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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82部分阅读

    诨來遮掩自己的情绪。她开始有一点慢慢理解自家那个总是嘴里沒正沒经的男朋友,他有时是真的在耍宝贫嘴,有时却是用满嘴的胡话來掩饰他的羞涩。

    父母对儿女总是付出的那样多,毫无条件,要求却那样的少,她不过就是说了为他着想的一句话,就把老爸给幸福得唠唠叨叨。

    “妈,您现在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事做,还做出了成绩,我真的替您感到特别开心和高兴。”安然偎在李彩凤的肩头轻声的说着,“人这一辈子,能找一样自己擅长又喜欢的事,多不容易啊。”

    李彩凤轻轻的抚摸着女儿嫩滑的脸蛋,也叹了口气,“是啊,活了这么大把的年纪,我才算尝到做点自己能干还喜欢干的事是什么滋味,别看这挣的钱不多,可那心里的滋味吧,就有一种说不出來的高兴劲儿,不管怎么累,身上都特别有劲,比当年在厂子里得了劳模什么的还有干劲,还高兴。”她回眸看着女儿笑道,“这还得谢谢你爸和你对我的大力支持,谢谢啊,闺女。”

    越是亲人之间,越是难得这样郑重其事的道谢,东方人的性格含蓄,感情内敛,爱,感谢,感动常常是放在心里,更多的是行动來表示。

    李彩凤的话让本來就觉得对父母的孝顺不够的安然这下真的红了脸,将自己的脸埋在老妈的劲间不好意思的蹭了蹭,好象是想借助这样的动作來蹭去脸上的红晕似的,嘴里讷讷的咕噜着,“唉呀,您说这个干嘛呀,我也沒干什么呀。”

    她这人是这样,让她对别人说肉麻话,很多时候,对亲近的人她还真不会太不好意思,有时还能兴起些调戏玩笑的心思。但反过來,别人跟她说一些比较煽情的话,她却脸皮薄得很,表现得就如同现在这样扭扭捏捏的很沒出息。

    李彩凤被女儿这点能耐给逗得直乐,轻轻的捏捏她的脸蛋,宠爱的轻笑道,“小丫头。”

    好在,毕竟心理年龄老大的人,安然这点莫名的扭捏來得快去得也快,在老妈的肩上撒着娇的蹭了两下,她又來了劲,坐起身子,扒着李彩凤的肩膀,照着她的脸颊,就是“啾”的一记响吻,笑嘻嘻的,“老妈,加油!”

    李彩凤笑着用力的点点头,轻声而认真的应着,“嗯,加油!”

    年末时候,忙碌是统一的节奏,母女俩做了一次温馨的短暂谈话后,又温存了一小会儿,李彩凤放心不下在楼下一个人看店的丈夫安国庆,端着剩下的热茶和点心去彩票站工作了。安然也收了心,转头再度投入自己的书山題海中去。

    在一中,每到年末除了近在眉睫的期末考试之外,还有每年的新年联欢会也被当成大事來做,今年也是照旧如此。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如,又是一个新年,今年安然所在的文学社已经是一代新人换旧人,疯疯颠颠但绝对一心为社的老田师兄早已卸任,新上任的社长姓刘,与安然同年级不同班,与动不动就发颠的田师兄相比,刘社长为人要正常得多,斯文,沉默,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废话,很有执行和决断力。对于不同意见,田师兄就喜欢磨磨叽叽的发颠,让人因为害怕发疯而投降。而刘社长则是充分听取意见,但也对最后的决定毫不动摇,坚持执行。

    除了社长换人之外,组员的变动也不小。

    别的不说,去年的设计师陈舟今年基本已经处于半退社状态,正积极忙碌的备战明年春天的高考艺术类加试,社里只剩下他去年的搭档,也就是服装师安小然同学独撑大局。

    今年社里依旧为节目挖空了心思,去年的主力干将楚飞飞同学今年早早的表明态度不再参与节目的创作。楚姑娘现在的时间很紧张,就像好友安然,周芳华和郑晓打趣的那样,人家现在与她们这种死读书的纯学生不一样了,现在已经一只脚迈入社会,开始了半工半读的半社会生涯,正为着她的理想而努力奋斗着。

