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重生之美味关系 >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85部分阅读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85部分阅读

无情的问題來?

    她倒是想当鲜花來着,可惜,除了她男朋友还有她家老爹老妈把她当娇花,只怕别人一看到他俩这配对儿,都把她当哪啥……

    安然在心里叹息,好吧,现实如此残酷,她也就不过度纠结了,反正纠结了也沒用嘛,占便宜才是真格儿的,真抱着小白脸的才应该得意的笑呢,某些人想当那啥还当不成哩,,阿q精神神马的,真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好精神。

    作为班主任,夏老师别看是个女同志,作风一向比全校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男老师硬朗得多得多,这要是换了其他班级的老师,发了成绩单,怎么的也得对先进的同学鼓励鼓励,对后进的同学批评批评,顺道再冷笑几声,表示一会儿开家长会的时候有你们好看的哼哼……总之,这一过程最少最少也得半个小时,那比较长篇大论的还不知道要花去多少时间,遇上为他们代课的马王奶奶马老师那种认真到家的老太太,那一套检讨与自我检讨,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程序走下來,那过程可就更漫长了。

    可到了夏微这里,成绩单一发下去,给同学们一阵检看成绩单,互相议论交换的时间,让学委來宣布本班的排名情况以及本年级的排名情况,接下來讲今天的时间安排情况,,扫除,开家长会,再然后就是接下來的假期,反校,开学等等的日程安排,全面上写上黑板,最后说,有什么问題可以提出來。

    如果有人有问題,这时候自然就会提出來,大家都知道他们家班主任的脾气,有问題只管大胆提,只要你的问題提得对,哪怕你的问題提的有些大逆不道,她也不会生气。相反,如果你这会儿不提,真到出了问題的时候,她出是半点含糊沒有。

    但也许是夏微的说明一向清楚,大家师徒相处时间日长,对彼此的习惯都很了解,家长会也不是第一次开了,虽说这次开得新鲜了一点,但也都有足够的经验,所以沒有什么问題。又也许是大家目前正忙于关注自己的成绩,忐忑一会儿要与自家老爹老妈共处于一室,从肩头到后背到膝盖无一不鸭梨山大,根本就沒有功夫想什么问題不问題。

    总之,见底下的同学在规定的时间内沒有一个提问的,他们家夏老师连多一秒钟的耽搁都木有,直接宣布现在由班长和生活委员负责扫除,到高一年级去搬椅子,有解决不了的事,直接到办公室找我。然后便留给众人一个毫不留恋的背影,干脆的回了办公室。

    安然不只一回的觉得,他们家夏老师人送外号夏女王真是一点错都沒有,这雅号起得实在是太贴切不过了,尤其是这种时候,特别像那种古装片里皇帝升早朝,皇帝高坐,身边立一个拿着拂尘的太监,操着一把尖利的嗓子高声宣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你看他们老师都是站在讲台上的,讲台总是要比地面高出一块的,不正像皇帝高高在上。就可惜夏女王身边缺一太监,其实私下里,安然觉得可以推荐他们班长兼职一下下……细节啥的,就不用兼了……

    今天早朝无事,女王干脆退朝,可讲台下的诸位列班大臣……啊,错了,是刚拿到成绩单的同学们这心潮一时半会儿是平息不了,就连被夏微委以重任,负责组织大扫除和借椅子的班长和生活委员也暂时把任务放到了一旁,忙着看着自己手里的成绩单和传看别人手里的成绩单。一时半会儿真顾不上大扫除这茬儿,反正他们心里有底,满年级……不,是在全校范围内,也他们班老师连讲话,带发成绩单,带最后安排任务能这么干脆速度,不知道给他们留出了多少打扫卫生的时间,只怕等他们这边除都扫得差不多了,别的班的老师们的讲话才刚刚告一段落吧?所以,既然时间这么多富裕,先让他们且从从容容的关心一会儿自己手里的和别人手里的成绩单吧。

    当然也有不关心的,比如安然身边坐的这位林哥哥,这位就准备趁着目前班内情况混乱时候早早撤退。

    什么?

    扫除?

