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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59部分阅读

乱了规矩的管法。宽严相济。条理分明。

    安然相信。即使是早恋这种问題。夏微也会理智冷静的与他们沟通处理。不会像其他一些老师那样。神经紧张的如临大敌。过份的夸大早恋的害处。一味的抗拒压制。

    但可惜。现在夏微还在医院里。虽说康复状态不错。再过些日子大概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但是以她那一身的伤。显然还需要继续的休养。不能马上回到学校上课工作。而让安然感到几乎有点绝望的是。他们现在的代理班主任是威名赫赫。凶名在外的马王奶奶。都不用费劲向好友江湖百晓生楚飞飞楚姑娘打听马老师对待早恋的看法态度。安然自己用脚想。也能猜出个一二三來。

    马老师已经够可怕的了。但却还不是最让安然在意的。在马老师之上还有学校的领导。这才是真正让她感到忧虑不安的最大根源。

    要知道江杰云现在之所以如此这般在学校里想上课就上课。就逃课就逃课。拿着一张假诊断书正大光明的撒谎。來去自如。不过就是在暗地里取得了校领导的同意。得到他们的许可和撑腰。才能这样的逍遥自在。

    这其中的原因不外乎就是两条。

    一条是江杰云的背景。让校领导们不得不给个面子。

    但一中在锦岭是个什么地位。单纯有背景就想在学校里无法无天的横着走显然是不太现实的。更何况江杰云的所谓背景也并不是多么强硬有力的背景。

    于是就有了第二条。便是江杰云那一直可以笑凹年级榜首的成绩。

    可是即使有这两条在。即使校领导和夏微对此都心知肚明。很多学生也都看得明白这里面的猫腻和勾当。江杰云也依然要拿着一张假诊断书当保护伞。变身林哥哥來堵住悠悠众口。

    你说这种行为是掩耳盗铃也好。说是虚伪官僚也罢。反正这种事只能放在暗处。哪怕人人都知道这里面的文章。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一旦被摊在阳光之下。学校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形象面子考虑。亦或是为了消除影响。都要做出严肃处理。绝不姑息的姿态。

    如果他们早恋的事被夏老师知道。安然相信她会尽可能的将消息封锁在最小的获知范围。然后积极努力地在校领导。家长和他们两人之间进行沟通协调。也许过程要经过一些周折。但最后一定会达成一个大家都满意的局面。可若是换了马老师。她会怎么处理。安然可是心里沒底。以她一贯的处事风格來看。闹得很大。弄得全校皆知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如果事情最后真的到了那种地步。恐怕即使是校领导们想对他们进行包庇。但碍于影响。处理起來也会相对严厉。

    其实这对她本人的影响还是有限。只要心理上撑得住。不影响自己的状态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她主要担心的还是江杰云。他要兼顾学业和事业。如果沒有学校这边提供的便利条件是无论如何也不行的。

    一旦他们早恋的事被捅出來。学校必须严肃处理。到那时。还会不会给他提供这种方便。可就要看当时的形势和学校方面的心情了。

    所以。基于以上的理由。安然觉得家里这边他们可以对父母坦然直告。进行有效的沟通。取得他们的理解和支持。学校那边则无论如何也必须严防死守。能瞒一天是一天。最好能一直瞒到高三毕业。毕业以后。自然就是彻底自由解放。

    把未來可能会面临的严峻考验粗粗盘点了一遭。安然这个善长脑补的悲观主义者深感忧虑地皱眉长叹。这哪是搞对象。谈恋爱啊。简直就跟搞谍报活动似的。必须极其的谨慎小心。容不得半点的麻痹大意。否则一个疏忽。就要面对难以处理的困局。

    这么一想。某个笔记狂人决定。过几天。不。明天一早就去图书馆看看。多借上一些描写各国特工或是介绍我党早期优秀地下工作者光辉事迹的书籍。认真的学习一下。好好做上一些笔记。尽量努力地借鉴一些他们的战斗经验。以便更好的应对未來两年的早恋生涯。

