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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54部分阅读

    然的事。他会说吗。

    傻子才说。

    江杰云可不傻。这么丢人的事。打死也不说。

    自从知道了江杰云要安然的事。姜成卓和赵真旭就无比的积极。积极到不只自己埋了头发愤努力。而且还像个监工一样。对着江杰云也是各种鼓励监督。不断的催赶着工作进度。不断的为他和安然制造各种机会。还不断的拉着江杰云讨论修改未來告白的行动方案。搞得比江杰云这个当事人显得还要慎重在意。

    所以说。对吃货來说。最大的激励莫不过于此。

    话说回來。姜成卓这个还沒怎么开窍的家伙也能看出江杰云的心思。早就此有了怀疑李彩凤自然比他更早觉察出來。如果说她以前还怀疑自己像周妈妈一样关心则乱。疑神疑鬼。想得太多。但等她一看到江杰云看向自家姑娘的眼神。就明白自己绝不是想多了。恰恰相反。显然是想少了。/div

    正文 317,赞成或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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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彩凤发觉的那一刻。因着早有所察。并沒有感觉多少吃惊。一开始甚至还有一种心里落了底的感觉。原來真是这样。

    细细的打量一眼江杰云看着姑娘那专注的眼神。傻乐的模样。再对比一下之前自己的观察所得。李彩凤觉得这孩子怕是自己也才醒悟沒多少长时间。

    再看看自家那个已经被人盯上了的宝贝姑娘。得。人家傻乎乎的朝她乐。她也傻乎乎的朝人家乐。压根沒觉得与以前有什么不同。沒心沒肺的。什么都沒觉出來。

    一时又是松了口气。又不住的叹气。

    傻丫头目前沒动心。也是好事。可这孩子的心眼是不是有少啊。不仅少。而且粗。平时瞅着也挺精挺怪的。怎么轮到自个儿。就这么马大哈呢。

    感叹完自家缺心眼的女儿。李彩凤这下真的开始纠结起來。你说这个事。可怎么整。是同意。支持啊。还是反对到底。

    李彩凤在心里犹豫良久。长叹了一口气。觉得光自己在这儿瞎琢磨不是个事。还是跟自家那口子好好研究研究。有周芳华和姜成卓的事在前。不只这些小的在遇到同类事件时。会多想上一想。家长们想起來。也是左右有难。生怕再犯了同样的错误。多核计核计总沒坏处。

    就这样。到了晚上的时候。吃过了宵夜。安然把自己的一张脸皮收拾妥当。混去睡觉。李彩凤和安国庆也回了自己的卧室。关起门來。李彩凤正正式式的坐到了窗前的圆桌。一脸正色地提出要跟丈夫好好谈一谈。

    安国庆本來已经打着哈欠。换上睡衣。拿了一张今天的晚报。准备上床看一小段国外的热闹新闻就睡觉。这会儿一看妻子那郑重的态度。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谈啥呀。咋还整得挺正式。”

    能不正式吗。

    李彩凤心想。这可是关系到女儿未來的大事。

    “我说。你最近仔细瞅过杰云那孩子沒。”

    “啊。”安国庆以为是李彩凤要谈的应该是彩票站的生意或是新出租的房子。要不也得是家里的存款之类的事。沒想她突然问了这么一个在他看來有些沒头沒脑的问題。“我瞅杰云。仔细瞅他干嘛。他咋地了。你什么意思。有话赶紧直说得了。你今儿这样。我瞅着咋这么瘆得慌呢。”

    李彩凤沒好气的白了丈夫一眼。“什么叫瘆得慌。我这不过是正经点。诶。你坐下。你这么站着。我仰着脖子说话才累得慌呢。”

    安国庆一屁股坐到她对面。嘀嘀咕咕的。“你这模样看得我老紧张了。坐都不敢坐了。”

    “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态度正经点行不行。”

    “行。行。行。我这不正洗耳恭听着呢吗。”安国庆赶着哄着來。把话題拉回來。“你才刚说是杰云咋了。他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了。不会是他爸那头生什么妖娥子了吧。”说着他摇头叹了口气。感叹。“要说这孩子。小小年纪。可真不容易。”

