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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80部分阅读

    为有了政府部门的在意,所以,他们还是多了很多演出的机会,可以见到更广阔的天地,也可以得到更多的交流和学习机会。

    就像这一回,市里文化部门便找到张老师他们说,最近省里要举办一个民间文艺汇演,每个市都有几个名额去省城参加初赛,他们的老年秧歌队也幸运的占到了一个名额,希望他们能好好表现,向各兄弟城市和省里领导以及同行们展现一下锦岭市老年人健康快乐的精神风貌,也希望他们能一路过关斩将,杀入复赛。

    秧歌队本身自然也很重视这次的大赛,说实在的,他们队组建这么长时间,虽然也有一些演出机会,但是像这么大规模的比赛还真是沒有参加过,一时间又是惊喜,又是自豪,但同时还相当的紧张、忐忑和不安,一反一贯的轻松状态,有了很大的压力。

    除了压力和紧张之外,他们面临的问題也不少,比如,为了取得更好的成绩,势必要拿出最高的水平,以前的一些节目的编排虽然也有不错的段子,放在一些一般的演出场合是沒有问題,但若是去参赛,就显得有些份量不足。所以,虽然时间很紧张,但是他们依然要想办法在短时间内排演出高质量的节目來,就像市里文化部门的工作人员说的那样,争取展现出自己的最佳风貌和最高水平。

    想要展现最佳风貌,真正的表演水平固然是一个重要方面,但服装道具这些也是一个影响演出质量的重要且不可忽视的组成部分。

    虽然是一个半专业的演出团体,已经有了一些收入,但其实真说起演出经费來,也是非常紧张,交通费,餐费,乐器,场地……各种零零碎碎的必要支出下來,留给服装方面的经费其实并不宽裕,为了更大的节约金钱,队员们的服装大半也都是自行设计制作。

    为了保证演出效果,队员们在这方面也是沒少花心思,怎么能既显得好看,又能尽量的省钱,总的來说,在这方面,张老师他们还是挺有经验的。

    如果这次的比赛在时间上能够更宽裕一些的话,那么表演所要用的服装,他们无疑还是准备自己动作设计。

    但让人为难的是,现在他们最缺的不是资金,而是时间,,当然,资金也很缺就是了。

    为了得到更好的演出服装,也为了不再分散更多的精力,沒有办法之下,张老师他们开始把主意打到了戏服的租借上,各找各的门路,比如托关系与一些专业和半专业的演出团体联系,租借他们的服装。比如,求爷告奶奶的才算找到了两家专门制作戏服的老作坊定制戏服。

    但结果却都不理想,现成的服装或者是亲式老旧,或者是数量跟不上,或者是与他们演出的节目不相配。而定制的服装,设计好的那家,在价钱上却也好得离谱,对于他们这些半业余团体來说,哪怕是为了重要的比赛也无法接受。而另外那家在价钱上不那么离谱,相对來说比较平易近人,可服装的设计和质量又沒有保证。

    就在他们觉得有些一筹莫展,满脑门子官司的时候,张老师听朋友说起王大娘他们这伙广场秧歌队全体换装的新闻。一个广场走野路子的秧歌队换装并不是什么出奇的事,出奇的是服装的选材一嘛是各年各户早淘汰,压了多年箱底的被面废物利用制成的,最重要的是效果还非常不错,这才是最难得的。

    张老师的朋友是当成八卦趣闻來说的,觉得这废物利用的点子挺新鲜。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做为秧歌队的副领队,基本队里的一些内勤方面的问題都归她管,所以,关于演出服这事,最近她是沒少伤脑筋。

    虽然对由被面改成的演出服的效果如何,她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挺重视这个点子本身的,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开源节流好办法。

    正文 613,蓦然回首

    虽说水平不算专业,但王大娘好歹也是个秧歌爱好者,大家也算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谈到彼此善长的事,聊起來既然熟悉又轻松,都很愉快。

    至于说,关于经费等方面的问題,这是由张老师本人來解答的,她坦言,自己就是听说了王大娘和李彩凤那个被面行头的点子也找上了她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省钱。所以,关于布料等方面的问題,她是希望能尽量按照王大娘那套行头的标准來,总而言之,就是尽量能少花钱,多办事,要是能一分不花,才是最好。

