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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74部分阅读

    会玩抽象派啦,后现代啦那一套。

    新年的时候,为了更好的把服装设计工作作到位,陈舟还特意对她了一些简单的培训,这样的话,她这个服装师想到什么点子和意见,也能够更好的记录下來,回头跟他这个设计师交流的时候,也能更完整的表现出來,否则只是用语言表达,用手势比划,怎么也不如亲笔画出來的更加有表现力。

    用陈舟的话说,一般人经过专业的训练,想达到“肖似”的写实水准其实并不算难,更何况是不过就画几笔服装稿,固定的技巧和窍门,人物比例不出太大的问題,服装的款式画得清楚,细节部分交代得明白,就算合格。

    安然有时也纳罕,不知道自己是受吴泽荣的那种知识渴求的正面影响,还是受了公鸡兄所一直坚持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人生理念的负面熏染,反正她现在是有一颗健康的好奇心,也有一份傻大胆的行动力。别管学好学赖,反正陈舟敢教,她就敢学,学不好,还学不坏吗?好歹多学一样是一样。

    而且这样技能对她來说也比较实用,以后自己做衣服的时候,再也不用光在脑子里瞎想,还要一边裁一边比量着琢磨着,心里一点准谱都沒有。如果学会了画小人,有个什么想法直接往纸上一画,如果不合适,在画稿上愿意怎么改就怎么改,方便得很,不用再担心裁坏了衣服。

    就是抱着这想法,在与陈舟的那次合作中和合作后,安然都以一种极其积极认真的态度向陈师兄狠学了一阵画小人,并很快就学以致用的将其运用到实践中去,经此后不止一次的检验证明,使用效果相当不错。

    平心说,安然画出的服装稿看着还可以糊弄一下沒什么鉴赏能力的普通大众的,身体的比例大致不差,人物嘛,也是那种标准的服装稿模特中的大眼睛,丰厚性感的嘴唇,看着不像中国人,多少有点安吉莉娜茱莉的味道,服装的效果也基本能交代出來。

    但这一切有个前提,不能细看,也不能多看。

    为什么呢?

    由于天赋有限,又沒有经过正规绘画训练,陈舟的教学也比较仓促,时间有限,所以,安然画出服装稿里小人们都有两个统一的毛病。

    第一,这位小姐在给朋友们欣赏她的大作时,一般建议观众们不要细看小人儿们的眼睛,不仔细打量吧,倒也过得去,但只要多看两眼就会发现这些可怜的小人儿个保人的都有点斜眼。

    作为她的授业恩师陈舟曾经试途帮助她改掉这个糟心的毛病,但经过陈舟和安然的多次努力,反复尝试,终是无果。

    安然只能安慰着自己那位很有完美主义情结的老师陈舟师兄说,“那个,其实吧,仔细看,这眼睛斜得也还比较风情吧?”

    陈舟被这位小姐打败了,也就放手不管了,毕竟安然又不是指着这个吃饭,不过拿它当工具使用而已,别说是斜眼,就是沒眼睛其实也不怎么耽误其实用功能。于是,安然笔下的小人儿们也就只好继续这样整齐划一的朝着一个方向一个角度微妙而风情的统一斜眼了。

    第二,安然的大作不能细看小人们的手。画手什么的对安然來说,实在是个大难題,比人体比例,透视效果什么的难掌握多了。美人美人,不仅要有张好脸,一双长腿,手也要生得好看,纤纤玉手。到了安然笔底下,美人有长腿,美人的眼睛虽然斜了点头,但好歹脸长得还成,最让人不忍细看就是美人的手了,无论她怎么努力,画出來的效果也跟鸡爪子似的。

    楚飞飞形容安然笔下的小人儿有一个比较精准的说法,,就跟野鸡成精变成|人似的,但由于修炼的火候不到,别的地方都变明白了,只有一双手还是鸡爪模样。老话讲,看狐狸精注意看她露出的尾巴。看安然的笔下的野鸡精就要注意看她露出的爪子了。

    气得安大厨有时候真想用言辞犀利的楚姑娘的舌头做一道菜,,扒口条!