    唉。你说他们早个恋容易吗。

    太不容易了啊。。

    脑补迅速的未來谍报工作者安然同志随便畅想了一下未來就觉得一脑门子的官司。需要努力的。需要担心的事太多了。不由得就开始紧张。这位同志的毛病是情绪一上來话就多。高兴的时候。生气的时候。难过的时候。紧张的时候……无一不是各种话唠。否则也不能被自家老娘给起了个“安小老太太”的外号。

    眼下这事。安然尤其的在意。于是这语速和话量跟情绪一道飞飙起來。突突突突。有如机关枪狂扫。所过之处一片飞砂走石。遮天蔽日。

    而且这效果还是叠加式的。越说越紧张。越紧张说得就越多。越快。情绪。话量。和语速相互影响相互促进。死循环一样。

    好容易把满脑子一肚子的话都喷射完毕。安然呼哧呼哧喘上好大几口气。话沒了。人也冷静了。然后大脑进行进入下一程序。自我检讨。。她怎么这么遭人烦呢。

    唠叨得口干舌燥的安小老太太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颇觉惆怅。

    不只是为自己忒能唠叨的臭毛病惆怅。还替刚刚上岗的恋人江杰云同志深感惆怅。

    想想看。年少时光的初恋是多么美好。多么梦幻的一件事。

    可一到了她这儿。装了满脑子的各种属于成年人的现实功利的想法。考虑得太多。脑补得太多。缺乏勇气等等毛病就先不提了。最要命的是话太多。

    闭着嘴不说话可能还好点。套条白裙子。也能冒充个文文静静的青春美少女当当。但是她这一紧张。这一话唠。别说弥漫游荡在空气中的甜蜜浪漫的粉红气泡都让她这个小老太太那满坑满谷。源源不绝的唠叨给破坏得一干二净。无影无踪。就连两只耳朵都不能幸免于难。跟着遭罪。

    不行。不行。这可不好。

    某笔记狂人想到这里诚恳检讨。勇于认错。认认真真地在自己心里狠狠记上一笔。这个毛病得改。必须的。

    安然自我感觉她的这个毛病讨厌得要命。必须要从根本上加以改正。可架不住有人一点都不感到讨厌。相反。人觉得还挺享受。

    看着她一脸严肃。满眼认真。紧张兮兮的为他们的未來全心全意的努力计划。为他的可能遭遇的困扰不断的担心烦恼。满耳是都她细细碎碎。溪水长流一般的脑补和唠叨。江杰云也不说话。只是一径笑吟吟的。握着她的手。一句不落。用心地倾听着。如同在欣赏一首动听美好的歌。

    浪漫。梦幻。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是能当饭吃。当水喝。还是当衣服穿。

    对江杰云这个从小沒人疼沒人爱。从衣食冷暖到事业未來无一不靠自己小心算计的j商來说。那些很多少年小情侣费了好大劲。努力营造出來的所谓浪漫在他看來还顶不上安然一句贴心的唠叨。

    多少年來。他一直牢记着姥爷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來到这世上。沒有亲人肯承认他。心疼他。在意他。沒什么大不了的。用心找一个他喜欢的。也喜欢他的。把她变成自己的。就行了。

    如今他找到了。一个紧张在意的为他担心。笨拙忙碌的为他算计的人。

    她叫安然。

    他的安然。

    她紧张起來话会很多。望着他说个不停。她的眼里映着他。她的话里为了他。她的心里装着他。

    这个世界如此之大。人海茫茫。可唯有她。是那样的在意他。也唯有她。让他那样的在意。

    遭人烦。

    怎么会。

    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面前这个揪着眉毛。唠里唠叨。唉声叹气的女孩儿是如此的让他转不开眼睛。如此的让他喜欢。/div

    正文 461,醋意十足的江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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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依言掰着手指在心里算一下。诶。别说。还真是江杰云说的那么回事。只要把开学后的两个來月熬过去。基本就算有惊无除地安全度过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轻轻吁了一口气。安然觉得这下自己那剩下的一多半悬着的心也可以安安稳稳的放下去了。然后歪头想想。忽的笑了出來。侧了脸去问江杰云。“我发现。怎么在我这儿想得特别难的事。到了你的嘴里都这么轻松的好解决呢。”

    江杰云伸出手指轻轻抚上她含笑微弯的眼尾。一下一下的流连着。她锁着眉。垮着脸为他们的未來用心苦恼的模样虽然很惹人疼。但他还是更爱看她这样晴空一样无忧无虑的明朗笑容。

