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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72部分阅读

    你们谈不就得了?你骂我,打击我,讽刺我,我一点都不介意,我脸皮厚,我态度好,你恼我不恼,你急我不争,我就跟你慢慢磨,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遇到这种臭不要脸的,而且还是一对,四位车老板也只能认了倒霉。

    不过,公鸡兄这人之所以会被安然私下里称为j商,绝不因为他的死要钱,而是这人对为商之道还是比较在行的,哪怕他再爱财,也是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即使是在旅途之中,讲起价來也沒赶尽杀绝,懂得给对手留有余地,,当然,也由不得这货不留余地,真把人家小本经营的座地户给惹急了,人家还不豁出來削他?所以,j商神马的,最懂得看人下菜碟了。

    而当这雌雄双煞终于把价讲完,过足了耍贱的瘾的时候,安然他们已经把一大杯豆奶喝光,一人手里换了一包从一旁的小店里买的新出锅的油炸蚕豆,嘎嘣嘎嘣吃得满嘴酥香。如同在看一部狗血无敌的情景喜剧。每个人的屁股底下还早有准备的垫着一块袖珍迷你的,包着厚塑料的海绵小垫子,坐得舒舒服服,稳稳当当,把围观看党当了个尽责尽职,如果不是怕把四位车老板惹急了揍他们,看这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狐朋狗友”那一脸的乐呵,说不定还想给那一对讲到哈皮处无比烦人的双煞鼓鼓掌,助助威什么的。

    顺带说一下,这些便携式的袖珍海绵坐垫全部都安然同志自行研发,设计,生产制作,为的就是在旅途中可以随时随地席地而坐,既隔凉,又耐脏,使用完之后,还便于打理,拿块湿抹布一擦,干干净净。同时,海绵这东西柔软,轻便,浑身孔洞,饱含空气,团巴团巴往背包里一塞,还不占空间。

    披爱丝,这招抄袭自小区院里酷爱晒太阳拉家长的老奶奶们的智慧创作。一经试用,迅速得到朋友们一致好评,他们再也不用在两腿走得发酸发涨的时候,到处翻找一张干净的旧报纸之类的东西垫在屁股下面,而且报纸,旧书之类的东西既不耐脏,又不隔凉,而且害怕潮湿。真乃旅途中不可或缺的大杀器,可以让你的行程倍感轻松和惬意。

    不过,他们此时这种吃着,喝着,吹着小凉风,坐着小坐垫,看着好戏的美丽表情落在四位车老板的眼里是怎么瞅着怎么不对味。

    这他妈是谁家的倒霉孩子,怎么有一个算一个的都这么招人烦呢?

    正文 553,对叶氏夫妻的意见

    小倩妹妹的故居……或者说是香闺,抛开外表的破败和灰尘,其实还是挺值得一看的。那线条灵动优雅的壁画,虽然很多地方都已经剥落残缺了,但细细欣赏,那种无法替代的神韵便会挣脱暗淡脏污的灰尘,让人为之赞叹。造型逼真,又富有独特艺术表现力的塑像,蒙着厚厚的灰尘,有些塑像已经残缺不全,不知是被岁月无情的摧残,还是遭到了调皮的孩子们的破坏,,从车老板大叔的话來看,后者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些被掩藏在灰尘之下的美丽是相机的镜头所无法捕捉和表现的,也是必须要亲临实地,与这些美丽的作品面对面才能更深刻的感受得到的。这种感受几乎是无法用其他方式和形式來替代的。

    “所以,我们需要博物馆,我们需要旅行,我们要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真是太有道理了。”安然一边说着自己的理论,却依然还是不停的对着那些壁画和佛像按着快门,“都说艺术氛围艺术氛围的,还真挺有道理的,这东西好象就是一种场,你不真的去接触,不跟这些东西面对面,一般人就很难能从照片之类的东西上感受到。大概只有那些真正有艺术天赋的人才能从照片,录像之类的途径和方式感受到那些微弱的信号吧?”