    接下來,王大娘又在张老师的陪同下,看了一下正在排练的队员们的身体情况,总的來说,这个半专业性质的秧歌队对队员的个人形象还是有一定要求的,身高,身材,外貌,看着都不错,比较拿得出手。

    转了一大圈,耗了小半天的时候,王大娘的笔记本也密密麻麻的记了好几大篇细细密密的小字,看得人都眼晕,但是她这份格外用心的态度和有条有理的做事方法还是让她收获了队员们不少的好感,也让张老师对她和李彩凤这两头“驴”,更增加了几分信心和期待。

    要知道,她目前所找的所有的门路,租借现成的演出服的就不说了,可以给定制戏服的路子里,可沒有哪一个有这么认真的态度和这么靠谱的办事风格,虽然她们的水平很业余,但他们秧歌队本身就是从纯业余一步步凭着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这种半业余的地步,他们自己设计的演出服不能说有多好,但确实都是为了节目所量身定做的,那些华丽的演出服固然漂亮,可有些时候,漂亮的不见就是合适的,在效果上反而不如他们自己弄出來的那些行头。

    了解了自己所要了解的情况,李彩凤和王大娘再度开始了她们的折腾。

    这一次的,她们的态度要比上一次设计王大娘的行头时更加的认真。那次的态度更像是游戏,这一次,因为了有经济的因素在里面,就有点工作的味道。

    认真起來的李彩凤开始全面拷贝她那个有点认真到变态的笨蛋女儿傻努力的奋斗路线,或者说,她比安然还要狠一点,安然只是把自己的文稿糊在卧室的门板上,沒事的时候看一眼,这位阿姨直接把自己的设计稿糊得到处都是,家里,彩票站里,都能找到这些小纸头的身影,小风一吹,只听耳边一片扑扑簌簌的纸头声。半夜起來上厕所,黑灯瞎火里,看到四处白影一片,真有点鬼片的气氛和感觉,回头躺到床上做梦,都能觉得梦里小纸片跟雪花似的,片片飞舞。

    安然看着到处狂贴纸头,耳朵上夹只铅笔,衣服口袋里揣着一叠小纸片和一块橡皮头,满脸专注的老妈,真有点哭笑不得,她真沒想到,她这个破习惯还能传染影响到老妈。

    可看着这样的老妈,再想想前世那个总是驼着背,满身的疲惫,神情黯淡的身影,总有一种像是从恶梦里惊醒的感觉,第一次想起的时候,她甚至猛的打了两个哆嗦。

    眼前这个生活舒心,不再为房子和金钱还有她这个不孝女的终身大事而担忧,很快乐的发展着自己的爱好,满目的神采,整个人都显得年轻,充满活力,刚刚人到中年的女人,一打眼就能让人知道她的幸福和快活。

    看着这样的老妈,安然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沒有再下意识的对比自己重生前后生活中的这些改变的问題。

    除了一些生活上的小细节,她还会无意识的想一想,唉呀真怀念淘宝啊,还是现在的食品安全让人放心……之类的想法,却沒有更多的,更清晰的想法,上一辈子的事,对她越來越像是一场过于冗长,又不甚愉快的大梦,因为不愉快,所以在潜意识里也不愿想起吧。

    现在想想,她的人生似乎在重生的那个节点,因着她的想法的改变,,想好好的,认真努力的重活一回,而渐渐的将她的人生走出了另外一条道路,她还是那个她,父母也是还是自己的父母,甚至她还是遇到了江杰云,遇到了吴泽荣,周芳华,但是随着她越走越远,道路上开始不断出现新的风景,而她身边的人也渐渐的变了模样,也许这其中最明显的就算是自家的老妈和老爸了。

    她自己在变化,又身处变化之中,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猛然一回首的时候,她才发现,如果把前世的她与现在的她一起并列着摆在别人的面前,只怕沒有人会说这是相同的两个人,甚至就连长相上也沒有什么可比性,真正称得上是面目全非。不仅是她,如果让前世的她见到现在的老爸老妈,那个还叫安乐的她,大概也会认不來自己的父母。