    他此时心里温柔。嘴上却依旧不改那欠揍的流氓调子。邪里邪气的扬扬一双刀裁样的俊眉。得了便宜卖乖的吓唬人。“嘿嘿。现在知道我好了吧。安小然。我跟你说我可好了。你可得牢牢的把我抓住了。别回头让女流氓惦记上。到时你哭都找不着地儿去。”

    不想安然听了这话却笑得更甜了。斜了他一眼。声音朗朗清脆。漫不经心的玩笑之中又夹杂了几分认真。“是我的就是我的。如果沒有内鬼。也引不來外贼。立场坚定的不用我费力抓就能自动与女流氓保持距离。立场不坚定的抓得再牢也会自动脱手。”说着拍去他停在脸上的手指。一扭头。高高地扬起下巴。十分不屑的哼道。“那样花心软骨头的混蛋。我才不稀罕呢。”

    安然的眼睛不算很大。但胜在水意十足。这边轻轻的白江杰云一眼。眼尾上挑。眼波横斜。盈盈微转。恍惚间眼底的那抹光彩就似顺着斜挑的眼角流曳了出來。溢在江杰云依旧停留在那里的手指之上。让他心头蓦然就浮起一句看似有些不搭调的古诗來。“明水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虽然就安然的本意來说丢白眼。可落在江杰云的眼里却有一种送秋波。发娇嗔的效果。硬生生从这个白眼里看出几分妩媚來。你说他是自作多情也好。说是他的眼神有问題也罢。反正这误会挺美好。

    江杰云被这一眼横得心头直热。怔怔让她拍去了手指。再看她那支支愣愣。抬着下巴傲娇样。又觉得可爱。可这家伙到底善于察言观色。不过转眼的工夫。便从她之前的话里品味出几丝不安來。当下赶紧挺了胸膛。举手表决心。“安小然同志。你请放心。我向党和人民庄严发誓。绝对坚定革、命立场。毫不动摇。无论來了多少如花似玉的女流氓。打出多少糖衣炮弹。我都要誓死悍卫好自己的清白。绝不能让她们占到一丝一毫的便宜。”说到这里。某人见安然抬得半天高的下巴总算有渐渐回落的迹象。心眼不免又活泛起來。顺势开始要求同等待遇。装模作样的收了手。清清嗓子。沉了声音说道。“不过。话说回來。安然。有个问題。咱们现在也得谈谈。”

    安然见他说得正经。便也跟着认真起來。收起之前的玩笑。侧过身朝他点头。望着他以示洗耳恭听。

    结果江杰云这个沒正经一张嘴安然就觉感到一阵无力的啼笑皆非。知道自己又叫这家伙给涮了。某新鲜出炉的男友热情请战。积极建言说。如果她以后遇到男流氓。务必要跟他这个男朋友讲。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就是替女朋友打流氓的。千万不要客气哈。

    安然哼哼了两声。转开头去懒得搭理他。结果不想某男友这一次却真不是开玩笑。十分认真。毫不放松。不依不饶的追在她的耳边上一个劲的念叨。

    安然无奈。只好望一望青天。沒好气的拖着长音打发他。放心。你可以省省了。只要用心保持与女流氓的距离就可以了。不会有什么男流氓需要你出手的。

    哪知江杰云这厮听了这话不只沒把心放进肚子里。反倒一脸哀怨的转过头去。像个心有不满。却不敢大声反驳的受气小媳妇似的。自己在那里哼哼唧唧了老半天。

    安然让他这德性给弄得好奇心起。伸着耳朵凑过去。听了老半天才总算是明白这家伙居然在吃他们文学社的兼职设计师陈舟的飞醋。在那里嘀咕着什么小白脸。什么喜欢画画的家伙最善长哄骗小女生云云。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什么乱七八糟的。

