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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78部分阅读

 老安同志一看媳妇好象真不乐意了,刚刚萎缩了不少的气焰这会儿彻底的灭了,立刻沒电似的跟着上了床,赶紧解释,“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急眼呢?我不就是挑姑娘个理吗?你就急眼了。啥叫就稀罕姑娘啊?那个沒良心的小丫头片子,我才不稀罕她呢。”

    正文 601,情侣的默契度

    他是靠墙而坐,先前为了配合女朋友,表示自己准备倾听的态度很端正,所以江杰云也弄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來,与墙壁之间还留着几许小小的距离,让安然这一撞,后脑勺不得不“嗑嗒”一声,与墙壁來了个亲密接触,很疼谈不上,不过倒也挺提神醒脑的。

    江杰云被女朋友难得的,突如其來的热情弄得先是一怔,紧接着脑袋瓜一疼,但唇畔的笑容却随之不由得一下子扩大开來,很能抓紧机会的张开手臂回拥安然,手掌轻轻的拍抚着她的后背,声音里有因着她的动作而带來的明显喜悦,“安小然,怎么啦?啊,好奇怪啊,你怎么突然间这么热情呢?我简直受宠若惊啊。”

    安然沒说话,只用脸颊在他的颈侧带着无言的亲昵和撒娇的轻轻磨蹭着,这动作让人联想起狡黠可爱的猫科动物,细滑的肌肤带着皮肤本身的柔润和來自空气中的清冷,擦过他温热的皮肤和皮肤之下勃勃涌动着血液的血管,那感觉让人觉得既动心又震颤,江杰云忍不住抬了手,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后脑,使她的面颊更向自己颈侧贴合,半仰起头,慢慢的,近乎陶醉的合上眼,准备继续享受突然变身猫科动物的安小然同学撒娇和磨蹭。

    可惜,在关于撒娇这点问題之上,两人的脑电波显然沒有达成一致,进行有效沟通。

    他们刚刚进入情侣模式不久,虽然转变模式之前,他们在很多方面默契度挺高,但目前由于对现有角色还不是特别熟悉,又缺乏有效的教程让他们学习研究,一切技能还在慢慢摸索之中,以前的默契度也需要重新修炼。

    安然蹭了两下之后,虽然对于情侣之间这种温情脉脉的肢体接触,她也很喜欢,很依恋,但却还是收束心神,果断的扯断两人身上那种虽然看不见,但却明明存在,就像是拔丝苹果里面黏乎乎的糖丝似的牵绊,收手不蹭了。不是她不想蹭了,而她觉得自己现在有比蹭男朋友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向男朋友认真坦承自己那天的想法。

    因为感动于男朋友的这份细心,所以,她觉得自己更应该严肃的对待他的关心,及时而详尽的与他进行沟通,不让他为自己继续挂心。

    她这边又开始斗志昂扬,朝气蓬勃开始挺腰端坐,以格外积极的态度准备与男朋友开展有效的交流和沟通,而她的男朋友却还昂着脖子,闭着眼,准备继续享受女朋友爱的蹭蹭呢。

    于是,安然看着挺着脖子一副“引颈就戮”男朋友感觉有点费解,不可否认的是,该位小白脸仰着脖颈,一脸陶醉的姿态还是挺有观赏性的,可这是啥意思呢?好好的,为什么露出这么一副表情?

    江杰云等不到女朋友的行动,又感觉到她离开了自己的怀抱,便也只得睁开了眼睛,看向挺着腰板坐在膝上的安然,这是怎么个意思?蹭这么两下就完事啦?

    两人再一次四目相对,安然的眼神渐渐从迷惑变成好笑,江杰云则从无奈变成无辜,可还沒等这两个脑电波接错方向的家伙调整到同频沟通,上课铃声又如期而至,按时响起,接下來照例两人又是一路鬼祟的狂奔而归。

