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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65部分阅读

小周姑娘沒好气兼有气无力的暴粗口,同时也十分不文雅,但却是切切实实地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问个屁?你这家伙,问了也是白问,我还问个屁!”

    “哦。”

    小吴同学听到这个回答,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又为自己的表现有点不好意思,抱歉的朝周芳华笑了笑,却得到了小周姑娘一个痛快的白眼,因为在芳华同学此时看來,这厮的笑意别有一种平静狡黠的味道。

    真的,她有时特别怀疑这家伙整个一个扮猪吃老虎,平时呆头呆脑的不食人间烟火,绝对的天然无公害,可每次当他一抽风,却总是非同一般的犀利,最可怕的是他的抽风完全沒有规律可循,完全的天马行空,想起來就抽,想不起來就不抽,高兴的时候,可以抽上一周,不高兴一年都不抽一回。

    作为一个正常人,小周姑娘表示,她实在沒有力气去跟这种变态计较,所以,她决定,她才不要跟死变态一般见识,哼!

    她这边正腹诽着,她口中的死变态小吴同学就又抽了起來,他挠了挠头发,自言自语的纳闷着,“诶……那个,我们在这里不是要为了谈杰云和安然的事吗?”

    对啊!

    小周姑娘这才发现,他们好象跑題了,而且貌似还跑得挺遥远的,她一个劲追着追着逼问吴泽荣这个书呆子干嘛,就算问出來他凭着什么蛛丝马迹的看出江杰云对安然的态度有所变化,又有什么意义嘛。他又不是今天的男女主角,搞错重点了!

    再次找到自己感兴趣的盘问目标,刚才还一副三四天沒浇过水的蔫巴小白菜样垂头丧气的小周姑娘不过转眼间又是一副水灵灵的青翠支楞样儿,迎天招展着她的勃勃生机,朝着安然扑了过去,“安然,我晚上要留下來,跟你睡,我要吃好吃的!”

    这姑娘老实不客气的一句话把饮食和住宿问題都给决定了,直接要求某人提供“陪吃、陪聊,陪睡”的一条龙三陪服务。

    这下就连安然也觉得抽起來的小吴同学简直是个本领高超的天然黑了,不过一句话就轻轻松松的祸水东引,把火烧到了她的身上。

    不过,对于小周姑娘的盘问,她倒是也早有准备,于是,痛快的点头同意,,就是想拒绝也不行,并转头去看楚飞飞和郑晓,“你们俩呢?要不要今晚干脆也留下來?给你们做好吃的?”

    楚飞飞和郑晓对视一眼,然后由郑晓代表发表,楚飞飞今天是似乎是打定主意沉默到底了。

    郑晓扬眼一笑,戏谑的望着安然,“想一起集中把我们打发了?”

    安然也來那个婉约含蓄的,跟这三丫头玩那套是玩不起的,直接点头,坦然的说,“是呀,就是想把你们集中起來,一次性的解决掉。”

    郑晓故意笑得慢条斯理,朝她慢悠悠的摇摇手指,再慢吞吞的说道,“no,no,no,安然同学,你想得太简单,太便宜,我们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松的如愿呢?”

    她就知道!

    这仨坏丫头难得有这样正大光明憋着坏主意的机会,是绝不会让她简单过关的。

    从某些方面來说,有时候,纯种吃货这种生物还是挺省心的,只要给点吃的,就特别容易打发,比如姜成卓和赵真旭。

    而像郑晓这种非纯种生物就比较麻烦喽。

    “那请问郑女侠,飞飞姑娘,您二位到底意欲如何?”安然认命的问,希望这种关于恋情的盘问这辈子只此一回,再來几次,别说她的感情和心灵受伤,就单是应付这仨丫头都够她累的。

    “当然是一个一个來呗。”郑晓笑眯眯的,一手搂住安然的肩膀,另一只手轻佻的勾住她的下巴,“不要着急,小美人儿,朕保证,很快就会临幸你滴,今晚先让给周芳华同志吧。”

    她这话还沒说完,就听到旁边响起了特别有力地咳嗽声,显然什么“小美人儿”,什么“临幸”之类的流氓用词让今天一直安分守己,正经严肃的装成壁花某位流氓人士听着有点逆耳的不舒服,对这于一个姑娘家家的,偏偏满嘴抢别人的流氓专用词汇的郑晓同学表达着他的不满。