    “所以……”江杰云屁股底下垫着海绵垫子坐在显得有些空荡的大殿上,并不洪亮的声音在这样的空间里带起一串回声,他的身上背着两个人的背包,目光追逐着忙碌的安然,她用镜头欣赏这些被人遗忘艺术,他则在欣赏她。

    “所以,我只能用照片留下我到此一游的证据。”她说着,沒有预兆的转过身來,以男友为目标飞快的拍下一张,“也许,我还可以以这些照片为題,写一篇游记,投到旅游杂志上去,说一说这里的老杏树和这些沒有人照管维护的佛像。”

    江杰云朝她勾勾手指,“过來。”

    “干嘛?”她朝他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身前,低头问。

    江杰云的腿轻轻一扫,脚尖微勾,某人伴随着一声尖叫就倒在了他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臂弯和怀抱里,他大笑着从她的手里拿过相机,手臂拉直,把镜头朝向他们的方向,然后将脸贴在她的颊畔,白光一闪,一张照片完成。他转头用力在她的脸蛋上啃了一口,“我一个人到此一游太孤单了,得有你陪着才行。”

    他的袭击來得太突然,从扫堂腿到勾脚一抱,使得都是巧劲,基本安然是稀里糊涂,还沒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落入他的怀里,接着吓飞的魂沒复位又让他给啃了一口,直到眼闪白光一闪,她眨了好几下眼睛,总算是原神归位,气得用手肘给他的胸膛一下,“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江杰云也不辩解,只是朝她笑得一脸的灿烂,午后的阳光从破漏的窗格和门外照进來,他们就在坐在一片明亮的阳光里,盛夏的微风吹动着远处的杏林,簌簌的轻响一阵阵的夹杂着好友们的谈笑声,宝禅寺虽然破败,但面积毕竟不小,朋友们各玩各的渐渐走散,此时在这脏污空阔的大殿里,一切都是那样的黯淡,有如铅灰色的背景,只有他的脸庞和笑容是那闪亮美好。

    安然无然让自己的目光离开他的脸庞,他的含满笑意的眼,就像是被蛊惑的一样,她不受控制的,一点点向他贴近,他的皮肤上干净的气息,伴随着一点点汗味,有杏子酸甜的味道……这是夏天的他的味道。

    他似乎被她所影响,渐渐的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眸的颜色变得深浓专注,又带了些细心隐藏的攻击性,就像是一只准备出击的猛兽,又怕自己这份迅猛的气息会吓到它的猎物,而小心收敛起自己的气势。

    他们试探着,向彼此贴进着,寻找着让对方安心的节奏,却又矛盾的急切着想要更快更紧的靠近着……

    一串刺耳的电话铃声将这近乎凝滞的空气冲了个粉碎,两人的身体都是一僵,她受惊的眨眨眼,长翘的睫毛轻轻刷过他的。她不自觉的抿了抿唇,然后她觉得自己的唇瓣似乎擦过了他的,很温暖,但也许是她的嘴唇距离他的太近而产生的一种错觉。

    铃声不断的以它让人神经发颤的频率折磨着周遭的空气和人们的耳鼓,安然终于完全回了过神,身体向后退去,想爬起來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放在后背处的手掌阻止了。

    “别动。”江杰云声音低哑的开口,抬手用力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电话铃声已经停了下來,他翻看着來电显示的号码。

    “是谁?”安然闭上眼,懒洋洋的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问。

    “应该是叶志安那边的,外地的手机号码。”江杰云的嗓音也回复了平常的状态,他直接将电话拨了回去,“你好。”

    电话果然是叶志安的助理打來的,他们已经确定好的饭店的地点和时间,打电话來询问他们是否有其他的意见和需求,江杰云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示意安然记下饭店的名称和位置,以及见面的时间。

    “果然,一切又回到了正轨,看起來是那么的有条不紊。”安然看着自己记在日记本上的字迹,闲闲的用笔的尾端戳着,之前的那种暧昧又紧张的气氛已经随着一通电话散了个干净,充满魔力的一刻业已过去。

    “嗯……真难得。”江杰云把玩着她的辫尾,感到有趣似的笑着。

    安然扬眉看他一眼,“解释。”

    江杰云的手指上移,拢住她的额头,让她继续靠在他的肩上,“你平时评价别人,除非那个人真的让你感到特别讨厌,生气,厌恶……之类的强烈情绪,否则你总会力图用比较温和的口吻來形容与他相关的一切,对不熟悉的人尤其是如此。我说得对吧。”

    安然闭上眼,把江杰云的话想了一遍,“你不说我还真沒觉出來,仔细想一想……好像有点吧?”轻声笑了出來,喷出气息惹江杰云的劲侧一阵麻痒,像微小的电流轻轻流过,她张开眼,去看江杰云,“你说这是不是说明我这人特别沒主见?”