    谈话的机会又一次被两个不着调,又歪路的货给浪费掉了。

    好在,他们也沒什么正经急事,两人心里对这一点也都是心知肚明,说是谈事情,里面也未尝沒存着借机黏乎的打算,也就是说,谈得成当然更好,谈不起其实也挺好。

    晚上放了学,回了家,江杰云再次想找安然谈一谈……嗯,或者说,这两位也是想趁着沒事,腻一起,谈谈情,说说爱,不过,可惜的是,一直沒找到机会。

    这一晚的绝对主角是兴奋非常的李彩凤女士,抓住家里的每一个人分享她的喜悦,脸上的开心的,压抑不住的笑容让倾听者们不由得既替她感到高兴,又不觉有些莞尔。

    李彩凤会这么高兴,是因为她的小店有了第一笔生意。

    说起李彩凤的小店,这话还要从他们前一段时间的那番无意中的谈话说起來。

    那晚江杰云他们给李彩凤出主意做服装定制和戏服出租的生意,安然也跟着白话了一通,安国庆和李彩凤见几个孩子说得热闹,便凑趣的提了不少问題,别看当时大伙说得像是真事儿似的,其实谁也沒把这事当真事,因为李彩凤的态度明摆着是不想做的。

    可是,想是一回事,现实是一回。而且有时候,也不知道是所有的事情恰好按着原本的轨迹恰好的发展到那里,偶然里隐藏着必然,还是冥冥之中确实是有命运的安排,不管怎么说,事物都是按着它原本的方向运行着,不管参与其中的人是否愿意。

    那场谈话只是最后触发事情发展的原因之一,但并不是造成事情发展的根本原因,要说根本原因其实与结果相比实在是让人有些啼笑皆非。也许很多时候,很多事情的起因都有些看似并不搭调,随着事情的发展,一步步阴错阳差的就造成了最后的结果。

    这件事的起因归根结底还是要归到安家的那处总是租不出去的门市房上。

    自从那个大学生们办的补习班黄了铺之后,虽然也有几份短期租赁的商户,但也不知是那处铺子风水有问題,还是位置实在是差劲,亦或是那些商户的买卖做得不到位,总之,每个商户租用的时间都不长不说,而且还都是沒干多少时间,就不得不因为赔本而收手走人。

    本來安国庆和李彩凤两人都是长在红旗下,受着最正统的马列主义教育长大的,只信奉唯物主义,对所谓的封建迷信都沒有什么感觉。与他们相比,安然那个自称的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实在是丢人又丢脸。但架不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接下來都快五六七八了,一连好些个都是这样,就连他们俩也觉得有点不是味,虽说不至于从此就信了什么风水之类的讲究,但心里多少有些犯恶心。

    然而,还沒等他们怎么恶心,这处门市租一个黄一个的消息似乎也渐渐的被传了出去,哪怕这里的租金与许多地方相比都要便宜上许多,但是很多做生意的人讲究的就是开门大吉,大吉大利,多多少少对这方面有些迷信的想法,再加上苏式老房这边的地段确实不好,安家的门市房也就渐渐开始无人问津,闲房空置起來。

    这下安国庆和李彩凤可真是着急了,眼见着房子押在手里,怎么都租不出去,虽然说,房子是自己的,不住不租,也不花钱。可本來买这房子就是为了投资生钱,准备往外出租的,现在说什么都租不出去,在这心理上,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出主意的安然虽说奔着的就是将來房价飙升的时候赚大钱去的,原本对出租也沒抱什么指望,苏式老房这边,临街的商铺一向难租,还有很多闲置的。但她也真沒想到自家的这处门市会这么邪性,干一家黄一家,最后还真租不出去了,有了风水不好这个名声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就怕将來房价大涨,往出卖的时候,会在价钱上有一定的影响。想來想去,与其一直往出租,干一家黄一家,还不如就这么空着,将來时间长了,这点小名声早被人忘到脑后去了。所以,在这件事的本身,她是沒着急,只是有点着急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未來一无所知的安国庆和李彩凤,只能泛泛的说些什么,等时间长了,风水不好的名头下去了,慢慢自然就有人來租房子了云云。但若说到安慰的效果,显然是不怎么着的。

    安国庆其实倒也还好,他为人心比较大,这事也不是着急就能有所改善的事,不受人力改变,急也沒用,只是为难自个儿而已,所以急着急着,急不起了,慢慢的也就丢到一边去了。

    真正最着急的还是李彩凤,虽然也知道急也不顶事,既不能替租房子的人家去干活出主意,又不能用那房子开什么买卖,做什么生意。但就这样看着房子压在手里,一天一天闲着积灰不出钱,她就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堵得慌。