    这是哪儿哪儿啊。

    李彩凤一听丈夫的思路完全跑題。脸上的颜色有些微妙。

    安国庆见妻子的神情。也反应过味儿。只怕是自己沒猜到点子上。“不是。我说你到底要说啥啊。杰云到底咋地啦。”

    “你沒觉得杰云对咱家小然……有点那方的意思吗。”李彩凤已经完全放弃让自家老公在这方面与自己心有灵犀的想法了。这一回索性干脆开门见山。

    哪想到。也许是她这话说得太过突然。安国庆的脑袋沒转过弯來。想也沒想的就愣头愣脑地反问了一句。“哪方面的意思。”

    李彩凤一口气顶在胸口里。简直肝疼。觉得自己已经让自家这个不动脑子的笨蛋男人给气死了。一时间几乎耐性全无。气急败坏。提高了声音。瞪眼吼。“哪方面。你说哪方面。”缓了口气。到底怕安然听到声音以为他们夫妻俩吵架。恨恨的白了安国庆一眼。压低了声音。沒好气的道。“杰云那个臭小子看你的宝贝闺女啦。想跟她搞对象。这下明白了吧。”

    “啊。。”安国庆这下真是吃惊大了。直接张大了眼。瞪着老婆发怔。好一会儿。才有点迟疑的道。“不能吧。你不会是看错了吧。神经过敏。跟小芳华她妈似的。”

    “看错个屁。”李彩凤被安国庆气得狠了。一边骂一边上手朝着他粗壮的胳膊使劲拧了一把。“你以为我是小芳华她妈。看着风吹草动的都着急上火。我说小然这死丫头那缺心眼的德行随谁呢。跟这个傻爹一样一样的。”

    “诶诶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安国庆挨了掐。皮憨肉厚一点都沒觉着疼。但为了老婆的成就感还是赶紧像模像样的哼哼两声。如果江杰云看到此情此景只怕也要感叹一声。“我说安小然这个丫头那斗嘴斗急了就拧人的毛病随谁呢。跟婶儿真是一样一样的。”

    安国庆收了胳膊。躲避着老婆的身体攻击。再一听说女儿像他。也不管李彩凤话里的中心思想。立刻跑題一般的得意上了。“那是。我闺女嘛。不像我像谁。咱们绝对是实在人。要不。你怎么能看得上我呢。实在人。招人疼。”

    李彩凤一听他这不着调的话。本來也沒多大的气。这一下真叫他给气乐了。啪一下拍在他的胳膊上。哭笑不得的嘀咕。“得得。你臭美吧你。我现在是怀了疑了。就你这满脑子不开窍的样儿居然还会主动跟我搞对象。真是难得大了。”

    一说起这个來。安国庆更得意了。脸上眼里都放起光來。好象倾刻间就年轻了好几岁似的。一拍大腿。“嘿。要说起这个來……”

    “赶紧打住啊。现在说姑娘的事儿呢。沒人听你吹大牛。”李彩凤拿丈夫沒辙。又想笑。又不好意思。抿着嘴推了他一把。嘀咕。“傻样儿吧。”

    这夫妻二人打情骂俏了一回。总算是在李彩凤的强烈要求下回归了主題。尽管安国庆细细仔仔的把江杰云近來的表现回忆了一回。依旧表示好象沒啥迹象。对老婆的结论有些怀疑。

    李彩凤则对他平时马大哈一样的观察力表示怀疑。认为他压根就沒留心观察过。小狼崽子都趴在羊圈上望着圈里的羊羔流口水了。他还一点沒觉出來呢。这心都大成什么样了都。

    “你先别管真的假的。这事从明儿开始。你就好好留留心。现在咱先说。杰云看小然了。女儿还跟你似的。傻了巴叽的啥也不知道。以那小子的性气。横必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跟她摊牌。咱家姑娘要是不同意还则罢了。要是同意。我就问你这个当爸的。你赞成啊。还是反对啊。”李彩凤觉得要在“看出來沒看出來”这种问題上跟安国庆磨叽。指不定得呛呛到什么时候去。这一回。她学乖了。直接强调主題。

    果然。这个问題一问出來。安国庆这个当爸的也立刻纠结了。

    不同意。

    “咱俩都是大老粗。也不像人小芳华她爸似的。会说。能讲。给孩子能做思想工作。说句实在话。他们俩要真搞上了。是咱们反对得了的吗。咱们要是硬扯拉的不同意。只怕我们越是不同意。小孩儿们就是越是來劲。这事我可有体会。你就说。咱俩搞对象那会儿。那心里的劲真是老足了。九头牛都扯不回來。”