    安然哭笑不得的吸吸鼻子。嗯。这酸味这大。一不留情简直能把人给呛个跟头。她用手在江杰云的身边使劲扇了好几下。

    闻这味儿吧。肯定不是醋瓶子打了。怎么的。打的也应该是个大肚子的醋酝子才对。

    安大厨觉得。今儿晚上他们如果要吃醋溜白菜。糖醋鱼之类的菜式。家里可是可以省了醋了。直接让这位爷往灶台边上一站。那周身的醋味轻轻松松就可以把锅里的菜熏得酸意十足。

    她也是到现在才发现。他们这位吃货不仅是食量惊人。就连这醋量也非同一般。就跟他那一年三百六十五永远在兴奋状态的好味口似的。一点都不挑嘴。沒影儿的醋也吃得这般郑重其事。津津有味。简直是沾边就算。浑不讲理。

    她和陈舟。也就是比较聊得來的朋友关系好吗。

    要她说。他与其吃陈舟的醋。还不如去吃公鸡兄。赵小胖和吴小呆的醋还靠点谱儿。起码她跟那三个家伙关系铁。感情好。总算还有一些道理可言。

    然而。安然转念再想想。又觉得有些唏嘘。有些感动。说起來。这还是两辈子第一次有人为了她这么个平淡无奇。扔在人堆里找一找都费劲的人认认真真的吃醋。虽然这醋吃得无厘头了一点儿。但是被人当成宝贝一般装在心里在意着。生怕被人抢走的感觉却实在很好。也很新鲜。想着想着。心底里就丝丝缕缕的泛起些甜意來。和着鼻端的酸味。正是一种别样酸甜可口的糖醋好味道。

    安大厨想。那么今晚儿就做一道糖醋鱼來吃好了。她馋了。

    心情不错的安然伸手哄小狗似的将江杰云的之前抚慰她的动作如数拷贝。朝着他的头发揉搓回去。坏心的给他弄了个鸡窝的造型。忍了笑意安慰他。“放心吧。江杰云同学。我们本着公平原则。既然你能与女流氓保持距离。我也一样能与男流氓保持距离。并且时刻坚持不暧昧。不花痴。不好色的三不原则不动摇。如果遇到死缠烂打的赖皮狗。自己处理不了。立刻大喊一声。召唤你出面來解决麻烦。所以。江大骑士先生。你可以完全的放心。只要时刻准备英勇战斗就可以了。”

    尽管安然觉得陈舟根本沒有一点那个意思。但这个在他前去帝都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长得不错。人也很有几分才气。又跟她挺有话聊的家伙。还是让江杰云迅速将其列入重点观察目标。

    虽说目前看着无害。但谁又保证那个小白脸一直无害下去。

    江杰云深知安然的性格。如果她对那人无意。哪怕彼此关系再好。也会下意识的保持彼此的距离。不给对方会错意的机会。就像当初对他一样。。幸好她当初沒成功。

    现在他的这番醋吃得好象毫无道理。但却无疑坐实了那小子在安然心目的定位。。一个比较聊得來的朋友。哪怕日后小白脸真起了什么心思。除非像他这样坦坦荡荡的正面出击。否则想玩什么近水楼台的手段。单只要突破“朋友”这道防线就要费上好大的劲。

    江杰云可沒忘了。按照刚才他和安然研究好的计划。过些日子家长这头他们可以主动坦诚。争取理解和支持。学校那头却要瞒得严实。

    这样一來。明明名花有主的安小然在别人的眼中可还是哪匹恶狼都可以下口的无主小肥羊一只。他自己的所有权得不到光明正大的承认。指不定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什么时候撞上门來找死。

    如果要是个有话直说的还好办点。以安然的性格必然是痛快的拒绝。直接扁踹。最烦人的就是借着朋友之名不安好心的家伙。

    所以。江杰云便决定现在趁此机会先在安然这里垒起一道名为“友谊”的坚固防线。剩下的事。就比较好办了。

    江杰云这边一肚子阴暗的鬼主意算计得正欢。安然那边还在给江小狗顺毛。拿他当护着糖果的岁小朋友哄。“乖啊。江小云。不要乱担心。再说了。陈舟长得也不如你好看啊。我可是单恋你这一朵花。绝不会三心二意的。”

    最后这一句可是安然的心里话。她觉得江杰云形容人家陈舟同学是小白脸实在是非常不客观。典型属于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如果长相清秀的陈舟是小白脸。那么生得如此俊美的他自己又应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