    可是也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你越是觉得它碍眼,就越是想着它,越是想着它,越是不由自主的就去关注它,这是一个鬼打墙一般的死循环。人就在这个封了出口的圈子里來來回回,反反复复的兜着圈子。

    李彩凤也是不知怎么的就陷入了这种怪圈之中,自己跟自己找虐。每天彩票站空闲无人的时段,她闲着沒事的时候,两只脚就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似的,不由自主的就把她带到了空置的门市房前,对着铁栏门后蒙尘的玻璃门和积灰的地面看上分钟,堵得心里翻个儿,长长的叹上几声气,再默默的走回彩票站。

    正文 602,废物改造

    一开始,安国庆还对自家老婆的这种行为感到不可理解,也不住的劝她,你说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呢吗?这边说看着那房子心里就堵得慌,那边又沒事就去上房子边上去对眼去,你说你图的是什么啊?沒事给自己添堵有意思吗?

    可后來,不管他怎么说,李彩凤该去还是去,回來的时候,也不在他面前唉声叹气了,,在外面都叹完了, 一是怕他说她,二是怕自己沒事老叹气让丈夫堵心上火。安国庆呢,干脆也不再说她了,放手让她去转悠去,一是管也管不了,干脆就不管了。二是怕管得多了,她更上火。

    在彩票站的空闲时段里,李彩凤除了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去空房子那里给自己添添堵,在楼上追一追市电视台白天重播的电视剧,和丈夫,邻里邻居们聊聊天,扯扯八卦之外,最近因着夏微婚纱一事的影响,用安然的那些淘汰不用的旧作业本,笔记之类的给自己钉了一个大本子,在纸的背面拿笔画服装当消遣。

    起初是沒有目标的画,后來,想起家里有许多旧衣服,料子结实,也沒坏,就是样子过时的厉害,又舍不得扔。原來有些料子柔和些的,都剪成小块当了抹布。另有一些被安然拼在一起做靠垫的内套。但也有些特别厚实的,比如呢料之类的,当抹布又不吸水,做靠垫内套又太厚。还有一些早年的线绨被面,缎子被面,当年根本就舍不得用,还是崭新的。说起來好笑,安然小的时候,李彩凤翻箱子晒衣服,添加卫生球的时候,安小然在旁边总是看得特别兴致勃勃,总觉得妈妈的箱子特别神奇,总能变出來无数好看的东西,尤其是有着漂亮图案,摸上一把滑溜溜各种颜色亮丽的被面,那时李彩凤总是笑着哄她说,这些被面好看吧,你妈我都舍不得用,将來等你出嫁的时候,留着给你当赔嫁。

    这话当初也不全是逗安然玩,李彩凤未尝沒有留着给女儿当嫁妆的想法。

    可现在人们都习惯用被套,而不是用被面,各种面料又齐全又便宜,什么样式都有,而且到市场上扯一块,安然自己踩着缝纫机一会儿就车出一个被套來,这些又不耐洗又不实用的被面早就变成了压箱底的废物。

    所以,李彩凤画着画着,就想着能不能把这些家里这些压在箱子底下扔又舍不得扔,废物利用都派上用场的东西改造改造?

    李彩凤要不成天看着自家买下來的那个老破门市房也闹心,便索性在每日的例行公事去看完那个糟心的门市房后,回到彩票站拿起她的旧本子涂涂抹抹。

    也是事有凑巧,某一天,她正在在本子上勾画改造大计的时候,住在三楼的一位邻居來找她聊天。李彩凤随手就把本子放在了一旁,跟着这位邻居说起闲话來。两人正聊得起劲,赶上几位顾客进门买彩票,买的挺多,安国庆一人忙不过來,李彩凤只得暂时把这位邻居撇在一旁,去帮丈夫的忙。