    眼瞅着丈夫说着说着又有跑題歪楼倾向。李彩凤赶紧往回拉。“说正事呢。你扯咱们当年的破事干嘛。”

    对这一点。安国庆还挺有理。“不是我要瞎扯沒用的。就是那么道理。不是老有些人。一听小孩儿搞个对象就想跟孩子玩命吗。那都是忘了他们自个儿当年搞对象时候的滋味了。”

    李彩凤对丈夫的这种态度其实是很赞成的。但她仍然斜了他一眼。“你还挺理解。”

    安国庆一听老婆夸奖。又得意上了。“那是。理解万岁嘛。这当爹妈的。老吵吵着要孩子孝顺。自己有多苦多累。可就忘了想着自己当初小时候的事了。我是不赞成那样。再说了。你说这事要是真的。还真别说。杰云这臭小子还真有眼光的。我闺女那是……”

    “打住。赶紧打住。都这时候。你也不知道着急上火。还光顾着吹大牛。”

    “我闺女就是好嘛……”安国庆有点不甘心的嘀咕了一句。又劝老婆。“这事不是着急上火的事。你着急上火也解决不了问題。慢慢來啊。”

    李彩凤受了丈夫的安慰。心里多少平静了一点。面上却白了他一眼。“嗯。就你心大。” 安国庆的意思很明显。即使反对也不能來硬的。但要说同意。他又叹了口气。“其实吧。要说当女婿的话。杰云这小子。我还是挺中意的。有能耐沒能耐。长得怎么样。那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在一起处了这么多年。知根知底的。人品好。靠得住。是个能老实撑门户。过日子的。唯一不好就是。这岁数实在是有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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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420,安然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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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当安然已经成了江杰云的女友时。得知这两块料当初为了帮某j商泡到自己换饭钱。挖空心思。尽心竭力的想出來的这两个馊主意之后。很是为他们未來的感情生活扎扎实实的捉了一把急。太让人上火了。并不断地试图对这二位爷进行洗脑。。同志哥们。你们这么告白是要出事的。

    至于江杰云在排除了各种方案后。选择了这样一种直接。简单的告白方式也是因为着重考虑到安然性格方面的原因。

    安然这人。前面说了。就是个属蜗牛的。慢热。敏感。某些方面神经又粗得不行。

    告白的方式太热烈。比如那些电视剧里的。当着别人的面送一大捧鲜花。在人來人往的操场上摆一大堆彩灯蜡烛之类的浪漫派行为。这种方式真是连告白都可以省了。因为这只本质内向的蜗牛绝对会拿出生平最快的速度掉头就跑。有多少撩多远。头都不带回一回的。活似被火烧了屁股。并在此后也必然一直小心翼翼的跟你拉开极大的距离。想要再次向她靠近。则要费上无数的时间和脑子。

    可如果只是含蓄的说上一些暗示性的情话。不够力度不说。这位慢性子。粗神经的胆小鬼搞不好会认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认为他是偶尔性子上來。又对她开起了玩笑。或是心血來潮的春心萌生。不当回事。更夸张一些。甚至会有可能压根就沒听懂你的告白。。抽风派的在非正常状态下的想法总是那么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而且在某j商看來。告诉这种事。要的就是个正面。深刻。有力。同时还必须恰如其分。拿捏正好。

    所以。江杰云想來想去。最终便选择这种用行动代替语言。明了有效地让安然明白自己心意的开场白。。当然。这其中也包含某肉食动物私心想在自己看中的人身上先盖个章。留下自己气息的卑鄙无耻兼占有意味十足的想法。

    万籁俱寂的静夜。阳光明媚的午后。或是大雪飘飞的清晨。在所有空余的时光里。江杰云一次又一次用心揣摩着安然的性格。根据她的性格不断的调整着告白的方式。

    在这样无数次的调整中。他总是忍不住会猜想她见到。听到自己脑海里那些各样各式。花样百出的告白方式和告白词时。会可能产生什么样不同的反应。

    一开始还想得粗略。想着她会意外吗。会感到吃惊吗。会害羞吧。会生气吗。会不会意外吃惊到发呆发傻。惊慌失措。她会当场接受他的心意吗。还是会吓得一口回绝。或是在慌乱之余。答应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有沒有可能当时吓得掉头就跑。落荒而逃。一溜烟的冲回彩票站找妈妈。向老爸老妈告状。说某个家伙调戏她。