    为了不时时让她的小人儿们露出一双黑乎乎的细瘦鸡爪子,安然后來干脆对手部线条做了模糊化的处理,能看出是手,五指或是四指并在一起连着画,效果当然是不能跟正常的手相比,但比过去的那种野鸡精露爪儿的情形还是强上不少,至少不那么显眼了,乍一看过去,谁也注意不到。

    安然自己觉得还挺安慰的,“怎么着也比机器猫强多了,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我这个还能看出那么形状和意思來。”

    结果,人楚姑娘又说话了,同意的点头,“嗯,确实,这回的野鸡精算是学聪明了,既然变不好,那就得会掩饰,这不,学会戴上手闷子了。虽然穿着裙子戴手闷子看着有点怪,但也比直接让人看鸡爪子强。”

    安然已经懒得生气了,虽然美观性上差一些,但咱这人讲求实际,不搞那些花架子,,主要是沒那个天赋搞。

    虽然安然笔下的小人儿们是又斜眼又戴手闷子,但依旧得到了干脆不会画的夏老师的极大赞扬,尤其是在她们这种商量着來,对自己心里所要呈现的效果根本就沒底的时候,画小人儿的好处就被极大的体现出來了。

    “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平时遇到参加婚礼,寿庆之类的场合也穿得出去,所以这个裙子必须要短一点……对,稍稍过一点点膝就可以了。领子是什么式样的……这个……”

    一向果决的夏微在面对自己的婚纱设计时,也跟所有的新娘子一样,有点花眼,一方面又要考虑实际,一方面又想着一辈子结一次婚,尤其是婚纱还是自己设计的,怎么的也要可心一回,这两个念头像两个争吵不休的小人在夏老师的心里拔着河,致使夏微的一颗女人心左左右右的摇摆不休。

    安然给自己的建议,“反正就是在纸上画嘛,愿意怎么画就怎么画,你先可着你的心意來,然后再画个实用版的,最后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这两版综合起來,然后你再考虑考虑,就像你说的,也不着急,慢慢來嘛。”

    夏微自失一笑,也是,又不是画一画就要动手做,沒想到自己也有这么磨磨叽叽的时候,大概越是在意,才越是犹豫,婚纱对每个女人的意义都非同寻常吧。

    管它能不能穿出去呢,就像安然说的,自己动手做婚纱花不了多少钱,甚至连布料带加工的钱加在一起,可能还不如买一条贵一点的裙子花得多。为什么一定要实用呢,能实用就最好,如果不能,不过就是回归她们最初的设想,花一条裙子的钱,留一份美好的纪念,难道不值得吗?

    这一次,夏微的语气也再度干脆轻快起來,“我喜欢抹胸的,不用太暴露,到这里,正好。”

    喜欢抹胸的?

    安然这一次倒真有一点点,排除影视剧中的新娘,此时现实中的婚纱礼服,尤其是普通百姓要在婚宴上的穿出來的婚纱礼服,真沒几人敢來个抹胸的。

    正文 569,怀念淘宝

    除了班主任马老师契而不舍的总思量着将严酷的现实血淋淋的摊到学生们面前,高一新生们那被一中“传统”折磨得的惨状之外,让新升高二的老鸟们在心理上产生沧桑感的,自然还有各个社团的人员更替。

    原本高三的师兄师姐们已经随着上学期高考的结束离开了一中,奔赴了似乎更加轻松,更加广阔,其实也更加现实的新天地,,比如,文学社的原社长老颠同学。

    原來高二的师兄师姐们也随之升入高三,进式开始备战高考,这其中有一部分人已经正式退出各个社团,剩下的,哪怕对社团活动有再大的热情,为了压在头上的高考大山,也只得渐渐退出。

    而现在刚刚升入高二的“老鸟”也开始正式取代高三的师兄师姐们,日渐成了校园内各项活动的主导者和中坚力量。

    不过,与普通高三学生一心投入高考怀抱,日夜与教科书,复习材料,高高摞起的试卷之中不一样,陈舟反而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了社团之中。确切的说是花在美术社中,而另一方面,他已经正式退出了文学社,将自己的大部分经历都投入到自己的画笔之中。