    郑晓可不吃他这一套,直接跟沒听着似的,故意偏过头,在安然的嫩滑小脸蛋上重重的啃了两口,末了还意犹未尽似的又摸了两把,这才懒洋洋的斜睨了江杰云一眼,用实际行动传达着嚣张的意思,怎么着吧?我就调戏了。

    江杰云自悔失策,对这个男孩子气十足的姑娘显然用错了策略,还能怎么着,好男不跟女斗呗,只能调转眼神,朝自己的女朋友传送他闪闪动人,我见犹怜的小眼神,求安慰。

    安然摸了摸着被啃得有点疼的腮帮子,觉得自个儿怎么被抢两条小狗争抢的肉包子似的,果断的无视了男盆友投递过來的撒娇信号,撒什么撒娇,还嫌不够乱吗?

    安大厨下定决心,晚上一定要多吃一点,否则真沒精力应对小魔女周芳华的逼供,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正文 505,关于恋爱的问题

    小周姑娘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好大一通,自始至终都沒有“连坐”到赵真旭身上,也不知道赵小胖知道他的芳华妹妹在这种时候把他忘了个干净,是感到窃喜,还是感到失落。

    不过,是终安然的祸水东引计划也沒能完全的实施到底,即使她流利而无耻地出卖公鸡兄,也仅仅让她从小周姑娘的审问中逃脱了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而在这十來分钟之中,她还是淹沒在漫天的炮火之中,虽然周芳华开炮的目标是那只被她踢來转移目标的铁公鸡身上,可这会儿,近水楼台地沐浴着小周姑娘的唾沫星子的却是她,而不是姜成卓。

    好在,小周姑娘既不是安然,也不是姜成卓,她沒有安小老太太暴发时的磨磨叽员,也沒有公鸡兄那样时时的话唠,这姑娘更喜欢用实际行动來达到谴责和批评的目的。

    于是,周芳华对安然的拷问也随之进入下一项。

    这也是她非常关注和关心的一项,安然到底是怎么取父母的谅解的。

    这话虽然在之前白天的时候,当着所有朋友的面已经谈过了一次,但小周姑娘自觉人家是个注意细节滴人,那种大而话之,高度概括的总结回复,根本无法满足她那一颗追求真理的心。

    对于安然來说,这个问題就比较易于回答了,,事实上,只要这姑娘不对她和江杰云那个黏黏乎乎的细节太过感兴趣,安小老太太还是愿意非常细致回复好友的问題的。

    “就这么简单?”当安然的叙述结束时,周芳华忍不住扬起声线的发问,在她看來,哪怕安国庆和李彩凤在正式的摊牌之后,还分别追加了两场“男人之间的谈话”和“女人之间的谈话”,但全部过程依旧简单顺利到不可思议,沒有一点拷问,沒有一点责备,沒有一点为难……这怎么可能!

    “就这么简单。”安然肯定的点头。

    小周姑娘与安然对望半晌,又低下头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來,这一次的语气非常之愤愤不平,“安叔和安婶真是……”她似乎有点找不到形容词,在心里琢磨良久,最终只得撅着嘴摇了摇头,“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嘛!”

    喂喂喂,姑娘啊,就算心里极度的羡慕嫉妒恨,也不好这样直言不讳吧?

    安然啼笑皆非的望着小周姑娘,报复性的伸手捏了一把她的嫩脸蛋,在今天晚上终于首次找到了在言语上反击的机会,“小周同学,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看热闹不怕的感觉呢?好象我们俩不被我爸我妈折腾摧残一番,小姐您就不舒服似的?是我领会错了吧?嗯?你可是我的好朋友啊!不会这么狠心吧?小芳华同学,快來告诉我,我的感觉出了问題,我怎么可以这么不信任我的好友呢,真是太不应该了,对不对?”

    安然这憋曲了一晚上的精神头儿全在此时得到了充分的高水平发挥,真个称得上是唱作俱佳,声情并貌,从眼神到表情到心灵,就连头发丝都透着一股伤心和哀怨,装模作样的非常到位,超水平的发挥,这大概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厚积薄发”吧。

    小周姑娘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的朝她干笑。

    安然有如夏日傍晚在夜市的水果摊子上挑捡水蜜桃的老太太,持续不绝的捏着人家小姑娘的水嫩脸蛋,斜着眼睛,慢悠悠的一副自大骄傲的语气,“怎么,小周同学感到羡慕啦?”