    兼顾着学业和工作的生活,注意时间稀缺,每一寸光阴和精力都珍贵十分,分给社里的活动的,自然就少了很多。

    节目最后敲定,今年的主打是武侠情怀,于是服装又成了老大难。

    对于这一点,说实在的,安然也有点无能为力。如果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倒也勉强的对付上一二,肯定是不能跟陈舟相比,但起码还能将就。可目前來说,一方面是紧张的复习,另一方面,节目准备也有时限,根本沒有时间让她慢慢的翻资料,慢慢的磨,慢慢的憋。

    但不管人员怎么更换,只要报节目,服装就是个绕不过去的问題,内部解决不了,自然要求助于外部。

    要是以往遇到这种问題,安然自然是沒有办法,不过,今年不同了,自家老妈开了戏服出租的小店,因着江杰云他们贡献的回收二手戏服的主意,小店的服装存量在短时间内快速的增加起來,虽然还远远谈不上丰富,但对于学生们的这种内部演出还是可以将就一下的。手里有资源,背后有老妈做靠山,在新任社长的领导下,社团内部的气氛一如既往的和谐向上,所以,安然决定义务支持一下本社的活动。

    不过,刘社长却并不同意她的义务奉献,而是带上节目组的同学一起去李彩凤的小店实地考察研究,如果戏服合格又合身,适合节目的风格,那就公事公办的正常付租借费,顶多是请李彩凤看在安然的面子上,给予一点租金上的折扣。

    这也是刘社长与田师兄不同的地方,老田同志是恨不得把社里的每一分活动经费都节约下來,给下一任留一个厚厚的家底。而刘社长平时虽然也是尽量节约,但在关键时候,却并不一味的讲求节约。这大概也是和他特别重视这一次的节目有关,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就像江杰云他们之前做的市场调查结果显示的那样,租借戏服这样,在锦岭这个小城里并不容易,尤其是想找到质量好,又可心,服务还比较到家的。

    刘社长带着诸位同学,现场试装的结果还是很满意的,尤其是李彩凤这边戏服与其他同行还一样,她们充分利用假领子的概念,做了很多配件,使得戏服的机动性更大,同样一件衣服,搭配的配件不同,就可以展现出不同的风貌。

    李彩凤是个忠厚的长辈,虽说小店稀里糊涂的开到现在,渐渐的开始有了生意,但也真沒指望着赚多少钱,保持不赔本的水平就成。这次的客人又是女儿的同学,她坚持着不肯收钱。

    但刘社长却不肯占同学家长的便宜,先是感谢李彩凤对他们的支持和照顾,但在商言商,沒道理让他们的事耽误了阿姨的生意,在租借费上给打个优厚的折扣就已经是很照顾我们了。

    面对着态度坚决的刘社长,李彩凤这个当长辈的也只好从善如流了,意思意思的收了点费用拉倒。

    江杰云事后听到安然说起这事,对刘社长的评价是,这货比老颠j诈,看着好象公事公办,结果婶儿给他的优惠价便宜的就跟沒收钱似的。如果靠着你们社里自己对付着解决,浪费时间不说,而且再节省也要花上一些钱,就算是省,不比在婶儿这里租戏服租多少钱,效果还不如现在好好。他如今是即卖了好,看着秉公办事,让社员们为社里办事更有积极性,实际上人这是奔着长期合作的心去的。总的來说啊,还是你们原來的老颠人更实在。

    虽然知道江杰云这厮看人看事向來很有眼力,可要说,这位沉默寡言的刘社长真有那么老谋深算,也许是时间短的缘故,安然还真沒看出來。不过,俗话说得好,“会咬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安然对男盆友那j商的眼神还是很信任滴。

    让安然沒想到的是,她这偶尔热血,抱着为社内分忧的想法积极一回的结果却得到意想不到的回报,,阴差阳错的为自家老妈的小店拉來了好几担生意,而且,目测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也许这还是个长期且能不断扩大的客户群体?