    倒不是说陈师兄有多么的热爱社团活动,正相反,他在以他的形式备战高考。陈舟一早就确立了目标,要报考美院。

    作为一中的学生,以陈舟现有的成绩,哪怕只用六七分的力气,在文化课方面想过美术院的分数线也是不成什么问題。

    对于美术类院校而言,文化课的分数不过只是次要部分而已,真正决定学生是否能迈入美院大门的还是要看专业分数。对于一些专业真正出色的学生,一些美院更是会在文化分数上给予大分数的照顾。

    所以,对于陈舟來说,现在让他沒日沒夜的为之奋战的不是文化课,而是明年春际各所美院的专业加试,那才是他目前的主攻方向。

    一中美术社团虽然只是一个高中的兴趣小组,但指导老师却是本市美术协会的一位副主席,一位不取的倾情奉献。倒不是说这位副主席有多么高的觉悟,甘当园丁在这里为祖国培养新一代的艺术人才。这位先生更不是什么对母校心怀感念,一心要回报母校的一中校友。不过,真说起來,这位副主席先生倒也跟一中有着很亲近的关系,,他的儿子此时正与一群三年级在一中的教学楼里为着明天到來的高考水深火热的奋斗着。

    说白了就是这位副主席先生的儿子本是不够上一中的,但作为本城的文化名人,一个在省内虽然沒有太多名气,但在小城里还算有些名路的艺术家用他的人脉关系找上了一中的校长。

    好在,他儿子差的分数也不多,托的关系也接洽,校长身处现实的大环境之下,不得不妥协。不过,一中的校长因着一中在本城的地位,虽是文人,却总也长年周旋在复杂的人事圈中,绝不是个白吃亏的主儿。对于副主席想以“自费生”的名头补足的金钱收得毫不含糊,但仅仅想这样,就迈进一中的门槛,校长先生也是不答应的,人家的话也说得漂亮,副主席先生是文化人士,是艺术家,必须是热心公益的,想必您做为一个前辈,不是吝于來我们一中校园做上一回园丁,为本城的未來的艺术发展播散下一些萌芽,他日本城的艺术界也许就因着副主席先生的这一番善举,迎來一番繁荣的春景。

    按照副主席的本心是不愿意放下身价,跑到一所高中里当做什么社团的指导老师,括糊还他、妈是免费的。可形式比人强啊,谁叫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呢?人家校长手里有了自家儿子这个肉票,让干什么不就得干什么?要不说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呢?儿子到一中去上学,老子就得一中去给人做牛做马。

    副主席先生这个指导老师虽然一开始当得憋曲,但当着当着也就当出兴味來了,起码在副主席先生看來,能在一中遇到陈舟这样一个好苗子,他也沒白给一中当了这么久的杨白劳。

    副主席虽然仗着自己文化人士的身份,这些年沒少在名利圈子里厮混,但说到底,身上还带着一些无法彻底抹去的文人气,在现实情况允许的条件下,仍旧是爱才的。更何况,将來自己的学生成才了,作为领路恩师那也是一种无上的风光,反正至少够他在锦岭这个小城吃一吃老本了。

    因着随着陈舟不断展现的艺术天赋,副主席一方面是起了爱才之心,另一方面也是做为一种长线投资,在最后冲刺的这个阶段,也真是下了死力气來帮助爱徒冲关,几乎隔个一两天就要从各种工作和交际中抽出两个小时的时候,赶到一中的美术社來进行悉心的指导和帮助。

    而陈舟本人了一些必上的文化课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美术社的活动室里。开学之初他就已经申请住校,老师们也都知道他的计划和打算,虽说一中这种省重点省有走艺术专业的学生,但是即使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自然也是全力支持。美术社长更是把活动室的钥匙都给到了他的手里。陈舟现在不到寝室关门就一直待在活动室里不断的磨砺着手中的画笔。

    安然偶尔也会在社团活动的时间里,抽空去看看陈舟,顺道给他带点自己做的抗饿的干粮,方便这位老兄在晚上画得累了,又无处觅食的时候拿來充饥。

    有时去的时候不赶巧,正赶上陈舟忙着,她也不多用,把东西留在一旁,写张纸条留个言。有时正好赶上陈舟画累了休息,两人也就顺势聊上几句。

    这天安然便无意中说起自己给夏老师设计婚纱的事。

    能担任文学社的设计师,虽有着抗不过他们的“老颠”社长太能磨人的成分在内,陈舟本身也是对服装设计,形象设计这方面有着天然的爱好。

    现在一听安然的话,立刻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也感到有些遗憾,“如果我现在不是这么忙就好了,一定跟着你们去凑凑趣。对了,你说你画了设计稿,带來了吗?”

