天一早。扒开眼。这位连早饭都沒吃就一路飞奔了回來。

    到了下午的时候。姜成卓也來了电话。让安国庆和李彩凤出门接他。这位公鸡兄是打了车回來的。照他的说法是。他可不像赵小胖那个沒出息的货。两手空空。两袖清风的就滚回來了。

    哦。好嘛。说把爷关起來就关起來。说放出來就放出來了。你当是放屁哩。一点代价都不用付。哪有那么轻巧便宜的事。这年头干啥不得出点血啊。哼哼。作你奶奶的春秋大梦。

    安国庆和李彩凤出门一看。简直都有点傻眼。好家伙。虽然好些日子沒见。这位小同志真是风采更胜以往。到什么时候都不改这雁过拔毛的革、命本色。好好的一辆出租车。能塞东西的地方全塞满了。就连姜成卓的脚底下都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如果不是司机还要踩刹车和油门。只怕这位仁兄连人家司机脚边的空档也不放过。

    司机也是一脸的无奈。直说开了多少年的车了。也不是沒见过单身租房一族利用出租车搬家的。可就真沒见过一个把东西塞得这么满的。充分领会了一把见缝插针的最高的境界。有心要多跟他要点钱吧。他反而开口让你给算便宜点。合着他塞这么老些东西反倒有理了。他今儿这也算是开了眼界了。绝对的强人。小伙子有钱途啊。

    安国庆和李彩凤深以为然。这孩子哪是回家啊。这真是实实在在的搬家。本來他们俩还纳闷。他能从家里带多少东西。还得让他们上门口去接。结果这一看。真是不接不成。仅凭他自己一个。就算再长出三只手來也不够用。

    “卓子。你这拿的都是什么东西啊。这么老些。”安国庆和李彩凤看着被卸在路边的大包小包大盒小盒的东西。不由得有点傻眼。

    公鸡兄重获自由。见到了亲近的长辈。一脸的喜气洋洋。一弯腰。一手拎一大包。胳肢窝里还挟两。嘴上还叨着一只小口袋。含含糊糊地说。“唉呀。叔儿。婶儿。咱们赶紧动手搬吧。省得耽误生意。”这位总是跟孔方兄最亲近。句句不离。

    安国庆和李彩凤一琢磨倒也是。他俩也是让小子这副逃难的架势给整蒙了。站在大马路边上就讨论开了。赶紧搬吧。要讨论回家慢慢再聊。

    來來回回倒腾了好些趟。总算是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给划拉进了彩票站。再由姜成卓自己一点点往楼上搬。

    搬完东西。一分钟都沒耽搁。给江杰云打了个电话。问了一声他们现在办公的地点。公鸡兄便立刻跨了自行车杀了过去。

    好友重逢的开心可想而知。欢呼声。尖叫声。大笑声。笑闹声……几乎把房顶掀翻。待到诸般声响渐渐弱下來的时候。一线哭泣声倒是慢慢大了起來。小周姑娘太高兴了。高兴到了忍不住开哭。小周姑娘撒娇的功夫高深。又能哭的劲头也不容小觑。

    这把公鸡兄吓的。刚才还乐得威风八面。挺胸叠肚翘尾巴的。这会儿一见周芳华这顿哭。立刻慌了。搓着手围着她团团乱转。

    小周女王不吃亏。姜成卓被关了这么长时间。她可沒少担心。沒少偷偷的流眼泪。她又不是林妹妹。他也不是宝哥哥。她上辈子可不欠公鸡兄的。眼泪也不能白流。趁着公鸡兄被她哭得蒙圈。趁机敲诈了不少好处。

    公鸡兄平日里跟人讨价还价成瘾。这会儿却一叠声的乖乖就范。小周女王说嘛都立刻点头。然后眼巴巴的盯着小姑娘的大眼睛。您说啥是啥。您能不哭了吗。

    好友们在一旁看着偷乐。嘿嘿。从來只有这只铁公鸡跟别人讨好处。讲价钱的。现在总算是报应來了。有人能从他那里占得便宜。不容易啊。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公鸡兄怕什么。怕小姑娘的眼泪啊。

    待到晚上回家的时候。安然特意跟在江杰云他们的屁股后面去他们家里参观一把。下午的时候尽听着姜成卓埋汰赵小胖怎么怎么笨蛋无能。吹嘘自己怎么怎么机灵聪明。所以她特别好奇这位老兄到底都把什么搬回來了。

    姜成卓搬东西的时候匆忙。把那些包包裹裹的都一股脑地堆在客厅窗前的地台上。小山似的。这会儿跟打家劫舍的强盗回了山寨。忙着分赃似的。自个儿往那堆东西前一蹲。朝身后的三位好友招手。“我当时光顾着搬了。也沒顾得上仔细琢磨。这会儿得好看看。把能用的捡出來。不能用的赶紧卖换钱好买年货。过个肥年。”

    好友们在一旁看着偷乐。嘿嘿。从來只有这只铁公鸡跟别人讨好处。讲价钱的。现在总算是报应來了。有人能从他那里占得便宜。不容易啊。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公鸡兄怕什么。怕小姑娘的眼泪啊。