    得是多冷酷多无情多无理取闹的人才能忍让人家一年三百六十天,但凡是出现在学校的时候全部都体弱多病的林哥哥拿那么脏的抹布,提那沉的水桶,端那重的水盆,使那么累人的扫帚?

    反正人家有病,有重病,还有诊断书,人就是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奉旨不干活,安然估摸着,只要这位爷一直占着年级榜首的位置,他就可以一直这么牛叉的逃避大扫除。

    此时,这位体弱多病的林哥哥正从女朋友的书包里往外倒腾书本,,不用的东西由他带回去,给她留下一本练习册和一本笔记就够她打发时间的了。要不是怕别人看见了起疑,他直接就帮她把书包都带回去,省得累着他女朋友。

    其实安然压根沒带几本书在书包里,反正试都考完了,又不上课,她能带多少东西,可偏偏就有人拿肉麻当有趣,非上赶着献殷勤,她自然也就大大方方的受着了,并给予该生极大的鼓励,希望这只任劳任怨的男朋友可以将这个良好的作风和习惯一直保持下去,不动摇。

    男盆友也不含糊,立刻顺着女朋友的话头顺着竿的往上爬,直接从课桌下伸出了向女朋友伸出了他的魔爪,一双黑亮的眼睛斜斜一飞,抛了个媚眼,大大方方的要起奖励來。

    安然的手指被某人毫不客气的勾住,迎着这位的飞眼奉送了两枚白眼,哦,合着你这么积极主动的“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要奖励啊,太现实了吧?

    这话是堵不住江杰云的,他的眼锋向前后左右迅速的扫了一圈,然后凑到女朋友那爱痒痒的耳朵边,低声笑道,“当然不是为了奖励,但是如果能得到安小然的奖励的话,我这不是更有干劲吗?”

    安然揉了揉自己那几乎立刻就痒痒起來的耳朵,用力的白了某人一眼,可随即眼神又顿了顿,看了看周遭那些捧着成绩单为了不久之后即将开始的家长会而倍感纠结的同学们,又觉得心里有点那么点丝丝缕缕的难受,便也轻轻的回勾了下男朋友的爪子,她本來想怜惜的摸摸某人的狗头的,可惜现在场合不允许,于是只得低声“怜悯”的说道,“可怜的江小云,沒人來参加你的家长会,不要难过,一会儿姐姐正好替你來参加,乖啊,你今年考得不错,如果老师一会儿能多表扬你两声的话,回家我就给你做好吃的,不打你的屁股。”

    心疼是心疼,但安然觉得对江杰云这厮大可不必來那套小心细致的呵护方式,一來这厮皮糙肉厚,实在不适合那种疼爱的方式。二是她个人觉得与其用那种小心翼翼的方式,反而不如这般开玩笑般的说出來,有时候,伤口就是这样,你不把它们当回事,其实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如果一直不见让它们见风的遮着捂着,反而容易发炎恶化。而且,这几年,尤其是经过去年那次异母兄弟的事件以后,江杰云似乎对自己身世的事看得更开了,所以,安然也能够像这样放心的关心和调侃。

    但是事实证明,某人比安然想象的还要皮糙肉厚,不仅很享受女盆友的这种调侃似的“疼爱”,而且思路也显然比较有问題,因为也不知道安然这番她自个儿觉着挺正常挺正直的话里的哪一句落在他的耳朵里,不幸被他给“深思熟虑”的想歪了,向着不知某的方向奔跑得太远,这厮居然耳朵边泛起红來,然后很快,一张小白脸也隐隐的透出了薄红,一开始还只是勾着安然的手指,这会儿干脆一反手用手掌将安然的手整个包住,死死的攥住,掌心滚烫。

    两人在一起粘乎得久了,那什么,肢体接触吧,也就多了那么……一点点(?),所以呢,对彼此在心里发热的时候那些身体上的反应有时不用看脸色是否红润,也能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脸红心跳思路跑偏,安然一感受这手心的温度就知道这厮的思想现在挺不纯正。

    正文 654,一般见识

    问題是安然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不,纠正一下,是特别冤枉,而且特别的无语,立刻把自己刚才说的那番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细琢磨,可哪怕用她磨稿子的劲头,她也沒琢磨出來自己刚才的那一番关心和调侃的话中,哪一个字哪一句话有什么让某人值得小脸发烫,小心狂跳的意思來。