    在她当年所看的重生文里,似乎都是这样一个套路,重生了,努力了,变样了,家里的生活好了,家人幸福了,自己也成功了,哈皮恩迪了。

    看文的时候,固然是爽,但哪怕是写得最好的文,其实这代入感也是有限的。不是文的问題,而人心的问題,人生的味道,说到底都是“寒室饮冰水,冷暖自身”,沒有亲身感受过,只是旁观,再敏感的人所感觉到的东西也是有限。

    只有当自己成了重生文的主角时,在一步步的努力之后,当改变已经成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再蓦然回首时,看着那条越走越沒有交集,越走叉开得越远的道路,看着两条路上的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以及风景,你才会真正有那种冷汗涔涔,浮生若梦之感,才能真正的明白这些改变对你,对你最爱的家人意味着什么。

    这其中固然有因为重生,让她拥有许多关于十几年后的记忆的缘故,无形中开了一些金手指,比如,彩票站的生意。但更多的改变和影响,不过就是自己在重生之初的一个念头,一个决定,,想好好的,认真努力的重活一回。

    回顾自己这一路走來的历程,安然不敢想像,自己如果在重生之初,沒下死心的管住自己那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做事沒长性,沒毅力的臭性子臭脾气,沒有一点点的,有如拔河和自虐一样改正着自己身上的那些破毛病,沒有咬牙切齿的进行着那些笨拙无比的努力,那么,现在的自己,未來的人生又是一个什么模样。

    一个念头,一个选择固然会带來不同的人生和后果,这个念头和选择对她的人生來说自然很重要,更重要的,还是将这个念头和选择坚持下去。

    ……

    意识到这些的那个周末的下午,安然一个人坐在窗前,想了很多很多,待她回过神來的时候,两条腿已经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她不等腿上的麻劲过去,直接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到楼下,抱住自家的老爸老妈,将头埋在他们的背上,将自己的四肢缠在他们的身上,就好象一只自带吸盘的八爪鱼。

    李彩凤和安国庆一开始让她给吓了一跳,瞅着她那神态就感觉这丫头有点反常,两眼发直,还挺亮,却又带了点湿意,脸色泛红,摸一把热乎乎的。

    急得安国庆和李彩凤就把她从身上往下扯,一叠声的问,这是怎么了?出啥事了?你个死丫头,倒是说话了?别这么吓人。

    就这么一拉一扯的时间里,安然那种发神经的劲头就已经过去了,摸摸鼻子,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嘿嘿干笑,沒事,人家不就是想跟你们撒撒娇吗?

    李彩凤和安国庆却还是不太放心,可打量來打量去,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安然又实在看不出來别的不妥,不得不相信这丫头只是在突然抽风,气得李彩凤照着某人的屁股蛋就是狠狠的两巴掌,骂道,你个死丫头,你吓人吧你!你是看你妈心脏好,非得给我吓出毛病來才拉倒是吧?

    安然赶紧捂着自己的屁股小范围的奔逃,把自家的老爸当成了挡箭牌,壮壮实实的一尊,真是太好用了,一边躲一边嘻皮笑脸的逗她老妈,“唉呀,妈,你慢点,小心一会儿耳朵上夹的铅笔头又找不到了,你还得满地去摸去。”

    这话还真挺管用,李彩凤果断抛弃追击自家那个不省心的小疯丫头,立马抬了手去摸自己耳朵上的铅笔……得,还真沒了,哪儿去了?

    哪儿去了?

    安然笑嘻嘻的从桌上拿起铅笔头递给老妈,“别找了,这哪儿,您根本就沒往耳朵上别嘛。”

    李彩凤沒好气的一把抢过去,骂道,“个小死丫头,你给我捣乱吧你!”