    “唉……”周芳华长长的叹了口气,嘴角泛起了一个苦笑,神情也有些落寞和无奈,“跟你沒有什么可瞒着的,我还真是羡慕了。”

    安然见不得活泼开朗的小周姑娘露出这副模样,一手揽住她的肩膀,“那……”她拉长了声音,充满诱哄的味道,“要不咱俩换换?把我爸妈送你,让周叔和周婶给我当老爹老妈?换不换?换不换?”

    小周姑娘特别痛快利索的摇头,极为坚定的拒绝,“不换!”然后一巴掌拍坏心眼的某人,“哼,臭安然,你分明是沒安好心!”

    安然耸耸肩,回了声“冤枉啊,小妞。”然后轻笑,看吧,哪怕周婶儿再神经过敏,再严肃严厉,她的老妈再宽和,再慈爱,在小周姑娘的心里也是自家的老爸老妈最好。

    这一段话題就这么自然而然的结束,夜已经有些深了,两人换上睡衣,在安然这个臭美份子的长时间的影响和洗脑之下,朋友们多少对自己的脸皮比不少同龄人都上点心,尤其是周芳华,对自家脸皮的在意程度一点不逊于安然这个首倡者。

    等这二位把自个儿的脸皮捣饬得水水灵灵,有如刚剥了皮的鸡蛋一般,夜已经真的深了。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虽然她的问題还沒有问晚,但小周姑娘还是气派的小手一挥,发布最新的命令,上床。

    被这个执着的小八卦细致入微的盘问兼拷问了一晚上的安然立刻如蒙大赦一般,一点不嫌丢人的,以一种逃窜一般的步伐,一反平常的磨磨蹭蹭,异常麻溜儿的蹿上了床,嗖的一下钻进了被窝,趴在枕上,仰望雪白的天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的天诶,总算结束了,我容易了吗?

    然而,过于乐观的安然马上就知道,她的不容易还远远沒有结束,随着小周姑娘慢条斯理的躺在她旁边,然后大大方方的舍弃了自己的枕头,非要把她那颗可爱的小脑袋硬生生的挤在安然的枕头上时,她就知道自己再次过于天真烂漫了。

    “安然~”小周姑娘清脆又娇嫩的声音细细的贴在她的耳畔,有如一串晶莹透亮的小水珠,一路滚进她的耳道里,却让某个一心想逃避“现实”的家伙在这盛夏的夜晚有打机灵的冲动。

    安然强挺着去揉发痒的耳朵的冲动,将呼吸调得舒缓绵长,用行动表示,亲爱的小周姑娘,我睡着了,咱们不要说话了,祝你晚安~

    恰逢月中,关了灯的室内,月光依旧明亮,有如开了一盏光线柔和的灯,周芳华伏在枕上,龇出两排白森森的整齐小牙,笑得好不邪恶,两双纤纤玉手朝着安然那无处不在的痒痒肉径直而去。

    安然在这种时候,总是特别“俊杰”的,或者说,作为一个情商智商都普通的大路货,她也只能在这种时候当当名不符实的“俊杰”。话说,她不“俊杰”也不行,小周姑娘还沒怎么下功夫呢,这位就已经笑得喘不上來气了,投降的宣言都说得断断续续,嗑嗑巴巴,“……好了,好了……哈哈……我投……投降……小周同学……哈哈,麻烦你……手下留情……哈哈……”

    安然这种狼狈不堪的表现特别像是武侠小说里描写的那种被武林高手点了笑|岤的感觉,让小周姑娘在一瞬间就有了一种大侠的感觉,十分有成就感。

    暂时达成停火协议的安然和周芳华总算是暂时的安静下來,只有安然那还尚未完全平复的,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在昏蒙蒙的暗夜里起伏着。

    “臭安然~”小周姑娘细声细气的扬着语调。

    安然随声又打了个机灵,一听她这种娇嗲嗲的声音她就打从心眼里发凉,拔凉拔凉的,老清爽了,顿时对她接下來的提问产生了一种不太美妙的预感。再开口回应时那小声儿都要颤抖了,“干嘛?”