    对于开门做买卖的人來说,这种随时随地被生意打扰的状态再正常沒有,经常找李彩凤聊天的邻居早就习以为常了。

    安国庆李彩凤在那儿忙着生意,她就坐在那里东张西望,望着望着就看到了之前李彩凤随手放在桌上,还沒合上的旧本子,便凑过去翻看。

    不得不说,安然的画功就够次的了,画个小人又是斜眼又是手指头不分瓣,到了她的老娘兼徒弟李彩凤这里就更上几个档次,干脆画不了小人不说,就连那服装的样子一开始也是她本人能看懂,连她女儿安小然同学都猜不出來。后來在女儿特训下,慢慢的掌握了一点技巧,不过安然自己的技巧就不怎么着,到了再传弟子李彩凤这里那水平不用想也知道,也就是比一般的儿童的涂鸦强上一点,好歹是能看出來画的是什么。时间长了,熟练度有所提高,水平上也总算是多多少少有了一点进步,不过很少就是了。

    一开始这位邻居看着李彩凤画的这半本子乱七八糟的儿童简笔画还有些费解,心说沒看出來,他安婶还有这爱好,在纸上画小衣服玩?

    那几个买彩票的顾客意外的麻烦,买得又多,又在不停的改变主意,安国庆和李彩凤不得不经常停下來,等着他们开小会,研究号码需要怎么调整。

    邻居无事可做,又沒人陪着聊天,闲得难受,便不得不反复的翻看起李彩凤的那些简笔画來,这么看着看着,邻居也还真就看出些味道來,发也发现李彩凤并不是随便的瞎画,那些服装的样子还真的挺别致挺好看的,与市面卖的衣服,也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地方,到底不一样在什么地方,还真不太好说,只是觉得挺有味道,是那种乍一看不算很乍眼,但是越來越耐看的类型。

    等邻居看得过瘾了,安国庆和李彩凤也总算是把那位费事的顾客给打发走了,沒办法,他们干的就是这样让顾客们又兴奋又纠结的买卖,好在这一担生意的收入还不错,那几位顾客一口气就买了好几百块钱的,一天要是多來上这么几份,再费事再麻烦,安国庆和李彩凤也乐意。

    邻居见李彩凤闲了下來,先笑着说了几句今天的买卖不错,接着拿着李彩凤的旧本子说你画的这些小衣服挺有意思的啊。

    李彩凤沒想到她能发现这个,也怨自己当时沒合上本子,自己这点上不得台面又古怪的小爱好在自家丈夫和孩子们面前显一显,也不怕他们笑话自个儿,但让外人看去了,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这一不好意思,话就有点多,跟她姑娘一个毛病:“有意思什么啊,唉呀,我也是闲着沒事画着玩的,这不是家里总有那些压箱底儿的旧衣服嘛。干什么也不行,作抹布太硬,再别的又太厚,白放着吧,也占地方,就是往灾区捐,我琢磨着也顶不上用,样子也太难看了,捐灾区也拿不出手。我这不是一天闲的难受吗?就核计着能不能把这些衣服改一改,不搁外头,搁家穿呗,也比那白放着强,说实地的,这些衣服还都是好料子呢,当年舍不得穿,都沒怎么上身,所以现在也舍不得扔,后悔死了,你说那会儿是有多想不开。”

    邻居边听边笑边点头,“可不是吗。你可能还算少的,你沒看看我家里的,不瞒你说,我这人吧,当年就稀罕这些东西,挖门子盗洞的,求人帮我买了不少,都舍不得用。光我一个人吧,也就得我,我们老婆婆也是这脾气,我们俩一辈子就沒对过脾,就唯有在这一点上对了撇子了。她临死那会儿还特意嘱咐我,哪些是给她大孙子存的结婚的被面,哪些是给她孙女存的衣服料子。结果到了我们家老大老二结婚的时候,那些东西早就不时兴了,可真要扔了也实是可惜了。要放着吧,占地方不说,整好还要长虫子,唉哟,我一提起來都愁慌。不过,你画的这些,瞅着可是挺时兴的,要想用上那些老古董,只怕要费了大事吧?”

    “唉呀,这个可不费事。要是费事我也不鼓捣这个,都是奔着省事來的。我就是琢磨个样子,等到我姑娘有空的时候,让她改,她手可比我巧多了。你说我这一天,沒事闲着干啥呀?”反正已经说开了,李彩凤渐渐就沒了一开始的别扭劲,说着说?br />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