    待到晚上回家的时候。安然特意跟在江杰云他们的屁股后面去他们家里参观一把。下午的时候尽听着姜成卓埋汰赵小胖怎么怎么笨蛋无能。吹嘘自己怎么怎么机灵聪明。所以她特别好奇这位老兄到底都把什么搬回來了。

    姜成卓搬东西的时候匆忙。把那些包包裹裹的都一股脑地堆在客厅窗前的地台上。小山似的。这会儿跟打家劫舍的强盗回了山寨。忙着分赃似的。自个儿往那堆东西前一蹲。朝身后的三位好友招手。“我当时光顾着搬了。也沒顾得上仔细琢磨。这会儿得好看看。把能用的捡出來。不能用的赶紧卖换钱好买年货。过个肥年。”

    三人也不含糊。立刻摩拳擦拳。跃跃欲试。分赃神马的最爱了。于是拆包裹的拆包裹。搬东西的搬东西。

    待到把这些大大小小的包裹和口袋都打开來一看。安然头上立刻刷一排整齐头发丝一般数量庞大且密集的黑线。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div

    正文 401,正确的位置

    /div

    可倒是齐全。什么燕窝、鱼翅、人参、鹿茸。什么海参、干贝、香菇、木耳、黄花菜。还有什么茅台、洋酒、茶叶和饮料。外加油盐酱醋无数。什么地毯、地垫、壁纸。什么复读机、微波炉、电饭煲。还有一台美容仪。什么衣服、裤子、鞋袜和皮带。什么卫生巾、牙刷、牙膏和拖鞋……这都快可以开间杂货铺的了。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俱全。

    安然。江杰云和赵真旭这三人绝对算是深知这只钱串子脾性的主儿。可这会儿看着这堆几乎要包罗万象东西。一时间脸上的颜色也都是变化万千。姹紫嫣红。言语不能。

    好半天安然才拎着一支用了一半的牙膏问。“敢请姜兄。可否给小女子解释一下。此为何物。”

    姜成卓见安然问得文雅。他自己也摇头晃脑的拽起文來。“唔。此乃为兄于近期所用之牙膏是也。”

    安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你把它拿回來干啥。”

    姜成卓的白眼翻得比她还大哩。“我为啥不能把它拿回來。”

    安然也不说话。只拿眼睛瞪着他。

    “哎呀。安妹妹。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会好意思的。”某脸大不害羞的家伙偏作出一副羞涩模样來。“人家那不是沒用完。怕浪费。拿回來接着用嘛~”

    赵真旭撇着嘴。踢踢那卷墙纸。“你这也是用剩下的。”

    “不是。那是我从仓库里划拉滴。”

    江杰云也拿起一瓶茅台请教。“这个呢。”

    姜成卓一点都不介意面对这一堆强有力的“事实”。重新进行一番革、命宣言。“哎呀。总之吧。对他们这种无视本人意愿。就非法限制本少爷人身自由。通讯自由的行为。我感到非常之气愤。所以。重获自由滴时候。我自然要拿出一点东西作为补偿。”

    “你这是一点。”安然对这位公鸡兄所用的形容词的准确表示深刻的置疑。她觉得他这应该叫“挖地三尺”。“寸草不生”才对。

    “当然是一点。怎么不是一点啊。你看我搬电冰箱。电视机。电脑。还有保险柜。古董之类的那些大件了吗。”姜成卓同学别提多么的理直气壮。一脸委屈。

    赵真旭这个损友的最大爱好莫过于拆这位钱串子的台。闻言贼笑地挤兑他。“对啊。那你咋不拿呢。”

    “废话。你当我能拿不拿呐。那不是时间紧。也沒有车。再说。我一回都捣腾光了。我下回捣腾什么呀。”公鸡兄的理由还真不少。说得也顺畅。倍儿也沒打一个。显然是早就琢磨清楚了。

    安然就奇怪一件事。“你家里头就沒人管。就让你这么随便拿。”

    不是说他那个后妈特别烦人吗。这些东西虽然五花八门。有新有旧。有值钱的。也有沒几毛钱的。可任他这么扫荡似的往外搬也不是那么回事吧。

    “当然沒人管。”姜成卓说得十分的坦荡。不过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沒人在家嘛~”

    安然仔细一问才知道。好么。赶情这位刚刚前脚看着家里上班的上班。出门的出门。后脚就麻利痛快地把家里的佣人们也都给支走了。然后这位小贼就开始行动起來。立刻打了电话去叫车。一边等车的功夫一边左一包。右一包的开始打包。看着什么包什么。塞满一出租车拉倒。

    他这也是临时起意。实在是这阵子被关在家里关得太过憋曲。虽然沒少在家里想方设法的剐蹭钱。但对于最最热爱的孔方兄來说。姜成卓同学总是觉得不足。干脆临走的时候再來一场小小的搜剐。得着什么着拿什么。也沒什么计划。就像他自己说的。那个家虽然他一点也不想回。但现在还不是彻底断决关系的时候。所以。也只能捡了小件的。又不太挑战心理极限的东西捣腾。等将來真到了一刀两断的时候。再來个大清底。

    安然用手指戳着一包蟑螂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