    “不,我更愿意把这种性格称之为公正,谨慎,理性,温和,不轻易下判断,但是一旦下了决定,就很难更改。这是我喜欢的品质。”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江杰云在心里悄然补充。

    他的声音的轻柔的响在她的耳畔,就像此刻穿过大殿的清风,让她感觉愉悦而放松,她笑着抬高身体,朝着他的脸侧给了他一个清脆的啾吻,然后又将头枕回原來的位置,从鼻子里软绵绵的哼了一声,“嗯,果然是我的男朋友,这话说得真有倾向性,真沒有原则和立场。”她闭上了眼,向他的劲窝里更深的,撒娇似的拱了拱,小小声的笑着咕哝,“不过,我喜欢。”

    “嗯,安小然同学,你介意说一下为什么对叶志安和肖雅他们有意见的事吗?”江杰云的手指软软的摩挲着她的头发。

    “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有点不太成熟理智,也不太懂得体谅人。但是我有点控制不住,因为他们对涵涵长久的以來的这种忽略,让我对他们在为人父母这方面的一系列做法感到难以认同。”

    江杰云为安然那一张嘴就是一篇的自我检讨无声地弯起嘴角,他说她性格温柔心软,她说他是出于男朋友的不客观立场,一个时时注意自己检视,自律甚严,对他人却肯更多的包容的人怎么说她不温柔呢?

    “这其中有我的原因吧?”虽然是疑问句式,但他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嗯,有,有很多,但是……”安然睁开眼,轻轻的皱起眉,目光追逐着阳光里浮动的细小灰尘,沉吟着缓慢寻找着自己的表达方式,“其实专注自己的事业是沒错的。但是他们不该生下涵涵,却不为他考虑。忽视,漠视这种方式有时更加的伤人。涵涵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但是继续这样下去……”

    她摇了摇头,停止了对叶志安和肖雅在为人父母方面的评论,“所以,我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你,当然不只你,还有卓子和小胖……童年和环境这些东西对每个人的成长都是至关重要……但不仅仅是这样。”

    虽然她很喜欢涵涵这个孩子,他是她两辈子以來第一个手把手的细心养护过的孩子,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夜加一夜,但是他轻轻靠在她的胸前,小手依赖的抓着她的衣服的感觉却是如此强烈,这些让她关注并思索他的未來。但,也仅仅是这样而已,她不是上帝,更不是小家伙的父母,甚至这一别之后,她和他这一生都不见得再见上一面,就像是两条直线,仅仅相交于明长城上,涵涵走失的这一个点上,然后永远分开,不再交汇。

    正文 554,抓兔子的理想

    “叶志安和肖雅这对可以说是成功的,而且前途大好的商人的身上,模模糊糊看到了你、卓子和小胖的未來的某种可能性。”安然接下去说,这一次,她从江杰云的怀里坐了起來,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扶住他的肩膀,望着他的眼前,有些迷惑,有些忧虑,有些不确定的问,“江小云,我想我们有问題,都提前说出來比较好,尽管那些问題现在考虑起來可能为时过早,但我觉得,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她从江杰云的眼里看到了纵容和渐浓的笑意,她懊恼又有些羞愤的用自己的额头轻轻去撞他的,“喂,严肃点,跟你说正经的呢。”

    江杰云用手将脸一抹,把脸板得跟棺材板有得比,声音也拉得平平的,“怎么,够正经吗?”