    “你跟我说说呗,谈恋爱的滋味怎么样?好不好?”

    果然,小周姑娘的问題对安然这个内向又有点好害臊的家伙來说显然有些过于犀利了。于是,小周同学嘴时的“臭安然”扭捏了。

    “说啊说啊。”小八卦周芳华可沒耐心跟安然玩含蓄的,只等三秒钟,便开始心急的催促,“你可别想跟我玩拖延战术,哼!”小周姑娘的小鼻子一翘,精明着呢。

    安然苦着一张脸,继续“害羞”,吐吞的试探着,“其实吧……感情这事呢……嗯,不是有那么句话,叫什么‘寒天饮冰水,冷暖心自知’,早恋这事吧,也跟这个差不多……那个……个人有个人的感受吧。”

    说了这一大篇话,其实中心思想就是一个,那个……你还是别问了哈,我不想说。

    可小周姑娘却不吃她这套,在昏昧光线里依旧熠熠生辉,明烁美丽的大眼睛缓缓一眯,娇俏的声音有如发怒的猫咪似的,在安然的耳边怒吼,“说!”

    小周姑娘一边“河东猫吼”一边把自己那收拾得白白嫩嫩的小爪子朝某个还想妄图顽抗的家伙亮了亮。

    某人立刻又落花流水一般沒出息的“俊杰”了,回答得甭提多干脆了,声音洪亮,情真意切,“挺好的!”

    小周姑娘听得大眼里光华顿时显而易见的又跳跃了一个等级,一双本來要作为“刑具”使用的爪子随时跟牵牛花藤似的,婉转的攀上了安然的肩头,语调再次娇嗲了起來,“到底怎么个好法,跟我说说呗~”

    正文 506,平淡的恋爱

    讨价还价的过程进行到这个份儿上,安然知道看來这是逃不开了,还不如痛快一点,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多少交代一点,满足一下小周姑娘的好奇心。她也知道这丫头也就是故意撒个娇,耍个赖,好个奇,对尺度的把握生來敏锐,讨人喜欢,绝不过分。

    “好吧,你先让我好好想。”安然认命的说道。

    周芳华有点不太放心,攀在她的身上当喇叭花,“这有什么可想的,第一感觉才是最真实哒!不要再妄图糊弄我!”

    “冤枉啊,小周同学。”安然赶紧喊冤,可不能让这丫头坐实罪名,如果让她得逞了,必然是要得寸进尺,继续讨价还价的,“我这不是为了更好的回答你的问題吗?感情的事多难描述啊,你都这么问我了,我总得拿出我最最真诚的态度來认真思考,再回答,方显对你小人家的尊重嘛。”

    “哼,这还差不多。”喇叭花打从鼻子里哼哼着,傲娇的表示,她还比较满意,不过到底心急,“快点~”

    可安然真不知该如何说起來,想了半天,才在小周姑娘渐渐不耐起來的眼神里,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的往外慢慢说,“……怎么说呢,生活里身边突然多一人……”

    不得不说,能以这样的一句话做为开场,安然自觉还是非常认真的,可她才刚刚说了这么一句,就引來听众的极大不满,像扯电灯开关似的,被轻轻的扯住了耳朵,“停停停!”

    安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愕然请教,“有什么问題吗?请问?”

    “你这话说得,我觉得非常之不恰当,什么叫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小周姑娘不满地开始给她掰手指头,“你说说,你跟江杰云都认识几年了?如果要把恋爱分个类型,你和杰云这明显是属于日久生情型的,再怎么着,也够不上一见钟情型的。”显然,周芳华同学在这方面也是知识丰富的,只不过她的知识全部來自影视剧和言情小说,不过,这姑娘认为至少自己还是见过猪跑的,所以,想糊弄她是沒门滴,“你说说你,啊,臭安然,这不明摆着要敷衍我吗?就是要敷衍我,也弄得隐蔽点啊,怎么可以这么明显?!”

    这姑娘又激动上了,再次开始在安然的耳朵边上“河东猫吼”,老愤慨的表达她的不满。

    安然半天沒吱声,在枕头上艰难的四十五度,有如英国名菜“仰望星空”中的死得不能再死的死鱼一样,翻着白眼仰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