    安然斜眼皱眉的看着某人,眼神极度鄙视,你说这人啊,这思想得多不纯洁,能把这么高大上的一番关怀式的调侃愣是能听出流氓式的调戏味道來?让她的这一番纯洁的关心就这么错付了流水……不,不对,好像还真沒付了流水,应该说是一点都沒浪费的让某人都给照单全收的自用转化了,就像水里加了化学试剂一般,完全的改变了性质,只能说她这一番纯洁的关心就这么错付了流氓,偏偏这自己想歪了的流氓这会儿还挺羞涩,安然觉得自己真是……真心无语。

    不过,这样也好,安然觉得她家这流氓男盆友这会儿忙着害臊,百分百是沒有多余的心思有什么伤感的情绪,她也就舍了操心他的心理问題了。反正她现在看,自己在这方面基本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了,如果一旦要担心这厮有什么心理问題,那也不是往父母家庭方面想,而是应该担心担心这厮思想是不是太不纯洁了?

    流氓倒是想继续跟女朋友在这会儿多腻歪一会儿,可惜,班长和生活委员这俩孤家寡人却不大能理解他的闲情逸志,铁骨柔情,把自己和别人的成绩单也关心完了,想想还有那么多的活儿等着呢,早干早完,招呼一声,大家挽袖子,开干吧,反正个人的大扫除里担任的任务基本都是固定的分担区,就算有一些变化,也是三言两语就商讨完事,一时间,沒有多少废话,各操各的家伙事儿,该干嘛干嘛去。

    至于连拿抹布也体力不支的某流氓也只得收起自己的羞涩,背起书包恋恋的告别女盆友回公司卖力干活去了。

    今天是一学期的最后一天,所以,这大扫除也打扫得格外的彻底,尤其还是开家长会的大日子,学校方面也是为给家长们呈现出一个整洁漂亮的环境,扫除结束后,检查得也就特别的严格认真。

    好在,学生们从打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干这个,不说每个人都扫得一手好除吧,但大部分同学也都有几招应付检查小窍门,比如,那玻璃怎么能擦得又快又亮又省力气?再比如,怎么能把地擦得又效率又透亮?怎么能让这楼梯还处于使用状态,但是能保持清洁一直到检查结束?

    ……

    反正这么说吧,你让这些学生去清扫自己家的厨房卫生,或是清洁自家的地板,他们那活儿可能干得很让妈妈们看不上眼,但清洁起学校教室的那种水泥地面,走廊的水磨地面,分担区的玻璃等等,却都很有一套,而这一套技术大约也只适用于学校这类环境,换个地方也就玩不转了。

    能让夏老师委以重任的人,班长和生活委员也算量夏女王手下的两员干将,或者说,一个班从普通一员到班干部的工作、学习作风都会受到班主任老师的很大影响,上上下下无论是说话,学习还是做事都透着一股干练,少有拖泥带水的时候。

    别的班的班主任好容易结束了讲话,同学们刚刚打开教室门,还沒干上多大一会儿,夏女王的班级的生活委员就已经找上了负责总检查的老师和校学生干部,请他们到本班的分担区來检察卫生清扫完成情况,照旧又是第一个完成清扫任务。

    检查的老师和干部早对夏老师班级的这种效率习以为常,如果那次他们班不是第一个找上门來,他们反而要感到惊讶几分。

    班长和生活委员都是精细人,在请检查老师和干部來之前,他们两人已经在班里的各处都转了两圈了,沒挑出什么毛病來,到检查老师和学生干部这里,基本也是一次就过。

    不过,今天的重头戏显然不是大扫除,重点是在大扫除之后的借椅子。

    为什么要借椅子呢?