    说起來,还真要谢谢他们文学社上任以來认真“烧火”的新官刘社长。

    由于学生社团的性质,以学年來单位周期,换届的时间都差不多,文学社迎來新任社长的同时,其他社的新社长们也都于本学年正式走马上任。

    这一个学期一中的生活都比较风平浪静,或者说是业余生活比较单调,沒什么大型的活动。

    正文 629,安然的目的

    看一下时间,安然约摸着这三块料这会儿应该正好在家,空着肚子等待她的投喂。

    所以,她首先杀到了对门。

    三个j商果然在。

    她一门,这几块料的三双眼睛便一齐放起光來,就是是六只被瞬间点亮的高瓦数灯泡,与他们脸上的笑容交织在一起,几乎都能闪瞎她的狗眼。

    如果只有江杰云一个人对她两眼放绿光,她还可以自恋的觉得这是亲亲男朋友对她一会儿不见就如隔三秋了。

    可当这三只一起眼冒绿光的盯着她,安大厨立刻心里有数,很明显,三位饭桶大爷这是饿了。

    江杰云一看着女朋友,就开始卖乖,展开双臂就朝她扑了过去,无比的热情火辣,“安小然,我想你了,可想了。”

    安然毫不客气的朝他撇嘴冷哼,不好意思,她一点都不觉着开心好吗?你这是想我,还是想我做的食物啊,江大饭桶?

    还沒等她表达她的“伤心”和“不满”,后面那俩货就跟着江杰云的话音起上哄了,“安妹妹,我们也想你了,可想了。”

    听着沒?她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把吃货男朋友的想念归结为缘于爱情啊?

    时间紧迫,下面小店里还有四个家伙磨着刀等着她这只好宰的肥羊呢,沒功夫在这里跟这三只饭桶计较。

    “饿啦?想吃饭啊?”安然双手抱胸,以居高临下的语气问着那三只恨不得朝她摇尾巴的家伙。

    三对绿油油的眼睛齐齐朝她弯成月牙。

    对仨吃货的集体卖萌,安大厨果断无视,只是抬起手來,对着姜成卓勾勾手指。

    姜成卓受宠若惊,有些意外的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有点傻乎乎的问着,“安妹妹,你这是叫我?”

    安然小白了他一眼,装什么西洋景啊,不就是打趣我沒叫自家男朋友吗?

    果然,江杰云的表现就更夸张了,对女朋友越过自己,直接找上别的男人,,哪怕是自己的好友,也依然表示很受伤,直接苦了脸给她看,努力的表达着自己的存在感,“安小然,求表现!”

    安然倒不是不想给自家男友表现的机会,好友什么的,自然沒有亲亲男朋友使唤起來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她倒是真想让江杰云披挂上阵,行使他护花使者,屠龙骑士的职责,但眼下的客观情况不允许。

    首先,江杰云在一中不能说是众所周知吧,但由于他是顶着中考状元的名头进的一中,又连续三个学期都死霸着年级榜首的位置,又长了一张招人恨……嗯,或者说是招人爱的小白脸,偏又生就一副“多愁多病的身”,虽然几乎从未参加过学校举行过的各类活动,但大小也算是个小名人,别的不说,同年级的同学大部分还都听过这位爷的大号,而且,由于他的曝光率过低,很有一些神秘度,反倒让他的名头响亮了几分。

    有鉴于此,除非遇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以及危急万分的时刻,否则安然都沒打算当着一中同学的面,把她的男朋友祭出來。

    她还很理智,既沒疯,也沒傻,如果今天让她的男友去屠龙,明天他们学校的某些人就该拎着片刀來屠他俩了。

    自从他们俩确定恋爱关系之后,她在学校里恨不得装成从來都不认识他,,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谁都知道他们俩是中学的同班同学。撇不清关系,她也只能成天跟男朋友搞起地下工作。

    在他们这大的孩子中间,在感情方面,说单纯也真单纯,说复杂也真复杂。正是对爱情和异性感到向往与好奇的时候,既迟钝又敏感。有些人面对面的表白都不见得能马上明白过來。有些人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无数的真相。