    安然白了这个沒正经的家伙一眼,这人就不能搭理,越搭理越上样儿,索性不理他,他倒老实了,于是,继续说自己的,“我宁可想得夸张一点,甚至神经质一点,丑话说在前头,也不愿意看到事情真的有可能让不好的方向发展,自己却毫无作为,等到无可挽回的时候,再后悔不已……”

    “好了好了,不用这么自我检讨,我都明白。”江杰云忍俊不禁的拉拉她的辫尾,那动作就好像在拉电灯开关,哄小朋友似的,“咱可以往下说了,啊。”

    安然鼓了鼓腮子,觉得让他这种捣乱的态度太影响自己的气势了,朝他亮了亮自己的两排“锋利”的牙齿,才总算找到了一点点感觉,接着往下说,“所以,我的意思是,叶志安和肖雅的今天会不会是你们明天,要知道你们三个肯定不会只满足于眼前的这种现状,肯定会更加的努力,争取让自己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什么的……”

    江杰云沒有否认,“对,从规划上说,肯定是会要做得比现在好,否则小胖要买地挖荷塘人生理想肯定是沒法实现的。你是看到叶志安和肖雅他们才有感而发的吧?”

    “是。”安然承认得也干脆,“我以前想,也许你们将來事业做得越來越大,肯定是会越來越忙的,但是这一仅仅只是存在于我的想象之中。以前看小说,电影,还有报纸什么的,都会说,一些英模呀,科学家呀,工作狂什么的,工作忙起來把什么都忘了,觉得多少有点夸张的成分在内。但是因为这回涵涵的事,还今天上午跟叶志安和肖雅在一起待的那么一小会儿,,虽说是非正常状态吧,但那感觉和我以前单凭想象是不一样的,然后,我就想,也许有一天,你们也变成那样,不停的接电话,总也闲不下來,都不好好的抱一抱自己的孩子,孩子看着你们的眼神不像是看父母,比仅仅在一起待了一天一夜的陌生人还不如……”安然说到这里,认真的看向江杰云的眼睛,“你变成那样吗?”

    江杰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如果我真的变成了那样,你会怎么办?”

    安然不满的皱眉,“是我先问的问題吧?”

    “但是我问的问題,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按照我们安小然同学的方式,在问我问題之前,你只怕已经在心里思考过,如果坏事成真的话,所应该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对吧?”

    江杰云显然非常了解安然这个悲观主义者兼脑补狂,知道她在意识到这个问題的时候,只怕在她心里就已经预想出了花样百出的困难重重的各种情节,比西天取经的九九八十一难八成还要曲折艰险。

    “好吧,我是想好了。”高瞻远瞩的安小老太太果然不负男朋友的期望,“如果你真的发展到那种地步,生活里除工作,再也容不下其他,我会严肃的跟你进行沟通,用各种我能想到的方法來说服你,这是不对的。直到把所有的方法都试了,你还沒有一点改正的想法,那么,我也就不再给你机会了,我就直接把你给踹了。”

    江杰云听得直裂嘴,一字一顿的重复着,“把我给踹了?”

    “对,把你给踹了!”安然扬了扬下巴,放话放得霸气无比。

    江杰云气得伸出两只手,咬牙切齿的去掐她的两腮,“安小然,你想也别想,把我给踹了,你作梦!”

    安然才不在乎他这一套呢,反正他也舍不得用力掐下去,直接动手拍掉他的两只爪子,“少动手动脚的,你问的问題我已经回答了,现在该轮到你了,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回答,我相信你心里已经有数了。如果回答得让我不满意,哼哼,我相信你也是清楚的。想清楚了再说啊。”

    “沒什么想不清楚的,你看我像个缺心眼的吗?”江杰云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满的质问女朋友,看到安然那翘起嘴角,他觉得自己真是嘴欠,于是,抢先一步补助,“你不说我也知道,本少爷一看就是个聪明仁。”

    因为这家伙的及时补救,安然刚要开口唱反调的嘴唇遗憾的抿了抿,继续看着他,无言的催促他继续说。

    “我们为什么要赚大钱?”江杰云提了个问題,然后自己回答,“是为了获得更好的生活。说得再装b一点就是为了实现自身价值。但是在真正下手之前,一定要搞清楚,我要的是什么。什么才是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