    当然沒有。

    她沒事带着那个到处跑干嘛。

    “你什么时候方便,带來给我看看。”陈舟这人外表看是个斯斯文文的好学生样,做起事也认真严谨,但骨子里还是带着很多艺术家的脾气,真跟他处得熟了,他可真不跟你瞎客气,安然送给的支援物资,收得毫不手软脸红。

    “好。”处得久了,安然也知道这位爷的脾气,你真跟他玩含蓄委婉那套,他真跟你急。安然这个情商不高的虽然平时爱说些客气话,但无疑这样的相处方式,更让她觉得直來直去的省心。

    接下來的话題,就不可避免的转到了这次婚纱设计的起因上。由此,安然和陈舟也就说起了他们新年时候的合作,说起江杰云当时灵机一动给他们出的主意,因着各种原因最后沒能把那个金点子化为现实,那几套他们俩费了无数心血的戏服也只能压在文学社的某个箱里子,也许永远沒了再见天日的机会。为此,两人都觉得十分可惜。

    “其实从夏老师自己动手设计婚纱这块,我觉得我们现在实在是太缺少这方面的服务。针对个人的,量身定制的,戏服啊,礼服啊,婚纱啊什么的。”安然完全是因着多年后方便无数普通大从的淘宝而心生感慨。

    作为一个曾经的工薪族,现在的穷学生,她感慨的真正核心内容不是“个性”,而是“价钱”。花大价钱买來的“个性”,对于小老百姓來说就是个神话传说,虽说消费不起,连想像都觉得无力。

    而不需要很多钱,就能买到属于自己的精彩的淘宝,才是安然真心怀念的,只要你有一双利眼,一张好嘴,以及一定的网购经验,就可以花费不多的价钱获得一份好而不贵,物美价廉的“个性”。

    陈舟听了只是耸了耸肩,“别着急,总会有人做的,也许你可以建议江杰云去亲自搞一搞这个。”

    安然摇头一笑,以江杰云那个j商的精明,早在安然要给夏微拍摄婚纱照的时候,他那对金钱格外敏感的鼻子就已经嗅到了其中的商机。但他现在实在是沒有时间,精力以及更多的资金进行新的投资。对于他來说,目前他们更需要发展的方向是把手中现有的产业发展整合起來,成为一个环环相扣的整体,在此基础上作大作强,而不是盲目的遍地开花,只做大,不做活。

    对于看到了眼里的肥肉,只能闻,不能吃,对于一个以赚钱为乐的家伙來说还挺痛苦的,不过,目前他也只能暂时的痛苦着,对于一条小蛇來说,想吞下大象一般的利润怎么都是不现实的,甚至也是有生命危险的。

    正文 570,命运弄人

    打造个性化的生意,江杰云现在是沒有能力染指,未來是否还需要染指,安然这个带着多年后记忆的人也说不准。

    但,让安然更沒有想到的是,她与陈舟的这一番简短,随便,她说过了也就忘记了的谈话,会在多年之后被此时眼前这人再次充满无限感慨,甚至带着些悲怆的再次提起,他说,“安然,你肯定沒有想到,你当初的那几句可以说是改变了我的一生。”

    安然当然沒有想到,她以为此时眼前的这个文弱的少年会像他的那位领路恩师所期望的那样,成为美术界的一代新生力量,很多年以后,也许会成为一代出色的艺术家。

    可命运往往就是这样的无常,你以为你会走上某一条路,但现实是,正当你就要达到目的的时候,却偏偏让你失去所有,不得不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