    安然不知道下面那四个的情感雷达是属于迟钝型的,还是属于敏感型的,但她知道自己是胆小型的,哪怕是有一点泄密的苗头她都要掐死在萌芽里。更何况,让本校同学在她家的小店里看到总是迟到早退的“林哥哥”江杰云倍儿有精神头的出现在她妈的小店里,脑海里再不联想点什么出來,或是感觉奇怪,那就不是情感雷达迟钝,已经是智商堪忧了。

    与其劳驾同学们费着脑细胞进行天马行空的脑补,她还不如直接拿个大喇叭在一中校园里來个自我广播比较好,起码,她自己主动招认的情节还是不掺一点水份的,总比大伙儿一传十,十传百,事情在传递中越传越离奇,越传越离谱來得好吧?她可以从來不敢小瞧群众们的想象力和编造力,别人就不说了,她自己的脑洞开得就比较大。

    所以,基于以上原因,江杰云这个男盆友就被安然毫不留情的给弃之不用了。

    而且,除了以上这些原因之外,还有一条就是安然也觉干什么事吧,都讲究一个术业有专攻。江杰云这厮虽然阴险狡诈,一肚子的坏水。但要说起去砍价谈判什么的,真拼起嘴皮子上的硬功夫,他还真不如姜成卓这只钱串子。

    毕竟,江杰云谈判砍价不过就是出于生意需要,可公鸡兄不是啊,谈判砍价对他是一生的爱好和追求,有时,看到他洋洋得意,特别欠抽地把人家摊主砍得双眼通红却又哑口无言,以至于随时有失去理智,拎拳头暴揍他一顿的可能,安然就觉得这货简直是在用生命在砍价。

    把一件事当成必须要做的,从利益得失出发与把一件事当成事业和爱好,迸发全部生命激|情得到的效果自然是不一样的。

    姜成卓同学从來用自己的行动來捍卫他那“死爱钱”的赫赫威名。

    试问,还有谁比这货更合适帮她做这件事呢?

    眼下的情形,安然也沒空跟这几个货开玩笑,打机锋,抬竹杠,她三言两语的把自己的计划和想法说了,至于具体怎么做,那就凭姜成的自由发挥了,她对这位仁兄绝对的有信心,人家可是正牌的j商,当他是买主的时候,固然是能把人别砍得血条清空,换了他做卖主的时候,也一样具有同等的战斗力,能让想与他砍价的人对自己做出砍价这种“不理智”的行为而深深的感到后悔。

    果然,一听前因后果,安然的顾虑和打算,以及自己的工作任务,一向爱钱如命的死要钱公鸡兄顿时激|情了,荡漾了,兴奋了,有如打了鸡血一般,当即表示,这种虐杀碾压的工作最有爱最让人感到欢喜了,胸膛拍得啪啪做响,一张小脸当下是红光满面,连声说着,“安妹妹,你放心一百二十个心,这事就包在我滴身上。小样儿的,敢跟老子砍价,我包准让他们有來无回。”说着还就开始嘿嘿j笑,那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向阴狠和猥琐的综合版转换,一边激动的搓手一边兴奋的嘀咕着,“唉呀,安妹妹,你真是太贴心,知道我今天休息在家,最近年末忙得烦死了,一点都沒意思,正是寂寞耐奈的时候,就给我送这么四个可爱的同学來让我消遣。”

    安然一看这位这副恨不得马上就下楼去大开杀戒的模样,赶紧在额上抹了一把汗,叫住这位开心得恨不得在原地蹦俩高儿的主儿,“打住,卓子,你先冷静一下哈。”她真沒想怎么的那四位同学,毕竟占便宜也不是什么大罪过,那四位也不是她的朋友,不过就是一个学校的而已,也就是想占点小便宜,要说什么特别大的坏心还真沒有。至于那些由他们四个带來的麻烦什么的,也只是她的一种预想,只是有可能发生,而且,也并不是那四位的原意,就算是最后真的因他们而起,也不能说责任就完全在他们的身上。

    所以,她就只是想让姜成卓把这四位忽悠得按正常价付款就行了,其目的也不是为了赚钱,教训一下他们这种占小便宜的行为的想法是有那么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最主要的作用还是想借由这四人给以后找上门來的同学打个样板。

    有了他们四个样板在,就等于就老妈的小店服装租借价格问題在一中的社团内部定下了标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