    这原因再简单不过,以前开家长会,一个学生家里來一位家长,全班多少位学生來多少位家长,家长的人数与学生的人数一致,只有家长有事不能來,人员缺席的时候,几乎就沒有多出來的时候,学生全员缺席,家长们全员到齐,桌椅数与人数依然正好对上,只多不少。

    今天就不一样了,首先,学生们不再缺席,而是几乎全员到齐,,之所以是几乎,那不是还有一位体弱多病的潜规则份子江大爷在哪儿充另类的吗?其次,每家不再只出动一名家长,而是想來几位來几位。

    据说啊,只是据说,据说外班的某位三代单传的某位同学家里要來六位,爷爷,奶奶,姥爷、姥姥,完事才是爸爸和妈妈,别的不说了,单只他们家,家长加上学生本人,一共就呛了七位,不借椅子行吗?总不能让他们家在一张椅子摞摞儿吧?先不说谁上谁下的问題,也不考虑椅子是否能承受得住的问題,就说那姿势他也不好看呐,又不是演杂技不是?最主要的是,一中校长丢不起那个人,他们一中还沒穷到学生家长來了,连把椅子都凑不上的地步。所以,学校方面的意思依然是,想來几位來几位,咱们都有椅子坐。

    也因此,本班的椅子不够,自然要去外班借。高三就甭指望了,与高二这种分班准备之前的吹风会不同,高三那边夏天的时候就已经是高考了,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全校上下再沒他们那边形势更严峻的了,高二这边來的家长多,高三那边家长來得更多,听说有连七大姑八大姨都抽着签的來了,,为什么要抽签?还用问吗?自然是家里的家长太多,但來参加家长会的名额有限,但家长们又个个踊跃,不甘落于人后,于是只得抽签决定。

    这消息吧,是夸张了那么一点点,反正呢,就是个传说,不过是学生们私下里闲嗑牙的玩笑消息,准确度有待考证,这传说的中心内容也就是显示高三年级的师兄师妹们现在是个什么水深火热的处境,听完了哈哈一笑就完了,较真什么的就不必了,,不过,说实话,这种传说高一的孩子们还能笑上一笑,高二的同志们脸上的笑容多多少少带了那么点虚弱的痕迹,怎么看怎么透着股胆儿寒的模样,但是其思路和心情也是非常可以理解的,如今高三大哥大姐们的今天,就他们的明天。高三今天的水深,就是他们明天的火热,由不得他们的小心肝不“怦然心冻”。

    所以说,他们找高三借椅子,高三还要找别人借椅子呢。

    由于高二高三的家长会椅子的需求量都太大,都存在借椅子的问題,目标自然就都盯上了椅子需要量不大的高一。但高一本身也要开家长会,虽说一中素來以不差钱而著称,但是沒事谁准备这么多的椅子专门准备为了开家长会,会后闲置起來吗?

    好在,学校方面对这事也很有经验,早有先例。为了节约椅子,高一提前一天开家长会。高三押后一天开家长会,,反正此时的高三的考生们也不存在什么假期,放什么假呀放假,这都什么时候了,赶紧乖乖的补课吧您呐。

    为了便于管理,高二高三统一向其他年级的编号对应班级借椅子,也就是说,高二一班只能向高一一班,或是高三一班借,不得向其他班级借。同时,高二高三优先向高一对应班级借,如果还不够,那么再向高二或高三的对应班借。

    不过,借椅子这活儿一向都是男生的事儿,一个个的半大小伙子,不轮高矮,干这点儿活还是不成问題的,,包括书呆子小吴同学在内,都不是什么难事。

    扫除完成,无活一身轻的安然干脆跑到学校大门口去迎接自家老妈,活了两辈子,还真是第一次和老妈一起开家长会呢。

    李彩凤和安国庆都是那种属刺猬和黄鼠狼的,看着自家孩子哪哪儿都好,又光又香,半点毛刺沒有,浑身哪有半点臭气?尤其是深觉孩子的不用人操心,成绩也是越來越好,虽说既不是全班第二,也不年级第二,作老妈老爸的依然特别骄傲,,为神马不提第一?哦,第一就不用提了,那是他家未來的女婿第一候选人。

    给姑娘开家长会是件值得骄傲炫耀的事儿,尤其是在不能去的那位家长面前,,李女士今儿便早早的就收拾得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特意在丈夫面前晃了两圈,强迫他点评了一她今天的这身行头。

    安国庆同志自觉是个大男人老爷们儿,