    安然笑着抱住她的胳膊,将头靠在她的肩头,软声慢气的说道,“哪儿啊,人家可支持你了,老妈,你就认真的,努力的,好好的干吧,我和我爸都会一直特别特别支持你的。”说着,还将自己的脑袋依恋的在李彩凤的肩窝里蹭了蹭。

    正文 614,一个想法

    要是放在平时,李彩凤还有心情摩挲摩挲女儿的小脑袋瓜儿,可这会儿,彩票站里已经渐渐要开始了高峰时刻,无论是李彩凤还是安国庆都开始做好忙碌的准备,哪儿还有心情和时间跟发疯的某人在这儿黏黏乎乎?

    于是,李女士很有气势一巴掌拍开某人,十分不耐烦的骂道,“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搁这儿碍手碍脚的碍事占地方,我和你爸同时间让你抱着闲扯淡,瞎黏乎,你要是想黏乎,上楼去找杰云去,他稀罕你,你们俩爱怎么黏乎怎么黏乎。”

    “……”

    某人的玻璃心当时就唏里哗啦的碎了一地,瞪着李彩凤简直说不出话來,都快傻了。

    李彩凤沒工夫跟女儿练对眼玩,直接两三下,把她给扒拉到一边的阴暗角落里种蘑菇去了。

    还是当爹的心疼姑娘,看着女儿那一脸遭受打击的小脸,忍着笑,像安慰小狗似的揉了两把脑袋,便也赶着干起活來。

    安然哭笑不得拖着步子上了楼,所以,在现实生活里,感慨啊,顿悟啊,感动啊什么什么的啊,都要选择个好时候,反正在他们家就是不能挑老爸老妈忙的时候,否则就是这种被嫌弃的后果。

    既然,老爸老妈忙着沒时间搭理自己,安然便很自觉的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建了一个新的文档,把自己这一下午的胡思乱想一一归纳,整理着敲了进去。

    过多的沉浸在回忆里,无益于眼下的生活。但是偶尔,还是需要回顾一下自己经历,对比前世的种种,对比重生之初的种种,才能更好的珍惜,更好的坚持和努力。

    以后自己也许应该定期的写一下工作,学习和生活的总结吧,可以有助于总结自己的不足和经验,也有助于更好的计划和发展……

    某个笔记控兼计划狂敲着敲着,又开始她的另类抽风。

    就这样,那些天,安然一直在趁着这股抽风的劲头,开始回首反思写起总结來,写得冒了冷汗,后怕了,难过了,就去找自家男朋友求安慰,,已经被嫌弃了,某人只好听从老妈的“建议”,捧着自己碎成残渣的玻璃心去找某j商,而江杰云也确实如自家未來丈母娘所说的那样,特别爱干这种安慰女朋友的活儿。

    得了安慰之后,再继续发疯的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整理自己的想法,归纳自己的记忆,把心里的那些能对人说的,不能对人说的,都放在了文档里,以只有自己能看懂的叙述方式说了个透快。

    就在安然忙着抽风的时间里,李彩凤和王大娘的设计稿也在规定的时间里被赶了出來。

    其实,从真正的想法來说,李彩凤和王大娘对目前出的这一版的稿子并不满意,还沒有达到她们心里的理想状态,但是沒办法,时间太紧太仓促,而她们的水平又太低太有限,只能用时间來找补,一点点的,慢慢的修,慢慢的改。如今,在紧迫的时间面前,这已经是她们能拿出來的最好效果了。

    别看李彩凤和王大娘对她们自己的稿子有诸多的挑剔,但是张老师却很有些意外惊喜的感觉,她本來对两人所抱的指望也有限,现在看到她们拿出來的成果反而觉得要超出预期很多。

    其实,李彩凤和王大娘她们一是对自己的要求有点严格,总是抱着一点精益求精的态度。二是对张老师他们那个半专业的名头有点估计过高,本身來说,如果这次比赛的时间富裕的话,他们原本也想自己动手解决服装的问題,哪怕他们这几年在这方面再有经验,说到底在服装设计问題上,也都是门外汉而已,要求再高也是有限。

    再有,摆在张老师面前的选择本來就不多,与其他的选择相比,李彩凤和王大娘的这个显然更合他们现有的经济条件和眼缘,说白了,就是挫子里面前拔大个儿,反正她们的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