    ……

    想得多了。便开始想得更具体了。止不住的从安然的每种反应猜想着她各种神情。一点一滴的。细致入微。鲜活得好象她从他的心里走出來。站到了他的眼前。让他不错眼的看着。望着。喜欢着。

    她吃惊时。瞪得大大的眼睛。那让他想起当年他在天台提出要向她购买三明治时。她发怔的样子。傻愣愣的可爱。

    她害羞的时候。脸红得非常迅速。会腾的一下子红起來。血色从莹白的脸颊透出來。像是新开的月季花。鲜嫩漂亮。垂着眼。睫毛还会像是受惊的蝴蝶似的急促的微微扇动着翅膀。扑簌簌的。配着红扑扑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鼓起勇气。去亲亲她。

    其实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怒气冲冲的时候。眼睛会显得特别的明亮。那丫头凡事都认真。就是生气也生得认真。用力的瞪着你。带点了憨气。微微鼓腮。撅着嘴。依然让他想把她拉过來。在她那嘟着嘴上亲一亲。

    ……

    恋爱中的人最是不讲道理的。安然的种种面貌也许在别人看來完全是平淡无奇的正常反应。也就她那个护短到眼盲的老爹才会觉得自家闺女天下第一的招人稀罕。连亲妈李彩凤都不好意思说这种话。可在江杰云的心里。安然就是掐腰扮茶壶状骂人都透着别有味道的可爱。心里有情两只眼里的瞳仁都是心型的。自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今天告白事件的男主角江杰云同学想像过自己心目中安西施的各种可能的反应。可当他真的采取了行动之后。却发现。人不是神仙。在感情的问題上。无论你想得再多。再全面。也总有脱出掌控。无能为力的时候。

    突然遭到亲吻。安然确实是吃惊的。也确实是像他想像的那样将一双乌溜溜。水盈盈的眼瞪得溜圆。微微张了嘴。傻乎乎的回望着他。目光怔然而专注。

    看得本就因着第一次亲吻女生。。哪怕只是亲个脸颊。也依然涨红了脸的江小云把脖子都染了颜色。好象天边的美丽夕阳不仅烧红了云彩。还把少年的厚脸皮也顺道给烧了个彻底。

    可以说安然因他的突然亲吻袭击而受惊发呆的这一反应被江杰云料个正着。然而。却也只有这一反应被他猜到。接下來的一连串神情变化却全部出乎他的意外。不是他无数想像中的任何一种。

    按照江杰云的想像。以安然平时的行为模式來看。被他这么毫无预兆的一亲。她肯定得呆愣上大半天。然后才是或生气或害羞或惊慌等等的其他连锁反应。

    但是这一次。他却错了。

    安然发愣的时间远沒有他想像中的那么长。不过几秒而已。她便用手轻轻抚上刚刚被他亲吻过的位置。一向清澈的眼眸在这一刻却是变成两汪深潭一般。黑幽幽的。仿佛包含着无数情绪。复杂到了极致。又好象什么都沒有。空虚虚的一片。让人无法看透。向他直直的看过來。声音很低。平板得缺乏变化。“这是……什么意思。”

    江杰云虽然第一次告白。第一次偷吻。心里又是兴奋紧张。又是害臊羞涩。但敏锐的直觉却并未受到多少影响。安然这过于快速的回神和无法捉磨的眼神已经让他隐隐的觉得不安。生出了些警惕。更顾不上不好意思。迎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诚挚而郑重。“意思是我喜欢你。安然。”

    安然的眼睛在他的脸上逡巡着。缓慢的移动着。似乎在确认他回答中的诚意和他认真的程度。她的目光好象带着沉甸甸的重量。一点点的在他的脸上碾压过去。压力十足。老天在上。江杰云觉得自己长这么大以來。好象沒有任何一回像此时这样的紧张。忐忑。一颗嘭嘭乱跳。失了节奏的心脏好象都压到喉咙口。呼吸也失去了次序。

    以前无论遇到多大的事。他也不会如此紧张。因为他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